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前门中学学生会》:第零章:序》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名字很重要吗》——hcrs。
告示
我,一个名字太多而选择忘记名字的人,应该还是人吧,我是这样记着自己的。你们叫我什么都行,观察者,过客,屠夫,修行者,闲人,流浪汉,又或者一声喂,随便吧。我的出生年代就不说了,因为那没有意义,至少对我来说。我在一个村庄或者城市长大,我的童年和青年也许和你们一样,应该说差不多吧,然后结婚,是出了什么事,或者别的什么事情让我受到了打击,不愿再记起了,对我来说太久远了,我变得堕落,不思进取,颓废,家人远离了我,那怕是至亲,包括我自己。可同样久远的那个夜晚却依然清晰,那个晚上我站在太行山脉一个不知名的悬崖上喝下最后一口酒,听着平时最喜欢的音乐看着远方,站起来准备跳下去结束一切时,我看到悬崖外凭空出现了一块石头,和黑色泛着红,好像干了的血液印在上面的几个字,忆过涯,我看了一会,着了魔般想用手去触碰,那怕它在空中,我会在碰到前掉下垂直的悬崖,或者我本就打算这么做,所以无所谓了,可我的眼里心里只有它。没有犹豫,我走过去,摸到了它,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站在空中,因为摸到的一瞬间脑中过去很多的事,我的一生,虽然我还没有老,可我却以第一人称视角看到自己抱着一个婴儿,就像在梦中,我虽然不认识他,我却知道是我的孩子的孩子,我想流泪,想笑,想告诉他什么,可冥冥中似乎有个声音在对我说,明白了吗?明白什么?我不知道,又一个声音对我说想好了吗?我却马上在心中回答想好了,虽然我也不知道想好了什么。然后我的思绪回到自己的身上,我看到我站在空中,可我一点也不惊讶,似乎这一切都很正常,我感觉像是站在陆地上一样,我管它叫“无影桥”我开始向前走,虽然我也不知道要去哪,我早已失去了方向,走了多久?几公里,或许更远,又或许只有几步,直到我看到阶梯,看上去很平常的石头,大理石或者别的什么,很多,很长,我也记不清有多少,可当我踏上第一个石阶时,我一下回到了单位,恋爱,结婚,老去,无疾而终,可当我拉着妻子的手离开人事后,再睁开眼时,我回到了这里,看着脚下的台阶,我有些分不清这里是哪里,这让我停止在这节石阶上,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想起如何来到的这里,然后我又踏上下一个台阶,这次的一生却不一样,似乎有点悲惨,有人杀了我,我愤怒,然后思绪回到我身上,我踏上第三阶,又是我的一生,这次好了点,这次没有人杀我,我死于什么记不清了,可我依然愤怒,又回到了自己身上,然后是第三个,我的至亲不认我了,癌症我死了,第四个,平静的一生,我死了,第五次,我很富有却也更加的贫穷,我又死了,不知道多少次后,我成了雇佣兵,死在了一场我不知道的战争或是武装冲突中,然后下次我死于意外,就这样慢慢我就像是一个过客,体会着其中的苦于乐,却什么也不能改变,然后每一个石阶,似乎好了点,可结局都是死亡,我能切身的体会亦或者说感同身受着每一生的来自肉体的疼痛和心灵上的撕裂,还有幸福与喜悦!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走上去,体会着各种人生,好到坏,坏到好,直到我麻木了,只知道自己又死了一次,然后自己渐渐感觉不到什么了,变得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停的上台阶,明明已经麻木的自己又在期待什么?没有了苦于乐,我成一个真正的看客。当再次我迷茫时,我看到了一座古代的城市,无法想象的大,我才意识到思绪又一次回到了自己身上,因为我已经站在土地上了,并且盯着远处那座城看了很久。可是当我再次向前一步,仍然是我另一种人生,只是比之前或许更悲惨,或是平淡,或幸福,但细致了很多,不在像是梦,而是真正的过了一生,而且思绪回到我身上越来越慢,有些分不清了,开始我想改变什么,可心中又知道那就是我的,然后又不知道该改变什么,慢慢的我的心中又没有了感觉,不再期盼,也没有了失望。我只是一遍遍的经历,然后我渐渐放弃分析那个人生的好与坏,对与错,什么都不在重要了,只是知道那是我的,可我又不只是不在乎,很复杂又很简单,甚至有时思绪再回到身上时,我想不如就这样伴着这一生结束好了,不再醒来和回归。一步一步的慢慢向前走,即使那是我的又一个人生,不知过了多久,我走了多久,经理了多少遍人生,我来到了城里,我甚至没有看清城门,但这几步没有了自己重复的人生,我的思绪又一次重新回归了,我可以思考人生之外的事。我看到了那座塔,我进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进去。又是人生,但不是我的,看到了或者说感受到了,很多人的,我的心情思绪没有变化,我不悲不喜,也不是麻木,只是体会着这些。二层什么也没有,可却很宁静,没有人生,终于又一次感觉到了自己,我在塔的第二层开始思考,我为什来这里?我是谁?时间已经没有意义,我想到了吃,可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吃,也没有吃的,有时感觉闷了,或是感觉自己该休息了,就去外面看看,虽然这个在我眼里大到无法想象城市只有我一个活动的,是的,这里是座空城,而我就在城的中心,慢慢的,觉得我想的这些重要吗?摇了摇头,似乎这样才能确定让思绪回到身上,而不是又一个人生,我去了三层,我又不知道是看到了或是感觉到了很多小的玉牌或是石头牌,数不清,看不尽,我去感受它们,每一个都是一个别样的人生或者动物的一生,或物体?我体会一次,就记住了,就好像那本来就是我的只是忘了,我就是它们,他们也是我。就这样我体会了或者经理了不知多久,直到思绪再次回归。我去了四层,那里什么也看不到,甚至连楼梯都看不到,却什么感觉都存在。感受到?又像是看到,那些曾经来到这里的人,物,他们经历着和我一样又不同的一切,很多人或物的思绪都没有回到他们的身上,他们就随着经历的那一生结束在了到这座塔的路上,或者这座塔的某一层,我也知道了这座看上去只有五六层塔,却也和我走过的路一样,比看到的要近,却比感受到的要远,我似乎成了这座塔或这个城市的一部分,我又开始思考,思考,或者只是在发呆,明白了?没有明白?重要吗?我去了五层,看不到楼梯,我只是向前走甚至没有踩到台阶,但我知道我又上了层,但这一层开始我都不能再告诉你们了,或许是我无法表达,但你们或者是你,只有来了才能体会,我说了对你有害无益,尽管不知道多久才会再有人来,或者物。期待你,道友!看着城外驿站告示牌上我写的故事,希望能给后来者分个神吧,该休息就休息下吧,像我这样直接走出塔的人,我所经历的众多让我知道我可能是唯一一个,而这样太危险了,然后我回到了水池边。
这是我考试前,是的,我感觉就像是考试,虽然没有试卷,我甚至不清楚考题是什么。当我从最后一层出来时,来到了一个很小很浅的池塘边后,我知道要开始了,我先去了城边驿站,留下我的希望,再回来。我走过去,坐在了池塘的中间,看着盘腿坐下只到腰间的池水,水很清澈,可以清晰的看到池地的字,劫云台,我要开始考试了。无数的耀眼而多彩的光,无数的能量,无数的思绪,集中到我身体和内心中,肉体像是在被火烧烤的疼,却异常寒冷,又像是有人在用刀割我的肉,或者灵魂,很多种疼痛,偶尔又好像有人同时在残破的身体上轻抚,为我缓解痛苦,心中悲伤而又欢快,愤怒却又冷静,一切感受都那么矛盾,但又感觉顺理成章,同时无数的问题,无数的答案,不能想象尽管我经理了无数的一生,但我依然要去思考,这没有例子和参照。无数的的无数。渐渐不在痛苦或快乐,只剩下思考或者发呆,一切都在继续,除了问题,可我却感觉一切都是停止的,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多彩而又简单,突然一下思绪都回来了,不再有哪些感觉,问题也不再出现,结束了吗?应该是吧。感觉自己像一个新生儿或者是另一个自己,熟悉又陌生,看着池底那三个字,或许这应该是传说中的渡劫吧?不知是那一生又或者谁的一生让我想起了,在这里渡劫后的我内在和外表或者别的什么,不是由我决定,而是由我所接触每一样事物,人,动物,植物,石头,甚至是空气等等,来决定的,决定我现在的一切。有很多人好奇渡劫后是什么,大多数都想要力量和寿命吧?我感觉可以毁灭我认知里的一切,甚至部分也可重生,实际上从第三层我就有这样的能力了,但我绝对不会那样做,最后一层,让我记住了一切,也忘记了所有,为所欲为,我只会失去一切包括自己,毁灭和重生不难,那只是一个轮回,可为什么要轮回?轮回有尽头吗?那尽头是什么?我的寿命或者说存在已经不再是百年,可这是我要的吗?我需要吗?谁能毁灭我?劫吗?失败了归于混沌吗?它同样是开始也是结束,那它是另一个轮回吗?那时的我会是什么?一个新的轮回?或者轮回的一部分吗?现在的我愿意的话可以洞悉周围的一切,可对我有意义吗?一个人也许会在意蝼蚁的一生,因为那对人来说是短暂而可控的,可这样做对我有意义吗?这一切就像是梦,我是不是已经在悬崖下了呢?
低头看着水中倒影中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就这样不知又发呆了多久,我知道我下一次天劫或许又要来了,也许是下一秒,也许是千万年后,因为我感觉身体和思绪似乎快满了,可还有很多不明白却又需要明白的。谁在考我呢?为什么要我考试?不明白,我不想再想问题了,我决定休息下,却又感觉到了无聊,我想离开这里,去外面看看,或许会有新的感悟,找到我需要的。来就来吧!算了,记住自己是个人就好了,我似乎变懒了!我所经理那些动物也好,人也好,物体也罢,那数不清的一生,在故事中或者说人间可能只是一瞬,因为透过池底,穿过云层,我看到地上的城市,树木,动物,人,万物,还是上一眼中那样几乎没有动,水滴仍然没有落地,兔子的前爪也才刚刚落地,可看着垂到腰间的白发,我却知道那就是一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第二章
我出了城,站在了阶梯的边缘,回头看了看云中城,是的,云中城,我起的名字,因为她没有名字,而且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我想离开这里去下面看看,来到阶梯下,看着脚下的云,地上的万物,云层上的飞机,一切那么真实又那么空洞。
海上起风了,来的很突然也很疯狂,在风浪中的那艘捕鱼船快要沉了,我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空中看着,船上的人看到了我,先是惊呼,然后一个老者带着他们对我下跪,恳求我救他们,可是我看着船上那堆起的鱼虾,实在想不到救他们的理由。随着几人的落水,在水中几个沉浮就没了踪影,船上有几个人开始咒骂我。我却好奇船下面,海沟深处的那个大家伙,为什么不直接用它那么多巨大触手中的一个把整艘船连同上面的人一起拖下去,却只要掉入水中的人?在玩吗?呵呵,我笑了笑,那么大的个子和岁数却还这么调皮!那无数肉瘤组成的身躯上一排六只黄色而混浊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是因为我吗?我只是一个看客,你继续。我准备离开时,看到船舱中爬出一对小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一男一女,女孩手中抱着一个透明的罐子,里面有一条彩色的小鱼。我明白了。那是一条鲤,是大家伙的一部分。叹了口气,帮帮它吧,也一把年纪了却像个孩子。我来到船上,风浪停止了,因为它不敢招惹我,船上的人忽然又开始跪在我的周围说着什么,我没有理会,而是穿过人群来到那对孩子面前。从看到我开始他们就一直再发呆,小男孩对我说“你好美啊!”,小女孩却害怕的抱紧手里的罐子对我说“不要过来”,呵呵因为我的容貌吗?我笑着摇了摇头,对女孩说“放了它吧!”他们看了一会小鱼,小女孩忽然不再那么怕我,问我“是因为它,才会这样吗?”我说“是的”,女孩说“小鱼这么厉害吗?”,我知道她不舍,可靠强权和你认为的强大力量你什么也得不到。我让女孩漂浮在空中,并让四周的压力大了一点,但不会对她造成伤害,她很惊慌,害怕,无助,用力的挣扎,小脸憋的通红,开始大喊大叫,却还是抱着罐子,不肯松手,人群中一个人冲过来,想阻止我,却被另外几个人按住,一个头发,胡须和我头发一样都是白色的老者对他说“不要触怒了神灵,一个孩子换一船人的命不值吗?回去再和你媳妇生一个”我看了那个男人一眼,然后平静的对女孩说“它就像你,我虽然现在并没有伤害你,但你还是感觉害怕,无助,你喊叫,挣扎,来了那个被按在地上的人,它和你一样,在做同样的事,只是来的也像它一样不是人”这时船员中有人开始抱怨,当初应该听老者的话,放掉那条鱼,都是这个船长的女儿非要带走。小女孩惊恐的看着海面,我带她一起站在高空中,我知道她看到了那个让她在船上无法看清也体会不到的黑影,因为我控制并把那个荒托出了海沟,荒很配合,没有反抗,不然我马上放下女孩离开,她必须明白代价这个词,年幼有时不是借口,可我不想看到这个荒因为小女孩而废了几千年的道行,它黄色的眼睛预示着它的劫也快到了,六只眼,这次是个大劫,过不去的话,鲤也很难活,唉!突然感觉我的到来让它显得那么无助,所以才像个孩子,表现的那么胆怯却又执着。还好,这时女孩的手松了,罐子掉入海中,我撤去了对它的控制,它并没有带着鲤回去,而是离海面更近了。我看着它,它却不敢接触我的目光,它的触手伸出海面,向船上伸去,小女孩开始哭叫,说她错了,让我救救她的父亲,弟弟和船上的人。船上的人也看到了,他们恐惧,瘫倒在船上,小男孩在父亲怀里惊恐的看着他眼睛几乎装不下的巨大触手。但我并不担心,也无所谓,在看到他们船上超出货柜容量而用鱼虾堆起的有点发臭的小山时,他们的生死对我来说就已经不重要了,荒给了他们这么多,也许之前他们还在好奇这次怎么这么轻松就捕到了这么多,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贪婪无法填满。可我也在好奇那个荒在害怕什么?因为它得触手在不停的抖。荒没有伤害他们,而是放下了落海后被它抓走的人,然后收回触手,露出水面,把触手全部摊开,低下头,发出像牛一样低沉的声音,但我听懂了,“虚无,请饶恕我,我是被逼的,鲤还小,我不能去轮回。”我知道它为什么害怕了,它是在怕我,把我当做另一个人,当然它如果攻击我,我会让它再记住一个人,不过我没有纠结这件事,于是我说“你少说也是几千年的荒了,可还是和船上的那个男人一样,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炼丹。”荒慢慢潜下去,那条鲤却游到水面看着我,我对它说“小家伙,下次贪玩也要在海地,走吧,有缘或许我们还会再见!”我抬头看着远处驶来的军舰,我刚才发呆了吗?感受着头上穿破天际像幽灵一样的卫星,我应该没有发呆,但却忘记做一件事了,我知道是它带着军舰来的。心中在想,随着人类科技的进步,也许你以后不能再贪玩了。我放下女孩,对她说“有时你碰到的是恶还是善,取决于你,而不是它,借口是说给别人的,后果却是你的”。我化作一到金光消失在军舰到来前,我知道他们的目的是荒和我,但他们的科技还无法让他们面对荒,而面对我,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个冷笑话,我可能都不会给他们恐惧的机会!
第三章
站在繁华的街头,我一身白色的古装加垂腰的白色长发,让我就像个怪物一样惹人注目。有人上来要与我合照,并问我“cos那个人物?”,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问她现在是那一年,她的同伴说“是穿越剧吧?看,手机上有时间!”。我对这她同伴说“谢谢!想要御剑玩吗?”她说“什么遇见?歌?”我笑笑,对她说“你们想去哪?”她说“我们打算去那边的大厦上看月亮!”我对她们说“你们可以闭一下眼睛吗?”她们竟然想也没想就闭上了眼,应该是人多又是在街上不怕我吧,呵呵。金光一闪,我说“可以睁开眼睛了。”已经到了大厦的顶部天台上。她们吃惊的长大嘴,看着我。我笑着说,“谢谢各位告知,我现在要传回去了。”然后一到光门配合的出现在我面前,我走进去,随之光门消失。她们愣了很久,一个女孩说“我们还没有买票,等会怎么出去?”然后其他人看着她继续发愣。我站在街道角落阴暗处,我的衣服已经变成了白衬衫和黑西裤,现在也许我像个人了,普通的人,只是月光下的白色的头发让我意识到我还是有些怪异。
我在云端漫无目的飞或者飘着,我知道我出国了,下面的人不在主要是亚洲人。似乎这是第一次,出于好奇我来到街上,看着一样忙碌的人群,有很多人上来和我说话,应该是因为我年轻的容貌却满头的白色长发吧,我只是微微笑下,表示听不懂就离开了。我看到一个流浪汉,同样满头的白发,可我却没有他的白胡子。中午的太阳可能让人有点热,大家都尽量走在阴凉处,可有一个例外,他少了左臂,似乎左腿也不灵活,他在很认真的翻看垃圾桶,认真的完成每一个动作,我不知道他具体在找什么,应该是食物或者可以继续使用的生活用品吧,因为已经破烂不堪衣物,告诉我他应该也是流浪汉吧。又有人上来和我说话,问我愿不愿意做模特,我笑着摇了摇头。走过了几条街,又看到了那个身影,这次他在两栋大楼中间阴暗处,走到一个用硬纸箱搭起来的地方,哪里走出一个小身影,是个女孩,看上去又是四,五岁大,但却不一样。男人拿出了一份披萨和一瓶水递给她,小女孩高兴的抱着他,然后他们坐在地上,小女孩开始小口的吃披萨大口的喝水,只吃了一角,她就把披萨递给了那个男人,然后瑶瑶头,摸摸肚子,我想应该是自己饱了的意思。可男人没有接披萨,只是把她嘴角的残渣擦掉,舔了舔那个手指,对女孩说“爸爸吃过了不饿,你留着下午饿了吃,我一会还要去干活。”小女孩吃完剩下的,又拿起一角披萨,咬了一口,然后一个非常巧合的不小心,掉在了衣服上,她把掉下的披萨递给父亲,然后做了一个洗手的手势,走开了。男人拿着披萨,并没有吃,只是在看着,我知道他想哭,但他流不出眼泪,因为他的身体是凉的,心脏也没有跳动,我好奇的走过去看着他,他一下就站起来,警惕而又危险的看着我。我坐到了刚才小女孩坐的地方问他“你为什么没有离开?”他没有说话,但眼神更加危险了,我继续说“坐下吧,你应该不喜欢浪费,越来行动越吃力了对吗?这样多久了?”也许他也感觉到了我的不一样,于是他坐下“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怕我吗?”“为什么怕?你吃人吗?”“不,我不吃,我什么也不吃。”我说“你什么时候醒的?也许我可以帮你!”他看了我很久,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很颓废的说“你能帮我什么?”“先说说你的事情吧。”“我是一个军人”,在他这句话后的沉默中,小女孩回来了,看到我很好奇,尤其是我的头发,却又站在那不敢碰我,他让小女孩到他那边坐在他身后。可小女孩一直歪着头看我,我笑了笑,拿起一撸头发对小女孩说“给你玩吧,不过不可以拿走,那样我会很疼的。”小女孩看着父亲,我说“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伤害天使,即使魔鬼也不会。”男人看着我犹豫着但还是拿开了挡着女孩手,把手放在腿边。女孩过来高兴的看着我的头发,同时把手在衣服上曾了好几次,才轻轻的拿起我的头发,突然眼睛一亮,放到眼前看看,又摸摸,然后放到脸的旁边,又看看我,把头发放下了。我拿起头发放到她的脸上蹭了蹭,问她“和你想象的感觉一样吗?”她点了点头,又摇头,然后咬着手指看着我的头发,我开心的笑了,为她大胆的想法,因为她在想,“好温暖,我可不可以给她一些,她可以找街角的那个胖阿姨帮她做条毯子。”可我又笑不出来了,“她想把毯子给爸爸,这样他的病也许能好了,身体就不会总是那么凉了,可我没有头发一定会不舒服的,因为可能会很难看,该怎么办呢?”尽管这个男人很努力了,但天天在一起,她还是发现了,生病了?这个男人是这样骗她的吗?我把她很轻柔抱在怀里,男人看到想站起来,我对女孩说“你爸爸太高大了,我的头发就是剃光了也不够用的。不过我也许能帮他看好病。”女孩仰起脸看着我,眼中充满希望,因为她心中很期望再回到爸爸的温暖怀抱。我的话让男人从新坐下,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而我看着女孩消瘦的小脸和不正常的肤色,还有微微隆起的腹部,我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女孩在我怀里很老实,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我也在轻轻抚摸她的头发,随着我每一下的抚摸,她干枯的像稻草一样的头发慢慢变得柔顺,干裂的嘴唇重新丰润有光泽,脸和身体也不再是营养不良的样子,男人的眼中开始出现火焰,也许我让他看到了希望。虽然他没说,可我知道他并不担心自己,实际是女孩,因为真正有病的是女孩,感受着手中的东西,应该是这个肿瘤引起的腹水吧。一会的功夫女孩睡着了,我轻轻的把她放在那个用纸箱做的家里。男人看着我,忽然他的瞳孔猛的一收缩,他变得很激动,但马上又放松了,说了声“谢谢!”良久后恋恋不舍的又看了一眼女孩问我“可不可以让我多活几年,等她再大点?”“呵呵,前段时间才有个家伙对我说了差不多的话!”“他还活着吗?”“当然活着。怎么放下了?”他扭头看了看地上的手枪,叹了口气“你是天使还是魔鬼?”“都不是”看了我一会他说“我是个军人,我们的车队被伏击了,然后我醒来就这样。离婚后她母亲把她交给了我,但她一直都在我姑妈家,不过她的岁数太大了,身体也不好。”他看着熟睡中的女孩,看着她红润小脸上的酒窝,接着说“她很久没有在睡觉时笑了。我费了很大劲才回来并接走了女儿,用我仅剩的钱把姑妈送去了养老院,然后带着她一起流浪,因为我已经没有身份了,所以我们只能四处躲藏。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他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军人。“我只想多陪陪她,她是那么的懂事那么的善良,天使不是应该幸福吗?可为什么上帝要这样对她?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下地狱,可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一拳打在地上,一滴粘稠的血从他的眼中滴到地上。我对他说“我的家乡有句话叫父债子尝,你是一个相当称职军人,所以你很少或者从不去想对错,在你的眼里只有任务。“你和家人吵架,由于愤怒动手打了对方,你需要两个街区以外的不熟悉甚至不认识的邻居来你家劝架?让他揍你一顿或杀了你来阻止什么吗?”“………”他沉默了,或许也有些迷茫吧,毕竟他从没想过这些。“算了,有些东西不懂的人想着办法明白,明白了又想掌握它,可是掌握了又怎样?你的手就那么大,能拿多少,能拿多久?给你,吃了它,你的病应该就会好了。”“这是什么?”“树皮。”他拿在手里犹豫了,看着她女儿欲言又止。我又伸出手,给他看了那个东西,“这是你女儿胃上的东西,她没事了,就剩下你了。”他看了看那个东西,然后做出了选择,吞了我给他的甘木,没一会,他卷曲在地上,满脸痛苦,我看着他“抬起头,喝了这个!”,抬头看着我问我“是……是什……什么?”“代价,选择。”我看到了他心中的恨,即使藏在他的心底,但既然他选择留下,有些事他就必须背负,然后做出选择。他努力张开嘴,我喂他喝下一滴赤水,他继续忍受,随着赤水进入身体,他的眉头几乎宁到了一起,突然仰起头,暗红色而粘稠的血水顺着他因为睁的太大而裂开的眼角流下,他长大了嘴,想把苦和痛一起喊出来,可这样效果会打折,于是我说“闭嘴,有点男人样,不要吵到你女儿,就是一个屁也不要放,这只是开始,”他攥紧仅有的拳头,闭嘴使劲咬着牙,跪在那,头顶着地,侧头用血红的眼睛看着他的女儿,再没有吭一声,也没有其他动作。慢慢他的身上开始出红色的汗水,有点发黑,他全身的骨骼在响,他的左臂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虽然在努力克制但他的身体仍然在大幅度的抖动。应该很痛苦吧?不过看着自己的唯一,感受着希望,他应该能撑过来。这个人使我有点出神,考试时又是什么在支撑我呢?是让我顾不上呼吸的那种种感觉?还是让我忘了时间存在的各种问题和答案?又或者别的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看着他女儿,直到我看他松开了拳头,一点点直起了腰,抬头看着我,我递给他一个龙岩果,新生的躯体需要更多的能量,他三两口就吃了。然后慢慢的站起来,我在他头顶凝聚了一些水,浇在了他身上,随着身上的水蒸发,他看上去干净了很多。他平静的看着自己新生的左臂,掀起衣服原本塌下去的胸也完好如初,站在那仰头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久违的心跳,但我并没从他脸上看到有多么喜悦!过了一会看着我,对我说“我欠你两条命,我叫”我打断了他“我对你的名字不感兴趣,”“好,我知道你随时能找到我,我女儿结婚前,我可以帮你做没有生命危险的事,她结婚了,我可以随时帮你做除了伤害她之外的任何事,即使你的对手是另一个神,我也会用这条命和灵魂向他发起冲锋。”“神?我都还没见过呢!帮你只是我无聊了,想听个故事,但你真的不擅长讲故事,以后你要练习下,不然可没办法哄她睡觉!”他还想说什么,但女孩醒了,他赶快过去激动的抱起她,他知道我对女孩也做了什么,仔细的查看她,然后抱紧他的唯一,眼泪终于滴落在女儿的头顶,因为他感受到,也知道女儿的病好了,可以吃更多的东西,他最后的担心也没有了。然后大声的告女儿他的病好了。女孩感受着父亲温暖的胸膛和臂弯,忽然她摸到也看到了父亲的左臂,她激动坏了,看着男人大喊并用手做着各种手势“爸爸,你的左手回来了,又可以举起我了,我能骑在你脖子上,像以前一样了,对吗?我是在做梦吗?快告诉这一切都是真的!!!”男人睁大了眼睛,长大了嘴,茫然又吃惊的看着我,我有点无奈的说“是的,她可以说话了!”这时女孩才发现自己在说话,她难以置信的睁大眼,捂着自己的嘴,毕竟她很久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了,而且还如此的清晰和顺畅,看看父亲看看我,然后是一个不知道哭还是笑的表情。真是一对有趣的父女,又或许每个人都是这样吧!我的声音在男人的脑海中告诉他“你和你女儿现在的能力比你想象的要大的多,慢慢的体会,慎用,我不会再帮你下一次了。”男人看着我点了点头,他们这种感激的目光让我有点受不了,我给了男人一个指肚大小的用完的仙石残渣,我想他知道这个能干嘛。于是我说“时间不早了,结界我已经扯去了,也许守着她过下你曾失去的生活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说呢?我要走了,珍重。”女孩拉着我的手,我抱起她,她对我说“大哥哥你去哪?你还会回来吗?我还能见到你的对吗?还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呵呵,我要去准备下一次考试了,不及格可不行,你也要好好学习,至于名字,时间太久忘了,如果再见面你帮我起一个吧!”我把她抱给她父亲,向街上走去。她大喊“那你还会不会回来呢!”我扭头“我离你比你想的要近,比你看到的要远,时机到了就会见到我!”说完我转过了街角,去别的城市或者什么地方看看吧。女孩问父亲“爸爸,大哥哥是天使对吗?他的翅膀收起来了吗?你看到过吗?是不是白色的?”男人轻轻抚摸女孩的头发,“是的,白色的,很漂亮。”看着那个白发青年离开的方向,他知道,那个白发青年绝对不是天使,感受着身体里的力量。“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外星人?不是我见过的种类。你究竟是谁?或者是什么样的存在?慢慢体会?比现在感受的力量还要强大吗?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被看出来了吗?也对,你都能看到女儿心中想的,何况我的呢?那为什么又要给我那滴选择呢?我只是不甘心,我真的错了吗?”忽然想起曾在一份绝密文件上看到过的一些事,“也许是来自东方那个古老文明的修行者,不过文件上说这样的人一般都不会理会普通人的事,也几乎不会来人间,而最近记载他们的出现也是几百年前了,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并帮助我呢?是因为那个考试吗?考试?”意识到了什么,虽然有点模糊,“是修真者,而且还是考过试的,我就是有了那滴选择所带来的力量,我又能帮到你什么呢?…………………算了,只有这条命,我欠你的。”看着手里的那块宝石,“只要自己努力一定可以给女儿一个好的未来,至少不用为每顿饭发愁,这才是现在需要考虑的。”吻了下女儿的头顶,看着她的小脸,“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四章
我看着大屏幕上的广告,感受着周围人们快速生活节奏。城市就像人,都一样,各有各的特点,但大多数地方还是千篇一律的相同。天快黑了,有只小狗从我脚边跑过,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城市这个区我看到的唯一人以外的动物,我好奇的跟着它,它嘴里叼着一个汉堡袋,是不是回去喂它孩子呢!跟它来到另一个区,这里大多是黑人。我正跟着,几个年轻人拦住了我,一个人说“嘿,伙计,来根吗?很便宜!”我看着他手中的自制烟卷,摇了摇头,他们还是在不断的推销手里的东西并靠近我,突然有一个人绕到我背后,伸出胳膊想锁住我的脖子,我把手放在脖子前,抓住他伸来的手腕,低头转身一扭手腕,向前一推,他摔了出去,这个人个子不低,但很瘦,身体也不好,估计和他们推销的烟卷,还有他兜里掉出来那个透明小袋里的白东西有关,他们开始叫嚣,并拿出刀和棒球棍,我面无表情站着不动,他们应该认为我害怕的不敢动了,还有一个拿出了枪顶在我头上,大声说着威胁我的话,并让我交出身上的钱。我正在考虑是杀了他们,还是让他们消失,又或者给他们保留身体的一部分然后放了他们。这时一个上了岁数的黑人妇女大叫某人的名字,并吃力的跑过来扭着那个拿枪的少年的耳朵,对他咒骂着,然后又有几个中年的男子过来,那些年轻人四散而跑,除了那个被抓住耳朵的和被我推倒的。他的枪已经被其中一个人拿走了,一个高大男子走到我身边,对我说“你没事吧?有受伤吗?”边说边上下观察我,我说“没事。”这时那个青年指着倒地的人大声的说是我先动的手,中年人说“闭嘴!”然后他发现了那个人,跑去查看,我也好奇,我几乎没用力,他怎么还没有起来?我也跟了过去,年青人呼吸很微弱,中年人看出不对,抱起他着急的对其他人说“他的情况不太好,快去开车,我们带他去老迈瑞得那。”我说“应该去医院,算了,即使去了他也不一定撑得过今晚,他的很多神经都有问题,尤其是大脑,肺上的空洞有几个出现了破损,他的血凝也不好。大多数器官都有出血点。”年轻人说“你闭嘴,去医院?你出钱吗?还有你是透视眼吗?不懂就不要乱说。”我笑了笑转身就走,那个上了岁数的妇女松开了那个年青人对他们说“你们等等,老迈瑞得看看小病还行,可这孩子你们知道的,应该去医院。”中年人说“可钱怎么办?”老妇人皱起眉头想了下,然后想起了我,对我喊“年轻人等等,那个亚洲人请等一下!”我转身看着她,她走过来对我说“尽管我的孩子刚刚那样对你,很对不起,但我觉得你的家境应该很好,可不可以借点钱给我们,我给你打借条,先救救这孩子?”我看着那个昏迷或者说垂死的年青人说“钱现在对你们的帮助不大,如果你们相信我我可以让他留下遗言以及最后和他的亲人说几句话。”老人叹了口气说“他没有亲人了,父母在他小时候就吸毒死了。他是大家帮着带大的,因为肤色,好好的学也没办法上了,工作也总是碰壁,本来他学习成绩一直很好的,他应该上大学,找份好工作离开这里的,唉!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孩子也粘上了那该死的东西,才变成这样的。其实大家都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可谁不是一大家子人呢,只是谁也不想就这么放弃他。”众人都沉默了,老人听我的话后估计认为我没有钱或者不愿意借吧,毕竟这个年轻人之前想伤害我。尽管她理解但还是很失望,可还是关心的问我“你是外地人吗?”“我来自另一个国家”“来旅游的吗?怎么会来这里?这边的治安对你来说可不怎么样,很晚了,有人来接你吗?”“算是旅游吧,只是四处看看,因为我的肤色所以不安全吗?”“算是吧,你要是没地方去等会就先来我家住一晚,明天再让他们送你去市区。我们先带这孩子去看病。”我跟他们来到那个叫迈瑞得的老人这里,老人看了看,然后摇摇头,“这样也好,不在痛苦了。”众人的情绪都很低落,虽然知道这一天回来,但还是很难接受。老妇人低声的抽泣,小声并重复的说着“他是个好孩子,本来不该这样的”,忽然捂住了心口,表情痛苦,被她柠耳朵的年青人在她摔倒前抱住她,大喊“你怎么了?该死的,她的药在哪?”其他人都很惊慌,可没人知道药在哪!老迈瑞得说“没在她身上吗?快找找!我这最后一瓶下午刚给她。”年青人慌忙的翻找,却没有,老妇人的手提袋也不知道丢在了哪里,“没有,谁有钱,快去买啊!还有去刚才我被抓住的地方找找,帮帮我,拜托!”这时有人向外跑。心脏病,恐怕药没到,人就不行了。我走过去,用右手轻轻按在老妇人的胸口,年青人本想推开我,但看到老人慢慢舒展开的眉头,和逐渐平稳的呼吸,他收回了手,专注的抱着老人一动不动,其他人都看这,大家都在期待,尽管这份期待在他们看起来是那么不贴切实际而显得的有些滑稽,但谁也不想今晚再有人出事了。又过了一会,我收回了手,同时老人也睁开了眼,慢慢站起来,感受有力的心跳,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问“上帝啊,我感觉我的心脏就像年轻时那样有力。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给我换了一颗心脏吗?”年轻人淹了口口水说“祖母你的头发变成黑色的了!”大家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笑了笑说“我其实没有钱,可总要付今晚的房费。”老妇人说“你是天使吗?虽然你是东方人的面孔,但你一定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拉起我的手,把我拉到那个垂死的人身边,想要跪下,同时用手画了一个十字,两手抱在胸前。我用真气拖住了她,并且也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我说“我不是天使,这是他的选择,我没有理由这样做。”老妇人发现跪不下去,就站起来说“不管你是谁,求求你救救他,我知道你能。我已经70多了,我不在需要黑色的头发和年轻的心脏,你拿走这一切,请你一定要救救他。我们错过了一次,我不想再错过这次机会。”我说“付了房费我们两清了,我想走没人能拦的住我。况且我还没住。”金光过后我在众人惊恐的表情中消失了。
我站在黑暗的夜空中,看着房间中惊慌的众人和失落的两个老人。三天后,郊外墓地,老妇人和那晚其他的人,和另外几个人站在一个挖好的坟墓前哭泣,她们是来送那个年青人的。仪式完毕,她们来到她们那个区唯一的教堂,众人沉默着。我站在教堂的上空问“参加自己的葬礼有什么感觉?”身后在沉默,“看看你留下了什么?这就是你要的吗?这里有多少人为你付出过?她们对你的关心,对你爱,换来的是什么?仅仅因为别人的说辞和态度你就放弃了学业,工作,甚至道德和未来,还有你自己,和这些人。你想说肤色种族吗?这些是你堕落的理由吗?你能看到感受到那些不公,为什么对她们却毫无感觉?”站在我身后同样看着教堂里一切的青年痛苦捂着头,“让我重来一次,让我回去,哪怕只有一天,我想尽量弥补,做些什么。”“想清楚再告诉我,你只有一次机会,”过了很久,下面的人没有动过,甚至表情也没有变化,青年眼中的痛苦没有少,但多了一份坚定,对我说“我明白了,我不会辜负她们,更不会辜负自己,带我走吧,不管在地狱多久,如果有来生可以让我记得她们吗?”
我推开教堂的大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众人看着我,那晚在场的人,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直到看到我身后的年轻人,变成了吃惊,难以置信,然后那晚的人都是喜悦,其他人却更多的是不解,慌张,和些许恐惧。老妇人来到我面前说“我就知道主不会放弃他的子民,以后我会更加虔诚和坚定!”我说“那是你和你的主的事,不需要告诉我。”“你真的不是天使吗?可这怎么解释?他回来了?”然后拉着青年的手对我说“是温的,他是活人,这错不了。”我有点无奈的说“能救人的可不止天使,魔鬼也同样可以让人复活!”也许是我说话的态度和能力让老妇人皱起了眉头,有点害怕的拉着年青人后退了一步。这时年青人说“但你绝对不是,我为之前的话道歉,对不起,”老妇人问“之前的话?”“是的,我”等了一会,我明白经历过,那个字说起可能更难,“那天我死了之后,就看到了他,也看到了自己和你们,然后他就一直带着我,让我看着这一切,因为我所造成的一切,我开始也以为他是魔鬼,要带我下地狱,不过魔鬼只会诱惑人,而他却在开导我。并且给了我机会。”老人看向我,我说“好了,我不喜欢感激的话和眼神。”然后我看着年轻人“虽然你是欠我点,但别对我道歉,你欠她们更多,道歉不如做点什么。她们也许不理解,但你经历了一次,应该明白,天堂和地狱不远,堕落不需要理由,什么也不需要,很简单,但想要升华,需要很多,重要的是堕落永远是自己,伤痛却会蔓延到关心你的每一个人,升华你会忘记自我,同样幸福会传递到周围,每个人都不一样,所以这个世界不存在平庸的人,你就是你。你在哪,不是那个地方告诉你,而是你自己。其实我也错过。告诉其他人这是个玩笑或者魔术什么的吧?随你们怎么说!还有我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我是个没事做出来满世界溜达的闲人,你们聊吧,我要走了”。当我准备转身离开时,那个拿枪的年青人忽然跑到我前面对我说“如果你是人,那你救人用的是功夫还是那个医术?可以教我吗?我该叫你师傅对吗?”我有点好笑的说“我用的是道,那不是功夫也不是医术,属于自然,但也有别于自然,是万物相信并允许我使用的一种能力。我无法教授与你。”“为什么?就因为我曾用枪指着你的头吗?”“人的品行与道德固然重要,你想要我的本领,你有了它又要用他做什么呢?别告诉我你要像我一样去帮助别人。因为现在的你看不到我因为帮助他所需要付出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我帮了他什么,更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才会这些。”我边说边向外走去,出门来到外面我仰起头看着天空“我头发是白色的,原因和你祖母原来的白发一个道理。想清楚,付出是会有回报,但它们从来都不存在大小,多少,也不一定是你想要的,更不会相等。等你真正的明白了,还想要这能力时,这天地,花草,周围的一切会告你说怎么做的,那时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可以再来找我探讨,或许我会来找你。”虽然几乎没有可能,毕竟那个城里太空了,但我突然感觉到了在另一个地方出现了不一样原始力量,我决定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我离开后,那个想和我学本领的年轻人很失望,有点想发脾气,可有个中年男人看着我消失的地方在出神,他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第五章这里雨下了十几天了,看着窗外的雨伞和公车,感觉这里的人很珍惜空暇的时光,哪怕天气再怎么差,也不会影响他们的兴致。
快一个月了,那股能量没再出现,我有点想离开这里了。雨终于停了,走在大街上,闻着稍微正常点的空气,我决定再等两天。街边一家不大的咖啡店,我坐在靠窗的地方,看着外面天空,思绪却不知飘到了那,一个年轻的侍者拿来了我的咖啡,也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窗前。但我的注意力没有在咖啡上,而是窗外那个年轻女人身上,红色的大衣,很大的黑色墨镜,一头褐色的长发,她看了那个给我拿咖啡的那个小伙子很久了,似乎天刚黑下来时她就出现在哪了。路灯都亮了,那个小伙子来到我面前说“先生,今天还没有等到吗?晚上去喝一杯?”我笑了笑,从第五天开始每天下班时他都会这样对我说,或许因为我给的小费多吧,我很懒,也不喜欢零钱。他穿好外套,准备出去了,我说“好,不过我只喝一杯。”他有点没反应过来,半个多月来,这是我第一次同意了。看着窗外空旷的草地,我觉得那个女人,应该不难看,因为她很白,但我猜小伙子应该跟她不熟。我和他来到一间酒吧,坐在吧台前,他说“老样子,我请,你喝什么?”我说“果汁!”他有点不解但还是帮我要了果汁,然后喝了一口酒,靠在吧台上,问我“为什么你总是带着帽子和这个大墨镜?不难受吗?干嘛不摘下来?”“刚刚养成的习惯,因为一些原因我还无法改变自己的外在,这个办法很简单。”“你是头上或者眼睛有什么问题吗?抱歉,我知道这个问题比较隐私,只是好奇,”我摘了眼睛和帽子,放在吧台上。他看着我冰蓝色的瞳孔和白色的头发,吃惊的说“我现在明白了,天呢!你生病了吗?虽然配合你东方人的面孔有些怪,但总体来说很好看。当然,我并没有歧视的意思。抱歉。”我笑笑“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他有点转不过弯来,疑惑的问我,“你刚才说什么?”。她选好地方了吗?因为她不再移动了。我喝了果汁,戴好墨镜和帽子,然后对他说“我等的家伙没有到,但我看到了一个让我感兴趣的家伙,我走了。不过我们可能一会还会见面。”不等他说什么我就起身离开了酒吧。酒吧不远处一个路灯照不到的黑色巷子里,那个女人静静的站着,却不知道我在不远处同样的巷子里看着她。年轻人出了酒吧走向了女人所在的地方,我知道他没有喝多少酒,但当他经过女人时却没有看到她,也没有察觉,甚至连经过时,女人探头在他脖子后闻他的身上味道,都没有发现。向前走了一段路,经过一个公园时,年轻人随便找了一个没有路灯的地方方便,他正提裤子,却感觉自己被什么拎了起来,没来的急叫,就看到一双月红色的眼睛,然后就面色痴呆的让那个女人像拿东西一样带走了。郊外一家废弃的工厂车间里,女人打了一个响指,男人的裤子掉了,茫然的看了下女人,然后低头看到了裤子,他慌忙提起来并穿好,看着面前的女人,“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女人向他走去,并看着他笑着说“我饿了,但我很挑食,而你正好是我我不讨厌的类型。”“你不是我喜欢那种,还有这是哪?”男人向大门走去,边走边扭头说“我不想报警,也不想对你动手,告诉你的同伴,恶作剧也要有个限度,不要太过分了。”回过头却看到女人出现在他面前几米远的地方看着他笑,年轻人又回头看了看,那没有人了,然后故作镇定的说“别以为我喝酒了就分不清,走开。”他看到了女人嘴里比正常人长出很多并尖锐的牙齿,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些不都是传说和别人编出来的吗?”看着他有点慌张的表情,我知道女人或者说别的什么要动手了。我从车间的阴影中慢慢走出来看着女人说“我习惯了他给我端咖啡,不需要说那种,他也知道我大概放多少糖和牛奶,我面前的桌子上除了一杯咖啡不会有多余让我分神的东西,所以,请你重新去挑选吧。”女人警惕的看着我,“你是谁?哪家的?不知道我的身份也看不到我衣服上的族徽吗?不要认为你比我厉害点就有什么用,他是我的,过来吻完我的鞋,滚蛋,否则你家族明天就会一起去看日出。”我有点无奈的说“我没有家族,就一个人,而且只要我起的早点,每天都可以看到日出,哦,愿意的话还有落日。”女人摘掉墨镜,一下跳到年轻人背后,抓住了想跑的他,并用锋利的指甲顶住他脖子上的动脉,说“不可能,因为我是爱克瑞斯家族的,没人能逃过我们家族的感知,猎魔人也不可能,你到底是谁?狼人吗?你想做什么?”“还好你没有跑,因为我对你有点兴趣,抱歉,是你这样的存在,请不要误会。你刚才异样的精神波动是在通知谁吗?你现在是不是要让我不要轻举妄动,因为你有人质什么的?然后等你的人来了?一起对付我?”也许因为我的轻松和我说的话,她皱起眉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这个世界上没有能威胁我家族的存在,我不需要跑,因为你的无理,等会我会吸干你的血。”瞬间我来到了她的背后,侧头看着她白静的脖子,“你的血液很粘稠,流动的也很慢,但里面所蕴含的能量对你来说可真不小,还有许多细小的灵魂碎片。还真是奇特。顺便问一句,你说的世界有多大?”女人感受着一阵风和看着我留在她面前还在微笑的残影慢慢消失,我拿开了她放在年轻人脖子上的手,“并没有电视电影还有一些小说中说的那么凉,还是有点温度的。”她惊讶的长大了嘴,努力的想向后看,可她发现自从我出现在她身后,她除了五官,哪都动不了,她惊恐的说“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我的家族不会放过你的。”我没理她,走到前面,对年轻人说“闭上眼,等下会有强光,等感觉强光消失后,你就在你家里了,然后好好洗个热水澡,睡一觉,能的话把今晚的事忘了,明天你可是要上早班的,我今天上午去咖啡馆时看到有人请假,也听到经理对你说的话了,还有别在意你的经理是不是看你不顺眼,不过你也最好别招惹她,毕竟女更年期总会这样那样的看什么也不顺眼,别惊讶,经理通知完你明早上班后,她接了一个她朋友的电话,她电话里说她更年期的,感觉最近自己太啰嗦了,那么,再见。”金光过后年轻人消失了。然后我解除了对女吸血鬼的禁制,她差点坐在地上,.站直后,恐惧的看着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我说“我只是无聊了对你有点好奇而已。哦?还真的挺快的,他们到了,人还不少呢。”几分钟后,二三十个人站在了我面前五六米远的地方,一个白发的中年人站出来对我说“我是桑德,爱克瑞斯侯爵,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我?太久了,名字也太多了,忘了,你想叫我什么都行,喂,也可以。”他有点奇怪的看了看女人,对她说“过来,就知道给我惹麻烦。”女人看着他,无助又委屈的的说“我走不过去。”桑德看向我“我的名字也是当初自己随便取的,毕竟拥有这层身份时就意味着和过去再没有任何关系了。能告诉我,我的重孙女哪里惹到你了吗?”“你们可以生育吗?那应该也能见阳光吧?”虽然我没有回答他,但他回答了我“是的,我有几间公司,光靠晚上可没办法打理,至于生育,虽然机会很小,但时间和精力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奢侈品。只是孩子的身体长的都很快,比人类要快的多。”我们一起看向蹲在地上一脸委屈用小木棍画圈的女人,又或者女孩?很聪明,知道用排除法来猜我是谁,可惜答案不在你的认知里。突然她的肚子竟然发出了咕噜声,她抬起发红的脸,看了我一眼,开始更用力的在地上画,并且小声嘟囔着什么。她现在的样子让我也感觉刚刚我欺负了一个孩子,我无奈的笑了笑,手上白光一闪,递到她面前一个龙岩果,她看了一眼,对我说,“都知道我是吸血鬼了,你给我个这么小的冬瓜干嘛?虽然闻起来挺香的。”我微笑这说“吃吧,这个比血好。”她应该是真的饿了,听了我的话,拿过去就咬,吃了一口眼睛就亮了,然后没几口就吃完了,还打了一个饱嗝,竟然又问我“还有没?再给我一个吧?我曾祖父会给你钱的!”我看着她一“你目前只能吃一个,多了你可消化不了。”桑德吃惊而担心的看着她“卡莉丝,你都17岁了不是个小孩了,怎么什么也往嘴里放?快吐出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说着他激动的走了过来,我识趣的撤掉了结界,从他的态度我想他应该不想找麻烦,他抱着她的肩膀,让她弯腰快点吐出来,可入口即化的龙岩果怎么吐的出来?卡莉丝挣扎开说“没事的,很好吃,一进我嘴里就像血一样流下去了,可好玩了。曾祖你再帮我买一个吧,求你了。”桑德一脸疑惑,感觉女孩没有任何事,但还是看向我“对不起,请问可以再卖给我一个吗?”我说“钱对我意义不大,龙岩果熟的比较慢,我这也不多了。很抱歉今晚让你们来回跑,我只是第一次见到你们这样的存在,顺便想打听下,最近你们有感觉到过什么莫名的能量波动吗?”桑德想了会说“没有,我确定,如果有我肯定能感觉到。”我心中也不感觉失望,反正无事可做,那就接着等吧。我说“谢谢,我要走了。”桑德一直在探查那个叫卡莉丝的女孩,这时对我说“可以告诉我那个叫龙岩果的在哪有吗?”我看着他,桑德说“我感觉到卡莉丝体内的能量了,就像吸收了几百上千吨的纯净健康鲜血,而且她竟然没事,她应该很久不用进食了,这对我们很重要。现在的我们,至少我的家族,希望能和人类和平的相处,由于特殊的饮食,我一直很苦恼,我有很多间公司都在从事研究制造合成血浆,虽然一定程度上解决了问题,可产量很少,而且成本很大”,我从他的态度强感觉他也许的确是厌倦的争斗,但也只能无奈的说“我只知道我来的那个地方有,等我找到新的生长地会告诉你的”“能告诉我具体在哪吗?请别误会,我想去看看它的生长环境,方便我们自己也可以去别处寻找。”我指了指上面说“在云中城,城南翻过山,在山的背面。不过你们去不了。”他说“云中城?我不是怀疑你,可我活了快一千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为什么我们去不了?”我看着窗外的夜空“算是在云里吧!城是在移动的,而且自成一界,这里的一瞬间,那里的大部分地方可能已经是几百年甚至千万年后了,不过也因人而异。”他吃惊的问“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地方?”我知道他还没有放弃,“你应该知道一瞬间和百年的区别,你的身体和灵魂经不起几次这样的消耗”我一挥手,金光过后,他和卡莉丝惊讶的看着眼前数不尽的空中阶梯,和阶梯尽头,那个飘浮在空中的大陆,我对桑德说,“前面的阶梯,你可以踏一层试试。”卡莉丝的注意力在旁边十几米外的云上,先是惊恐,因为自己站在空中,而脚下什么也没有,绝对的高空,看着下面的云和无比熟悉的城市,然后试着走了一步,发现竟然没有掉下去,就像在平地上一样,这里还不是黑夜而像白天。过来拉着我指这不远处的云,“那些是云吗?我可以过去吗?去那片云那?”我说“去吧,不要太远就好。”她先是小心翼翼,然后慢慢就胆子大了起来,跑过去,在云里像个孩子一样的玩。这边桑德脚踏上了第一个台阶,马上遇到了和我一样的事,然后脸上挂着泪痕站在那,第一个就陷进去了吗?这样他上不了三层就要结束在这里了。然后茫然的看着前方,想接着往上走,我过去按住他的肩膀,他回过头,看到我对他摇了摇头。他看了我半天,才下来,问我“我最后还是死了吗?那是真的吗?”我说“重要吗?”他想了想“应该是假的,我还站在你面前。”我说“你继续走下去,也许就是真的了。”他看着台阶问“每一个台阶都是这样吗?你说的那个果子就在尽头的那块陆地上吗?那你怎么上去的?换做是我早疯了。”我看着远处像孩子一样的卡莉丝,我摘下了帽子,把墨镜也放到了兜里。“我走过一次了,现在对我来说那就是台阶,也是我的一部分。”他吃惊的长大了嘴看着我“可以告诉我你是怎样的存在吗??”“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应该还是一个人吧?或许不是。不过对我来说那并不重要。如果你不打算对我做什么,那么对你也不重要。”桑德看了看阶梯和尽头的那片大陆,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心中庆幸今天没有动武,而且这个人的脾气也很好。我带回了卡莉丝,可她还是没玩够,嘴里抱怨着“还不知道是什么呢,我马上就抓到它了。”桑德问“抓到什么?”卡莉丝说“一根大概有人那么粗细的柱子,软的,有温度,我在云里玩时无意间碰到的,因为有云所以不知道有多高,当我想看清时,它一下上去了,又模糊的出现在不远的云中,我一过去它就上去了,然后又出现在不远处。”她看向我“那是什么?你知道吗?”我笑笑说“是饕餮的一根指头,我怕你无聊,走远了,就让它陪你玩会。”她说“饕餮?那是什么?………………”然后惊讶的张大嘴和眼睛,“等等,那只是它的一根指头?天呢,那它有多大?它是巨人吗?我来到童话里了?”我说“饕餮是兽身,它的个头不定,看它自己想大还是想小,还有它吃了多少,它们在城的周围帮我看着赤兽,这些云就是赤兽呼吸时吐出来的,不用想了,单纯的用眼睛,赤兽你是看不到的。”她说“太神奇了,那我想看看那些饕餮,行吗?一种怪兽吗?能不能送我一只?”我说“只是兽身,它们也有灵智,不能送。”看着她失望的表情,我心想如果有一天她明白了什么是饕餮,估计就算有一只肯跟着她,她肯定也会哭着离家出走的,毕竟它们太能吃了。我带他们回到车间里,这里又来了很多他们的人,车间已经被人包围了,各种各样的武器。桑德先是对我鞠躬并说“抱歉,他们可能误会了,我去处理一下。”我说“随你吧。我要走了,再看到那里有龙岩果我会告诉你的!”
无标题章节
第六章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喝着咖啡,看着我面前有些紧的张年轻人说“很在意那天的事情?”他说“是的,那些是真的吗?”我本来想骗他,因为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经历让他三天没有来上班了,不过看着窗外从车上蹦蹦跳跳过来的女人,我又在想等会她们见面了,我该说什么!随手布下一个结界。
“喂,今天我没吃饭,给我一个好不好?半个也行!”女孩似乎没有注意到那个年轻人,坐到了我身边,开始翻我不多的衣服口袋。我打掉她的手,说“你根本就不饿。”她说“可我馋的不行!就想吃!”我摇摇头“我要说多少次,吃多了你消化不了。先看看对面的人,你惹的祸你来处理。”女孩这才注意到对面有个人,想了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是你啊,抱歉,那次是我偷跑出来玩,可忘带食物了,又不想马上回去,后来实在饿的厉害,正好看到你,感觉不错,闻了闻也不讨厌,所以就…嘿嘿嘿嘿!不过还好有喂,让我没有做错事情,对不起啊!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曾祖父有很多家工厂,供应大部分的血族,而且我们只是喝血不是非要人类的,只是人类的比较好而已。剩下的血族有猎魔者公会在监督,一般不会有事的。瞧,你长这么大不也一直把我们当传说吗?不会有下次了!”年轻人惊恐的看了看她,也许由于我的存在和出于对我的信任,所以没有立刻逃跑。但看着他想走又不敢的样子,我有点后悔那天的做法,我应该早点出手的。我说“没什么可担心的,给你这个,戴在脖子上,你不会有事的!去工作吧。”他慌忙接过去戴在脖子上并放到衣服里,对我说了声“谢谢!”女孩这时说“你可别四处说那天的事,没人会相信你的,而且那样的话没准真的会有什么去找你的麻烦。”年轻人连忙说“不会的,不会的!”女孩说“行了,你走吧!”年轻人几乎是跑着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想我也许以后要换个地方喝咖啡了,毕竟我也是那个经历的一部分,还可以说是主谋之一。我对女孩说“今天又有什么事?昨天给你的龙岩果你没给桑德,偷吃了吗?”她说“我怎么敢?当然给了,不然肯定不会放我出来!”她看了眼年轻人走的方向问我“你刚给他的是什么?专门对付我们的吗?”我说“对,大蒜!”她不肖的说“少来,我是不喜欢大蒜,但不是我怕,而是那东西太难吃了!”想起那天桑德说他的话,我好奇的问她“你们不是只能喝血吗?怎么你似乎什么也敢尝?没事吗?”她把玩着我的头发说“的确只能喝血,不过我这样怎么可能没事,拉血,吐血,有次我也忘了我吃了什么,身上的血管都成了黑色的,并且突出来了,还疼的不行,那次吓得我至少两年没敢往嘴里放血之外的东西。以前是看到人类都在吃各种各样的食物,似乎很美味的的样子,不咬一口亲自尝尝感觉很不甘心,我也想找到一种血之外我们可以吃的东西,好不容易碰到你给我的龙岩果,结果说我不能总是吃,还说熟的慢,能有多慢?”看着这个外表成熟的十七岁女孩我说“百年张叶,千年开花,万年结果,至于什么时候熟就不知道了,有的很快,结果就熟,有的再过个万年也不一定熟!”她惊讶的问我“这么久?还不一定什么时候熟?你怎么知道的。”“在城中我无聊时看着它们张叶,开花,结果。”她说“开玩笑吧?你看着?照你说一万多年?你就那样看着?你眼睛不累吗?你不吃东西吗?”我说“我就是因为想吃它们所以才去边看边等。”“你真行,换我早饿疯了!”我笑笑“我不会饿,只是没事做又想到了吃东西就去那等着,我可以吃也可以不吃,我自身需要的能量不是来自于食物,天地万物会给我所需要的。”大女孩说“真的假的?怎么感觉你有时说话像教会那帮家伙?”我好奇的却是另一件事,“你们和政府有联系吗?互帮互助?”她说“应该是有吧!人类的一个头头好像就来过一次,大多数是打电话,因为曾祖不喜欢这些人,互帮互助的话也差不多吧。反正有事他们去处理,我就和曾祖一样专心研究我们的吃。”我看着她,所以桑德才那么在乎你吗?但他可不会只是专心研究吃。不过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大女孩玩着我的头发,却有点心不在焉,也真可以,每天来都玩,我说“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她看看外面对我说“你带我出去吧?”我说“别人不能带你去玩?为什么非要找我?”她兴奋的说,“你不知道,我从没见过曾祖对谁这么恭敬过,就是见公爵他也只是该有的礼节,低下头而已,你是我见过第一个他需要鞠躬的,证明你很强大,你去和他说,他肯定会同意,呆在你身边,绝对多久都行,家里也不会担心。怎么样,求你了?”被她摇胳膊感觉很别扭,我说“你就是从桑德对我的态度认为我很厉害?”她笑着,还有点得意的说“当然不是,我记住了你说的哪个词,我找一些和你一样来自东方的人,问过怎么写,也问了意思,不过他们具体了解的很少。自己我也查过了,饕餮,一种华夏的上古魔兽,很强大,按照一些资料上说的,一只就很难对付了,个人感觉,估计人类至少要动用核武甚至是他们的终极武器,我曾祖和其他几个侯爵就是加上公爵估计也就勉强能对付一只或两只!可你却说有很多,而且它们还听你的话,至少陪我玩的那只就听你的,那你的强大,我现在想想就觉得夸张,你绝对是主神一级的存在!”然后看着我,似乎她夸完我,也在等我夸她。有些哭笑不得的问她“还主神?你见过神吗?我没有见过。如果你认为我是什么主神一级的存在,怎么也没见你紧张?还有你的资料是从那查的?网上?”她有点不好意思说“你们这样的大人物会和我计较?我又不是你,一瞬间能去到天上,我去华夏最快也要一个月,因为需要那边同意,还要很多手续,不过我是从猎魔人的网站上查到的,可信度很高!”我说“为什么你们一说到强大就想到毁灭?或者是重生?饕餮是有灵智的,它们的确很具有破坏性,也很难对付,但有时碰到的究竟是善是恶还要看你自己,你在它饿到发疯时碰到它,就像那天的你,你如果制不住它,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但如果它不饿,它也可能攻击你,因为不了解和自保,很像人,对未知有时充满了恐惧,但不会不要命的攻击你,这时就给了你时间去想方法,让它理解你不是威胁它的存在也不是它的食物,或者逃跑,期待下次和不饿的它见面,它的攻击来自它心中最原始的欲望与恐惧,你说谎骗不了它只会让它更愤怒,就像它的攻击,它同样能感受到你内心深处对它的态度,不管你藏的多深。”我知道她还在好奇那个大家伙,又或者小家伙,呵呵,“它们听我的,和我的力量关系不大,你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去见它们,另外告诉你,它们很记仇,几乎都是不死不休。”卡莉丝想了一会,她知道她想拥有和控制饕餮,这样肯定不行,然后趴在桌子上说,“那有别的大家伙能介绍给我认识吗?”我认真的对她说“如果你是说当宠物的,我不知道”,她说“那有没有我看了都不敢想宠物这个词的呢?”感受了一下她的能力,和这几天对她的了解,我想到了那个荒,然后告诉她“对你来说有很多,如果你真的了解饕餮,也同样不会有这种想法。”卡莉丝开心的跳起来,“那还等什么,我们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你为什么这么想认识它们?”她有点落寞的说“因为我的喜好,大家都看不起我,虽然周围的人都把我当宝贝,那也只是因为曾祖,跆拳道,散打,截拳道,魔法,巫术,还有一点泰拳,我可以接触到的我都会去学。可和别人比起来,我仍然还是孩子,我想强大起来,真正的强大,而不是因为曾祖。”我问她“然后呢?”她说“什么然后?别人都会真正的尊重我和在意我。”我说“在意你什么?尊重不是拳头换来的,重视的确会因为你力量的变大而增加,如果别人觉得你不可控制,你很有可能变成他们眼里的威胁,那时的重视不会是你想要的。”说完后,想起她的年龄,我感觉我可能还是没有适应她的脸。看着愣在哪思考的大女孩,我摇头苦笑这说“算了,对你来说也许是过段时间的事。跟着我不一定会让你开心。”她倒是马上释然了,被她拉着上了她家的车,车刚开,她又突然一拍头说“我为什么不让你带我闪一下就回去呢?算了,已经上车,就坐着吧,不然老杰拉又要去爸妈那抱怨了。”前面开车的年轻女人从后视镜中看着她,卡莉丝立马说“不老不老,是杰拉阿姨,不,姐姐,你别这么看着我,拜托!你想看我哭吗?”那个叫杰拉的女人慢慢收回目光。我似乎给自己找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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