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登天之再战苍穹》——怒之阳》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梦另一端是什么》——木梦端。
引子
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幻想着可以有一个人可以一直陪着我,在我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时候会告诉我不要害怕,当我从雷雨天惊醒的时候可以抱着我,帮我赶走村口那只巨大的狼狗,可以满足我对橱窗里那只便宜的塑料娃娃的幻想,可以和其他小伙伴一样带上流行的塑料王冠,穿上溜冰鞋滑行。
但是到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对梦想的期待,我发现喜欢的事情往往是痛苦的根源,美好的爱情也会沦为无聊和争吵,而人们在大多数时候表现的美好,关爱,尊重转眼也会变成疯狂,冷漠和自私。
我开始做各种奇怪夸张的梦境,它们色彩鲜艳,画面丰富,醒来后我记得听得到的话,甚至记得梦中人的面庞,如果我有一天重新看到,我一定会认出来。
再到后来我开始知梦,我在梦境中清醒的感知着只有自己的世界的孤独,控制着梦境世界的毁灭和重生,飞翔在自己的世界中,有一种苍白却美丽的恐怖。
童年是什么
儿时我没有遭遇过任何悲惨之事,家暴,性侵,拐卖等所有会出现在文学作品中的都不是我的经历,我只是像绝大多数那个时候农村的儿童一样被留守下来了,很简单却又无法介怀。
外婆说家里的房子是我出生前一年建的,而我也在那由两座院落组成的房子中度过了自己的全部童年。
记忆中那是经常空落落的两座院落,院落前一段缓坡和小路围合成的一块小空间,开着各色的月季花,还有我不喜欢的鸡冠花,以及一排排整齐的韭菜和青菜,高大的杨树遮去了大部分的阳光,两座平方屋顶下就是两个正铁门,那时候经常被漆的鲜红并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油漆味,门口一边一个摆着两个小圆石凳,石凳下的小凹槽,经常是外婆出门时放钥匙的地方。
通过门经过过道,便会看到通向平方的楼梯,外婆会在平房上晒着各种豆腐,苔干,小麦,豆角,然后装起来准备给下次回家的儿女们。
不上楼梯直接往前走的话就是一大片院落空间,水泥砌成的地面,正院两边各有一片砌出来的小菜地,偏院只有西边有一片,两座院落有一个小型拱门相连,中间夹着一个锅炉房和一个辟出来专门供吃饭的屋子。
东院的正堂屋由两层组成,顶层常年空着,被我书本和舅舅阿姨们的书本占领着,还有就是堆的比两个人还高的被子,是外婆为没回家的儿女准备的。
西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西院的堂屋多数是用来做礼拜,也就是祷告,聆听神话语的地方。
而事实上除了我和外公外婆睡觉的正堂里面的主屋之外,其他的屋子常年成为我恐怖的源头,它们常年阴暗,寒冷,孤独,一踏足就会让我觉得被什么吞噬。
有一次过道两侧东边的房间被外公重新用水泥砌了一遍,然后邻居家的三姨告诉我那里面有脚印问我有没有看到,我问她是什么脚印,她说是鬼脚印。
我便整夜的整夜的不敢睡觉,总怕哪天鬼也会走到我和外公外婆住的房间里来,即使是夏天也要裹紧被子,满身都是汗也不肯透出头来呼吸,后来那个三姨据说得了一种病,发作时便会发抖不止,口吐白沫,小时候的我是没有什么同情心的。
我的意思是我会为了一只小鸟死掉难过,但是我不敢直视那个画面,我不敢触碰任何动物,我觉得任何动物都充满威胁,所以当我知道那个三姨得病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完了完了鬼要来找我了,然后才会想到,她可真可怜。
但是在那个时候的大部分时光里,我还是表现的活泼可爱聪明懂事,所以爸爸妈妈每次从远方回来就会说,“阿木真的很聪明呢”,“阿木好懂事啊”,于是外公外婆也会说,“阿木是我们这一带最聪明的孩子呢”,“这孩子以后是可以上北大清华的啊。”
每逢这时,我就会摆出一副和同龄人不同的那种聪明劲来,再说一些其他聪明话让大人觉得他们说的没有错。
“聪明这个词在语文书第一册第28页第5行。”
儿时我的记忆力惊人的夸张,我甚至记得清每个字第一次出现时的页码,每当我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大人们就会继续惊叹,阿木是个天才啊。
于是我就会兴奋的看着偶尔回家的父母,看着他们骄傲的微笑我觉得充满了满足,觉得这样子或许他们就会把我留在身边,觉得这样子我就不会被丢下了。
但是不会,结局总是他们草草呆了两天,便会在清晨我睡的模糊的时候,被一阵三轮摩托车的聒噪带走。
奇怪的是,那个时候支撑我的是反而小我一岁的弟弟,我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那个时候我讨厌他。
儿时我一直觉得,自己生活悲剧的来源是因为我的弟弟,他从小和我分离住在奶奶家,而我在外婆家,据说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开始本能排斥这个和我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在大人不在的时候我狠狠的咬了他一口,然后他哭了,我像没事一样走出来。
少数相聚的日子里我比他大,所以我欺负他,比他聪明,所以嘲笑他。
我欺负他,嘲笑他,因为他只要哭或者不说话就可以赢得大人所有的关注,可以被抱着走路,在少数妈妈回来的日子里可以和妈妈一起睡,可以任性撒娇,可我却做不到,我必须承担着比同龄人成熟的聪明和懂事的说法,变得独立起来。
我不需要大人的拥抱。
我不需要别人叫我宝贝。
我不用大人擦眼泪。
但我也爱他,因为他是我弟弟。
所以当三轮车的轰隆声逐渐远去的时候,我没有哭,只是拍着哭泣的弟弟的肩说别哭了,他们会担心的。
然后外婆就会推开门,把我们一个个抱回正堂的屋子说不要哭了,我们总要学着长大。
再过几天,弟弟便要再被三轮车轰隆的送回奶奶家,我便开始后悔在那些他追着我跑的日子里我为什么不好好疼爱他,我喜欢他,我只是不那么善于表达,为什么骂他粘人说他烦,让他不要老是跟着我。
而在我五岁的时候哪能想到,二十岁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在我的童年里,少数的快乐和多数的孤独相互交替。
我害怕被一个人留下家里,所以我总是和外公外婆一起下田,其实我并不喜欢干活,我甚至害怕田里的虫子,讨厌泥土,但是比起这些我更害怕一个人,即使是在田里,我也怕离我外婆太远,我怕一不留神他们就不见了,或者一转身,我就不见了。
其实外婆也极少让我干活,除非特别忙的时候,她会让我帮忙拿东西,大多数时候她都会放我去自己玩,那个时候我会去捉萤火虫,那个时候地里很多萤火虫。
我喜欢萤火虫,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什么是幻想,什么是浪漫,什么是美好,我渴望拥有幸福,渴望美好,童话书里萤火虫总是美好的象征,我会捉两只放在火柴盒里收好,放叶子给它们吃,希望它们为我发光,但这样的结果往往事与愿违,第二天它们总会死在火柴盒里,僵硬的身体上还带着迷人的光泽。
后来我开始捉蚂蚁,蚂蚁很弱小,但是很活跃,火柴盒缝隙太大,没办法装,我会挑两只蚂蚁然后让它们半身不遂的留在火柴盒里养伤,结局自然也一样。
同样的还有装在塑料瓶子里的花蝴蝶,身体轻盈的红色透明翅膀的蜻蜓,最后都会在我手中丧命,长大后我还养了金鱼和仓鼠,它们的下场也没有不同。
美好并不能在我身上逗留,尤其是我希望留住的美好,我在意的东西往往是我痛苦的根源,儿时当我被问及我想要什么的时候,我内心的答案是我什么都想要,因为我觉得我什么都没有。
长大后读了太宰治的人间失格,看到那句我什么都不想要,什么都不能使我快乐的时候,我觉得儿时的我和他恰恰相反。
我希望得到任何东西,任何东西都能让我快乐,但是我什么都没有。
等到大学学设计时别人问我为什么铅笔削的那么好时,我还在想着童年我没有得到的那个粉色小兔子的卷笔刀。
我的童年被迫在飞速成长,等到我长到18岁的时候,我开始回忆童年。
我想到很早就开始写日记,在我一次又一次没留住自己的父母时,我在日记中第一次写下黑暗的话,我说,我大概是父母丢弃的玩偶,被认作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玩偶。
当我成年后再次读到那句话时,忽然觉得五雷轰顶,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流露出了对人类的失望,虽然那个时候我很乖,很听话。
夜晚中宅子同样是恐怖的,大门口的杨树像是扭曲的怪物,门窗吱呀声让我恐惧,遇到雷雨天我便根本无法睡觉,恐惧感让我想抱着外婆睡觉。
然后外婆是出汗体质,她总是在睡梦中下意识的把我的手甩开,然后让我一个人迷失在黑暗里,于是我便去摸索着她的睡衣衣角,纯棉的布料握在手中总是让人充满了安全感。
睁着眼睛看着黑夜,便会觉得黑夜也在看着自己,闭上眼睛却更为恐怖,所以我总是疑神疑鬼,睡着睡着忽然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确定什么都没有,再重新缩回去。
后来我开始尝试学外婆一样祈祷,我说,上帝啊,我亲爱的主啊,求你保佑我,求你怜悯我吧。
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做各种奇怪的梦,不过小孩子做梦是一种很正常的事情,外婆说飞翔梦代表自己的理想远大,还问我飞了多高,我说特别高,高到云霄的那种高。
外婆说说明你心太高啊。
母亲也说过同样的话,阿木心太高了。
后来想想,大概是一语成谶。
不过,心太高,到底是好还是坏,我从没得到过自己想要的,这么一直活下去,连梦想也不能拥有么。
但那个时候我只是看着一边洗菜的外婆一边念叨的外婆,蹲在旁边不说话,我想改变自己的命运,那个时候我就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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