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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篇(1)
估依国的皇子年龄到了二十岁就要举行一场盛大的成人礼,在成人礼上,每位皇子都要进行选择,是留下竞争皇位,还是离开权利的中心做个闲散王爷。
今天正是二皇子韩述的成人礼,又是一个举国欢庆的日子,京城一个月前就在准备这场成人礼了,大街小巷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家家张灯结彩,把街道装点的一片繁荣。
依照惯例,成人礼的主角要坐着皇辇到祭坛祭拜祖先。护送皇辇的队伍绵绵延延,长的一眼看不到尽头,最前方有士兵开路,乐师在其后敲锣打鼓,卖力的整个京城都能听见那震天的敲打声。
百姓们早早就挤在前往祭坛的道路两旁,皇辇经过的时候一个个伸长了脖子,都想要一睹这位二皇子的尊荣,但凡是从皇宫里出来的,他们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好奇,就好像那完全是另一个物种。好在皇辇上垂下的帘子半遮半掩,为韩述挡去了百姓们绝大部分看奇珍异兽一样的热切眼神。
韩述在皇辇上坐的四平八稳,完全不受这喧闹环境的影响,不少达官贵人在心中暗自点头,这二皇子如此泰然自若,虽然年纪尚轻,但也绝非池中之物,若是身在朝堂,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这位估依国的二皇子一直声名不显,他的皇兄正是当今太子,成人之前就传出过数桩事迹,为人称道,小小年纪就帮皇帝排忧解难,聪明伶俐,机智过人。成年之后选择留在皇城,更是逐步显露锋芒,成熟稳重,做事极有分寸。和这位皇兄一比,韩述就显得极为平庸了,唯有此时的气定神闲,才能让人高看几分。
队伍缓慢前行,中午之前堪堪停在祭坛边上,从这里开始,为表达对祖先的尊敬,韩述就要走下皇辇,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上祭坛中心的高台。
高台的高度直冲天际,想站上高台足足得走够九千九百九十九阶石阶,每个走在石阶上的皇子都要怀着十成十的虔诚之心,一步不停的走上去,这对一般人来说就是纯粹的折磨,但对从小就习武的皇室子弟来说,如果做不到,瞬间就会变成全国的笑柄,直接失去进入权利中心的机会。如果连祭台都上不去,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生在皇室,身为皇子,就必须上的去,只有上去了,才会得到百姓以及达官贵人得承认。
只见韩述下了皇辇,望向通往高台的石阶,身形顿了顿,随即十分自然的走到阶前,抬腿迈步,稳稳的走上台阶。
就在刚才他向上观望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有了数,颇有些无奈。他就知道,这么重要的日子,那群小鬼怎么可能不来给他添乱。
那是怎么个添乱法呢?比如,第七十一阶有一摊水迹,这当然不是下雨残留的痕迹,京城最近根本就没下雨。这不是普通的水迹,要说哪里不普通,只要韩述踩上一脚,保证能直接从这一阶摔到最下面一阶,任你再怎么身手敏捷武艺高强,都绝对逃不过摔个嘴啃地的结局,就是这么邪门。
要说韩述为什么这么肯定,那是因为他从小就天赋异禀。
他能看见鬼。
真他妈是见了鬼了,都是一个皇宫里生出来的,他皇兄的天赋是治国安邦,他怎么就一下跑偏出这么老远呢?
从小到大,他就没少被各种各样的鬼操练,那副八风不动稳如泰山的架势也都是被鬼折腾出来的,拜这些鬼所赐,他时常处于高度警惕中,为了躲避鬼精心给他设计的各种陷阱各种暗算,他的身手已然超越了他那位惊才绝艳的皇兄,不是他自夸,真要比起来,整个估依国没人身手比他好。
普通人看不见鬼,为了不让人以为自己是无缘无故做出大不敬的举动,他不能直接跨台阶。眼前的问题根本难不倒他,这种小把戏在他之前的十九年里已经遇到无数次了,十岁之后他就在也没中过招,唯一麻烦的就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直接避开。
韩述暗中提起一口气,抬起的腿并没有踩上那滩水迹,下降到半空中,另一条腿发力向上轻轻跃起,控制者整个身体同之前上台阶一般无二的速度上移,前脚始终没踩上有水迹的那阶,跃起的腿稳稳落在后一阶上。
这手绝技足以让人拍案叫绝,连估依国武艺最高强的骁骑大将军都无法像他这样面不改色的完成,身形平稳的看起来就像在好好的上楼梯一样,对身体的控制力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祭坛周围的人更是完全没看出任何异常。
第三百八十二阶的银丝,第九百六十一阶的毒虫,第一千四百阶的鬼气屏障,第三千七百阶的幻境,第五千层的烧鸡。。。韩述从早上折腾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过,腹内空空,确实很饿了,这只烧鸡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勾的他食指大动。
咽了咽口水,韩述坚定地路过烧鸡,鬼放在这儿的,绝对不可能便宜他。就在韩述被自己的坚定不移所感动的时候,突然感觉脚上一沉,迈步的动作明显受到阻力,韩述往脚下瞟了一眼,只见那只烧鸡伸出爪子死死扒在他的鞋上。
韩述:……
脚上扒着一只油乎乎的烧鸡,韩述能感觉的到衣服和鞋子马上油了一片。现在的鬼整人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这是打算从精神上恶心死他吗?害怕烧鸡再出什么异变,韩述提心吊胆的带着那只烧鸡避开一系列的鬼暗算,他没法把烧鸡弄走,那样动作太大了会被人看见,好在那只烧鸡只是扒着他没别的动作。
总算平安抵达祭台顶,在登上祭台的那一刻,韩述猛然一怔。
那里站着一个青年。
那青年丰神俊朗,一身黑衣,手里拿着原本摆在供台上的果子,果子才咬了几口。原本随意的看过来,在与他对视的那一刻却顿住了,眼中浮现出一种兴味,然后青年开口了,磁性的嗓音低沉的回响在韩述耳边:“你能看见我?”
韩述立刻发觉不对,眼神移到青年脚下。
艳阳高照,青年没有影子。
是鬼!
韩述不动声色,再怎么见鬼他也得走完祭祖的这个过场。韩述按照既定的步骤走到高台中央盘腿坐下,原本是要祭拜祖先,不过这个位置,下面根本看不到他具体再干什么,他就这么坐下来,直直看向高台上的鬼。
虽然他从小就能见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鬼似乎都很排斥他,变着法的折腾他,却都无法近他的身,能进入离他十米范围内的鬼,青年是第一个,韩述还是第一次离鬼这么近,而且这个青年和其他鬼不一样,竟然对他没有敌意。
韩述没有回答青年的问题,他直接用行动告诉青年,他能看到。
由于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比起皇位,韩述还是对鬼比较感兴趣,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能靠近自己的鬼,他不但一点不害怕,还生出了相见恨晚的感觉,他心里有太多关于鬼的问题,恨不得一股脑都问出来,又不知道从哪问起,憋了半天才问一句:“你不是鬼吗,怎么还能吃东西?”
青年乐了,斜睨了韩述一眼说:“你不是人吗,怎么还能看见鬼。”
韩述一点都不在意青年大不敬的态度,就从来没有鬼对他敬过。得到青年算不上回答的回应后,他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问题如潮水般涌出。
“鬼都不怕阳光吗?”
“其他鬼都不敢靠近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们怎么好像都不太喜欢我?”
“鬼到底是怎么来的?死了都会变成鬼吗?”
……
韩述这边问着,青年那边吃完了自己的果子。一直等他问完,青年才好整以暇地开口:“想知道?”
韩述忙点头,当然想知道,攒了二十年的问题,抓心挠肺的想。
青年漫不经心的说:“帮我个忙,我就告诉你。”
韩述试探着问:“什么忙?”
“帮我投胎。”
韩述一怔,不杀人不放火,不挑战他的底线也没破坏他的原则,好像挺有意思的。青年看起来完全没兴趣耍他,也不打算要他的命,如果真的想对他不利,也根本用不着和他兜圈子。韩述本来就不打算留在皇宫,左右闲着也是闲着,难得有机会让他能接触和鬼有关的事,韩述心动了。
“帮忙可以,不过你要保证我的安全。”韩述直觉眼前的青年不是一般的鬼,能近他的身而且完全不惧阳光,实力肯定不低。他不知道帮青年投胎的具体方法,他可不希望帮忙的过程中把自己搭进去。
“可以。”青年答应的十分轻巧,透着股王者般睥睨天下的气势,让韩述越发肯定青年是一个实力强大的鬼。
万人仰望的祭台上,韩述和一个鬼立下约定,他帮鬼投胎,鬼护他周全。
“韩述。”
“燕良。”
互道姓名之后,一人一鬼一拍即合,就这么定了。
差不多到了该下去的时间,韩述起身原路返回,燕良没说话,跟在韩述身边。韩述想起自己返回的时候还要再次跨过那些障碍,在心中叹了口气。只见身边的燕良抬手轻轻一挥,韩述觉得自己脚上一轻,那只烤鸡连带衣服上的油渍都已经不见了,再放眼望去,台阶上的东西也都尽数消失。
果然不是一般的鬼,而且还这么尽职。
韩述心情颇好,这一次再没有任何阻碍,轻轻松松走下祭坛,在百姓的称赞声中重新坐上皇辇。
回程的路上燕良没跟在韩述的队伍中,不知道是去了哪里。韩述也没刻意去找他,他确定燕良肯定就在他附近。看着人潮涌动的街道,韩述不自觉开始想象燕良被看不见他的人穿身而过的场景,身上一阵恶寒。他十分能理解燕良为什么不跟着队伍,如果是他,他也不想被人穿来穿去。
京城篇(2)
回到皇宫,韩述马不停蹄的去换了身宴会上穿的衣服,宴会上皇帝问韩述今后何去何从,韩述当然选择离开。
宴会一结束,韩述就匆匆赶回自己的房间,屏退一干下人,迫不及待的呼唤燕良。从祭坛返回一直到现在,燕良都没现身,韩述不知道怎么找他,只好直接对着空气喊他的名字。
“燕良,燕良?你在吗?”
“嗯。”燕良直接穿墙而过,从外面走进屋里,而后把身体靠在墙上问,漫不经心的看向韩述:“想知道什么?”
韩述费解,这个鬼明明让自己帮他投胎,现在看起来怎么对方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鬼是怎么投胎的?”韩述对鬼的各方面都很感兴趣,一次性根本没法全部了解,只好先就眼下的问题开始,其他问题以后慢慢解决。
燕良诧异地看一眼韩述,似乎是没想到韩述这么上心,随后讲解:“鬼的出现是因为人死时有心愿未了,只要了却心愿,自然就可以投胎了。”
韩述听后点头,心中思付着,只需要了却心愿,听起来不难达成,凭借他皇室的身份,基本上什么都可以轻易做到。
“你的心愿是什么?”
问完这个问题韩述就看见燕良冲自己狡黠的笑了一下,突然发现这个鬼剑眉星目,五官深邃,长得真是相当俊俏,如果他还活着,这样一笑得有多少女子的魂儿要被他勾去。韩述开始好奇了,燕良生前会是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燕良用三个字把韩述的思绪拉回来,韩述一愣,只听燕良继续淡淡说道:“我不记得生前的事,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
韩述:......
总觉得他被鬼耍了。
燕良还嫌不够:“除了名字,我什么都不知道。”
韩述开始头疼了,本人没有记忆,他还得先弄明白燕良生前的事,不满的撇撇嘴:“除了父皇,敢压榨我的,你可是第一个。”
燕良轻笑:“要放弃吗?”
“当然不会。”不过是麻烦了些,韩述不是不守信用的人,已经约定好的事,他不会食言。再说这样事情才有趣,燕良一看就不是一般的鬼,如果事情那么容易他就不会来找自己帮忙了,自己正好也可以借此机会了解更多关于鬼的事。
韩述这会儿十分庆幸燕良没把自己的名字也一起忘干净,至少知道了姓什么还能有调查的方向。京城之中正好有个燕家,以经商为主,不涉朝政,韩述打算先从那里下手。
他在皇宫外的府邸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建好,在这之前他不但得住在宫中,而且也不能随便离开京城。原本还觉得麻烦,现在看来正好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去燕家看看。
把想法和燕良一说,燕良也觉得此法可行,第二天一早,他们就来到了燕府大门前。
未免生出麻烦,韩述不愿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好在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二皇子究竟长什么样子,乔装打扮一番,一个富家公子哥新鲜出炉。
韩述用力敲响燕府大门,很快就有小厮开门迎接,韩述正想彬彬有礼的说明来意,哪料到那小厮一脸不耐,张口就横的很:“谁啊,哪个不长眼的,燕府的大门岂是你说敲就敲的,走走走,少在这儿碍眼!”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韩述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
“呵呵。”身后传来燕良毫不遮掩的笑声。
韩述也不觉得气恼,回过头来跟指使燕良:“我是进不去了,你先进去探上一探。”
燕良二话没说应了声好,就直接飞进燕府,这么干脆,倒是把韩述看愣了。
韩述也并不单纯是为了报复燕良对自己的嘲笑才折腾他,按照他所了解的,这种大户人家的开门小厮向来都极有眼色,韩述特意把自己打扮成富家公子,小厮却完全不留情面,只能说明是府内出了什么变故。
燕良效率很高,没多久就出来了,里面情况也正如韩述所想,府内确实有变故。
燕家独子燕景从五天前开始就一病不起,请了多少大夫都看不出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如今燕景日渐衰弱,每位大夫都断言他活不过三日。
“他不是染病。”燕良语气笃定,就算下一刻他要说燕景其实是被鬼缠上了,也会让人忍不住去相信他说的话:“是被鬼缠上了。”
韩述:……还真是啊。
韩述对燕良的说辞没有任何质疑,燕良没必要骗他。如果是被鬼缠上了,对他们来说反而更好解决,这正好可以成为进入燕府的契机。略加思索,韩述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他对着燕良狡黠一笑:“看来我得扮一下大仙了。”
燕良不知他作何打算,神色莫名的看着他。韩述什么都没说,只叫他跟上。
再次回到燕府大门前,韩述已经换了一身行头,身着雪白宽袍,头戴流云冠,下巴上粘着一撮山羊胡子,左手托着一个白玉瓶,瓶中还插着一根在路边随意折下的树枝。
果然是人靠衣装,韩述本身面冠如玉,这身打扮让他越发超凡脱俗,俨然就是一个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
再次敲响燕家大门,还是之前的小厮,还是一样的不耐,连台词都没变,只不过这次小厮再次甩上大门的时候,大门却在半途中卡住了,任他怎么使劲都纹丝不动,小厮疑惑的抬头查看,奇怪,没有障碍物啊。余光瞟到一脸笑意的韩述,那人身形瘦削,看起来有种随时都能飞升的飘然,一身仙人打扮怎么看都是江湖骗......小厮猛地顿住,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弥漫上心头,见鬼,难道是他?
小厮还待再看,门外的人轻笑着说:“贵府公子是否五天前起就重病在身,卧床不起?我正是为此事而来,人命关天,可否替在下通报一番?”
那小厮愣了愣,此事燕府并没有声张,对方却好像什么都知道,这人不简单,小厮不敢耽搁,点点头连忙跑进去通报。
韩述看向死死按住大门的燕良,笑得一脸得意:“装大仙儿的感觉还不错。”
“估依国的二皇子真是还出人意料。”燕良无奈摇头,谁能想到,人们心里高高在上的皇子有一天也会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装过大仙,还成功骗了人。
“你不是鬼吗,应该早就料到才是。”韩述笑得越发灿烂,有鬼帮忙,做事真是顺利,他现在对鬼越来越感兴趣了。
小厮去而复返,这次变成恭恭敬敬请韩述进门,韩述充满仙气的对他颔首示意,跟着带路小厮直接走到燕府会客的大厅,燕家老爷和夫人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一见韩述进来就迫不及待的问:“听下人说先生是为犬子而来,先生是何方高人,可是有救命的法子?”
韩述向二老略施一礼,端着仙人的架子一脸高深莫测的说:“二位别着急,我的名讳不便与老爷夫人说,还请二位见谅。实不相瞒,在我是个云游四海的术士,斩妖除魔便是我的职责所在。我近日途径此处,见贵府阴气缭绕,掐指一算。”韩述不用看就知道两位老人肯定不行,没管二老的反应,继续往下忽悠:“贵府公子五天前就卧床不起,而且三天之内必有性命之忧。”
二老对视一眼,对韩述的身份还是半信半疑,韩述也不等二老回答:“这正是他命中大劫,也正是我的机缘。倘若由我帮忙化解,便是功德一件。贵府公子并非生病,实乃恶鬼缠身,二位若信得过我,我可以尽最大努力为他驱除恶鬼,保证让他恢复如初。”
二老尚有些犹豫:“这。。。”
韩述知道他们在犹豫什么,抬手将白玉瓶中的树枝抽出,对着旁边的桌子轻轻一点,一旁的燕良会意,手一挥,把那张桌子送到半空。看到桌子竟自己升到空中,二老吓了一跳。韩述对半空中的桌子又是一点,只见桌子又稳稳地落回地面,这下二老终于相信韩述不是江湖骗子,激动地从上座走下来。
“高人,求高人一定要救救景儿,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韩高人知道两人这是上钩了,松了口气的同时点头安抚:“二位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高人要怎么救景儿?”
韩述缓缓摇头,一脸高深莫测:“天机不可泄露,先带我去看看公子的情况吧。”
燕老爷连忙亲自给韩述带路,足矣看出对这个儿子的重视。燕老爷老来得子,对燕景这棵独苗向来溺爱的很。自从燕景出事,燕府已经花了大价钱请来无数名医,却始终无计可施。现在韩述有办法救人,燕老爷恨不得点上几炷高香把人供起来。
燕景此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紧皱的眉头和一身的冷汗能让人看出就算昏迷,他也极度不舒服。表面上确实看不出来任何异状,但韩述不是一般人,别人看不出,偏他一眼就能看出燕景全身都在散发的浓重的黑气,并且一下就感受到了十分不详的气息。
那是鬼气,却和韩述近二十年接触过的不一样。韩述从小就被鬼折腾,尽管鬼不喜欢他,但也从来没对他释放出过这样充满恶意的气息。韩述看着燕景那张还算风流倜傥的脸,想不出这人究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鬼这么恨。
恶鬼缠身这种事的好解决之处就在于只要了解了来龙去脉,再把事情解决就够了。韩述询问燕老爷:“景公子在昏迷前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这。。”燕老爷犹豫片刻,答道:“景儿未曾出府,一直和一个丫鬟在一起。”
“那丫鬟现在何处?能不能把她叫过来?”
燕老爷似是不愿提起那个丫鬟的事,面色有几分难看:“那丫鬟已经死了,高人问那丫鬟做什么?”
韩述看出燕老爷异样,知他定是有所隐瞒,又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说:“景公子并非染病,而是被鬼作祟,唯有把那个鬼找出来问题才有办法化解。景公子昏迷前接触过的那个丫鬟极有可能就是这一切的关键,燕老爷,可否把您知道的如实告知?否则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回您儿子了。”
燕老爷脸色一变,面上有几分心虚,果然高人就是高人,什么都瞒不过。
燕老爷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艰难道:“此事乃燕府家事,高人过后可莫要外传。”
“那是自然,老爷尽管放心。”
“其实是景儿强迫了府内的丫鬟,那丫鬟也是个烈性子,竟然自尽了,那日之后景儿也就成了这幅样子。高人,难道说是那丫鬟阴魂不散,回来索命了吗?”燕老爷说到后面,神色越发慌张。
韩述正想说是,就听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燕良突然开口:“人死后若尸体裸露在外,鬼要七天之后才能脱离自己的身体,只有得以安葬才能不受那七天限制。”
一经燕良提醒,韩述马上就明白过来,照燕老爷的说法,丫鬟死后燕景就出事了。这种大户人家若是死了下人,根本不会费力去安葬,往往把尸体扔进乱葬岗了事。没得到安葬,丫鬟的鬼魂到现在都还在自己的身体中,根本不可能在燕府作祟,这老头明显还是没说实话。
韩述心知得给他施加点压力,话中故意带上几分怒意:“燕老爷,景公子昏迷前接触的当真是府内丫鬟吗?若是燕老爷不肯说出实情,还请恕不奉陪,老爷另请高明吧。”韩述说完作势要走,燕家二老哪肯就这样放他离开,连忙拦在韩述身前。
“高人留步,我这就说,还请高人一定要救救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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