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若梦尘事浓》： 元旦之夜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天眷独行》——不儒生》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浮生若梦尘事浓》： 元旦之夜。

第一章 元旦之夜

“珠海特区好”的横幅在关口的牌坊上，渐渐失去令人兴奋的光泽，珠海城已定位为，慢节奏、旅游休闲、适合老人居住的绿色城市，是商贾集聚的放松中心。

时光像流水，弹只一挥间，四十年的改革开放，时针指向了二零一六年的元旦。

老头子像往常一样，与钟奋、茶神（FJ三坚客），在老地方蛤蟆店，白灼清远鸡锅底，打边炉海鲜，一通暴饮暴食后，酒驾帝豪KTV，在迎宾小姐的引导下，来到预定的208房。

老头子习惯性的找到合适自己的位置，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叼着不离嘴的希尔顿烤烟，醉眼朦胧的面对着妈咪带来的一队小姐，妈咪一声清脆的声音，“给客人打招呼！”。

小姐们整齐一鞠躬，齐声“晚上好！”，紧接着从左到右，一一轮番向前一步，操着各省的标准普通话音，各自依依自我介绍着；

“我来自HN，名叫春儿，九八年，一米六五。”

“我来自SC，名叫冰夏，九七年，一米六一。”

“我来自GX，名叫秋水，九八年，一米六三。”

“我来自西安，名叫香露，九八年，一米六八。”

“我来自JX，名叫冬梅，九七年，一米六六，”

“我来自HB，名叫夜容，九六年，一米六九。”

“我来自东北，名叫阳阳，九八年，一米六九。”

一个个甜美的声音，挺胸收腹快速的一一各自介绍，鞠躬退回原位，两眼扫描着客人，那强颜的微笑在眼神中流露出希望被挑选上的光芒，一旦被选中坐下，就意味着今晚400元坐台费到手，实得300元，完成一天的工作报酬，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无非饮酒、肌肤抚摸，唱歌摇骰子，感觉深入时再议开房的事了。

灯光学被应用的淋漓尽致，像肉铺、像茶店，该红的红，该绿的绿，柔柔的灯光下，一个个目眉清晰，笑容甜蜜，各色发型飘逸，精心化妆的粉色令人眼花缭乱，单薄的清一色的黑色短衣裙，裸露着乳沟的线条，身材尽显，洁白的大腿齐刷刷的，青春美显得苍白淡情，空间充满了女性的直白的浪漫。

机敏的妈咪对着老头子笑容可掬的说：“怎样？你看中哪一个。”

老头子眯着一对老花眼，一个个的寻视着，目光被身高一米六八的西安妹，洁白的皮肤，高耸的鼻梁吸引，眼神略停留了一会。

妈咪瞬间就捕捉到老头子的视线，一手将西安妹拉到老头子面前介绍着：“这个陕北妹子可好了，能喝、能唱、能玩，能上，坐下吧？”

西安妹子近前，良箫细看一眼，一股青春气息迎面扑来，眼光中露出乐职乐业的笑容，雪白的肌肤透出诱人的体香，老头子虽年近花甲，也经不住这动人的春光，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西安妹子也就依着老头子身旁坐下，西安妹子显然职业化，自然而然的伸手就搂着老头子的胳膊，乖巧微笑的对老头子说：“我叫香露，西安的，我们喝一杯吧！”

边说边从茶几上拿了两个已添好酒的高脚杯，依着老头子递上一杯说：“希望你今晚开心，我们喝一杯。”

老头子接过杯子，轻轻的与香露碰了一下杯，说了声：“谢谢！我们随意。”，主视线却看着茶神与钟奋在挑选，只轻轻的将酒杯在嘴边抿了一口，对香露的职业热情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四十岁刚出头的茶神，一口标准的台语系普通话，来自FJ安溪铁观音之乡，他以茶行生意专业习惯，高声的呼叫着：“我要秋水”。

是呀！茶之本、水之母，秋茶秋水也。

GX妹秋水兴高采烈的翩翩起舞的投到茶神的怀抱里，她高兴的为自己的昵称“秋水”，给自己带来的好运，脸上的笑容显的光彩撩人。

钟奋，四十有五，来自FJ龙岩，当年红军路过的地方，近期他钟情东北妹，用那转动缓慢的眼神对着LN妹晃了一下头，LN妹“阳阳”，也是近一周钟奋固定的小妹，阳阳像回娘家式的，脸上并未有多少喜色的成分，像是列行公事般的机械性动作，坐到钟奋身旁依着，老头子看着，心里一道揣度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都成双成对了，自然按老习惯，摇骰子论输赢饮酒，包厢里响起了五十分贝的低音震荡循环立体声，顷刻间让人心不由己的忘却白日的烦恼，满眼里只有那灯光、旋律、美女在那剔透的酒杯后旋转。

大腹便便的钟奋，两手压着骰子罐，两眼上翻，像人大制定法律般的宣布着：“老规矩，输赢一次半杯，劈一杯，一杯两次。三个栽，四个起叫，加两倒回，翻倍破栽，小姐可以代喝。”

茶神也举起骰子罐，罐口朝上，左右摇晃着“哗啦啦，哗啦啦”，“啪”的一声，将骰子罐翻扣在玻璃茶几上，激情满怀的叫唤着：“干！早喝早醉，早醉早睡。”

老头子刚与香露品了一口杯中的酒，知道酒质为xo兑苏打水二比一，心里打了个寒颤，这玩意好进口不知醉，第二天可要躺一整天，但已开局也身不由己了，也就顺手扶着骰子罐，在玻璃茶几上来回“哗啦啦”的晃动几下，“沙”的一声骰子罐停住，一手扶住静静地看着他俩。

钟奋一手极速将骰子罐提起，罐口朝下悬着，在空中摇晃着，骰子在管壁离心性的旋转，只听到“沙啦啦啦啦…”，“啪”的一声，骰子罐垂直落在玻璃茶几上，“啪”的一声，同时高声吼叫着：“开战！”

钟奋目光炯炯有神，心里高速的计算着，脸部无一点表情，两手按住骰子罐，两眼与鼻孔朝上叫唤着：“五个五”

老头子看了钟奋一眼，计算着自己有两个一、两个五、一个六、一个二，将右手垂放在骰子罐上，竖起大拇指：“加一个”

茶神精神还投入在对“秋水”的美貌考研中，眼神都没转过来，头向一边一甩：“再加一个”同时伸出右手，架在骰子罐上竖起一个大母子。

钟奋不动声色，狡黠的就叫出：“七个六”

老头子傻了眼，挠了挠头，心里盘算着，加一个危险，开他也危险，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八个六”

钟奋干脆利落的直接说：“劈!”

三坚客各自打开骰子罐，老头子一数，钟奋没有六，自己带一才三个，加茶神的两个，总和只有五个，老头子自认输局，喝下了第一杯。

“哗啦啦啦啦…哗喳喳喳喳，”“开”“劈”一局局骰子大战逐渐进入了白热化。

三个小姐倒闲着无事，看着FJ三坚客自相残杀，倒也乐趣，在旁都出谋献策、带有各自的临时伴侣倾向性，都想跃跃一试。

几番下来，显然钟奋反应机敏娴熟，茶神自保有余，老头子渐渐输多赢少，处于下风，几杯下去，肠胃有些热烈，博采的输赢刺激着舒缓的思维，翻腾的酒精作用使胃与思维有些支撑不住了。

老头子心里明白，再战下去绝不是对手，不得不打出免战牌说：“我的西北妹子全权代理了，我休战一会。”

陕北女娃香露在一旁，看着三坚客的骰子大战，心里也为老头子的反应与果断性着急，大有两肋插刀的矫情，毫不示弱的应承着：“嫽！没问题。”

小妹全神贯注的与钟奋、茶神进入酒胆与反应的心里酣战状态，“哗啦啦啦啦…啪”六个、栽，劈、顺开…

老头子坐在一旁，点燃了一只蓝色希尔顿香烟，吐了一口浓浓的烟雾，心里感叹万千，十八年了，不知不觉的迈入花甲之年，十年前，曾信誓旦旦的对钟奋与茶神说过：“要好好锻炼身体，争取与两千年出生的姑娘干上一杯。”，如今九八年的出山了，可已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老头子向站在一旁的DJ公主伸出左手，打了个响指，DJ快步走到老头子身边，弯腰附耳，老头子一手做成喇叭状，对着DJ的耳旁说：“点一首祁隆的，又见山里红。”

DJ应声而去，在点歌屏幕上划拨着，一会儿音响传来（又见山里红）那长笛与架子鼓旋律的前奏，悠悠扬扬的节拍唤起了老头子心境的共鸣，近视加老花，又没带眼镜，老头子只得手持麦克风，起身走到屏幕前一米处，依着视频的字幕节拍变换，用那磁性的男中音嗓子，手舞足蹈、声情并茂的放声吼起来。

那是你秋天依恋的风

那是你漫山醉人的红

那是你含情脉脉的心

酸酸甜甜招人疼

你是我一片思乡的情

你是我童年最真的梦

你是我藏在心中的歌

今天唱给你来听......

刚唱完第一段，他回到座位上，听着过门的旋律，手机微信响了一声，老头子顺手划开手机微信页面，看到是小丽的头像；“良箫你好！祝你二零一六年元旦快乐！永远年轻！”

良箫眯着眼看着微信楚楚动人的头像，“小丽”，良箫轻声的自言自语的叹了声，记忆逐渐唤起了良箫的回忆，脑海里闪现出一幕幕六十年代的情景，小丽情窦初开的少女形象跃然眼帘......

良箫顿觉一股热烈纯情油然而生，伴随着音响的旋律唤起了朦胧的那个时代的回忆……

第四章 初心奔放

第二天良箫放学后，心里老想着红玉满脸的泪珠，想吃完饭后再去看红玉姐姐，刚放下碗，大门口就飘来一阵熟悉的银铃般的悦耳声音：“你小子，又想跑那去玩了，昨晚我来了你家三趟，都没见到你。”

良箫放下碗，赶忙迎了出去，见到洋娃娃小丽做了个怪脸说：“嘿，今天这么早，你吃好饭了。”

小丽，是低良箫两届的邻居发小，从小在一起过家家玩布娃娃，到小土堆泥沙边用砖头做灶，瓦片做锅，拔些青草做菜，一个扮着父亲、一个扮着母亲，招呼着过佳佳。

大了些，常在一起打牌、打球、两小无猜，加上小丽的父亲是高干，气质大方大气，每每在一起时都要牵拉着良箫，她皮肤洁白，头发自然微金黄，遇到问题时只见眼白快速滋遛滋遛的转着，良箫与小丽每天放学后都要在一起玩耍嬉闹一番，方能结束一天的生活内容。

小丽用耍娇的口吻说：“你这个坏蛋，现在长大了，都不跟我玩了，看我锤死你”，说着举起小手就轻轻的朝良箫的肩膀锤去。

良箫身体躲闪着，嘴上却说：“你再欺负人，长大就没人要了。”

小丽一脸矫情，嘟着一个小嘴说：“看你坏，以后没人跟你玩。”

一阵嬉笑打闹，良箫看着小丽气嘟嘟的样子，心里乐呵呵的，自从与红玉姐姐认识后，良箫对女性有了异样的感觉。

良箫眯着眼打量着小丽那逐渐隆起的胸部，近来有一种陌名的不好意思的距离感，不像以前那随意打闹接触。

小丽见良箫在看自己，生怕自己有不得体处，眼睛滴溜了良箫一眼，扭了一下头，双手把弄起胸前的辫子。

他俩来到大门口的柳树下，良箫把要去看红玉姐姐的事也丢在了脑后。

小丽看着良箫找着话说：“明天我们去打乒乓球好吗？”

良箫随口也说：“好呀！那今天我们去哪玩呢？”

小丽来了热情，拥着良箫说：“你说，去那玩，我都可以！”

良箫闪烁着眼睛看着小丽说：“我们去河边乘凉。”

小丽不假思索的接口就说：“好呀！好呀！散散步去！”

没等良箫反应过来，小丽挽起良箫胳膊就走，两人悠悠的往河边漫步而去。

南方的小山区，山清水秀，一条百米宽的小溪水绕着群山弯弯曲曲的流向远方，水流也是曲曲折折的，常有一片片鹅软石滩，小岩石露出，形成了散乱的滩滩岛岛，小溪流水绕着露出水面的鹅软石滩与岩石“哗哗”流淌，小溪旁有小灌木林，芦苇荡，一条小路沿着小溪的弯曲延伸着。

他俩沿着小溪，跃过一段石滩，爬到一块五平米见方的平展岩石小岛上坐下，四周只有蟋蟀吱吱声，小溪流水声，风儿狭带着宽阔的水面清凉迎面吹来，令人清爽舒适。

月亮刚刚明亮起来，满天的星星眨巴着眼睛，小丽依偎着良箫的肩膀说：“我们快些长大就好了。”

良箫问：“长大了有什么好呢？”

小丽向往的说：“长大后，就可以参加工作，就不要人管了，可以自由的爱去哪去哪，多好！”

良箫说：“长大也麻烦，要工作，要结婚成家，要做好多家务事，就都老了。”

小丽说：“你看他们结婚的带着孩子多好，想做什么都可以，可现在我们要听父母的，老师的，老是被管着，很不自在。”

他们俩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着。

月亮不知是羞涩还是妒忌，悄悄的躲进了云彩里，大地四处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仿佛世界一切都停止了，只有双方的心跳，伴随着小溪流水声与蟋蟀吱吱的鸣叫着，汇成了一曲天地间的天籁之音，在漆黑的长空中蔓延扩放。

一阵凉风微微吹来，两人都觉一阵清新，都放开了手，小丽羞涩的将头扭向一边，良箫还余意未尽的低头不语，心里打着小鼓似的，有种无名的欲望在心里慢慢升起，自从良箫在红玉姐姐身上体验到女性的温暖，心里时常有对异性的一种向往，老在心里捣腾，他看着小丽的洁白脸蛋，身不由己的一手搂过小丽，轻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慌忙脱离。

小丽没有思想准备，被良箫一亲，脑袋里一片空白，心里打鼓似的扑通扑通的，她那闪烁的眼睛，没有惊恐，没有惊奇，好像要自然发生什么事，希望发生下去，空气好像凝聚了，四周只有流水声在耳边“哗哗”的有节奏的响着。

双方什么动作也没有，几只小蚊子不知什么时候，嗡嗡的打破了寂静，在他们两的头顶飞舞着，小丽打破尴尬的局面说：“有些冷，我们回去吧！”

良箫听到小丽没有责怪自己的声音，心里一阵解脱，赶紧附和着说：“好！我们回吧！”

可两个人的手却紧紧的握着不肯松开，谁也不站起来，默默地相互看着，良箫大着胆子，抽出双手扶着小丽的肩膀，轻轻的吻了一下小丽的额头，小丽全身像被电麻了一下，紧紧的闭起眼睛。

良箫被自己的举动也吓了一跳，赶紧自然的扶起小丽说：“我们回吧！”心里扑通扑通的也在打鼓。

小丽像似被惊醒了一般，回过神来，幸好夜色遮住了她一脸的羞涩与激情，也自然站起，当着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掩饰着内心的激动，双手依然更加紧紧地挽着良箫的手臂。

俩人起身离开了小岛，沿着小路慢慢的返回，这次两人的小手不像往常那样随和自然，两只小手的力度都有不同程度的力量增加，握的紧紧的不肯分开，两只小手的温度上升着，也不知是谁的汗水，握在一起的小手湿漉漉的，相互传递着一种朦胧的欢愉与快感，两人都时不时的相互望着，没有语言没有对话，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良箫打破寂静：“你不会生气吧！”

小丽第一次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小声的说：“不会！我们是不是早恋了。”

良箫在抄写《第二次握手》时，才认识恋爱这两个字，也不知道什么叫早恋，一听到小丽说出早恋二字，不由的看着小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你比我成熟多了，我就是心里想亲亲你很舒服，其他什么也没想。”

小丽说：“我们还要读很多的书，上好学，将来才能有知识工作。现在就恋爱了，会影响我们的学习，家里也会反对的。”

良箫被小丽的认知解说，像是做贼被抓住似的，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小河边的路像似变短了，不一会儿就走完了，路灯渐渐明亮起来，两人紧牵的手不得不依依不舍的分开......

自那后，良箫常与小丽在小溪边赏月纳凉，谈天说地，好不开心，为革命而学习的座右铭与做共产主义接班人的概念被丢在脑后，红玉滚烫的泪珠也时常在眼前闪过，课堂作业胡乱潦草、错题道道，成绩直线下滑到班里倒数，那天放学时，良箫被语文老师班主任在课堂上宣布留下问话。

班主任姓廖，是原省队的高低杠运动员，由于腰部扭伤退役到学校当老师，她皮肤有些黑，身材高窕，线条清晰，和女同学们打成一片，可能是打扮得体，城里人做派，女同学都以她唯美做标杆，男孩当面都有些怕她，背地里都叫她“黑牡丹”。

廖老师板着个脸，音调有些高昂：“邱良箫，你搞什么鬼？你做的作业怎么都是错的，你的心思放哪去了。”

良箫站在一旁，低榻着头一声不吭，眼睛盯着地板。

廖老师提高了声调喊着：“你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还想考高中吗？你以前的成绩是不错的，看看你现在的成绩，都进入班上倒数了，你那出了问题？”

廖老师的声音中带着惋惜与气愤，连说带吼着，良箫只知最近作业都是稀里糊涂，鬼画符的应付着，根本没动脑筋，整日都想着红玉姐姐与小丽的幽会。

良箫低头不语，眼睛仍盯着地板，看着地板上的木材结疤与树龄木纹，视线沿着木纹的线条扩散蔓延。

廖老师怒气未消：“你给我站在这好好想想，怎么办？想好了再说。”说完就出去了。

良箫像犯了大错的人，低头不语，心里忐忑不安，考虑到就要毕业考，以后这个学校就与自己没关系了，以后到新的学校再好好读书，但这个毕业考又直接受到威胁，这压力好大呀，不考好会影响很多事的，家里会骂，同学会讥笑，还有他不敢想下去……

一会儿，廖老师回来，心平气和的问良箫:“想好了吗？今后怎么办？”

良箫低着头嘟嚷着说：“今后好好做作业，争取毕业考，拿好成绩。”

廖老师见良箫好像是受委屈似的，就更加来气了：“你这个态度，有保证吗？能拿好成绩吗？不行，这样不行，要有措施。”

廖老师说着说着，停顿了一会，看着良箫说：“从明天起，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来这儿复习功课，不许去玩，一直到毕业考试开始，能做到吗？”

良箫被责骂的已喘不过气来，为了早些结束这难受的训示煎熬，轻轻的回答：“能做到。”

廖老师声嘶力竭的追问着：“大声点。”

良箫又大声了些，挺起胸重复了一边：“能做到!”，并把视线从地板的木花纹上移向了老师，两眼已噙着泪花。

廖老师这才解气的说：“好！今天就这样，你先回去，明天开始，每晚七点钟来。”

良箫给老师行了个礼，灰溜溜的跑了。

良箫被老师留下训话的消息像一阵风，迅速传开了，妈妈也知道了，把良箫也一顿训骂，并语重心长的说：“妈妈就是小时候没读书，没有文化，现在是个睁眼瞎，你现在不好好读书，将来怎么办呀！”

妈妈发自肺腑的教诲与老师的制裁令，良箫的夜晚黄金时间全部在老师宿舍里复习那做不完的复习题，心里也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考个好成绩出来，脸上也有光彩，不然这样被大家看不起。”

小丽还好，加上自己也要期末考，知道良箫每晚要到老师那补习功课，倒也没什么。

这下可苦了红玉，是良箫不好意思来，还是生病了，在常见的食堂路上也不见身影，又不敢去他家找，呆在宿舍里，胡思乱想，心里时常被一种莫名的遗缺煎熬着。

良箫每天认真的把一道作业做完，好像各科都特别整他似的，作业特别多，加上初中毕业考的复习，两个小时下来，已晕头转向，回到家洗洗漱漱就蒙头大睡，这种日子过了二周，把良箫的时间差给整了回去，加上他原来的学习成绩有基础，那些作业也难不住他，对考试也没什么负担，倒是自己把红玉姐姐与小丽的事给淡忘了些。

廖老师特别温馨慈爱地每日盯着良箫做作业，时常站在身后看着，良箫每次都感到老师洗发后的长辫绡飘在他脸上，那浓郁的香水味很舒适。

中间休息时，廖老师问良箫：“夏天，女孩去哪儿游泳最好？”

良箫可是个水里阮小七，看着老师问游泳，随口说去:“你们女生最好到铜锣湾去最好，那里有小岛，大岛，还有大树，水很清，我常跟叔叔们去那炸鱼，（文革后期炸药，雷管、手榴弹管制还是很松。）那里鱼好多，树林里好多小鸟，叔叔们用枪都可以打鱼，又凉快。”

良箫一说起游泳，欣喜若狂，眉飞色舞，涛涛不绝，廖老师听的都入了迷。

廖老师赶紧打住说：“好了，做作业，放假时带我去，你要考好这次毕业考，给我争气，考好了我奖励你。”

良箫吐了吐舌头说:“一定考个一百分。”

又是两周的时间很快过去，良箫也进入状态，就是那该死的政治题怎么也记不全，那枯燥的什么上层建筑、阶级斗争，资本剥削，劳动是不是创造价值，总不得要领，但为了总分还得在那死记硬背着。

中学毕业考试开始了，良箫对每科的考试前准备时间安排得当，考一科就删除式的丢掉一科，就是为了拿高分而进行猜题重点式临阵磨枪，加上半个月的强制复习与基础，一科科也都自我感觉良好的过去。

一周的毕业考终于结束，良箫顿感一身轻松，把所有的书本收好，往门后一挂，松了一口气，好像世界上的事，什么都与自己没关系了，只惦记着成绩单通知，大有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天下无一事的感觉，心身早都飞到小丽与红玉姐姐那去了...

暑假的来临，良箫身边的发小，小丽、红盾、宝英、桂香几个女孩都围着良箫，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游戏与运动，乒乓球、羽毛球、篮球、踢毽子，踢冬毽（一种用橡胶酒精瓶塞，用香蕉水泡三天膨胀后，三个缝合一起，插上大公鸡尾毛，弹性可达五六米高）讲故事、打扑克，上山采野果，从早晨眼睛睁开，就没停过的玩耍着，美好的童年散发着天真无邪的浪漫。

良箫与小丽单独约会的机会也少了，想去红玉姐姐那的时间也挤不出来，好在也没有暑假作业，每天就想着法子找地方群游群玩去，玩累了，到了夜晚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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