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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超时空救兵
柳家庄北边有一座破败的神仙庙,土墙长苔,黑瓦生藓,人迹稀少,烟火不兴,其中雾蔼沉沉,颇显阴森。
庙宇虽是破败,但正中宫殿之中一尊神像,绿衫云动,素容若花,体态细柔,纤纤细指之中掐着一根细嫩的碧玉柳条,颇显出尘之意。
那柳条突然散出一轮金光,柳枝绿芒闪闪,轻轻一摇竟然从那碧绿的柳叶上渗出八颗血珠,血珠滑落,在虚空中绽开,竟是幻化出异常可怕的八个血字来:告知乡里,柳庄有劫。
神像之下,一个衣着破烂,披头散发的老者蓦然睁大双目。看着空中血字,张大了嘴巴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老者揉了揉眼睛,再睁双目,那行字却了无痕迹。此人心下大为惊恐疑惑,不知刚才一幕是真是幻,为真为假。
“神仙开口,大祸将至,赶紧逃命吧!神仙开口,大祸将至,赶紧逃命吧!……”
柳家庄街道之中,那衣衫破烂的老者如疯魔般奔跑喊叫。
“疯子!”
“妖言惑众!”
“呸!这个柳半仙真是个乌鸦嘴!”
……
没有谁将此人的话当真,换来的只是一片抱怨与咒骂之声。
“唉,数十载以来,边北一带太平无事,劫数将至,这些年轻人又怎么肯信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衣着破烂的老人满脸忧虑与无奈,摇头自语,再次走进了那座破败的神仙庙。
三日之后。
柳家庄北边的那座神仙庙之中传出异常惨烈的杂乱呼喊之声。
庙宇大门被强行撞开,庙门外血流遍地,横七竖八躺着几十具尸体,刀斩剑刺,破腹断头,箭羽满身,断肢滚首,肠腑尽出,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半个时辰前,一伙悍匪突袭,在村中屠杀了上百人,又追杀村民至此,围住了几百村民,并且强行破开庙门,杀了进来,形势危机。
匪首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上身赤***前纹兽,肚大如锅,骑在一匹丈余长的大青马上,马蹄一抬,此人身上肥肉乱颤,一只粗黑的大手中擒着一柄大铁刀,刀锋血染,不时有鲜血滴落,甚是吓人。匪首之后,百余名匪兵扇形排布,或举刀端枪,或张弓搭箭,相貌凶狠,尽皆亡命之徒。
庙门外还有十几辆马车,车上堆满了一具具鲜血淋淋倘且温热的尸体,有几名匪兵还在庙门外不停的搬运着死尸,不知为何这些凶徒竟是一副要吃人肉,连尸体也要掠走的样子。
庙宇院中,残存几百村民,男女老少中箭者颇多,伤口血染,相互搀扶,战战兢兢,伤者呻吟,孩子哭泣,老者颤抖,惨不可言。
村民之前,为首两人,一位斑鬓半白的老者和一位青衣少女。老者五十来岁,右臂中箭,胸前还有一道斜长的刀口,血染衣衫,单手提刀微微颤抖,已强弩末态,但面现刚毅,依然怒目圆睁,护在众人之前。而那细高的少女单手拎着一柄青霜剑,眼角带着泪痕,贝齿紧咬,另一手中还扣着一支金镖,紧依在老者身边。
“柳长卿,你父女胆子不小,杀了我山寨的兄弟。今天老子要将柳家庄男丁杀尽,女人剥光!”胖寨主目露凶光,怪叫着一声,目光扫向了少女,眼中射出一抹浓重的邪意。
“呸,无耻恶贼!我必杀你!”少女柳眉倒竖,用剑点指咬牙切齿地骂道。
“哈哈,好一匹性烈的小母马,本寨主就喜欢用强。待我将你擒下,剥光扒净,好好骑上一骑!”
有着血山**之称的寨主欲火突起,凶残的眸子中淫光大放,似是独对羊羔的一匹恶狼。
“窝在山寨多日,弟兄们早就憋得不行了,这下要好好爽爽!”匪首身后的喽啰匪兵低语淫笑张弓举弩,大排的森寒箭矢瞄准了前方。只等匪首一声令下,便一排弩箭射去,杀光所有男人,留下妇女,大肆放纵一番。
“咣当!”
神仙庙内的大殿殿门突然被撞开。
“神仙又开口了,神兵天降,天人降世!”
那位白发蓬乱、穿着破烂的老者,突然从门后狂奔而出,穿过众村民,竟是直接跑到了凶残的寨主之前,指天大呼。
柳家庄百姓皆是一愣,跑出之人,乃是村中的绝户,此人在村中辈份最高,年岁最长,无人知其寿数,他不但无妻无子,笃信神佛,而且终日言仙道神,行为颠狂。此人亦是姓柳,因长寿与疯癫被村里人戏称为柳半仙。
数天前柳半仙对众人说柳家庄将有大祸临头,之后便躲进村中的神仙庙中,据说是祈神相助,只是那时没人在意,都当作了疯话。
柳半仙这一出来,指天喊叫,众人皆是一惊,均抬头仰望。
只见蓝天如洗,万里无云,烈日当空,耀人双目,哪有什么天人、神兵!本来无中生有的一抹希冀之意亦变成了失望。对于柳半仙也深感怜悯,这么大的年纪恐怕立即就要横死眼前了。
“哪来的疯子,装神弄鬼,老子先劈了你!”匪首**眸中凶光迸射,催马抡刀,直劈柳半仙头顶。
“嗖——”
正在此时,一道金光飞射而出,正是那单手扣着金镖的青衣少女,抖手之际,金镖射向匪首面门。
匪首似有防备,见势不妙,收刀撤肘,一招金刚铁板桥,身子向后猛然一仰,平仰在马背之上,金镖从眼前掠过。
就在此时,匪首忽然觉得眼前一黑,天空中突然间变得暗无天日,无尽的黑暗不知怎么突然笼罩了天空,而就在头顶上方,一个巨大的黑洞旋出无尽的狂风。匪首瞬间混身发冷,竟是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此时他除了害怕还有一种感觉:大事不妙!
整个院落狂风大作,枝断叶落,瓦片乱飞,一瞬间仿佛末世降临。匪首坐下的青马混身抖动,仰天嘶鸣,四蹄点踏,极为恐慌。匪首横躺马背,大肚朝天,想要起身,却被一股从天而降的极强气流压住,难以动弹。
“咻——”,黑洞之中突然闪出一道流光,从天而降,初如萤火,瞬间放大,拖着一道火光,如飞火流星一般竟直奔此处而来。
那团流火终于落下,竟如瞄准了一般,直奔匪首而来。
匪首双目怒瞪欲出,双目之中那团飞火直砸下来,还未等他张嘴喊叫,却听得“澎——”、“喀嚓”,几乎与此同时“轰”的一声巨响,盖过了所有声音,大地猛地一晃,烟尘四起。
黑暗中人们被风吹得睁不开眼,这大地一晃,不知多少人应声摔倒。无尽的恐惧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是兽妖,兽妖来了!”
黑暗之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黑暗之中,无论是百姓还是匪兵尽皆颤栗,妇女停止了喊叫,孩童停止了啼哭,一瞬间黑暗中一切似是停止了。有关妖兽吃人的传说在每一个人脑海中浮现,各种的凶残、噬血的画面在每一个恐惧的脑海中交织。
说来也怪,此刻即使狂风也突然停了下来。
“逃命啊!”
黑暗之中,即使成群的匪兵也心惊胆颤,似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命……
约莫半刻之后黑暗淡去,天空渐明。
庭院之中现出一个方圆过丈的大坑,往里看,坑中青马倒地,脊背折断肚腹炸开,肠胃尽出,腾腾的热血侵染的大地一片殷红。马尸之上横着那肚大的匪首,目瞪如铃,满脸的惊恐之状,油肠污血,四溅飞落,垂臂蹬腿,瞪大了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珠子,定格在恐惧之状,已然了无生机。
匪首肥肚之中有一黑物呈“V”字状,穿透了匪首肥肚,砸断了青马马背,击爆马腹,砸得大地生坑。
待到黑暗散去,阳光普照,有人才看清那黑物一头为圆,一头为尖,竟然是个屁股朝下,头脚朝上的一个“黑人”。
果然,不多久天光大亮,烈日当头,刚才一幕似是恶梦流过,只是眼前血淋淋的一幕令所有人惊愕无语。
只有那从天而降坐爆匪首砸断马背的怪人,周身黑灰,黑唇干裂,头顶焦糊,还带着丝丝缕缕的烟气,似是火灾中烧过一遍。
这是兽妖来袭,还是神兵天降?
匪兵们虽然凶悍,但此地方圆百里没有谁不知道兽妖的传说,即使匪兵也个个恐慌,早就逃的不见踪影。而众村民有的还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有的头晕眼花,以为看错,有几个健壮的村民看到此物,也是战战兢兢不敢上前。
一时间众皆狐疑,均不知所措。
“水,水……”那头冒青烟的焦黑之人,牙缝之中竟是飘出弱不可闻的声音。
“神人,神人开口了!”靠得最近的柳半仙听到低微的呼声,跪爬过来,倒头便拜。
众村民纷纷围笼过来,看到坑中肚破肠烂血肉叠压的一幕,有的浑身颤抖,有的瘫倒于地,还有几人转身呕吐……
许久之后,众人仍是战战兢兢,脸色惨白。
神人?难道神通广大的神人竟是这副德性?
此刻对于坑中之人,不少人心存疑惑。
“是天降之人,是天人救了我们!快点把天人抬出来!”柳半仙不在跪拜,对着身后的村民大声吼道。
二 梦醒杀人
不知过了多久,柳淳风耳中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既快又急。他睁开了双目,眼前一片昏暗,只有左侧有光亮照入,那是一扇推开的窗户。响声由窗外传来,柳淳风不禁揉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来向窗外望去。
窗外月明,借着明净的月光看得清楚,偌大的庭院之中,竟是有人打斗。只见三个黑衣人各持长短不一的兵刃,围住一位青衣人影,兵器交接,正打的激烈。那青衣之人闪转腾挪,长发飘动,手使一柄青光剑,点刺撩劈,来往穿梭,若游龙一般,在三柄兵刃之间游弋,一时间刀光剑影,令人眼花缭乱。
“这是?影视剧级拍戏呢!我掉哪个剧组了,武戏如此真实,难道是龙哥的戏?能否让俺来饰个小角色尼,嘻嘻!”柳淳风自认为是摔在了剧组,精神一振,心情顿时大好。
“如烟,休要纠缠,用镖!”台阶之上忽然传出一声洪亮的呼喝声。
柳淳风将头探出窗外,扭头侧目,原来台阶之上还站着一位长袍之人,虽是看不清面貌,却觉得此人一身英气,与众不同,只见他身如竖剑,站得笔直,一只手臂吊着绷带,似是有伤在身,另一只的手握着刀柄,有随时出手之意。
那少女闻声而动,脚尖点地,一招白仙鹤冲云,腾空跃起两丈多高,一抖手三道金光扇形射出,分射向对手三人。
这三镖极快,顿时两人应声倒地,只有一位长脸高个的凶汉将掌中的一柄骷髅鬼头槊往上一横,“当!”一声,溅出一片火花,金镖落地。
发镖的女子旋身飘落,但还未等那双足落地,那使槊的凶汉挥槊向前,怒目圆睁暴喝道:“啊——,贱人受死!”
凶汉眼见手下身亡,心中大怒,将大槊抡圆,一招横扫千军,打向飘落在空中的青衣女子。
那女子双足未曾着地,只得手握冷剑奋力隔挡。
“当!”发镖的女子轻身飘落,但还未落地之时,那使槊的凶汉挥槊向前,怒目圆睁暴喝道:“啊——,贱人受死!”
凶汉眼见手下身亡,怪吼一声,将大槊抡起,一招横扫千军,打向飘落在空中的青衣女子。
一声震响,剑槊相接,磕出大片火花,那青衣女子倒飞而出,竟是直奔柳淳风处而来。
“喀嚓!”
直接砸碎了窗户,正撞到向外探看的柳淳风怀中。
碎木四飞,那女子的仰身撞在柳淳风怀中,柳淳风胸前一痛,再次倒在床上,柳淳风双目一闭,下意识的伸手一抱,双手却是握住两团“柔软”。
“妈呀!”
那女子无声,反倒是柳淳风却是胸口被撞得生疼,失声大叫。
就在柳淳风大叫张口之际,屋中洁光绽放,一颗光洁若水的珠子,挣破苍老的手掌,划出一道洁光,飞入柳淳风口中。
刹那间屋中亮如白昼,如同夜空中闪电闪过,却又瞬间由明复暗。
“小天人醒了?”
此时呼噜声止住,一沙哑且激动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只见碎木满地的麻木上,柳淳风倒仰,柳如烟更是倒仰其上。
“嘿嘿,好你个柳丫头,白日让你守候天人你百般推脱,却半夜三更破窗而入,这是要坐杀天人,还是要非礼天人?”
伏桌而憩的柳半仙终是醒来,看到眼前一幕既不禁坏笑起来。
此时窗外“当”的一声,一柄长刀被震上高空。
“老爷!”
接着是一声女子的惊呼。
就在如烟摔懵,柳淳风发愣之际,窗口现出一人,朦胧中只见来者异常凶恶,长脸似驴,一脸杀气,手中的骷髅鬼头槊闪着森然的寒光向上一举,就要砸下。
“停!”
柳淳风大叫一声,心中暗自诧异,这演得也太凶了吧,看来拍戏真是不容易。
那驴验凶汉果真停了下来。原来那凶徒气急败坏,一举大槊正要追击杀对方,却正戳到屋檐,将檐子捅出一个大洞,大槊一时卡在洞中。凶汉松开大槊,伸过一张长脸,一双凶目现出诧异之意,望向处在柳如烟身下的柳淳风。
“导演!”
柳淳风以为自己的无意出场可能影响了拍摄进程,只得大呼一声。
谁知这一呼之后,一技老拳挥来,直捣驴脸而去。
“咚!”
那凶汉正盯着柳淳风发愣,也许是惊于刚才洁光入口,也许是正在寻思如何下手复仇,也许是未料到屋中还有他人,反正这一拳来得突然,他始料未及,不曾防备,被打得眼眶红肿,泪如飘雨。
而出拳之人也因用力过大,被反弹回去,撞翻了桌子,斜倒在地。
就在此时,柳如烟清醒过来,挣开柳淳风,单手一撑,一脚点在墙壁之上,借力身子横旋,如旋风一般,飞踢而出,正中凶徒胸口,凶徒“噔噔”倒退。
柳如烟趁势飞身而出。
“哎呀——,妈呀!”
屋中的柳淳风惨叫不已,疼得差点背过气去。原来那女子单掌一撑,正压在柳淳风鼻子上,身子一旋,手掌一拧,被压扁的鼻子一下子泌出大片血迹。
柳如烟冲出窗外,那迟顿的凶汉反应过来,怒喝一声,直扑过去。
“臭丫头,好生无礼!”
屋中那倒地老者翻身起来,对着窗外大声斥责一声,急步来到柳淳风近前,以破烂的衣袖帮柳淳风擦拭。
顿时一股酸烂味直入鼻孔,似是比疼痛更胜一筹,柳淳风急忙抽身缩颈,闪头侧目而视,借着窗外月光只见此人长发蓬乱,嘴扬眉翘,一脸傲慢之意,颇有几分“艺术家”的风范。
“你是导演?”柳淳风不禁问道。
“啊?啊——,是我捣的眼。”柳半仙迟疑一下,点头应允道。
真是导演?真是导演!
看来偶柳淳风还真是因祸得福,竟摔在了摄影剧组。还在此处遇到了大导演,柳淳风心中大为欢喜。
“导演,我自幼小喜欢这行儿,能否让我饰上一把?”柳淳风面现羞意,但也单刀直入表达其意,毕竟机会难得,演戏那可是他半生的梦想。
“啊——?这也自幼喜欢?”
柳半仙听对方说了一声“导演”,以为对方喜欢捣眼,举了举拳头,诧异问道。
“嗯,必须滴!”
柳淳风见老者举拳,以为说的是武戏,点头回道。
“想必天人定有非凡之力,速去助战,捣那恶贼!”
柳半仙以为这位天降之人要参战立功,心中大为畅快,用手向窗外一直,指向庭院中人高马大的凶汉。
柳淳风听到“添人(天人)”二字,心花怒放,以为这是导演添加新人之意,他顺势而望,而正好柳如烟身形闪转,躲开一拳,跃起飞踢,挡住了对面的凶徒,处在柳半仙的所指之处。
“导演,明白了,您瞧好吧!看我的精彩表演吧!”
柳淳风以为这是导演的要试自己一试,机会来了,岂肯错失。
他反手擦一把鼻血,挺身而起,一跃而出。
庭院之中斜倒着两人,不远处有一条闪亮的精铁三节棍横在地上,柳淳风眼前一亮,当年这东西可是练过一二,正好显示显示。捡起三节棍,手中一凉,似如真铁打造,可分量很轻,暗道一声好逼真的道具,飞步直奔柳如烟扑去。
那身高如塔的凶汉抡动一双硕大如锤的拳头,如狂风暴雨一般砸向柳如烟。如烟身形转动,左躲右闪,没有兵刃在手,处在下风,只有防守之力。
臭丫头,演个戏你也这么狠,老子鼻子快被拧下来了,导演让俺打你,老子正好也给你一棍,让你脑袋上长个包!
柳淳风心中想着,已至柳如烟背后,想着要来一句硬气的台词,大叫一声“恶贼,看打!”
“哗啦——”一声,柳淳风抖开三节棍,大力横扫,直击如烟后脑。
柳淳风感觉手中三节棍分量很轻,应是软物塑成的道具,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将力道最大的第三节棍打向那女子,害怕打伤对方,毕竟在他心中只是拍戏而已,即使要公报私仇也该有个度。
哪成想这三节棍一抡开,挂定风声,呼啸而去,就连柳淳风自已也吓了一跳,可要收住此物为时已晚。
“澎!”
“啪!”
“啊——”
眼见棍子就要扫到青丝乌发之上,那女子却猛然间缩身低头,瞬间躲过一棍。而对面的凶汉一拳打来,三节棍的中段正打在这只长臂之上,顶端棍头顺势一折,正砸在凶汉腮畔之上,这一下打的嘴张血溅,连后槽牙也如急星飞射一般,随着凶脸的甩脸脱口而出,飞出老远,其中一颗竟是溅射到柳淳风鼻下人中处,虽是力道不大却带着一股血腥味儿中夹杂着酸臭,直入鼻孔,令柳淳风一阵作呕。
“靠!大哥,几天没刷牙了!”
柳淳风反手抹了一把,感觉味更大了,但心中还是暗自赞叹这个大个子演员演戏专业,看人家这假牙吐得,跟真打飞出来的一个样。若是自己被一棍打到,定然难以表现出此等奇效,与之相比,自己的演技实在难以媲及……
就在柳淳风胡思乱想之际,处在两人之间的柳如烟挺身抬腿,左腿支撑,身子向后一仰,右脚自下而上飞踢而出,头向后仰,双掌反向身后拍去。
“啪!”“啪!”
双掌拍出,同时揍响。柳如烟掌拍脚踢,前方右脚正踢到凶汉下巴,而回仰的双掌正拍在柳淳风前胸之上。
凶汉被那一棍打得还未回过神来,又被补上一脚,再次喷血倒退,眼前金星乱闪,脑中嗡嗡作响。
柳淳风被拍前双胸,倒退数步,“扑通”一声,倒坐在地上。
“靠,咪咪痛!”
柳淳风扔了三节棍双手捂着火辣辣的双胸怪叫道。
“臭丫头,休要伤了天人!”
此刻还在破窗内观战的“捣眼”对着如烟大声喊道,接着又扭向柳淳风,一条大拇指,赞到:“天人,打得好,继续上!”
柳淳风见“导演”并未批评自己“打错了人”,反而夸赞自己,定是觉得自己武戏还行,顿时兴奋起来,刚才还担心自己表演不够出彩,此刻心花怒放,暗道“老子就不信歪”,抓起地上一柄长刀,又冲了上来,嘴中还不忘加上一句常用台词:“呀——呔!贼人休走,看刀——”
柳淳风握着轻飘飘的长刀又从如烟身后冲来,一招儿脑后摘瓜,飞削如烟发辫。在他眼中轻如纸片的长刀定然是逼真的塑料道具,即便如此,也再不敢砍头削肉,而是一刀削个“秃子”,以解心头只“恨”。
“噗!”
“咚!”
“嗤——”
长刀扫过,一颗硕大的黑头落地,一腔热血扑面喷出,柳淳风被喷得满脸是血,浑身殷红,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全身弥散开来。
此刻柳淳风满眼红色的世界,只见那无头的尸体轰然倒下,柳淳风脸上真切的感受到热血的温度,以及那浓重的血腥……
这是真的?这是真的!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此刻那怪异的“导演”已然冲出屋来,狂笑如花,拍着手掌对着自己大叫……
借刀杀人?难道老子被套路了?靠,这下可要了老命了!
柳淳风只觉浑身虚脱,眼前红色的世界突然模糊,瞬间倾斜,快速倒下。
就在倒下的瞬间,眼前闪过一副绝美的面容,柳眉杏目,朱唇贝齿,长发乌垂,婉如画中之人……
靠,太美了!
最后一抹邪念闪过,全身脱力的柳淳风身体某处竟是在晕倒前奇迹般地发力挺起,接着整个世界变成了一片漆黑……
此刻那位低头闪过一刀的柳如烟,正回过头来聚拢目光仔细看向倒地的“天人”,却是“啊——”的一声尖叫,双手捂脸,转身急去。
原来这位倒地的“天人”除了身上腾腾的热血,竟是一丝不挂,如一只拔光了毛的血鸡,四仰八叉的倒地朝天,那一本该隐匿之物却强硬挑起,借着月光显得格外红艳凸出,将柳如烟羞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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