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高能都市踏歌行》:一切的起点》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龟龟你太秀了》免费试读_冷蛙。
第一章 老龟啖肉,胖子发财
我叫梁超,祖上不知多少辈儿都是A市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大学毕业之后回老家找了份朝九晚五的工作,日子说不上舒坦,却也谈不到难过,前些日子我爸妈因为公司的事儿离开了A市,说起码要一年才能回来,要我好好照顾自己。少了两位的叽叽喳喳,我的生活突然愉快了不少,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唯独要上心的只有池子里泡着的那只龟祖宗,它老人家熬死了我曾祖,熬死了我爷爷,眼看就是要带着我爸和我一起熬死,这样一想,似乎也轮不到我来担心它的生死存亡了。
说到这只老龟,它简直是我家里至高无上的存在,我爷爷在世时便唤它龟伯,打我有记忆开始,我家吃饭都是要先孝敬老龟的。听我爷爷说,当年抗战时期,曾祖背着老龟逃命,正是这龟祖宗替曾祖挨了一枪,曾祖才得以幸存,后来世局渐定,曾祖便把老龟供了起来,当活神仙般对待。
老龟脚步蹒跚,出了水池后,从石台走出院子都要老半天,到也不必担心它会走丢。
父母搬走后我的业余生活丰富了起来,之前晚些时候回家都要被唠叨半天,这下算是得以解放,下班之后约几个发小兄弟喝酒撸串,或是通宵游戏,又或者找几个姑娘唱歌蹦迪,日子过得天昏地暗。
大概过去两个月左右,这天我和女朋友大吵一架闹了分手,独自在外面喝了许多闷酒,凌晨时分被朋友在路边找到,跌跌撞撞回了家,几个糙老爷们儿也不会打点,扔下我就走了。我喝大了,脑袋昏昏沉沉,胃里又翻江倒海的难受,半梦半醒间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厕所吐了个干净,神智才有少许恢复,原本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又活跃起来,想到和女朋友的种种,不禁悲从中来,溜达到院子里席地而坐,背靠着水池子,对老龟说道:
“龟祖宗啊龟祖宗,你说女人是不是都这么无情?我这么爱她,她说分手就分手,一点旧情都不念,我这么爱她……”
我正有一句没一句得借着酒劲胡说八道,池子里的老龟似乎被我吵醒了,水池里响起几声浪花声,我偏头看去,老龟从水中走出,慢悠悠的爬到了我的头上,又从我头顶掉到肩膀,顺着斜撑着的手臂滑到地面,昂起了脖子,对着我的右手小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哪能想到还有这一出,老龟年纪虽大,满嘴的尖牙却是整整齐齐,这一口撕咬,连皮带肉给我扯掉了一大块,我疼的眼冒金星,肚子里的酒精全化作冷汗流了下来,整个人为之一振,哪还有半分醉意?
我连滚带爬从院子里冲进老爹的书房,从他柜子里翻出了消毒液和纱布,赶紧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处理。老龟不知发什么神经,这一口实在太狠,疼痛加上失血让我有点头晕脚软,心想怕不是要交代在老龟嘴下,正胡思乱想着,我只觉得一阵倦意上头,便再也没有了知觉。
迷迷糊糊的,我连着做了好几个乱七八糟的梦,梦里的人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有的梦轻松,有的梦惊悚,但这些梦境随着我的醒来,全都被我抛诸脑后。
我翻了个身,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床上,右手手臂缠着纱布,伤口处火辣辣地疼,左手还挂着点滴,输液瓶里的药水眼看就流到了尽头。
“嘿,死胖子。”死党胖子靠在一旁的椅子上呼噜声连天,我张口叫他,却只发出细微而沙哑的声音,料想应该是昨夜喝酒又呕吐的伤了喉咙。
胖子睡得不深,听见动静就醒了过来,抬头看了看输液瓶,先起身按铃,然后坐了回去,略带疲惫地说:“你总算醒了,我还以为你要挂。”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你能不能盼我点儿好?所以你送我来的医院?”
“不是我还能是鬼?”胖子道,“晚上给你打电话约你开黑的时候就觉得你情绪不太对,后来又听说你被三儿他们在街边抬回家的,心里不放心你,就来看看。”
我说:“完了,这回欠你一条命,只能以身相许了。”
胖子说:“少贫,你单位我叫人帮你请假了,你好好修养吧––你怎么会被龟祖宗给咬了,是不是你半夜调戏人家来着?”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得聊着,护士进来给我拔了吊针,叮嘱我近期的一些禁忌事项后匆匆走了,我看胖子心不在焉得,一直在掏手机看时间,就让他先回去休息,然后记得去我家给龟祖宗喂吃食,虽然老龟亲口送我住的院,但该怎么供着还得供着。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第三天下午就被赶了出来,正是冬春交替的季节,一大堆婴幼儿患了流行感冒,医院床位确实紧张,我虽然迷恋美女护士姐姐温柔的双手,却也不好死皮赖脸不肯走,只好带着不舍挥手告别。
回到家里,龟祖宗依然悠闲自得的在水池里游荡,仿佛那晚饱餐一顿的并不是它一样。我拿这位爷毫无办法,右手受伤也打不了游戏,只好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刷剧,这时正有一部谍战剧热播,主人公们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烧脑剧情跌宕起伏,看得我十分投入,只见主角敏锐得察觉了反派话语中的一丝漏洞,原本劣势的局面开始翻盘,真让人酣畅淋漓。
剧集终了,我从剧情中出来,却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天下班胖子约我通宵开黑的时候,我似乎还没有和女朋友吵架呢?我拒绝了他开黑的邀请,是因为准备陪女朋友去逛街,至于后面吵架分手则都是逛街时候发生了口角,胖子说我那时候就情绪不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于是便又想到,当晚凌晨我被三儿一伙人在街边遇到送回家,离我被龟祖宗咬不过一个钟头的事情,胖子和三儿的关系说坏不坏,也不过是酒肉朋友,三儿怎么会第一时间通知胖子?
个中蹊跷想得我有些头昏脑涨,觉得自己定是谍战剧看多了疑神疑鬼,无论如何我这条命都是胖子救的,居然还在怀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真是不应该。
又过了两天,右手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回到单位上班。这一通请假算是把半年的绩效全数泡汤,还被领导阴阳怪气的嘲讽了一顿,好在办公室的同事们都挺关心我的身体,再加女朋友也主动找我和解,心情上总是还算愉快。
没过几日,跟母亲通电话时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公司方面资金链出了问题,二老现在急缺现金,甚至问我这一年多上班有没有存下点来。因为资金链断裂,银行贷款走得很困难,让我想想办法以我个人的名字贷点款出来救急。我说我这一年下来就算分文不用也存不下几个铜板,而且个人小额贷款恐怕不能解燃眉之急,实在不行就把咱家A市的这套老宅……
老一辈对房子有根深蒂固的执念,听我提到老宅连忙否决了这个提议,随便说了两句,让我好好工作别想太多,就挂掉了电话。
我原本还想抱怨一下被龟祖宗咬伤的事,听到家里用钱这么紧张也便不好再报忧,心头烦闷之下约了胖子出来吃撸串。
我们二人坐在路边大排档里喝酒吃肉,我跟胖子吐槽了家里的事儿,原本只是想找个人当树洞发泄发泄,谁承想胖子一脸严肃得结账走人,把我拉到一个乌漆嘛黑的角落里,对我说道:“超,这张卡里有三百万,你先拿去用,别说是我给的,对谁都别说,偷偷的用,到时候偷偷的还我,明白?”
“你!”胖子家里并不富裕,他老爹搞了一辈子装修,老娘身体又不好常年吃药,我不知道他哪来的一笔巨款,“赵军光你抢银行了?”
“你傻b吧你。”胖子小心翼翼得环顾四周,“老子买彩票中的,一分都没花,你要不要,不要我拿走了。”
我这才想起昨晚新闻里说A市有人中了双色球头奖蒙面领奖,原来就是这货,对他说:“我不能要,你家比我家更缺这笔钱,你老娘手术拖了多久了?我不能要。”
胖子把银行卡往我外套内袋一塞说:“你哪儿这么多废话,给你你就拿着,又不是送你的,密码我妈生日……你知道我妈生日的吧!”
“我……”我还想说什么,被胖子瞪了一眼,终于没能开口。
“你妈生日……是七月二十六吧?”
“那是我爹!”
“哦哦哦,四月三,准没错。”
“滚蛋。”胖子笑着一推我,转身走进了黑暗里。
第二章 瞬息难料的生与死
胖子最近有点不对劲,不知何时开始,以我俩的关系已经约他不出来了,他把他父母送回了乡下老家里,整日闭门在家,除了拿外卖接快递足不出户,对我也遮遮掩掩语焉不详,仿佛有什么天大的秘密闷在心里面。我略一了解,才知道他已经把好不容易托关系才进的国企工作辞了,如今活生生一个社会闲散人员––到不如说是一个死肥宅了。
今天是周六,我在家喂完龟祖宗后吃了晚饭,随后和女朋友去电影院闷坐。这是一部她等候已久的北边某小国的爱情电影,我对这种小爱向来感触不深,女友在怀里哭的撕心裂肺,而我只能强忍着哈欠支撑,好不容易熬到散场,我正要起身,女友把我压在靠椅上,两眼通红道:“说你爱我。”
我不知所措:“回,回去说。”
“干嘛要回去说,你不爱我了!”
“不是……”我环顾四周,发现影厅里除了零零散散打扫场地的工作人员,还有两对情侣依偎缠绵,丝毫没有起身的意向,“这么多人呢,别闹。”
“我没闹!说嘛,说你爱我。”
“那你先说。”我试图恐吓她,但明显这种状态下的小女生是几乎没有理智的,她不仅没有被我吓退,反而放开嗓门大喊了三声“我爱你”搞得现场气氛十分尴尬。我实在不擅于表达情绪,却又不想伤了女孩的心,手足无措得站在她面前欲言又止,她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小星星,隔着空气我都能听到她猛烈撞击的心跳声。
“铃铃铃……”
急促的手机铃声将我从苦海拯救,来电显示正是胖子,我接起电话,那一头却是一段冗长的沉默。
“胖子?”我挥手制止了行将发作的女朋友,指了指手机说,“胖子?喂?听得见吗?”
“梁超。”胖子的声音低哑中带着悲伤,“你……来我家一趟……一个人来。”
“胖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别吓我。”
我听到胖子说的第一个字起就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不详,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多么恐怖的事情,才让他如此乐观开朗的人,语气中透露出透顶的绝望。
“你先来吧,电话里说不清楚。”
我哪敢耽搁,来不及与女友多作解释,只道胖子家中有急事便撒腿跑了出去。打车来到胖子家小区,周遭灯火通明喧闹非常,我跑到他家门口,防盗门虚掩着,屋子里没开灯,我敲门进去,胖子缩在客厅桌前的沙发角落,餐桌上白蜡烛的烛火被我开门带进来的风吹的乱晃,我和胖子二人的灯影在客厅墙面扭曲变幻,仿佛两头潜藏在黑暗中的怪物。
我咽了咽口水,坐在了胖子对桌,问他:“赵军光,你别神神叨叨的,怎么不开灯?”
“头七。”胖子古怪的笑道。
“什么?”
“今天本来是你的头七。”胖子蜷缩在沙发上又哭又笑,整个人形同魔怔。
“你在说什么?我的头七?”我如陷入一团迷雾,完全不能理解胖子听似自言自语的鬼话,“我死了?”
“不,你没死,你的头七,变成了我妈的死期。”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嗑药了?!”我再也不能忍受胖子的胡言乱语,猛的从桌前站起来,上前一把揪住胖子的衣领,将他从沙发的角落拖成了坐姿,我和他一照脸,借着摇曳的烛光,我看到一对血泪模糊的双眼。
我不禁被吓了一跳,脚底打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挣扎着向后挪了几下。
胖子用衣袖擦干了糊在眼前的血泪,过来想要扶我,我满以为眼前的胖子定是被恶鬼缠身想要杀我,哪能让他得逞,一咕噜翻身起来,伸手抄过身旁的陶瓷花瓶,哆哆嗦嗦得说:
“你你你你别过来,你到底是谁……”
胖子见我无恙,叹了口气坐回了沙发上,他似乎并没有多余的精力跟我斗智斗勇,疲惫地说道:“别闹了,我妈突然发病,走了,我甚至没赶上最后一面。”
“你……没开玩笑?”我仍不放心,手里倒抓着瓶颈不敢上前。
“没有,你坐下吧,听我说。”胖子抬头,我能看到他双眼仍旧噙着带血的泪,动情之处绝不是作伪,我慢慢放下戒心,想起胖子所说的话也是悲从中来,来到他身边坐下,不知该如何宽慰,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作掌下轻拍,无语凝噎。
“你说吧,我听着呢。”
“这一切,要从二十年后的一天说起……”
接下来,赵军光向我陈述了一段匪夷所思的“来事”,我身边的胖子,竟是一位重生者。
在他的“上一世”中,七天前我被老龟咬了一口,不知那老龟是什么存在,我被咬后失血昏迷,因为无人及时发现,竟然魂断当晚,尸体直到第三天发出恶臭才被邻居发现,我的父母中年丧子无心经营公司生意,卖了股权回到A市郁郁终老。
其余的人日子照样要过,胖子失去了我这个发小死党不愿在A市久住,找了个机会平调到了外省,日子过得平平凡凡。直到二十年后某一天,他带着妻女父母自驾旅游时出了车祸,临死之时他突然听到了“神”的声音。
“神”告诉他,他马上就要死了,但是他可以重新再活一次,重生回过去的某个随机的时间点。
当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了二十年前我将死的那个夜晚,他没有多想,直接替我叫了救护车,才救下我一条性命。
他很高兴,他真的重生了,而且还救下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同时为了做测试,他凭着记忆买下当期双色球头奖的号码,果然中奖了。
“等一下,二十年过去了,你还记得这次彩票的号码?”我在这里打断了他一下。
胖子解释道:“在那一世,我本来就想要买这注号码,后来因为你的去世让我放弃了买彩票的念头,所以这注号码我一直记得,每当我想起这串数字,我就会想起你,还有错失的三百万。”
“好吧你继续。”
胖子站了起来,从书房抱出了厚厚一踏笔记本,说道:“我以为一切会从此步入正轨,所以我辞掉了工作,在家里把我能想起来的,这二十年来的重大事件都记了下来,靠着这些记录,我难道还混不出一番天地吗?”
“可能是我太贪心了吧,我已经再活一世了,还救下了你,却仍然忍不住想要再多一点,更多一点的好处……”
“报应,报应!”胖子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实木的餐桌纹丝未动,他的手却被划出一道伤口,“就在刚才,我妈……”他的声音在颤抖,“本应该活到73岁和我一起死在一场车祸的妈妈,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死了。”
“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我尝试着安慰他,却发现脑子里翻来覆去找不到更合适的语言。
门敞开着,忽然刮来一阵阴风,胖子拍在桌子上的一摞笔记本被风吹得胡乱翻页,烛光摇晃,我瞥了一眼笔记本中的内容,两年后的股市大跳水,5年后的拆迁计划,某某年的房价飙升,哪一家新产业的老板成了国内首富……
我正胡思乱想着,原本坐在沙发上的胖子忽然不见了,我环顾找他,一转头,桌上的蜡烛和笔记本也没了踪影。
又出什么幺蛾子?我拍亮了客厅的灯,才看到胖子一手秉烛一手烧书,正在阳台上发出疯狂的笑声。
“世界线变了,世界线变了!”他像一个魔鬼般咆哮着,身体在笔记本燃烧后飞扬的灰烬中手舞足蹈,“这乱世,就要来了!”
我生怕胖子做出什么后悔终身的举动,三步并作两步跑向阳台,想要把胖子拽回客厅,谁知胖子烧完了本子,一个纵身便跳出了阳台。
我心如刀绞,怎能见老友就这样死在我的面前?脚底更加一份死力,激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生生在胖子掉下去之前抓住了他的脚脖子。
他实在是太重了,我双手箍住胖子右腿,使尽了浑身解数还是被胖子拖得寸寸下滑,这样下去难免困得一个同归于尽。赵军光已有死志,整个人如同一具尸体般死沉死沉,我心思千转,如今之计唯有刺激他的生念,让他主动配合我,才能将他从鬼门关拽回来,于是我道:“你这个懦夫!你说乱世要来了,分明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却想一死了之!懦夫!废物!”
“超,放手吧,这样下去你也会死的。”胖子喃喃道,“我亲手害死了我妈,没脸活下去了。”
“是!你这个废物害死了你娘,但是你想过你爹吗?他今天了死了老伴,难道还要失去儿子吗?”我咆哮着,手里已经渐渐脱力,如果胖子再不回心转意,恐怕我也只能陪他一道赴死了。
正这样想着,手中胖子的小腿忽而有了力道,胖子以我的双手为中心,双手推墙晃动着身体,一下荡过去抓到了旁边不远处的空调外机上,他已有了生机,我的负担顿时小了不少,只听阳台下边传来胖子的声音:“放手吧,我不寻死了。”
我偏头望去,胖子双手已经牢牢攥住了空调外机的金属支架,我心力一泄,手中再没了半分力道,胖子倒吊着的双腿失去我的抓握恢复了正位。我趴在阳台围栏上刚想松口气,却耳听得金属那刺耳的嘎吱声响,忙探头出去,发现胖子所依凭的金属支架经年累月风吹雨打早已败絮其中,如今被胖子使劲一扯,竟瞬间脱了半数螺丝。
“麻绳!麻绳!我爹卧室衣柜顶上有麻绳!”胖子急中生智,见我手足无措连忙出言指挥,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匆忙跑到他爹卧室之中,搬了张椅子爬到衣柜顶上取过麻绳,又跑回阳台将绳子垂下,胖子腾出一只手抓紧麻绳,将重心慢慢转移过来以免空调外机真的负重脱落,等到重心稳定,才将另一只手也挪到麻绳上。我将麻绳另一头绑在阳台石柱上打了个死结,仍留出一段缚在自己腰间,生怕石柱也出现意外,二人合力之下,终于将胖子从阎王爷手里夺了回来。
“17楼,你真敢跳,真行。”我俩躺在阳台上呼呼喘气,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毫不吝啬得夸奖着他的勇敢。
“嘿嘿,嘿嘿。”
胖子又惊又累,连一阵完整的笑声都笑不出口。
我忽又想到了什么,艰难的从裤子口袋中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公?”
“呼……呼……张怡倩啊。”
“怎么啦?你怎……”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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