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尘埃，终于梦》：前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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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序

一直想动笔写有关于小马的故事，却被不知如何开始绊住了脚，如今终于鼓起勇气决定起笔。我知道，我离作家的距离还很遥远，充其量算是个文艺青年吧，亦或文学爱好者。在我所认知的世界，生活是一个艺术品，而我想做的就是记录这个艺术品的美，在以后的以后看着这些记录时能够想起它当初的样子，这样就知足了。在这个故事里，小马是大山里的孩子，和喝多普通农娃儿一样，爱玩爱捣蛋，因此被父母不知教训了多少遍。他的想法很多，常常有他实现不了或超越他现有能力的梦想。可他一直坚信会实现，并且不断地将梦想丰富扩大，旅游、唱歌、摄影......他知道可能有些永远都不能实现，也曾迷茫，但却从未丢弃。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生活，带着美好，带着善良，带着憧憬。不管这个故事有没有人看，有没有人听，这个故事也会有他最忠实的粉丝，而我是它的第一个倾听者。

第一章 前世未明 今生已下

九四年的冬天，还未破晓，一名带把婴儿的蹄叫声给寂静的村落带来一丝喧嚣和吵闹。那个时候的农村重男轻女的观念还未淡化，听妈妈说，前年大伯家堂姐出生的那天，爷爷本来是拿着鞭炮过去的，得知是女孩后又拿了回来，由此便可见一斑。小马的到来无疑就给这个家增添了不少的快乐。

人一出生，未记事前的记忆都是被封存的吧？至于什么时候开始记事，也不太清白。只听得大人们说起关于小马小时候的故事，那时候的小马还在母亲肚子里，父亲爱玩和赌博，为了生计，小马妈妈挺着个大肚子搭车去外边帮工农活，吃了不少苦，直到小马诞生，也未曾舒适过。后来小马来了，因为父亲不怎么顾家的缘故，自然与母亲亲些。那时候父亲还是村里的队长，虽然官不大，大小也是个官，只是没干长久。小马本来是有奶奶的，一直都有，但却出生后的好几年从未见过。后来才知道奶奶在父亲很小的时候就跟别人走了。是爷爷一手将大伯和父亲养大，爷爷是小马一直敬佩的人，跟老虎干过架，单腿上房修瓦，虽然小马一直未见过，但能想象得到，在小马的眼里和心理，爷爷是个英雄。

后来小马慢慢长大了，也记得了一些事情。印象最深的想是兰奶奶被火烧的那一次，兰奶奶是小马很亲近的一个，经常给糖吃。在那天晚上她却离开了人世。那晚，小马是躲在大门角落里的，外面救火的人很多也没敢出来，他怕，但也整不明白在怕什么。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兰奶奶被抬出来的时候，身体是焦黑的，佝偻着的，这一幕，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再大些，小马就该上小学了吧。七岁那年哭着喊着要上学，结果真正要去的那一天怂了，躲在床底下不敢出来，就这样耽误了一年。在后面上学的日子里就该调皮捣蛋了，和小伙伴们一起玩泥巴，弹圆珠，到处找纸或是直接把书撕了折起来玩......时不时地去女生那跳跳绳和画的房子。那时候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唯独就怕老师，管不住就打，对特别调皮的，脱裤子打，知道疼了就乖了。特别搞笑了的一次是一个家伙上课不听讲好捣蛋，结果被老师叫上去就是一鞭，然后啪得一声口袋炸了，吓了我们一跳，老师也愣了一下，原来小黑（我们都这样叫他）的口袋里装了个打火机，差点没把我们笑死。相比之下，小马在学校还算是乖孩子了，却没少挨母亲的打，把别人小鸡锤死了，砸了他人的缸，把别家孩子揍了......反正就是不安生。完事之后总会有人过来告状，接着就是一顿打，然后跪半天一天的，除了母亲开口，别人是叫不起来的。

隐约还记得有一年，具体就不清白了，只知道那年母亲出去了，留父亲在家带小马。父亲长天在麻将桌上，经常饱一餐饿一餐的，赢钱了就给点小马去买泡面吃，输了就不知道泡面去哪了。有一天下午，回家依旧一个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想去外婆家了，就离了家，怕天黑，就一路狂跑，那时候只有山路。路过那些山坟的时候，害怕得头都没敢回，加快了步伐硬是一口气跑到了外婆家。父亲回到家后，发现小马不见了，听说很是着急找了一会，相信也是急坏了吧。后来得知去了外婆那边，也就放了心。第二天去接小马的时候，小马不肯走，父亲抱起小马，啪啪就是两大嘴巴子，愣是抱回了家。还有一次被打的比较重的，是有一次和小黑一起骑牛，在拐弯下坡处牛速没降下来，两人都摔了下去。小马的头被牛角撞破了，幸好没伤到眼睛。摔在沟里出不来，小黑也不知道去哪了，都不叫人来找我，让小马的父亲一顿好找，找到后又是二话不说一大嘴巴子，小马随后一个劲地大哭，伤心欲绝，也不知道父亲当时是咋想的。后来才知道小黑是躲到哪里去了，没敢回家，也不知道他伤的重不重。

这些事之后，小马母亲就回来了，想必也是知道了这期间发生的事。不久后，父亲便出去了，留母亲在家带小马。这个时候小马应该快上三年级了吧。母亲每天起早贪黑忙完农活还要回来做饭，有时候小马怕黑，经常去小晒场等母亲，也就是那段时间，小马学会了烧饭，虽然烧得不好吃，多少也为母亲出份力。把饭烧焦的一次是在亲戚们都来家里帮农活的那个盛夏，那时候的小马凭着自己的经验，放足柴火就出去玩了。可曾想，回来的时候已经焦了，害的姨娘、姑姑们只能吃面，饿肚子便成了小马这次的惩罚，后来就好多了。

后来由于父亲存不下钱，家里还欠着债，母亲没办法只有跟着出去。小马开始了第一次在镇里和奶奶一起生活，清楚地记得是小学四年级下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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