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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剑序
剑气纵横天地间。
一剑光寒定乾坤。
残秋。
木叶萧萧,残阳满天。
萧萧木叶下,站着一个男子,就像和这大地秋色融为一体,只见他黑衣黑发黑眸,唯独他那如阳光般亮泽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与漠然。
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他那冷漠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因为他太安静。
因为他太冷。
一种已深入骨髓的冷漠与无情,却又偏偏带着种逼人的杀气。
他无情,也许只因为他已杀过太多人,有些甚至是本不该杀的人。
他冷漠,也许只是经历过太多残忍,有些也许是他自己造成的。
无情与冷漠,便意味着他心如止水,古井无波。
所以这个世界在他心中,只是一湖镜子般的湖水。
无风无浪,无影无物,没有任何阳光的折射与映射,只是很简单的空白。
不对!
似乎在他身上,还有一股强大至极的气息在微微波动,虚空中摇曳的木叶,便是最好的证明。
这气息除了强大外,还有股其他的意味。
那是一种孤傲的气息。
这孤傲的气息落在萧萧木叶下,犹如一把封印很久的利刃,即将睥睨天下与日同辉,披星斩月问鼎九天,仿佛要将这个苍穹彻底撕裂,露出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霸气。
天地之中,不认得他的人很多,同样的,知道他的人也很多,因为他叫刀非剑。
他不是人,他不是神,他是无上传说,他是至尊神话,他代表的是一个刀与剑的时代,刀与剑最崇高的宿命,血与泪最完美的青春。
秋日已落,落叶飘飘。
不知何时,刀非剑已经从孤立的站姿,改为坐下遥望眼前。
在刀非剑坐下的这一瞬,整个人的气息再度变化,原本在他脸上,还有些安静、冷。
只是有些,不是有,有些是有些,有就是有,这很重要。
然而此刻的刀非剑,脸上却再也看不见这些,一切情绪都已化为虚无,虚无的虚,虚无的无,这,很重要。
在这一刻,刀非剑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颗原本就矗立在这儿的树,他的肉身和灵魂都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乃至虚无缥缈的气息、情绪、呼吸以及最后的人心,也已消失不见。
时间摇曳,岁月悲歌。
遍地的木叶,早已化为残旧的枯叶,风一吹,就化成最细小的粉末,融入黄土之中,竟又过了一个轮回。
不知何时,刀非剑身边出现了两样,异常惹眼的东西,右边静卧着一把七寸长的刀落在右边,左边躺着一根四尺长的木棍。
原本这刀和木是不起眼的,因为刀很旧,木也很旧。
这就是人的通病,旧的东西就像是多余的包袱,多余的累赘,恨不得挥之即去,又怎么会刻意注意它呢!
可是,此刻的他们,就如天上的日月,让人想挪开眼睛都做不到。
因为他们是如此的光彩夺目,绚丽多彩,美得就像是宇宙的星云,梦幻撩人。
可能是由于刀非剑的人比他们还沧桑,明明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刀非剑,却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竟看不出任何年轻的锐利。
正因为如此,刀和木更加显眼,反而让人忽略了刀非剑这个人。
夜已渐深,月已将圆。
“刷刷刷”利刃削木的声音,骤然在这个寂静的夜空突兀响起,仿佛一首绝世天音在演奏,纵然高山流水、龙吟凤鸣也不过如此。
刀动了,木也动了,刀非剑的人更是动了,他正在用这把刀,慢慢地削着这根木头,精雕细琢的雕刻。
每一个菱角,每个瑕疵都没有丝毫放过,就像在雕琢一个绝世美人。
刀非剑想把这根木头削成什么,是不是想削成一柄剑?
刀锋极快,刀非剑手里的刀极稳定,一道道等长、等韵的木屑,自木棍一一掉落,犹如一朵朵飘雪,突兀地落在凡尘之中。
时间转瞬即逝,遍地都是整齐划一的木屑,木头的轮廓也渐渐被削成形了。
并不是想象中的剑,而是刀的形状。
四尺长的木棍,被削成了一柄三尺七寸三分长的刀,有刀锷,也有刀锋。
刀非剑轻抚着刀锋,月光闪动在刀非剑脸上,带着某种奇怪的表情。
谁也看不出那是兴奋?是悲伤?还是感慨?
可是,如果你看到刀非剑的眼睛,你就会看出,他只不过是在怀念。
怀念以往那一段充满了欢乐兴奋的激情,也充满了痛苦悲伤的岁月,那是九天逍遥的仙音,与红尘悲歌的回忆。
说时迟那时快,刀非剑豁然握住木刀,慢慢地站起来。
刀尖垂落瞬间,刀非剑整个人都变了。
这种变化,就像是一柄被装在破旧皮鞘中的利刃,忽然被拔了出来,闪出了遮天蔽日的光芒。
刀非剑的人也一样,就在这一瞬间,他的人好像也发出了光。
这种光芒使得刀非剑忽然变得有了生气,使他看来像二十多岁。
一个人,怎么会因为手里有了柄木刀,就完全改变?纵然他是传说也不可能如此。
这是不是因为,刀非剑本来就是如此?因为他是神话传说。
刀非剑凝视着手里的木刀,轻飘飘一刀挥了出去。
刀是用普通木削成的,黯淡而笨拙。可是这一刀挥出,这柄刀却仿佛变了,变得有了光芒,有了生命。
刀非剑已将他生命的力量,注入了这柄木刀里。
一刀轻飘飘挥出,本来毫无变化。可是变化忽然间就来了,来得就像是流水那么自然。
这柄刀在刀非剑手里,就像鲁班手里的斧,羲之手中的笔,不但有了生命,也有了灵气。
刀非剑轻描淡写,挥尘如意,仅仅轻轻一挥,天地间仿佛就有了杀气,有了铺天盖地的傲气。
人傲,刀霸,人刀合一,是为霸者。
刀非剑的刀很慢,就跟刀非剑的人一样,似乎时间都比他快。
刀非剑一刀挥出,不着边际,不成章法,但是这一刀,却像是吴道子画龙点的睛,虽然空,却是所有转变的枢纽。
紧接着下一刻,刀气和杀气都很重,宛如满天乌云密布。这一刀挥出,忽然间就将满天乌云都拨开了,现出了阳光。
并不是那种温暖和煦的阳光,而是流金铄石的烈日。其红如血的夕阳,似乎在映照着这一刀已经到了尽头,没有任何变化。
可就在这时候,刀尖忽然起了奇异的震动,发生了匪夷所思的变化,刀在动,夕阳也在动,遥遥无尽。
刀尖本来是斜斜指向前方的,却突然震动一起,天地日月忽然消失,星辰规则突兀退却,难道是在害怕不成。
刀锋虽然在震动,本来在动的,却忽然全都静止,树在静止,刀在静止。绝对静止,就连沙沙落下的树叶,也已完全静止,时间、空间也已停顿静止。
世界、天地、乃至一切都被禁锢起来,时空、时间在这一刻完全消失,仿佛亘古永恒一样。
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字,一个很简单的字,死!
没有变化,没有生机,这一刀带来的,只有死!
只有“死”,才是所有一切的终结,才是真正的终结!
流水干枯,变化穷尽,生命终结,万物灭亡!
“你的刀好了?”
震惊。
震惊。
震惊。
在他对面,居然同样坐着一个青年男子,与刀非剑不同的,就是他全身是白,白衣白发白眸,就仿佛是天上的皎月下凡尘。
乍一看他的白发白眸,并不是因为白所以白,是因为刀光映射而成的,但是,他却是身着一身如雪的白衣。
刀光散去,漆黑如墨的长发随意披泻于肩,一张脸犹如鬼斧神工般经心雕琢,春山画眉,寒江凝眸,青峰琼鼻,飞樱点唇。遇雪犹清,经霜更艳,美到了极处,艳到了极处。
这白衣男子是什么时候来的?还是一开始就存在?
为何一开始没有注意到他,只有当刀非剑出刀的刹那,才看到他的存在。
“嗯!”刀非剑并没有因为白衣男子的话,有过多的动容,唯独轻飘飘的一句“嗯”。
很简单的一句话,也很复杂的一句话。
刀非剑知道对面男子的意思,也了解对面男子的心情,因为刀非剑叫刀非剑。
同样的,对面男子也了解刀非剑,因为他叫剑随风,剑随风的剑随风。
一为天地刀神,一为天地剑圣,天下无双的两人,因果牵连的两个人。
他们的人、修为、刀与剑,更是达到天地极致,一举一动都牵动天地变化,他们是无数时代、岁月、春秋的传说。
刀非剑和剑随风除了刚刚一问一答外,没有再说一句话,就这样看着日月更迭,岁月轮回。
流光飞梭,春秋转瞬即逝,又是剑随风首先开口说道:“我终于见到你了。”
刀非剑闻言后,整个人都有种复杂的情绪,高兴却带点悲哀,期盼又有着惋惜,哀痛却有点愤怒,再而回归到波澜不惊,心如止水的忘我心境。
“是的,我知道这一天一定会到来,我也等了很久,如今这一天已经来临了,我们之间注定有一人的刀剑,会染红另一个人的刀剑,其他的一切,就像你的名字一样,随风而逝。”
“这就是命运,这就是因果,这就是刀与剑的宿命,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命运,是刀剑的悲歌。”
“每一把剑,都如一首歌,随着时间的流逝,曲终人散,归于尘土。”
“刀非剑,你错了,每一把剑都是有感情的,就像我手上这把剑,它就是我的心,它冰冷却火热,它锋利却没有棱角,它杀戮却柔情。”
“我将拔剑冲霄,斩日月,断山河,剑指巅峰,以我手中之剑、心中之剑,将无情的你给斩杀。”
“我有一剑,粉碎这个世界。我有一剑,血洗俗世轮回。我有一剑,颠覆所有一切。吾剑之所指,一切都被将破碎重归,即便是永恒不朽,也将会被我改写。”
“改写?”刀非剑低头不语,心中一时找不到任何答案,不免落入沉重的思绪当中,陷入无相无我的绝对理性之中,仿佛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智脑程序。
直到很久以后,刀非剑才道:“我们都是人,无论是神是仙是圣,我们依然逃离不出‘人’字,是人就会有心。只不过,我们从江湖中人,成为天地中人,这就是心的变化。”
“这就是天地的命运,这就是刀剑之间的宿命,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因果。”
“如今,我打破了这个枷锁,我超越了‘人’这个字,打破了‘心’这个牢笼,进入至高无上的境界,这就是我和众生的区别。”
“你们却依然还生活在天地中,就像是风中的落叶,水中的浮萍,往往都是身不由主的,这就是你们的悲哀。”
“你们的生死,不,不对,一个人的生死,本不是由自己决定的,无论什么人都一样,所以,你们还是人,存在人心,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
“是吗?”剑随风莫名的悲哀起来,一种心痛与悲哀的情绪,自身体散发出来,影响了周围千万里之人。
无数密密麻麻的人影,站在千万里之外,围观着刀非剑与剑随风之间的恩怨,却没有任何人去打扰他们,也没有任何人敢靠近他们,只能隔着世界在遥远他们的存在。
许久以后,剑随风忽然变了,有些伤感的说道:“刀剑却如此悲哀,众生追求的一切,竟只是如此。还是说,你修炼的太上忘情,已经到了最终境界。”
“可你到了这个境界后,得到的回报又是什么?”
“不过是空虚与落寞。所有努力,全部被你轻易否决,那是什么感觉?那是何种残忍?那是何种悲哀?”
“现在的你,简直就是那个无情无义的最终境界,你已经不是你了,刀非剑,刀剑相忘,道剑相忘,你给予我们的一切,就被你轻易的否决了,你觉得这一切都值得吗?”
“空虚,落寞,值得。”刀非剑低头看着手中的木头,久久不语,挣扎中又带着一些叹息。
然而这情绪还没演绎出来,便被刀非剑顷刻否决,在这一瞬间,刀非剑仿佛化身规则,冷漠无情的规则。
剑随风并没有注意刀非剑的异动,自顾自的说道:“修炼的乐趣,在于其中过程,而不是最终结果。人生不也一样。不要轻易否决任何事情的存在,这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刀非剑闻言后,遥望远方,长长吐出口气,道:“因为我是刀非剑!”
一句很简单的话,一句没有任何特色的话,没有伤感,没有留恋,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挥了挥手,送走一片云霞,云淡风轻、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和谐,却又那么无情无义。
难道这就是他的命运?
造化弄人,为什么总是如此无情?
剑随风不愿再说下去,也没必要说下去了,如今的刀非剑,言语、感情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唯一能使用的只是手中的刀剑。
刀非剑与剑随风,他们只要见了面,就一定有个人要死在对方刀剑下,这就是答案和抉择。
如今剑随风已经明白了一切,知道再多的话,也只是废话:“现在我们手里都有刀剑,随时都可以出手。”
刀非剑闻言后,很赞同剑随风的话,点头说道:“不错,可你一定不会轻易出手的。”
“哦?”剑随风好奇的看着刀非剑,不明他为何如此判断自己。
“因为你一定要等,等我的疏忽,等你的机会,等我心境出现一丝破绽。因为我们之间,只有一招,一刀一剑,刀剑相忘,这机会只有一次,你不容许错过。”
刀非剑说到刀剑的时候,语气之中,有种莫名的情绪,哪怕再掩饰得好,他还是生出莫名的情绪了。
剑随风并没有立即回答,反而盯着刀非剑道:“你是不是也会等?”
“不会,机会不是等来的,也不是靠等就可以得到的,唯有创造,才有机会。”
“况且机会无处不在,无处不存,无时不是,每每都在我们手上,区别只在于谁的道更加极致。”
“是的。”剑随风叹了口气后,非常认同刀非剑的话:“机会绝不是能等得到的,我也不会等。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至少可以到处看看,到处去走走,也许这个机会就被我找到了。”
在这一瞬,一直没有情绪的刀非剑,眼睛里闪出了莫名的笑意:“天气这么好,风景这么美,我们在临死之前,至少也该先享受一下人生,看看这九天十地,诸天万界,六合八荒又是怎么样的风采。”
于是,刀非剑与剑随风开始走动,两个人的第一步,几乎是同时开始的,同样的距离,同样的频率,同样的节奏,他们谁也不愿占对方的便宜。
因为他们这一战,争的并不是生死胜负,而是要对自己以及对方的一生有个交代。所以他们不愿欺骗对方,更不愿欺骗自己。
鲜花红艳,夕阳更丽。
在黑暗笼罩大地之前,苍天总是会降给人间更多光彩,正如一个人在临死之前,总会显得更有善心,更有智慧。
这就是人生。
如果你真的已经能了解人生,你的悲伤就会少些,快乐就会多些。
“咻咻咻!”一朵朵五彩缤纷的花朵,被截断了花和枝,花叶分离,飘洒在天地之间,再被无数炽热的火焰,燃烧殆尽,不留于世。
战斗一开始就已经展开了,无形的剑气,自剑随风体内迸射而去,斩断一切。
一道道深不知几何的裂缝,自他们脚下纷纷出现,却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可以阻挡他们的前进。
“哗哗哗哗”花瓣落起瞬间,一阵红色如火的刀气,自刀非剑身后出现,留下一道道火焰通道,扭曲着时间、空间,以及亘古的时空。
此时,树林中已有无数落叶,铺平地面,他们就踏着落叶,慢慢地往前走,脚步声“沙沙”的响,他们的脚步愈走愈大,脚步声却愈来愈轻,因为他们的元神、真元、剑道、刀道、修为甚至最后的境界,都已渐渐达到巅峰。
等到他们真正到达巅峰时的一刹那,他们就会出手。
谁先到达巅峰,谁就会先出手。这不是生死之争,这是一个交代,这是一个答案。
可是,这答案必然有一方死亡,这是无情的宿命,这就是命运。
忽然,剑随风的剑出现了,一把有形的存在。
此时此刻,剑随风的剑,给予刀非剑的感觉,就是剑随风的剑无处不在,无所不存,‘剑法自然’就是剑随风的剑道。
急急急
眼看刀非剑处在岌岌可危的地步,周围空间尽被无穷剑气封锁,反观刀非剑亦却不急不缓。
待剑气几乎贴近皮肤的刹那,刀非剑亦然出刀,刀若雷霆,势劈天地,犹如盘古开天辟地一般,瞬息闪现出无边璀璨,惊雷一闪,带着雷霆之势向剑随风劈下。
毫无破绽,圆融圆满,此一刀之威,带动天地,带动一切,这一招是“道剑相忘”,刀非剑领悟太上忘情的最终境界,从而演化的终极招式。
刀非剑与剑随风几乎是同时出手的,没有人能看得见他们拔剑、挥刀的动作,他们的剑和刀,忽然间就已经闪电般击出。
他们的肉体、灵魂、元神,乃至一切,竟已完全消失,变得像是风一样,可以在天地自由流动。
因为他们已经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他们的元神超越天地的束缚。他们的刀、剑更是达到天地极致。
剑光流动,刀影如风,树断了,花碎了,叶折了,如血雨般落下来。
可是,他们看不见,在他们心目中,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已不存在,甚至连他们的肉体、灵魂、元神也不存在。
天地间唯一存在的,只有对方的刀剑。
厚实的大地,无垠的天空,被他们的剑锋、刀锋轻轻一划,就断成两截。
刀光剑影,转瞬即逝,天地毁灭,余势不减的刀剑再判鸿蒙,定乾坤,转星移,破灭轮回。
苍茫大地一剑尽挽破,何处繁华笙歌落,斜倚云端千壶掩寂寞,纵使他人空笑我,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世上已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挡刀非剑与剑随风的脚步,一块块大地破碎,一层层时空泯灭,一个个天地倒下,漫天血雨缤纷。
接着剑随风的剑再演无穷变化,贯百兵之首,万兵之宗,疯狂剑舞,自成一界。
剑指划过剑身,泛滥起一道流光溢彩,猛地出现一个黑衣剑随风,持剑占据天地中心。
天地一同出现两个剑随风,纵身挥剑,剑茫惊天,恐怖的剑气令时间、空间为之停滞。
当两者融于一体时,铺天盖地的力量将天地扭曲,竟将天地化为一个黑白太极
说时迟那时快,黑白太极划破苍穹,吞噬星空,竟要将刀非剑给完全同化。
在这一刻,太极化为一种更加玄妙的颜色,似乎披上了绚丽的外衣,那是琉璃烁石般的颜色,光彩夺目,那是梦幻般的迷人色彩,美得妙不可言,美得光彩夺目。
太极一出现,好像剑随风的人不在,剑不在,世界不在,天地也已不在,唯独一把散发着冰冷寒气的剑,傲世九重天,君临天下,剑凌太虚,直刺刀非剑。
几乎同时,刀非剑举刀一舞,刀锋划破长空,天空立即出现一道泡沫般的紫色裂缝,横跨天际,无边无际,似乎整个天地都被这一刀劈成两半。
“咻咻咻”无数刀光自裂缝陡然出现,竟是刀非剑横刀聚集百刀之气,纵刀纳刀英之气,踏着一片刀雨而来,将这个世界充斥着刀光剑影。
“咻”一道紫色光芒自刀非剑身边凌空出现,刀雨消失,木剑消失,刀气消失,就连刀非剑那虚无缥缈的气息也消失了,一切都消失。
唯独一个紫色光芒点亮天地九宫,将刀非剑整个人吞噬,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不容于世的寒刀,刀锋冰冷无情,仿佛天地主宰,直视长剑犹如蝼蚁。
山风呼啸,光华茫茫,杀气弥漫天地,战斗一触即发。
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扫九天。
一道缥缈剑光飞起,如天外飞仙,剑气带着崩天之力,镇诸天威压,飘逸出尘,带着一种自然,直刺冰冷刀锋。
反观刀非剑不见丝毫后退,纵刀飞梭,挥刀定乾坤,木刀横空,照耀出一片冷冽的寒芒,如一挂银河从天而降。
剑气千幻,如九天星河垂九霄,绚烂夺目,铺天盖地,白茫茫一片,照亮整个世界。
刀气纵横,如混沌初开判鸿蒙,斗牛冲霄乱星河,刀势震荡气冲天,竟是挥刀点星辰,令天地发出龙吟凤鸣之音,亦有万千刀气震慑九天十地,刀势震碎亘古天穹,威压惊摄诸天万界。
剑法自然。
道剑相忘。
两招绝世之招,瞬间接触的刹那,发生惊天动地的超级爆炸,形成遮天蔽日的冲击波,致使九天十地,转眼沦灭,天地破碎成磨粉,世界化为一片虚空,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
剑光忽然消失,刀式陡然停顿,剑随风盯着自己手里的剑锋,眼睛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又仿佛有寒冰在凝结。
极端过后,剑随风落于天地的泥潭中,此刻的世界已经没有天地之分,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似有似无的存在。
天地静止,刀剑静止,绝对静止,除了还在走动外的刀非剑外,天地间已没其他一切。
“噗通!”剑随风倒了下去,直到他倒下去的刹那,直到他的心跳已停止,呼吸已停顿,他手里的剑还是震动不停,似乎在表达什么。
夕阳消逝,刀非剑目视那躺在泥潭中的剑随风,没有任何动作,仿佛时间就定格在这一刻,一股孤独、冷漠、空虚的气息蔓延天地。
直到到很久以后,刀非剑才迈动步伐,一步步踏在虚空中,走到剑随风身边,轻轻扳开剑随风握剑的手,将这柄剑背在自己后背上。
名剑纵然已消沉,可是,如今剑仍在。
冷月。
新坟。
剑随风之墓。
用天地元气雕刻的墓碑上,只有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因为无论用多少字,都无法刻画出剑随风充满悲伤和传奇的一生。
这位绝代的剑客,已长埋于此。剑随风曾经到达过,从来没有别人到达过的剑术巅峰,现在却还是和别人一样,埋入地下。
这就是宿命,这就是刀与剑最崇高的宿命。
岁月更迭,春秋轮回,一个新的天地再次诞生了,高山流水,仙音缭绕,仿佛天地在咏唱。
可是,刀非剑却一个人坐在河岸旁,听着流水声,也在听着自己的呼吸。
流水是永远不会停下来的,可是他的呼吸却随时都可能停顿。
这又是种多么凄凉的讽刺?
又有谁能想得到,无上巅峰的刀神,踏上太上忘情,天地极致的刀非剑,居然会一个人孤独地坐在河岸边,默默地等死。
死,并不可悲,值得悲哀的,是他这种死法。
他选择这样死,只因为他已太疲倦,所有为生命而挣扎奋斗的存在,现在都已消失。
可是,他死不了,无论哪种办法,他都死不了,因为他是太上忘情,不死不灭的存在,这更是一种绝望的悲哀。
可这并不影响刀非剑的死亡,只要心死了,刀非剑也就死了,这又是另外一种死亡,一种不死而死的死亡。
据说一个人在临死的时候,总会对自己的一生有很多很奇怪的回忆,有些本已早就遗忘了的事,也会在这种时候,重回他的记忆中。
可是刀非剑连想都没有办法想,因为他无情,因为他太上忘情。
然而,现在的刀非剑又想找个人聊聊,随便是什么样的人都好。
刀非剑忽然觉得非常寂寞,哪怕修炼到太上忘情的最终境界。刀非剑在这一刻,依然还是感觉到了,无数岁月从来没有感觉到的寂寞和空虚。
秋风瑟瑟,夕阳漫天。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却换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刀非剑身边,不再是一颗树,而是一座长满野草的孤坟。
木棍、小刀也已经换成一把三尺七寸长剑,以及一柄三尺三寸三分的木刀。
突兀,微风飘拂,一个虚影从孤坟走了出来,那容貌似乎跟剑随风十分相似,唯独身体只有十岁左右外。
十岁大小的剑随风如同一个小大人,一屁股坐在河岸上,翘着脚丫子晃啊晃:“师傅,你说学剑是为了什么?”
“传我剑法的师兄曾问过我,你为什么学剑?我说,当然是为了不受欺负,不让身边的人受欺负。可师兄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教我。”
“后来,有人让我也教他练剑。于是我问了他同样的问题。他说,他是因为爱剑。”
“我也曾问一位前辈,说真的存在剑仙这种仙人吗?”
“前辈说剑仙是意志,是持心中之剑,不破命运不回头,不踏轮回心死,永不屈服,永不退让,一往无回,有死无生,唯有一往无前、永不言败的信念。”
“我一直在想,那么多人习剑,修剑,铸剑,择剑,养剑,淬剑,那他们修剑的目的是什么?为了证明自己吗?”
“我开始怀疑我修剑的目的。”
“可师傅你曾告诉我,身为一个剑修,就要一心专念,为此必须斩破一切阻碍自己的存在,不让红尘迷失了自己。”
“感情只是剑道上多余的东西,只会拖累我,让我离道越来越远,让我的心越来越乱,没有任何进步。”
“可我还是我迷惘了,我坠入情网,执着于亲情、师亲、友情,贪恋凡尘的温暖。”
“这人世间太美好了,难道真的要斩碎这一切吗?”
“如果我修剑的目的,是为了变成一把冷冰冰的剑,斩开一切,那我这一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问过一些同修的人,他们笑我道心未固,便想成为剑修,问鼎剑道巅。”
“我无法回答,也不愿回答。我只是想好好的找一个归宿,平平淡淡过这一生,有自己心爱的妻子、兄弟、儿女。”
“若学剑真的是为了自己,我宁愿没有这天赋,若学剑就为了变成毫无感情的剑,那我宁愿从此封剑。”
“这样的剑太过杀伐,出则有死无伤。无法守护,无法出手。这剑修得太过无情,所以我开始封剑。”
“后来,我再思来,有所感悟了,身在凡尘中,岂能不被凡尘所扰,剑修的一心专念和感情并不冲突,这就是自然之道。”
“所以我再度执剑,剑是凶器,剑术是杀戮之术,剑者,心之刃也,即可为杀,亦可为护,杀与护,不过一念之间。”
”明白了这一切后,我若身有杀戮,则心剑斩之。我若身有恶念,则慧剑斩之。我若身有疑虑,则神剑斩之。”
“我的剑,为斩断红尘纷扰之剑,斩纷争断恶习之剑,破心魔渡罪业之剑,卫我道,守我身,护我亲,执我剑。”
“因此,我重新凝聚剑心,再塑剑意,修包罗万象之剑势,不动则已,一动则绝。无往不利,一往直前,这就是我的道,完美无瑕,至纯至美,为自然剑道,道之极剑。”
说着说着,剑随风突然顿了一下,换了一个姿势,只是把右脚架在左脚上而已,接着继续说道。
“师傅,我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所以我无法一心专念的修剑。我也跟你说过,你是人,你不是剑,是人就绝对不可能放下感情,所以太上忘情一定不是剑道巅峰,哪怕太上忘情是天地极致,那也是错的。”
“天地无情焉?有情焉?恐怕师傅你比所有人都清楚,天地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毕竟你踏出了天地极致的最后一步,更是达到了太上忘情的巅峰。”
“师傅,若为了这种错误的剑道巅峰,抛弃一切真的值得吗?太上忘情若连剑都抛弃了?那还是剑修吗?人有情,剑有情,这才是真正的太上忘情。”
“师傅,你曾经为了一件事情,义无反顾吗?师傅,你曾经为了一分感情,抛下生命吗?如果你没有,那你一生太可悲了,你真真是天下间最最可悲的人,不,最最可悲的剑。”
“师傅,剑亦道,情亦道,不弃情,不弃道,道之真意,剑之极致,唯有自然,一任自然,此才为道剑相忘。”
又是一缕微风,轻轻掠过剑随风的身旁,接着剑随风身影不见了,犹如鬼魅一般,无影无踪。
就仿佛这一切只是南柯一梦,可这却无比真实,就像剑随风真的复活过来。
也可能是刀非剑太过寂寞和空虚,特地虚构了一个人来跟自己说话。
可是此刻,无论哪种假设都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刀非剑豁然动了,亘古岁月不动的刀非剑忽然动了。
刀非剑离地三寸,一个闪身,已然落在孤坟前,挥手“哗啦啦”的在墓碑上刻上两个大字,碎石立即泯灭成粉末,再被风一吹,“吾徒”两个大字陡然出现。
吾徒,吾徒而已。
吾徒剑随风之墓。
在这字落下瞬间,一道惊世骇俗的刀气,犹如黑夜中突然升起的流星,带着无可匹敌的霸气,轰鸣作响,划破虚空。
几乎同时,一道华丽飘渺的剑气,不分先后的冲天而起,带着一种异样的和谐,牵引着天地之力,缠上了这惊天一刀,犹如两条交织的巨龙,飞剑冲天。
那剑是剑随风的剑,那刀是刀非剑的刀,刀剑合璧,打破天地,踏破虚空,再造乾坤,重演混沌。
接着一个无法形容的梦幻世界,唐突地出现在九天十地之间,这世界似仙境美轮美奂,云雾缭绕,又似天地完美无瑕,更似虚空恒古不朽,恍惚之间,混沌虚无,无无亦无,混混沌沌。
在这世界出现的刹那,刀非剑没有任何迟疑,轻轻一步跨入,流光飞梭,随着刀剑,渺无声息的没入这个世界,混沌转瞬翻滚,再而化为虚无的平静。
岁月更迭,时空摇曳,无数纪元过去,无穷衍纪逝去,一道充满恒古的天音,自混沌深处传来,落在天地诸天,宇宙洪荒,九天十地之中。
然而,这个充满着无穷玄妙的天音,最终只是化为一句叹息而已。
第一章 不是游戏的游戏
天地自古以来都流传着一个传说,每一个世界,每一个文明,都处于一片虚无的混沌当中,被混沌的力量所遮蔽,世界浑然天成,不曾有半分气息外泄,不能为外界所知。
若有朝一日,这个世界、这个文明的能量波动传递出去,被其他世界、其他文明所察觉时,就是这个世界、这个文明灭亡的开始。
当神话成为传说,传说成为预言时,故事就在无人知晓的情况发生,世界也在无声无息中改变。
“轰隆隆”
天地雷霆炸响,席卷六合八荒,似乎在迎接着神话预言,验证传说的真实,也可能在述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无尽虚空,天地浑浊,混沌未分,鸿蒙未判,紫霄雷霆响彻天际,犹如命运交响曲,在演绎着隔空的音乐,激荡人心,震撼寰宇。
伴随着雷电交加,电闪雷鸣,滚滚混沌之中,无数巨龙突兀地出现,横跨天际,游荡混沌,傲世九天。
万物黯然,日月失色,天地唯独巨龙盘旋,龙吟回响,产生一圈圈的涟漪,疯狂的向四面八方,九天十地扩散而去。
静静静。
波澜散去,剑之君主的身影,离奇地出现在天地之间,仿佛他原本就在那儿,只是从来没有人注意到而已。
剑之君主一出现,混沌开辟,鸿蒙二判,天地分离,浑浊俯仰,上有梦幻缭绕的白色清气,下有浓稠如墨的黑色浊气,犹如神话传说,混沌初辟,天地初开。
时光荏苒,剑之君主目光一凝,步踏虚空,日月铺路,星辰开道,三尺青锋为他劈星斩月,仗剑天下,笑尽英雄。
就连翻江倒海,斗转星移的巨龙,也立即安分了下来,立于剑之君主四方天地,守卫着他的道路。
难道是要跟随他一起出征不成?
接着下一刻,一股杀机转瞬即逝,犹如昙花一现般稍纵即逝,却让剑之君主立马警惕起来,风驰电掣间,内心猛的感觉到悸动,一种九死一生的危机油然而生。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凌厉杀气,散发出令血液、灵魂都为之凝固的寒意,自四方天地遮天蔽日而来。
肃杀扑面,岌岌可危,剑之君主禀然拔剑出鞘,长虹贯日,剑气纵横,一道华丽飘渺的剑气,突兀地出现在虚空之中,将四周空间无情绞杀,照亮一片天地,华光烁烁,绚灿夺目。
“嘭”
两刃交错,金戈碰撞,产生一圈圈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席卷四面八方,就像星球碰撞一般,产生的气浪震撼九天,撕裂十地,将天地梨了遍。
刀光剑影之间,是强大的劲气迸射苍穹,捅了一个天地大窟窿,形成深渊般的漩涡,笼罩苍穹,离奇的是可以看见层次分明的九天十地,以及玄妙的九重云端,仿佛这就是天地之心。
然而这震撼的一幕,在刀与剑的碰撞之下,气与劲的交错中,稍纵即逝,天地唯独白茫茫一片,如同大雪覆盖九州,天白地白万物皆白。
随之天地被撕出一个巨大的口子,形成恐怖的裂缝,震撼神州,威慑诸天,就在这时,裂缝之中突然涌入无穷混沌气流,与九天发生剧烈震荡,紧随其后的是一个持着四尺大刀的刀者,自裂缝穿越而来,弹指之间,凌厉刀锋逼近剑者。
“铮”
涟漪散去,一把散发着阴森寒光的长刀,再次与长剑交织在一起,迸发出无穷利刃,划破虚空,刀剑诛仙。
“轰隆隆!”
几乎同一时刻,天地虚空再次出现离异漩涡,漩涡猛然一阵收缩,恐怖的力量,已经自那漩涡当中骤然爆发,降临而至,刹那间,无边无际的混沌威压,席卷天地,仿佛史前洪荒巨孽跨越命运长河、时间长河而来。
处在漩涡之中的,是一个貌塞嫦娥,身似貂蝉的倾国倾城女子,穿着一身法师长袍,拿着一根雕刻着十八颗梦幻宝石的魔法仗,猛然往脚下虚空一锤。
顿时天旋地转,乾坤逆转,日月无光,星辰变幻,天地出现两个刻着无数神秘符文的阵法,突兀地出现在剑之君主与刀者之间。
接着地水火风疯狂涌动,撕裂虚空,造化乾坤,再荡九天,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锁定剑之君主,就像一个巨兽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剑之君主。
急急急。
性命十万火急,杀招迫在眉睫,剑之君主冷静应对,千钧一发时,自体内冲出一道剑气,气冲天际,以绝对的实力洞穿阵法,顷刻间,遮天蔽日的阵法被撕裂成粉碎,而后余势不减的冲向虚空,隐没虚无。
“危险”
持着魔法仗的女子眼见杀招被瓦解,原本还想继续发动攻击,心底涌出一阵悸动,内心骤紧,瞬移亿万里。
魔法女子离开原地的同时,一个持着匕首的女子取到了魔法女子的位置,还没看清那女子的容貌,女子再次出现在刀剑之间,朝着刀者脖颈一抹。
“吼”
刀者寒毛倒立,在万分危机时提刀一挡,电光火石间,刀与匕首激烈碰撞,火光四射,气冲云霄,借力纵身后退,远离剑之君主的攻击范围。
“杀”
偏偏在这时,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划破世界壁垒而来,手持一杆神戟,沉重如山,像是要压塌虚空一般,戟杆乌黑,戟刃雪亮,带着阵阵血光,一看就是饮过无尽生灵之血的可怕武器。
“哧”
这神戟如有生命一样,在汉子手中颤抖,神戟轻轻一挥,虚空破碎,射出一片可怕的血芒,笼罩剑之君主,吞噬星空。
“焚天绝地剑,杀。”
剑之君主无视一切,持剑傲群雄,煮剑论天地,踏天而行,踏月而战,挥剑大喝,道法自然,与天地相合,融为了一体,挥剑斩向所有人。
剑之君主一剑一世界,声震寰宇,气震苍穹,剑势遮天,形成无穷剑芒摧毁一切,一剑西来瓦解三人攻击,冰冷剑锋随之掠过魔女、战神、刀者三人。
“咻”
一道血光伴随着长剑入鞘,染遍世界,竟然一剑带起三颗染血的头颅,只见三人眼神之中,都带着不甘与不相信的神色,飞了出去,无头尸体。
虚空之上,剑之君主人剑合一,天人合一,持剑而立,遥远无尽虚空。
接着天地突然腾起一道,划破了古今未来的光芒,犹如一尊巨大的神明虚影,上抵九天,下踏九幽,眸光冰冷,望向天地。
同一时刻,天地之间,也有数道不朽的神光,冲上九霄,像是有几尊神明觉醒,透过虚空,遥望天际。
剑之君主与天地大道相合,感应到了那几束不朽的光辉,向前踏出了一步,像是要破碎虚空而去:“没想到你们也来了,竟妄想取代我的世界,也罢,诸君可愿随我一战。”
伴随着剑之君主话音落下,虚空又腾起十道不朽的身躯,随之是密密麻麻的身影,落在剑之君主身后,竟是持着刀枪棍棒,斧越勾剑,踏空而来。
“吾等愿意,誓随剑之君主征战九天。”
“好。”剑之君主傲世九天之外,冷漠看着无数神明:“吾剑所指,汝便是吾之敌,即使与汝之世界为敌,吾从不退缩。”
一时间,剑之君主身后的众人,内心都升起铮铮铁骨的豪情,满腔热血沸腾,带着无穷战意,直冲云霄,顿时令天地变色,日月倒倾。
“汝等入侵吾之世界,汝等便要做好死的觉悟,吾等将随剑之君主,降临汝等的世界,扬我界之威,杀。”
震撼。
震撼。
震撼。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被定格,在冰冷与黑暗并存的虚空中,是持着长剑一动不动的剑之君主,就像亘古时空就已立在那里。
“一个游戏故事,有必要搞成这样么。”牧天看着虚空的逆天大战,眼神之中满是震撼,仿佛自己刺客已然化身剑之君主,不由让呼吸急剧沉重的说道:“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好让人期待的游戏。”
随着时间流逝,剑之君主虚空一剑,一道冲天剑光闪过,顿时,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扫乾坤。
一尊纵横亿万里的门户,突兀地自虚空出现,仿佛从无穷时空、空间拉出来一样,在门户周围缠绕着无数紫色气体,一吞一吐,演绎诸天星辰,幻生幻灭。
门户之上,充斥着无数神秘的符文,一眼看去,就知道它充满了岁月的沧桑。
剑之君主劈开门户后,剑雨铺道,一马当先的率先走进门户,身后的亿万大军,也紧跟其后,直入门户,带着无穷威压,横扫六合八荒,战九天之外,扬诸天威名
时间流逝,夕阳满天,不知不觉间,日渐西山,漫天霞光挥洒在地平线上,将大地染上淡淡的红晕,犹如一朵朵灿烂的玫瑰花。
“冰冷与黑暗并存的神域,荣耀与屈辱同在的神墓,刀剑与死亡永传的神曲,将在神域展开。”
以神为名,以域为界,神的领域,《神域》就是这个游戏的名字。这游戏来得太突然了,忽然间就来了,来得就像流水一样那么自然。
“开始了”牧天看着依然横在虚空中的门户,散发出九彩光芒,明白神域开启了,伸了神懒腰,揉了揉眉头,定了定神,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一脚踏入门户,微微念叨着。
“神域,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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