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迷之小故事》——哀祭》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仙峰问鼎》免费试读_寒门十三少。
第一章 风雪夜归人
雪神国,遇仙镇。
天下有许许多多神异之地,坐落在祖山山脚下的小镇子是其中之一。
说不上多少年前,祖山深处走出了一只大雪猿,开创了疆域辽阔的雪神国。
一样是说不上多少年前,过往行商歇脚的旅客,在这祖山脚下,遇到过神仙。
传说自然是传说,可信成分有多少,听者各有计较,一笑了之者不少,前来寻仙踪觅机缘的人却不多。
千万载沉淀下来,那些侥幸者或是葬身祖山,或是黯然离去,自然,一些不想离开又不愿死心的索性靠着祖山脚下结庐而居,久而久之,形成了一方远离外界的小镇。
岁月更替,春去秋来,外来者一代代繁衍生息,开枝散叶,昔日的小镇,今时规模已然翻天覆地。
正月初一,大雪。
遇仙镇老一辈人的印象中,从来没见过这般吓杀人的风雪。
北风卷过,碗口大的雪花,不比刀剑刮骨的冷酷之意弱上半分。
“哒哒哒!”
漫天风雪中,自祖山上,走来一道单薄的身影。
“遇仙镇!遇仙镇!”
叶歌呢喃自语,恍若隔世。
牌坊楼上的古朴大字早就被岁月洗去了痕迹,遇仙二字往日只存在街坊领居的茶余饭后,就像隐没在风雪上的月亮一样。难见踪迹,高高在上。
金甲天将抬手执山,荒中古兽张口吞月,总角童子伸手一握,能将天上星辰拘禁掌中。种种不可思议的画面历历在目,第一次,遇仙二字,重重印在了叶歌心头。
神仙是男是女,是老是幼,分辨不清楚,但是他确信,昨日山中所见,必定是真实存在的。
动了动僵硬的右手,叶歌恍惚的神色转向坚定。
人族天生就不是上苍眷顾的族群,没有强健的体魄,与荒野凶兽争夺生存土壤,只有数之不尽的恐惧与死亡。
如何生存,成了远祖唯一的问题。
太古时期沦为血食,之后的种族大迁徙,历经无尽岁月,终有人杰在前人的血与骨中找到了出路。
武者!
利用天地间各种能量,开辟体内世界,洗髓换血,通过刺激身体潜能,获得了与凶兽争锋的力量。
至此,人族才终于在这苍茫大地上有了立足之地。
其中佼佼者,更是有大气运,凡躯俗体内天生神异,血脉中带有种种不可思议的神通。这些血脉神通者,出生就与天地相合,吸纳天地能量的速度远超他人,激发血脉之力,更有禁忌手段。天生血脉者,万中无一,绝对的天之娇子,只要修行中不出现意外,成长起来一定会站在人族巅峰。
他们,是天生的贵胄!
叶歌,曾经是其中一员。
“既然老天都不收我,有些道理,该跟你们好好讲讲了!”
叶歌向东而去,那里,是叶家规模庞大的古建筑群。
风雪夜归人,空旷的街道中,叶歌单薄的身影极为醒目,这个消失两年之久的爽朗少年再度出现,带给遇仙镇街坊邻居的,有疑惑,有惊奇,更有惋惜。
叶家了不得!
这是过去五年小镇街坊共同的感慨。
这份评价并非是给遇仙镇三大家族之一的叶家,指的是叶家年轻一辈中两位极为出众的少年。
叶歌,叶一。
前者庚金血脉,后者炎阳血脉。
两位血脉神通者。
雪神国疆域辽阔,血脉神通者极为稀少,这些天骄一经发现,无一不被大势力招纳,得一人便被视为门派中兴之像,并不显赫的聂家,却同时拥有两人。
用不了多久,只要两人成长起来,莫说一个小小的遇仙镇,即便偌大的雪神国,凡俗势力,都要仰叶家鼻息。
然而,两年前的一个午后,意外却先到来。
庚金之血叶歌,逐异兽玉角鹿入祖山,再也不见踪迹。
有人猜测同列三大家族之一的黄家动了手脚,亦有人传言有樵夫看到了叶歌消失后,萧家家主的身影隐没在祖山的深处。
种种猜测充斥着街坊的茶余饭后,满足了众人闲暇的无聊时光,叶歌消失的原因是什么,并没有太多人在乎,幸灾乐祸,是所有人的劣根性。
更有阴谋论者,断言炎阳之血叶一,算计了庚金之血,至于理由么,自然是身为嫡长子的前者,自幼被抱养过来的后者力压一头,而两年前,又恰好到了及冠之年。
叶家祖训,家主之位,奉贤不奉嫡,强者为王的天下自然信封强者为王的理念。
及冠,恰恰是通往家族权利巅峰的开始。
只有及冠之龄,方能角逐风雷殿殿主的位置,叶家历代家主,无一不是从风雷殿主的位置走上顶点。
一切猜测都有了合理的解释,阴谋论的说法为众人所承认。
三大世家置身事外,并不阻止。庚金之血叶歌的消失,仿佛死在水中的水滴,泛起一丝波澜就悄然敛去。
“风雪欲来啊!”
有人幽幽叹息,双眼中却只有兴奋之意。
风雷石构建的院墙古朴而不凡,墙体中溢出的氤氲雷光,漫天风雪都压盖不住。
叶歌停下脚步,单薄的身影融入石狮子的投影中,站立良久,才轻轻扣动了大门上的兽吞铜环。
“你不该回来!”
门开了,转出一道修长的身影来。
来人十分特别,相貌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却能让人见之不忘。
站在云端的天骄之子,或许就是此人这般模样,只是静静站立着,刺眼的光芒会自动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炎阳之血,叶一。
叶家昔日的双骄之一,如今的风雷殿殿之主,十年后的聂家家主。
任何一个身份,都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他此时出现在此地的理由,很明显,他在等叶歌,等这个力压了他十年的同族天骄。
“你改变不了什么!”
一头异兽玉角鹿,除掉了昔日大敌,其中的谋划与手段,叶一清不清楚都不重要,他只知道,叶歌若是不追入祖山,此时此刻,风雷殿之主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失败者只能是失败者,废去了血脉,叶一不认为归来之人能起什么波澜。
他的眼光,只看向更高处。至于脚下的血与骨,又有谁会去在意呢。
风雷殿司功罪,掌杀伐,大家族治家传世,阴谋阳谋,勾心斗角自然少不了,但是大体上,绕不过公平二字。
没有绝对的证据与相应的实力,谁都无法改变风雷殿做出的决定。前者,不重要,后者,才是关键的因素。二长老,三长老一脉,自始至终都未曾安分过。
昔日至尊血脉造暗算,这是一个足够有力的借口,证据这个东西,在两大长老面前,都不是问题,他们需要的,只是让叶歌活着走进聂家。
“你在害怕!”
叶歌突然笑了。
眼前之人,他力压了十年,也讨厌了十年,这种目空一切的神色,跟他那个唯我独尊的老子,还真是一脉相承。
“失去庚金之血的叶歌,你都这么不安么!”
“我在教你长幼尊卑!”
叶一神色转冷,“现在的我,是风雷大殿的殿主,叶家的执法长老!”
叛经离道,尊卑不分,向来是传世大族中所忌讳的,叶家家主一脉,对于尊卑之分的态度上,更甚于宗法。
“手下败将”
叶歌嘴角噙着一抹明显的嘲笑,看也不看眼前的叶一,抬脚向院内行去。
叶一神色不变,向前踏了一步,挡住去路。
“让开!”
对于叶一,叶歌没有多少动手的意思,胜负,两年前已经分出。生死?却没有那个理由。
“既然离开了,就真的不该回来!脱离桎梏的鸟儿,才有自由不是么!”
叶一脸上闪过一阵复杂的表情,最终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脱离桎梏的鸟儿,才有自由?
仔细思虑着叶一这句摸不着头脑的话,叶歌心中的疑惑更浓几分,只是眼下不宜多想,身形一动,向着叶一离开的方向,不紧不慢跟上。
远处灯火如昼,人头攒动,聂玄脸上的笑意愈加开朗,只是眼底,充斥着化不开的森然杀意。
转过两道回廊,一方刻着山水慢的三角石亭内,大马金刀端坐着一个魁梧的汉子。
汉子身材极为高大壮硕,虬结的肌肉充斥着爆炸的力量,北风卷起雪花打在他胸膛上,竟然传出阵阵铁器之音。
“这就是你们给我的交代之一么?”
望着远处灯火阑珊下的几道身影,叶歌隔着大氅摩挲着左胸,那里有一道极为恐怖的伤疤,自右胸蔓延到小腹,几乎将他开肠破肚。
造成那道伤口的,是一把极重极大的阔剑,那把剑,有一个教人过目不忘的名字。
阎罗!
那柄阎罗,正握在铁塔一样的汉子手中。
重剑堂堂主,阎罗剑聂九。
必杀名单上的仇人近在咫尺,叶歌没有选择出手,他能清晰感知到,眼前巨汉,只是一具尸体。
借着晦涩的月光,可以看见一道细细的红线自叶九的天灵延伸下来。
“可是这个交代,我并不满意啊!”
刻有山水慢的石亭,距离正东那座屹立最高处的思过崖,要绕过几曲回廊,路过另外两座造型古朴的石亭,一座春雨急,一座归雁晚。
两座石亭内,一定会有两具尸体,属于聂玄必杀名单上的两具。
阎罗剑叶九等三具高手的尸体,这是家主一脉的释放的善意,也是对叶歌的交代。
“你们,到底又在隐藏些什么呢?”
走过山水小谢,叶歌在春雨急跟归雁晚石亭内,见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无一例外,皆被人以剑气催断所有生机。
思过崖黝黑的山体近在咫尺,踩着厚厚的积雪,叶歌走的十分从容,心头却盘亘着浓浓的疑问。
家主一脉的态度非常奇怪,三大心腹高手,说杀便杀了,显然这份带有讨好意味的交代,绝不是冲着他叶歌来的。
难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令他们恐惧的东西?
难道跟它有关?
叶歌下意识的将手探入大氅中,指尖递过来的刺骨寒意又打消了这个古怪的念头。
如果,我要叶林的人头,你们给是不给呢?
一个更古怪的念头,跳了出来。
摇了摇头,聂玄静下纷乱的思绪,继续登山。
思过崖顶独特的暖石结构形成了一层天然屏障,大雪落不下来,刺骨的寒意打个转就消失的没了踪迹,半盏茶的功夫,聂玄消瘦的身影没入思过崖中。
崖顶温暖的气候,驱走了风霜,留下了丝丝缕缕的春意,生命力比较顽强的青草,扎根在在光秃秃的岩石缝隙内,沿着杂乱的碎石小径延伸到远处。
尽头,是一根不知何种材料雕刻的盘龙石柱。
石柱两人合抱粗细,高有一丈,盘踞石柱顶端的狰狞龙头,张口吐下一道手臂粗细的黝黑铁链,铁链下端,分明锁着一个奇怪的人。
仔细打量着石柱前的身影,叶歌突然神色一变,清秀的脸上登时布满了凝重之色。
“叶林?”
第二章 诡异无头尸
铁链末端,锁着一具尸体,准确来说,锁着一具无头尸体。
尸体诡异的呈跪坐状,脖子被利刃削断,缺口平滑如镜,有一层淡淡的荧光流转。荧光之下,清晰可见血液在向上涌动,却被什么无形力量阻挡,无法喷发出来。
尸体的衣着极为华丽,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皙异常,很显然,这是一个年轻人的尸体。他的右手垂在地上,左手却呈鹰爪状,扣着一个狰狞的头颅。
尽管头颅的模样不太好看,叶歌依然能从那变形的五官上认出尸体的主人。
叶林,家主幼子,炎阳之血叶一的幺弟。
不知叶林死前看到了什么,定格的表情只有极度的惊恐,薄薄的嘴唇向两边翘起,留下了一个极为诡异的笑容。
叶歌走上前,想要靠近仔细查看,距离的尸体七尺的时候,一层透明的光罩凭空出现,推开了他的身体。
“你也看到了,林儿落了个身死道消的地步,叶歌,你纵然有天大的仇怨,也该平息了。”
不远处的宫殿中,走来三道身影。
当先一人,容貌清奇俊雅,身着紫金绣鹤纱衣,体态风流,身后两人,作同样装束,皆是叶家长老打扮,唯一不同,便是前者纱衣袖口有三道金纹,后两者却齐齐少了一道。
“叶林什么时候死的?”
平静的望着叶家的三位最高掌权者,叶歌心中的好奇与不解之意愈发浓厚。
家主叶冲霄的表情太过平静,丝毫不见一点丧子之痛的悲恸,仿佛石柱锁链锁着的,只是一个与他无关的陌生人。他身后的二长老与三长老,神色则更为奇怪,望向自己的眼神里,叶歌分明读出来了浓浓的不安与忌惮。
莫说此时庚金之血丧尽,即便是恢复昔日的修为,眼前三人,都不是自己所能抗衡的。
究竟是什么,让三人呈现出如此诡异的姿态?
“你消失在祖山深处三天后!”
叶冲霄沉吟片刻,淡漠的看了一眼幼子的尸首。
原来,两年前玉角鹿事件之后,得到消息的二长老与三长老打着为叶歌讨个公道的旗号联手向家主一脉发难,迫不得已的叶冲霄只好亲手擒住自祖山深处归来的叶林,废去了修为镇压在天火柱下。当天夜里,只听到一阵极为凄惨的号角,巡逻的执法弟子闻声赶来时,就发现了叶歌今日所见的诡异画面。待到叶家家主与一众长老赶到时,思过崖下又同时响起了三声惨叫。
山水慢等三座石亭中,三大高手亦在同一时间被人一剑诛杀。
“他们四人死了两年?”
叶歌神色一冷,透过尸体上无形的能量,能清晰看见叶林体内奔流不息的血液,这种情形,只能在被人一剑削掉脑袋后不久。
“不止是叶家,”二长老缓缓开口“黄,萧两家,参与了祖山事件的人,都在同一天夜晚被人灭口,还有.......”
古怪的看了一眼叶歌,欲言又止,沉默片刻最终咬咬牙继续说道。
“据说有人看到了行凶者模样,几分口供一比对,竟然是同一人。而且这个人,是一个早已死去很久的人!”
“这个人你也认识!”二长老死死盯着叶歌清澈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他是叶老伯!”
仿佛一片雷霆砸向脑海中,叶歌登时色变。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叶老伯的尸体是自己亲手下葬,坟墓就埋在祖山脚下一个山坡上。
一个死人,又怎会执剑杀人,并且在一夜之间,连杀三大家族无尽高手,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古怪老头,叶歌确定他只是个普通人,不会有这种恐怖的修为。
叶老伯在叶家辈份很高,有传言说他是叶冲霄的叔叔辈,也有人说是爷爷辈。他是一个很奇怪的老头,离群索居,独自一个人住在叶家的陵园边,充当着守墓人的角色。
叶老伯只是一个普通人,有不少人见过,他被同一只秃尾巴野狗追着咬,这种行将就木的老头,如果能是高手,满世界的人都会是高手。
甚至年轻一辈的叶家后生子弟,根本就不知道叶家还有这么一个辈分奇高,修为奇低的古怪老头。
第一次,叶家甚至整个遇仙镇的居民知道这个老头子的存在,还是在二十二年前。
一个下着大雪的夜晚,叶老伯抱着一个疑似刚刚出生的婴儿闯进了遇仙镇。
据说叶老头抱着婴儿走过牌坊楼时,一只饿骨瘦如柴的野狗铺将过来,也许是先天性的察觉到危险,婴儿似乎轻轻呢喃了一声,一道至精至纯的先天庚金之气,将野狗斩了个七零八碎。
叶老伯也是伴随这庚金之体的出世,才让遇仙镇人知道有这么个古怪老头存在。
因为要照顾婴儿,叶老伯只好从墓园搬回叶家,一晃十二载过去,随着庚金之血跟炎阳之血的初战告胜,叶老伯也在同一刻满足的闭上了双眼。
那个婴儿,自然是叶歌,寿尽而终的叶老伯,则是由他亲手下葬。
古怪老头绝不可能还活在世界,而且一夜仗剑屠杀众多高手。
惊悚过后,叶歌相信自己的判断。
看着叶歌脸上的神色变幻,二长老知道他并不相信,开口说道:“庚金之血出世,一个没什么修为的老头子,你认为他有资格抚养你这么久么?”
叶冲霄点了点头,附和道:“叶老伯抱着你进入叶家的第一天夜晚,我与二长老三长老闻讯前去!不等我们说明来意,只一掌,我们三人便被他震出院子。”
“而且,你进入牌坊楼的时候吐出一口先天庚金之气杀了一条野狗,这个事情,看见的人并不在少数!”
两人这么一提点,叶歌才想起来,牌坊楼到叶家的距离不近,叶老伯抱着他,就这么风轻云淡的走回来,与老头子相依为命的十二年里,自己的日子也十分平静。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就显得极其不合理。
黄,萧两大家族,会淡然看着生死对手培养另一个神通血脉者成长,这显然不可能。
或许,在这十二年的岁月中,他们有过试探。
这种试探,必定是惊天动地的,仅凭萧家,绝对不可能抵挡。这其中,必然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变故。
昔日的云诡波谲,今日叶家三大掌权者特殊的姿态,思虑着整个事件的脉络,叶歌动摇了。
这一切的原因,指向叶老伯,似乎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叶老伯昔日离群索居的地方,就在陵园内,叶歌你可随我等前去一看。”一直沉默不语的三长老突然开口。
“前去一观,你心中自然有答案。”
叶冲霄跟二长老同时点头附和。
叶歌点头答应,别无选择。
离开了思过崖山顶,四人向陵园而去。
叶老伯昔日居住的地方十分简陋,以枯树干为骨,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搭成。
才一接近,一股浓烈的不安登时浮上心头。
安静,死一样的安静。
茅草屋方圆百米之内,似乎有一层特殊的区域,这片真空地带中,什么声音也没有,呼啸的北风,一瞬间敛去。
叶歌,可以清晰听见四人的心跳声。
“五十米外,是绝对的安全距离了!”
叶冲霄三人如临大敌,二长老脚尖一挑,一快巴掌大的石头呼啸打向茅草屋。
“嗤嗤”
刺耳的尖啸声传出,石块似乎被一股力量在空中击中,碎成齑粉。
剑气?
叶歌惊骇不已。
方才石头进入茅草屋五十米范围呢,空气中,有无形能量强横碾碎,那种凌厉摄人的气息,是剑气无疑。
很快,叶歌的目光,定在了茅草屋前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上。
石头约莫两米的高度,形似奔马,通体青黛色,材质是一块十分常见的山岩。
山岩上,有一纵两横两道巨大的剑痕。一缕缕令人心悸的无形剑气,密布山岩四周,这些剑气,并不损坏茅草屋分毫,仿佛有生命一般,游弋在一定空间方能做到剑气离体伤人,叶老伯离开此处二十二载,仅凭青岩上一纵两横三道剑痕,竟然还有滔天威力,这种手段,简直惊世骇俗。
诡异的源头,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叶歌的情绪,忽然有些怅然若失。
四个必杀的仇人,似乎都被死而复生的叶老伯一剑诛杀,这两年来,自己承受的痛苦与疯狂,瞬间成空,满腔的杀意,却是无法宣泄。
身后这三人,纵然昔日有许多龌龊,不过是理念之争而已,自己能平安度过少年时光,除去叶老伯的暗中震慑,与家族的帮衬还是分不开的。
终究,一笔写不出两个叶字。
“我想去叶老伯的坟前看看!”
叶歌怅然若失,冲三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经过叶冲霄身边时,要询问什么,转念又想到后者诡异的态度,便只能
只是害怕叶老伯的报复,叶冲霄再恐惧也不会如此平静,幼子的生死,似乎真的不被他记挂在心上。
“叶林罪有应得,你依旧是我叶家子弟!”
身后叶冲霄平淡的声音坐实了叶歌的猜测。
这一切,太过不同3f寻常,叶歌心乱如麻,他现在急需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只有到叶老伯坟前,才能水落石出。
叶老伯的生死,只有真正弄清楚,他才能放下心来。
冥冥中,似乎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
事情没那么简单!
走出叶家,叶歌辨别清楚方向,穿过寂静的遇仙镇,大风大雪中,很快来到了那片山坡。
矮小的山丘孤零零的立在不远处,没入腰际的积雪让山丘更显突兀,叶歌清扫出一片空地,重重的跪了下去。
坟冢中人,是那个古怪又孤僻的老头子,自打叶歌记事以来,两人就没有说过什么话,老头子只会望着天边发呆,叶歌就负责在一旁自言自语。
族人以为叶歌是叶老伯养子,其实并不是,叶老伯没有这么要求,叶歌也没有这么想过,两人的关系,既不是父子也非师徒,更像一对忘年交,尽管绝大多数时候,一直都是叶歌在说,叶老伯在听,至于听没听进去,就不得而知了。
“老头子,他们说你死而复生,还是大高手,我很愿意相信,却又不想相信。所以,接下来,不要怪罪我!”
叶歌三叩首之后,不愿耽搁,挖开了叶老博的孤坟。
一切,都还是下葬时候的模样,没有什么改变,顾不得他想,叶歌揭开了木棺。
其中,空空如也!
“老不死的,竟然真的活过来了?”
暗骂一声,叶歌被仇恨压抑到古井无波的心境翻起巨浪。
叶老伯诈死的原因他没有多想,只要那个古怪老头子还活在世上,就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突然,
风雪戛然止住,叶歌的呼吸一滞,下一刻,一种让他浑身战栗的冷意刹那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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