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电竞大赢家》——JN死宅》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贞观的耻辱》——灼予。
第一章 穿了
常言道春梦了无痕,可春梦要是成真了,这能了无痕迹么?
方军原本只是帮朋友捧一个人场赚点外快,至于这位朋友收了大老板多少钱没人关心,反正事后每人分五百外加大保健全套服务,这对方军诱惑无疑是巨大的,自认自己的腿脚非常有力,见势不妙开溜就是了。
可蹲守在城郊树林中的众人,眼看着时间都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仍然没见到一个陌生人出现后,终于忍不住联系起老板,得到的结果却是对方服软了,不打了!
老板也是敞亮人,没一句废话直接将尾款打了过来,接着便是一帮人闹哄哄的杀向酒店胡吃海喝吹起了牛逼,酒足饭饱迷迷糊糊中转移阵地,向新开业的一家洗浴中心而去。
还在酒桌上时,多日没有闻到酒味的方军就已经喝大了,在钻进出租车后便直接躺尸沉睡了过去。
当方军再次睁开眼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头重脚轻,朦朦胧胧中眼前出现一位肤白貌美云鬓高盘的古装美女,女子看上去年纪并不大,但纤指却在琴弦上纯熟的律动着,弹奏出一曲悠扬的曲调。
真特么够意思,哈哈~没把兄弟丢下不说还真给安排个美女,这是古装情趣么?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这调调了?
方军想着却也没有犹豫,胡乱的爬下床迈着神鬼不知的步伐向女子走去。
反正有人请客,要是不玩痛快了岂不是对不起毛爷爷,这一夜说不好得好几千呢,可不能浪费了,这是方军心底的想法。
柔弱的女子哪里是正浑浑噩噩的方军的对手,奋力的阻挡被当成了欲拒还迎,加之悦耳的嗓音更是刺激着方军兽性大发,膀大腰圆的房俊将美女压倒在床榻上之后,一脸淫笑的对着樱唇啃了上去。
……
一阵阵或是洪亮或是低沉的钟声交错响起,方军睁开依旧有些发沉的眼皮,看到了看躺在身侧的美女后伸出咸猪手摸索了起来,并对着空气吐出两句国骂后再次合上双眼。
也不知道谁家这么没公德心,一大清早就闹这么大动静,不过这音响的音质倒是不错。尚未完全清醒的方军,并没有意识到这钟声并非音响中传出,而是由四面八方远近不一的大小钟楼传入耳中的。
当一阵唯唯诺诺的抽泣声在身旁响起时,让已经被钟声吵的有着烦躁的方军爆发了,直接伸手掰过女子的脸蛋,当看清那精巧的五官楚楚可怜的面相自己时,方军的心脏却又不自主的怦怦跳动了起来。
“哎~哥哥我这条件也只能当一回恩客了。来,再打个晨炮!放心!哥哥懂规矩。”一脸荡漾之色的方军,本想着要劝解女子一番却又觉得自己像个二逼。
现在出来干这一行的还有几个是被逼的?还不是为了来钱快而且还没有技术含量,正所谓的两腿一劈一袋大米,屁股一撅一双皮靴说着就是这行业了,看着眼前这位的条件和年纪想来用不了多久肯定会发家致富奔小康的。
再次翻身而上的方军见女子只是不停的哭泣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打算,这让刚刚滋生起的欲念彻底熄灭的了无痕迹。
不配合还玩个屁啊?搞得跟我逼良为娼似的连点敬业精神都没有,想想昨晚好像也是这般,真服了这人了,不想干就别出来嘛。
正想着结账时要不要跟老板投诉的方军,突然瞪大了双眼如同定格一般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和思考。
只见此时的方军左腿单腿跪倒,右腿则是跨在女子双腿之上正欲翻身而下,左手支撑着上身右手抓在脑后的头发上一动不动。
正哭泣的女子睁开朦胧的双眼恐惧的看着身上的男子,男子表情复杂的眨了眨眼睛,随后撕扯了两下自己的头发,可貌似不过瘾一般又大力的拽了两下。
女子看着男子明显疼痛的表情,和被自己拉扯的歪向一侧的脑袋露出些许疑惑,只听得男子嘟囔了句“我靠!”后,转身对着房间四处打量了起来,最后更是不断的查看自己的身体,好一副健壮赤裸的躯体。
此时的方军已经彻底懵逼了,钟声依旧陆陆续续的传来可听在耳中却仿佛死神的脚步,整个房间内没有一丝现代的气息不说就连这幅身体都不是自己所熟悉的。
见鬼,开玩笑和恶作剧也没见过把身体也换了的。
小心的扒开窗户露出一条缝隙,一阵冷风吹过后,方军直直的走向低矮的床榻钻入被窝之中,与蜷缩在床角的女子对视起来。
方军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来自己现在的心情了,说好的古装只是情调的,现在满世界的人都穿着长袍是什么意思?
慢慢的回想一遍才发现,原来方军从昨晚醉酒中醒来便到了这里,崩坏的琴弦和撕裂的陌生服饰与仅有的一丝记忆完美重合。
最让方军难以接受的是,记忆中的画面清晰的记录下了自己的兽行,那绝望的眼神和无力的挣扎,连同被褥上的斑斑血迹在无声的控诉着自己的罪行。
方军连续深呼几口气,却依旧压不下心头的恐惧,大保健变坚强,还是穿越加坚强,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杀人放火偏偏是坚强呢?
方军承认自己是滚蛋,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坑蒙拐骗偷虽然还差上一些,但打架斗殴这种事没少干。
可即便如此,方军也有不削为止和为之鄙视的事情,就比如小偷小摸和碰瓷的,也就是和谐社会救了这些人一名,要不然胳膊腿打断看他们长不长记性。
再有一个就是猥亵坚强的,在方军看来这种人都有病,得治!没媳妇没对象的,花点钱就能解决,想要特色服务也不过是多花点而已,对于这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都切了社会才能真的和谐。
可现在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就让方军有些傻眼了。尼玛~不会真给自己切了吧?虽然这一条不比原来自己的看着顺眼,但切了之后也不能当什么事后没发生啊!
一声轻微的响动打断了方军的思绪,看了看眼前蜷缩着身子的女子,女子正忐忑的看着自己,小心翼翼的伸出小手似乎要将被子拉过去一些,可再被方军发现后急忙缩了回去。
方军眨了眨眼睛一把将女子拉入怀中,双臂微微用力使女子的挣扎变得无力,冰凉的娇躯入怀后迅速变得滚烫起来,可方军并没有其他想法,而是将被子盖好后,贴着女子的耳畔说道。
“要不…我们结婚吧!”
虽然承认自己有罪,但方军还不想死,更不想被切!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相信自己的罪行都不会有好结果,被浸猪笼什么的一点都不意外,但如果能与这名女子结婚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女子听到方军的话时明显错愕了一下,随后似乎更加害怕的颤抖起来。但方军却察觉到了女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喜,就是不知替代惊喜的恐惧因何而来。
方军并不傻,知道自己刚刚的表现肯定让女子产生了疑惑,如果再询问这里具体是什么世界,什么地方或者何年何月恐怕会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但不弄清楚这些始终踏实不下来,正踌躇间,却听到女子喏喏的说了一句。
“郎君切莫妄言!”
郎君?什么意思?这个词好熟悉,难道说刚刚是我领会错误,这美女本来就是要成为这个身体原主人的女人,而自己不过是恰巧占据还提前行了大礼?就在方军领悟郎君二字的含义时,女子继续说道。
“婢子身份卑微,不敢妄图富贵,待郎君离去俾子自会了却余生,绝不敢玷污房氏声誉。”
“哦~”方军轻轻应了一声,再次快速思考起来,简短的一句话,但是透露出的信息却是很多很实用。
婢子身份卑微说明这个世界的人存在身份上的差距,有阶级之分,就好比古代有士农工商的等级划分,特权阶级、庶人和奴隶或女婢。
这是好事,至少说明了在身份上自己不会太低级,而且家里应该算得上富贵……额~我还有个家么?我靠~我去哪?是回家么?可这不是家又是哪?糙!该死的为啥我没有这个身体一丁点记忆。
方军是一个头两个大,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可看到女子流下两行清泪后,直接抓起女子纤的手掌按到自己胸口出,微笑着轻声说道。
“哥哥我承认自己是禽兽,但绝不是牲口,我说娶你就一定会娶,你就安心等着好了!”
看着挺正常很靓丽的美女绝对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用自杀来保全他人声誉,这是人干的事么?杀人灭口保全自己声誉才能让人理解吧!房俊在心底想到。
女子似乎并没有理解方军话语中的含义,懵懂的看着方军,可方军并没有重复的打算,而是在女子的脸蛋上掐了两把后,突然出声问道。
“见到我的父母后该怎么说知道么?”
现在耽误之急就是弄清自己身份,可又不好直接询问,只希望旁敲侧击出一些更有用的信息。
“别摇头,说话!”
女子再次摇摇头,可感觉到方军正不断地揉捏着自己的下巴,迫使自己抬起头面对着他时,胆怯的说道。
“婢子不敢!”
方军并未接话,而是注视着女子的双眼,手指顺着下巴向后脑摸去,从鬓角滑轮的发丝到滚热的耳垂,整理了两下发髻后轻柔起女子紧皱的眉心,抚过清秀的眉宇滑至琼鼻,将细密的汗珠擦拭一番后停留在朱红的双唇之间。
女子脑中混乱不堪,根本想不出眼前男子到底想要做些什么,至于男子的话根本不抱有一丝设想,因为男子所说的话在她听来就如同天方夜谭一样不切实际。
方军强忍着问话的冲动,没想到女子竟然这么不配合,多说两句话能死么?看着女子俏脸只是红润几分便迅速苍白了下来,转而更是愤怒的瞪着自己。
方军有些懵逼了,就给自己这么点讯息让我怎么混?出了门就知道东南西北和自己姓房外,家在哪住都不知道啊!
还能问点什么好呢?方军迷茫的想着,对这里一无所知的他根本不敢做过多的尝试,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被研究的对象,正彷徨时,女子终于再次开口了。
“相鼠有皮, 你却无仪,你既无仪, 不死何为?”
方军瞪大双眼看着女子,即便腹中没多少墨汁的他,也听出了这几句绝对不是什么动听的好话,更何况说的那么狠!
可随即却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了起来,暗道自己还真是笨蛋,虽然话音有改但不管是这幅身体还是眼前的女子均是汉人相貌,而且郎君、婢子和刚刚这几句话都近似古时的称呼和言语。
是古代就好而且还有些身份,至少不用担心突然出现一群飞来飞去的高人或者口吐人言的鸟兽,而且以自己丰富的履历见识,说不一定还能混的不错。
当然,如果练过地摊搬过砖,跑过销售当过学徒,某工厂里七进七出出也算是履历丰富的话,方军的履历的确是很丰富了。
“我说小娘…子,你说我们俩现在够坦诚的了吧!还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原本想要说小娘们儿来的,可话到嘴边突然刹住了,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哎~骂就骂两句吧!
“我要娶你,听清楚了没有?你呢,已经是我的人了,点点头表示同意也就完了,你说这样多好,完美!”
方军说着伸出双手,迫使女子看着自己并做点头状,在方军心里这名女子必须要嫁给自己,要不然睡不好觉的,对于自己的过错,也得有个补偿机会不是!
再有就是沟通真的好费劲,咬文嚼字什么的根本听不大懂,这几句话那里有国骂直接痛快,只可惜手里没有手机,要不然度娘一下也好知道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胡思乱想的房俊突然又愣住了,就连被女子吐上一脸吐沫星子也是无动于衷。
“呸!出口伤人?我若有武力恨不能将你掐死在此,我已决意赴死,你岂能再亵玩嘲弄与我令我抱恨黄泉?”
“房相公一身坦荡,精诚奉国,实乃人中翘楚怎会有你这般恬不知耻的子嗣,实比相鼠更甚之。”
女子的嘲弄方军没有一丝理会,因为他竟然发现了穿越福利,而且是个大大的福利。
只见视野内突然出现了一张虚幻的网页界面,中间一条输入框的上方一只蓝色的爪子镂空出du字样,左右分别为Bai和百度,对于这个界面方军是在熟悉不过,有了这个别说是在古代,就算是异界也能混的风生水起。
正感叹度娘不够给力只留下百度百科一项搜索结果时,透过界面竟看到女子愤恨的瞪着自己,檀口轻启伸出一条鲜红娟秀的小舌,两腮用力便要向下咬去。
千钧一发之际,两根粗壮的手指突然插入女子檀口之中。
“挺驴啊!你是真不怕死还是真想死?”方军看着两指间流淌的血迹,忍着疼痛继续说道:“不过哥哥还真不能让你如愿,你说我们都这样了,你是不是得对我负责呢?”
本想着打趣一下好缓解缓解尴尬的气氛,可看到女子那凶狠的眼神,房俊嘴角抽搐了一下认真的说道。
“好吧,我承认!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已经深深的将你印在了我的心里,当时的我,只有那么一个冲动,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许,这就是命运。仅仅只是那么一眼,我就把你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也许,这是我上一辈子欠你的,所以在你的举手投足间,我感应到了你便是与我今生相伴终老的那个人。”
“你我的相遇便是缘,喜欢你更是命中注定……”经过方军的不懈努力,深情的说出一连串连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后,女子终于松口了,可却蜷缩着身子痛哭起来,也好,至少不用担心她再寻死了。
“真好听,婢子还从未听过如此好听的话语。”女子擦干眼泪,看着方军继续说道:“不论真假,婢子全当是真的了,但婢子的身份卑贱实乃…”
“放心!既然跟了哥哥,剩下事情自然由我来解决。”
“当真?郎君并非哄骗婢子才…”
“婢个屁子,听着真别扭,就说我!这种事情有开玩笑的么?”
得到肯定回答的女子,脸色时喜时忧的变幻起来,最后希翼的看着方军说道。
“若以令尊当朝左相的身份…不,令尊怎会允许我这等卑贱的女子进入房家?而且从前朝至今贞观已有十年,还未曾有…”
“这些事自然有我来解决,你就不用想那么多了,安心等着嫁我为妻就行了。”
呼~累死我了!终于知道些有用的信息,贞观十年,唐太宗李世民,左相,房氏,如无意外自己的便宜老爸就是房玄龄了,不过度娘刚显示的却是尚书左仆射,左仆射就是左相么?管他呢,有这位大佬当爹,自己在这唐朝还不是横着走。
还有一个问题必须要搞清楚的就是,这幅身体的原主人到底是房遗直还是房遗爱,又或者是房遗则、房遗义?这是一个问题,不!这不是问题。
房遗爱那个青史留名的绿帽怎么可能会逛窑子?这么文雅的事当然是当大哥的来做了,即便不是大哥不还有两个弟弟呢么。这里是窑子么?很可惜方军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当下的房家当真是牛逼啊!不提房遗爱那个二货,老爹房玄龄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大儿子娶的谁不知道,但老三厉害啊,娶荆王李元景的女儿,这女的怎么说也算是个郡主吧!
还有两个女儿也都不赖,大女儿嫁韩王李元嘉成了王妃,二女儿也不错,哎呦~先等等,娶李元景女儿,嫁李元嘉为妃,李元景和李元嘉是亲哥俩吧?谁能告诉我这辈分怎么算?有点蒙圈哎~
“这天还是挺凉的哈~要不我俩先穿上点吧。你受累,帮我随便套上点就行,我也好好想一想该怎么与家父汇报此事。”
方军正胡思乱想中,察觉到女子一副不忍打扰自己的样子,忍不住提议道,没办法,这么大人了如果还不能麻利的穿衣服,不被怀疑才是怪事呢。
既以得到想要的信息,并且还有神器度娘百科相助,方军相信即便没有房氏的身份自己也能混出样来,看着欣喜中行动多有不便的女子,方军突然问出一个让二人尴尬不已的问题。
“那个…我能问一下你姓甚名谁么?”
“没…没姓,大家都叫我彩儿。”
第二章 嗨~老头!
“快松开,你个痴汉!她是何许人你不晓得?是你能牵的么?伯母说你彻夜未归还不敢信,没想到你,你不会是…”
痴汉?痴你妹,我痴你全家了吧!这人长得傻了吧唧的怎么张嘴就骂人呢?方军看着眼前的络腮胡子男在心底鄙回敬道。
收拾妥当准备“回家”的方军,见彩儿行动不便本想着直接背回去的让她指路就好,但彩儿实在不敢上房俊的后背,就连稍微亲密些的举动都会异常拘谨,无奈的方军只好硬是牵着她的手走出了房间。
“自己家”该怎么走,方军怎么知道?就在假意欣赏着最后的雪景拖延时间时,迎面走来三位其貌不扬的男子,其中一名胡子男直接指着自己大声斥责起来。
头疼!看样子几位应该是“我的老朋友”了,可是房遗直一点记忆也没留给我,那货死前得喝多少假酒?穿个越而已,这一关一关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靠!痴汉就痴汉,谁怕谁!以自己老爹在这唐朝的身份,除了皇上李大大的妞和女儿,我谁不敢动?况且彩儿根本不可能与李大大有半毛钱关系。
方军想着不但没有松手,更是直接将彩儿搂到身前,吧嗒一口亲在了彩儿的脸颊上看着三人说道。
“我说,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么?我不止牵手了,我还搂了、抱了、亲了,昨晚我们还睡一起了,回家我就娶她过门,怎么滴!”方军没好气的说道,气死了。
“你…你…糊涂啊!昨日我便劝说你二人不能让遗爱去附庸风雅,就他那脑子犯起混来不管不顾,谁能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现在可好?”
“哎~若不是他被伯母管教的甚是严格,直到冠礼前都未见识过何为风韵雅事,有如此心愿兄弟几个哪能不帮其达成?”
“是啊!怨只怨买完赠礼后囊中羞涩再请不起名妓,否则又怎会去求韦叔父从教坊内招来一乐妓,现在出了这种事情该如何是好啊!”
“无碍,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
三人的对话宛如晴天霹雳一般敲击在方军的心头,遗爱,房遗爱,我特么竟然成了房遗爱,而且彩儿竟然是教坊里的乐妓。
教坊是什么地方方军以前还真不知道,可在强大的度娘帮助下终是能了解一二的,难怪她一直寻死觅活的并且不愿相信自己,试问谁敢娶宫内教坊的乐妓,而且还是偷出来的,先斩后奏!
哎我滴哥哥们那,头疼!这不是诚心往死里坑我么。李大大是谁?当今皇帝啊!这世道谁敢招惹他?自己的便宜老爸说好听点是一代名相,说不好听不也就是个高级小弟。
上老大家里抢女人,还不是作死是啥?No zuo no die你们不懂啊?官二代混吃等死不好么?怎么什么人都好招惹,这都是谁教育的也太坑了吧!
如果刚刚不是脑袋有点欠,想多了解一些这个时期的名人和事件也许还抱有一些希望,可李大大是个连弟妹都不放过,更是跟弟妹生个儿子过继给弟弟做后的人,这叫什么事?在这样的人手中抢美人还能有命活?
完了,刚穿越过来连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都没看清,纨绔子弟的威风还没体验过就要玩完还真是悲催,命运,真特么妙不可言啊!方军耷拉着脑袋想到。
“有了,幸好二人尚未走出这四方旅,只要外人没有见到就好办。”三人中一位最显斯文的男子突然醒悟道,说完便将腰间佩刀抽出略带歉意的看向彩儿。
“你疯了么?能不能清醒一些!”斯文男子看着房俊将彩儿拉到身后愤怒的嚷道:“知不知道留着她的后果?令尊和韦叔父也都有可能受到连累,即便圣人不予追究,你也再无当将军的可能。”
“我很清醒,来,一刀劈下去。”方军装作气定神闲的说道,内心却已如万马奔腾而过震动不已。
房俊很想说的是,这个动作纯熟下意识行为,我也没看清你拿的是刀啊!哥们现在心里其实也很怕怕的。还有就是这帮家伙都是疯子吧?随身带刀就不说了,就连杀人都不咋一下眼的。
唉~这就是层次!难怪自己只能是小喽喽,原来Boss都这么狠,看来以后可以应该亲近一些,多学习学习。
“愚蠢,大丈夫何患无妻!何况此女只是区区一乐户,虽身处宫闱但身份却是与家妓无异,此等女子怎配得上遗爱你?还有,你让伯父伯母的颜面何存?”
络腮胡男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可方军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自己成了房遗爱了,还有什么事能比这个更操蛋的?乐户怎么了,就算是乐户,那也是站在乐户这座金字塔上顶尖的存在,何况就算真是家妓我也得认了,只要不是公主就行。
在看彩儿,精致的五官加上婀娜的身姿,要还是在现代社会,这样的美女自己也只能撇几眼过过眼瘾。
至于配不配的上,这是问题么?自己就是一个假货,自己都是假的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大不了一死,运气好还有可能穿回去继续还房贷呢。
“多谢三位…”刚说出几个字的方军,突然挺住了嘴巴,有些犹犹豫豫的看着三人。
这三位是谁自己都不知道,让自己怎么叫?如果都叫哥哥那有比自己小的怎么办?而且叫哥哥对不对还不好说呢,要不要也拽文嚼字喊两句仁兄、兄台、贤弟啥的?电视剧里好像都是这么叫的吧?
方军想着却将彩儿拉到身后继续说道:“某心意已决,三位的好意某心领了!”哈哈哈~称呼自己为某准是没错的吧!方军得意的想到。
没想到房遗爱这小子还真不赖,在最大的帽王名头剩下竟然掩盖了这么多真心相交的兄弟,不管是从宫中借人还是拔刀相助可都是为了那小子,不错,值得深交啊!
肤色略显黝黑的男子见方军拉着彩儿从身旁走过,向斯文男子撇了一眼后突然伸出右腿向彩儿脚下绊去,猝不及防的彩儿迎面摔倒在地,惊愕的转过头只见一道明晃晃的利刃向自己砍来,随后眼前一花,眼泪止不住的流淌而下。
“气煞我也,若不是我最后关头侧过刀锋,你这条臂膀就别想要了。她到底有什么好的?竟要你如此对她,难道她对你下了巫术不成?”斯文男子说着,气愤的挥舞两下佩刀,最后狠狠的收归于腰间的刀鞘。
“好与不好因人而异,也许这就是缘或者叫命,你不懂,我也不懂,可能只有老天爷才清楚。”
方军说着将彩儿扶起转身继续向外走去,这帮人太危险,必须赶紧离开才行,如果不是心里有底,这些人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你当我傻了真敢挡刀子啊!
“你就这么回去,有没有想过伯父伯母会不会接纳她的身份。”络腮胡男朗声质问到。
方军闻言立刻停下了脚步,深呼口气后转身尴尬的看着三人。络腮胡男倒是提醒了方军,如果就这么去房家肯定会是暴雨倾盆,倒不如把这几个人都叫上,也好在这里人话语中了解一下房俊的性情,要不然怎么能顶替房俊呢。
双手抱拳的房俊微弯身躯朗声说道:“兄台言之有理,有劳兄台相送一程可好?相信家母看到诸位即便盛怒也好不当场发难!”
我还真是人才,相信这句话应该挑不出毛病了吧?不过要是一直这么说话,可真能把人累死。方军得意的想到,却不想黝黑男一巴掌拍在方军的肩膀上训斥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一夜过后连说话都说不明白了?学什么不好学那帮书生,还学的不伦不类的!”
“额~是么?见笑见笑…”
“笑个屁!你就是说破嘴也没用,以伯母的性子想管教你那会理会我们几个。”黝黑男拍了拍房俊的肩膀继续说道。
“你要是真决心带她回家,为兄的只能送你一句话,好走不送!还有你要想清楚,为了她,到底值不值得?”
值不值得?这根本不是值不值得的事情吧!方军想着看了一眼依旧唯唯诺诺的躲在身后的彩儿问道。
“我爹要是没罩住,我们俩就在下边结婚如何?”
看着连连点头的彩儿,方军满意的笑了笑,不由得感叹这古代社会还真是好啊!可当看到结伴离开的三人,急忙抬腿追上去喊到。
“别走啊!”
“不走如何?我们得赶紧去为你料理后事才行,这种事隐瞒不住的,得让韦叔父有些准备?而且年前伯父险些被罢官,现在正是圣人恼你房氏之时,我们几家要是不准备一些,我看你这脑袋非搬家了不可!”络腮胡男没好气的说道。
额~房玄龄要被罢官?这事我怎么不知道,糙!我怎么可能知道。方军纠结的想到,不过对房俊来说,当务之急还是先回家,要不是兜里没钱,跑路怕饿死都想着带彩儿一走了之了。
方军没有犹豫,而是直接跨上黝黑男和络腮胡男的肩膀,在三人面前神神秘秘的说道。
“两日前,我曾得到一把宝刀的锻造之法,不知三位兄弟有没有兴趣?”
“宝刀?”络腮胡男惊讶的看着方军,其余二人亦是一脸兴奋之色。
“是的,绝对的宝刀,这么跟你们形容吧,扫把知道么?那把宝刀就好比战场上的扫把,专扫人头!”看着几人粗喘的模样,方军满意的眯起双眼。
“贤弟,那宝刀锻造之法现在何处?”黝黑男最先忍不住询问道。
“贤弟现在要回家了!”方军说着回到彩儿身旁,拉过彩儿的小手露出一副要多欠扁就多欠扁的模样看着三人。
“这…顺路、顺路,哈哈~贤弟我等一同前行如何?”
“如此自然是好的,其实我觉得如果我们四人要是能结拜成为兄弟,那就更好了!”跟在三人身后的房俊,有些得寸进尺的提议道。
“贤弟,有些事可为,而有些事却不能为之,我等虽不比长兄要顾忌圣人的看法,但也要有所避讳才是,凡能引起圣人猜忌的事都可大可小,还是不要为之的好!”斯文男说道。
“这还不简单,我们私底下结拜不就好了,恐圣人猜忌的事谁能说出去,但我们兄弟的情意也不能因为圣人在就不管不顾吧?”方军继续说道。
“这!此话在理,结拜之事确实可以商议一二。”
……
唐朝不愧是史上极负盛名的朝代,即便现在并非全盛时期,但这长安城中来来往往的人群仍旧不乏异国之人,可一路上方军却并没有看到想看到的景象。
走出一道厚实的土坯围墙来到一条宽广的土道,想必这里就是主干道了,人群虽多却根本没有摩肩接踵的景象,门庭若市更是想都别想。
目测超过百米宽的道路一眼望不到头,这样的道路需要多少人才能站满?街道上行人与车马井然有序的穿行,不过这井然有序的情景却让房俊疑惑了起来,难道右侧行驶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么?自己的见识还真是短啊!
道路两旁的排水沟渠不足米深,没有树木植被巩固路基,想来这样的设计会使得宵禁时,偷跑出来的人无处藏身吧,可沟渠中的生活垃圾怎么没人清理呢?
再有沟渠后便是延绵的坊墙,墙内多有树木林立,只有零星的宅邸才敢凿开坊墙开设府门,而行人一般会自然而然的避开这家府门,想来这样的人家身份定不能简单了。
“遗爱贤弟,我们也只能送你到这了。”络腮胡男看着眼前的房府大门停下脚步,向身后的方军解释道:“结拜一事若贤弟能平安度过我等定如期而至。”
“也好,那我先行谢过三位兄弟了,大劫将至恕不远送!”看着宽敞的朱漆大门的方军随口说道,虽然并没将自己送到里面去,但到了这里已经够了。
回家?屁啊!这明明是鬼门关!里面生活的都是房遗爱的家人,自己这个冒牌货该如何顶替却是一天大的难题。
“你还知道是大…”络腮胡男话音刚落,便见房府内走出一年约半百的老人,随后悻悻的闭上嘴巴眼皮狂跳,丰富的表情伴着强烈的不安。
可惜方军并没有将三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因为在老人出现后彩儿同样是紧张万分,并且止不住的向方军身后躲去。
方军伸手将彩儿揽腰抱在胸膛并不断地安抚其背脊给予安慰,却在脑海中不断地搜索该如何上前讲出第一句话。
老人很是慈祥,且面色红润嘴角含笑,显然家中不是有喜事就是即将发生喜事,可看到方军在府门前竟搂着一位女子时,突然眉头紧皱,想要怒声喝止时,却听到一句不可思议的问候。
“嗨~老头,看大门呐!哈哈~”
方军向老头摆了摆手,说出的话连自己都觉得尴尬,原因无他,只因为怎么开口问好实在是太难了。
最后想想不过是一看大门的老头,身为房家二少爷的自己何必给他脸呢?但却没想到的是,说出这句话的后果,会使得事情完全脱离方军的预期,以至于今后的走向只能顺势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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