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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懒癌晚期军训记
第一章懒癌晚期军训记
9月17日,秦淮南岸,处暑未消,蝉鸣聒噪,飞鸟无声。
连着十天没下雨,南方的城市里便闷热得要命。沥青路面都像是融化了一般,散发出恶心的气味,天上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自城中的东华庄往东南方向行一千五百多米,到九松山,山上巨石磷峋,林壑幽美,因为山顶长着九棵松树得名。九松山南,依山而建一所高等学府,名为凌霄学院。
凌霄学院的建筑多采用古典风格,五步一亭,十步一景,精雕细刻,独树一帜。建校五十三年,名气虽然不大,但是学习氛围却很好,培养了不少社会栋梁和精英。再加上校园内环境优美,吸引不少优秀考生和富家子弟来此求学。
每年,凌霄学院招了新生,都要按规定对学生军训,今年也不例外,而且因为天气炎热,今年的军训显得格外辛苦。
今天已经是军训第七天,才八点半钟,操场上已是骄阳如火,气氛庄严。同学们口号响亮,热情饱满,队列整齐,训得一个个汗流浃背,苦不堪言。这帮天之骄子咬着牙坚持着,脑子里大概都想着“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之类的箴言,以此劝慰自己,否则真不知道怎么在这闷热的天气中忍下去。
学生们训练刻苦,老师们自然开心。但是,并非所有学生都愿意吃这苦头,其中有擅于偷懒的,一有机会就偷奸耍滑,文学院的王珪,便是偷奸耍滑的代表。
王珪同学十九岁,身长一米八,身材标准。他目光如炬,略显沧桑,五官端正,棱角分明,走起路来生龙活虎,真个叫风华正茂,算得上是朝气蓬勃美少年。但是在训练的时候,王珪却总是松松垮垮的,好像没了骨头一般,着实让人费解。
王珪是北方人士,自八岁便因一场火灾没了父母,在徐州的一家孤儿院里长大成人。这家孤儿院北依荒山,南依恶水,上面也没有依靠,可谓一贫如洗,王珪也跟着吃尽了苦头。
前年孤儿院因为穷得厉害被社会关注,王珪也因此受善心人资助,断续读了两年高中,考上了凌霄学院的文学院,也算是苦尽甘来,出人头地了。
军训是每个高等学府的必修课,主要为了培养学生艰苦奋斗的精神。王珪从小到大都在吃苦,又本性懒散,实在不愿再受军训这份洋罪。因此,他先是到自助餐厅故意胡吃海喝,从医院里磨来了荨麻疹的证明,以此来博取同情。又悉心准备了数套请假说辞,一遇机会,便装病装痛装晕装喘,差点没装成了残障人士。
军训前三天,血气方刚的徐教官还因为王珪装病的事,严肃地批评质问他。接下来的几天,因天气炎热,教官怕把学生练出个好歹,集体松懈了下来,对于王珪的那套说辞,徐教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他的位置吊到最后一排,随他去了。
今天,王珪见周围的同学已经汗流浃背,心想着火候已经差不多,可以偷懒了。于是等队列走到大树旁,王珪便面色痛苦的捂着肚子,说道:“报告教官,我肚子疼,走不动了!”
徐教官一看便知道王珪又要偷懒,他轻叹一口气,一脸严肃的走到王珪身旁,厉声骂道:“就你事多!出列,到旁边休息一会,不准玩手机!”
王珪捂着肚子应道:“是,教官!”然后他在周围同学的鄙视目光中,屁颠屁颠地走到大树前,舒舒服服地坐在一道石阶上,看着继续在烈日下受虐的同学们,一脸满足的表情。尤其是看到不远处的一队女兵,看着个个花枝招展,听着声音清脆如风铃齐响,让他心花怒放。
王珪坐着的这处阴凉地,是军训时的风水宝地,尤其在闷热的操场上,更是可贵。女生们怕晒,便跟那名长相清秀的吕教官商议,占了这片风水宝地做临时休息的地方。
围着操场内圈走了两圈,快走到风水宝地的时候,女队的步子明显慢了下来,纷纷用余光瞄向大树下乘凉的王珪。一缕难得的微风略过,王珪看着美女们羡慕嫉妒恨的复杂眼神,幸福的眯着眼睛,享受这万众瞩目的时刻。
吕教官虽然长得清秀,但是对待训练却十分认真,可是面对一群娇滴滴的女学生,即使再认真,他也不至于把军队那套标准拿过来。
吕教官见这群女学生已经香汗淋漓,暗自感叹这些天之骄子的身体素质真差,然后从善如流,嗓音洪亮,叫道:“一二一,一二一,立正。向右转,齐步走……”
女学生们见方队走向了阴凉地,顿时露出了笑容,只听吕教官走在队列前,继续喊着口号:“一二一,立正,向左转,稍息,立正,向右看齐,立正,稍息。同学们原地休息,别的方队还在认真训练,你们不准说话,不准看手机。”
女学生们听到了休息的口令,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个个东倒西歪,坐在热乎乎的塑胶跑道上,叽叽喳喳的说起了闲话。
吕教官也在大树下找了个好去处盘坐着,昂首挺胸,看着男生方队的训练,一脸羡慕的表情。突然,他对一脸贱笑的王珪招了招手,说道:“那个学生,那个学生你过来!”
王珪一脸茫然,指着自己的鼻尖,问道:“教官,叫我吗?”
吕教官口气十分严肃,训斥道:“又没有别人,不叫你叫谁,过来!”
王珪疑惑的走过去,右手装模作样地捂着肚子。女学生们见有戏看,纷纷安静地转过身来。
吕教官站起来,上下打量王珪的体格,说道:“前两天我就在这看到你。看你这体格不像有毛病啊,是不是受不了军训的苦,在装病啊!”
王珪牙根一咬,心中连连暗骂:我又不是你的兵,装病也不用跟你汇报,鳖孙,长得细皮嫩肉的还跟我瞎比比,跟你都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再说,偷懒又不是作奸犯科,用得着当面戳穿吗?王珪眼睛咕噜一转,报告道:“报告教官,我是徐教练的兵!”
吕教官一听,哑然失笑,话语中带着刺,说道:“行啊,不愧是知识分子,知道拿老徐来压我。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兵,但是请正面回答长官的问题。”
王珪见吕教官极为严肃,心里暗道不妙,腰杆顿时僵直,结结巴巴地说道:“报告教官,我今天,今天是肚子疼,因为肚子疼才请假的。”
学生懒散,吕教官怎么会不知道,他目光一扫,如同利剑一般穿透王珪的身体,说道:“今天是肚子疼,那你明天是什么病也都计划好了?”
王珪生病的理由本就是胡乱找的借口,被吕教官三言两语戳破,暗暗叫苦,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回答:“对,我还有荨麻疹的病,医院给开了证明的。”说完,他低下头翻查自己的口袋,却怎么也找不到,心想着那证明不会被自己当废纸扔了吧,着急之下汗水如泉涌一般飞速挂满脸颊。
吕教官却不想跟王珪磨时间,他说道:“不用找证明了,都是虚的。荨麻疹我知道,就是皮肤过敏的病,我没看出来你哪里的皮肤过敏了,你自己说说,这算病吗?”
王珪装病被教官当场戳破,准备的说辞也用不上,着实一脸尴尬,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旁边的那群女生齐声笑道:“不算,不算,过敏不能请假。”
王珪被吕教官教训地一脸尴尬,又被吕教官的女生兵看了笑话,顿时有点气急败坏,叫嚷道:“怎么不算病,你们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王珪这么一说,这群女生可不乐意了,叽叽喳喳的吵道:“皮肤病算病的话,得脚气的都能请假了……我昨晚上被蚊子叮了三个包也算……照这么说,我中午吃顿虾,下午皮肤过敏就不用军训了……”
听到这群女生的议论,王珪顿时有点底气不足,嘟囔了一句:“我还肚子疼呢!”却又惹起了女生们的新一轮嘲笑。面对女生们的叽叽喳喳,吕教官像是没听见一样,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就让王珪一脸尴尬的被围观和讨论。王珪心中骂道:一群小娘们,笑个屁!
王珪的军训教官徐东看到王珪被训,暂停了军训,龙行虎步走了过来。对于教官训人,这些军队里的老兵油子早就屡见不鲜,徐东走到两人跟前也不询问情况,直接大声骂道:“王珪,你个小兔崽子,教官说你两句听着就行了,你犟什么嘴!”
王珪听到徐教官的教训,非但不害怕,反而隐隐的开心起来。徐教官可是他的亲教官,那是自己人,要教训那也是徐教官教训他,关这个姓吕的教官什么事!王珪立即站得笔直,仿佛要上战场的军人一般,大声且好气地叫喊道:“是,教官!”
徐东教官见王珪上道,嘴角露出了笑意,转头调笑起了吕教官,说道:“咋拉老吕,你训女兵训憋屈了,拿我队的学生出气来了。你要是想教训他,申请一下,把他调到你队里得了,正好我的方队要不了那么多人。”
王珪见徐东教官要把自己送出去,顿时紧张起来,暗暗叫苦,要是真被调到了姓吕的女生方队里,只怕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要被训的脱一层皮。但是两位教官的谈话他又插不上嘴,只能暗自祈祷吕教官不会同意。
吕教官和徐东教官是朋友,两人说起话来很随便,吕教官一脸嫌弃地看着王珪,说道:“你方队里多少好学生你不给我,他你给我……”吕教官话说了一半,轻轻地瑶摇头。但是也听得出来,他打心眼里不想要王珪这样喜欢偷懒的学生。
听到吕教官对自己如此不满意,王珪很开心,这下可以放心了,吕教官根本不想要他,他即使想去也没门。话说回来,这群女生倒是十分漂亮,要是真调到这里面训练,苦是苦了点,但是训练的时候也能一饱眼福。王珪心里很轻松,胡思乱想起来。
徐东教官件吕教官不乐意,说道:“要是好学生都给你了,最后走方队我拿不出人来,咱俩都得倒霉。说真的,这大热的天,我还想跟你换着训练呢,可咱大队长不愿意。你要是能说服大队长,你要哪个学生我给你哪个!”
吕教官听徐东教官这样推拖,满脸不开心。吕教官要是有本事说服大队长,也不会沦落到来训女学生了,而军队恰恰是一个最讲规矩的地方,换一个总是偷懒的学生还说得过去,再多了,两人真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这件事不光以严厉著称的大队长不会同意,这群外貌协会的女学生听到后也轻轻地摇头,她们可不想把帅气的吕教官换成脸上坑坑洼洼的徐东教官。若不是因为军训的严肃性,只怕她们要大呼小叫的把徐东教官赶走了。
徐东教官见状,十分开心地笑道:“看吧,这些女学生也只愿意跟着你。”只是话语中还是带着点酸味,也难怪他心酸,谁不想被欢迎呢,尤其是被这些娇滴滴的女学生欢迎。在私下里,徐东教官还是很羡慕吕教官的。
吕教官叹了一口气,看着正笑得开心的王珪,想着有总比没有好吧,他说道:“得,那这个学生就交给我了。”
王珪还没反应过来,徐东教练就立马回答:“你还真要!行,那就你带着。”
王珪顿时头皮发麻,心提得老高,他指着自己,心里犯着嘀咕:什么情况,不是满脸的嫌弃吗,不是说好不要我吗?怎么我还没回过谁,教官都换了。不行,我不能换,这个姓吕的肯定想整我的。王珪看着徐东教官说道:“我?教官,你就这么把我卖了?你们怎么都不问我的意见,我还不见得同意呢!”
徐教官立即威严的说道:“哦,你有意见啊,那好吧,你不同意跟着老吕,那就跟我回去吧。”
当过兵受过训的人都知道,无论是什么形式的军事训练,当小兵的最不能做的事就是跟长官对着干。否则长官脸上不好看了,当小兵的就等着受罪吧!
王珪心里更苦了,一脸忧愁暗自盘算道:要是现在选择回去,那肯定要挨徐教官的训,以后请假是别想了。而不回去,这个姓吕的也等着收拾自个。真是一帮鳖孙子,他喵的,反正都是受虐,那就同意,跟着女生方队还能赏心悦目,闻闻香味,总比回去强。
想到这里,王珪心一横,也不拖延,立即说道:“报告教官,我没有意见,坚决执行教官命令。”只是说话的声音没有之前响亮,他底气不足,打心眼里提不起劲来。说完之后,他暗自叹一口气,只觉得全身被一股由内而外的燥热包围,顿时大汗淋漓。
徐东教官口气立刻温和起来,说道:“这才像点话。你小子在新连队好好表现,千万别给我丢人。”
徐东教官回去带他的方队继续训练,吕教官看着脸垮着的王珪说道:“你叫王珪是吧,你之前说你什么病来着?”
王珪的病本来就是装的,那些偷懒的理由在徐东教官那里行得通,但是在吕教官这里,显然行不通。既然知道行不通,王珪也不继续装了,他说道:“报告教官,我的病已经好多了,虽然还有点难受,但决不会影响训练。”王珪看着吕教官那张帅气的脸,脑子里浮现的全是恶魔的脸孔。
吕教官把新来的王珪安排在了最后一排,右边空着,站在他左边的是一位高挑漂亮的短发女生,身高不比王珪矮多少。王珪余光瞄了短发美女的侧脸好些眼,只见她肤如凝脂,目若秋水,眼睛里常带着忧郁,绝对称得上是校花级的大美人。
短发美女似乎察觉到了王珪的目光,于是朝着王珪的方向露出微微一笑,顿时百媚千娇从心生,美妙不可言。
王珪心里暗喜,暗自笑骂道:“这姓吕的鳖孙,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王珪的春天就要来到了!”
吕教官把王珪调到自己队里,可不是为了让他舒舒服服的泡妹子的,他笑眯眯地把坐着休息没多久的女生们叫起来,说道:“咱们队来了新的学生,为了表示对新学生的欢迎,咱们今天就多训练一圈。来,同学们起来,都站好了!”说完,他也不等女生们抱怨,就命令他们从舒服的地上站起来,一幅要狠狠训她们的样子。
王珪顿时心中大骂起来:这个姓吕的鳖孙,他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刚来就让我得罪一群美女,以后还怎么泡妹子。我这样一没钱二没家世的穷小子,全指望这一身泡妞绝技找个好老婆呢!这下好了,被一群妹子记恨上了,转眼春天就变成了严冬!
王珪见周围女同学们一个个怒目而视,恨不得把自己拿刀叉了的模样,他转过身,对着徐东教官的背影叫道:“徐教官,我刚刚想明白了,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跟你回去吧!”
徐东教官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带着方队训练,但是方队中的人却纷纷侧目,明显听到了什么。这一对比之下,自然看得出来,徐东教官只是不想搭理王珪。对教官来说,像王珪这样的懒惰鬼,放在自己方队里还影响同学们的训练热情,他巴不得早点送走呢,也就吕教官这个闲着无聊的教官肯要。
吕教官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对王珪大声呼和道:“现在是军训,一切都要按照军事化标准管理,这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给我站好了,昂首挺胸收腹……”
王珪暗暗叫苦:我不过就是想偷偷懒,又没有得罪了谁,就要这样折腾我,还有天理吗,还有法律吗?鳖孙,这个姓吕的就是一只鳖孙生的小鳖孙。
暗骂归暗骂,该挨得训一点也不少。好在王珪曾经跟着一个守墓的老道士,练过三年擒拿手,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许多年,身体条件相当可以,这种强度的训练对他一点压力都没有。他只是心里憋屈着,又发泄不出来,闷得慌。
这一圈军训,王珪生怕吕教官借机找自己麻烦,走得姿势那叫一个相当标准,吕教官一直跟在他旁边用余光盯着,也没找到一个好借口处罚他。
吕教官心中暗自嘀咕:这个学生是怎么回事,他这个素质即使去参军,在新兵连也算尖子,怎么一直请假,莫非有什么隐情不成?
第二章 苗女的杀人诅咒
第二章苗女的杀人诅咒
走了一圈,吕教官没有找到借口加码,总算发了善心,让方队继续休息。这群女生七倒八歪的围成一圈,七嘴八舌的数落起害她们多训练的王珪,那声音,就像一千只母蚊子在王珪的耳边飞舞,别提多难听了!
只是王珪脸皮厚如城墙,根本不在乎这些数落,他趁机和旁边的短发美女套近乎,没多久便套出了她的个人信息。要不是军训期间不准玩手机,只怕王珪能加到不少女生的微信号。
这群女生是不同专业的女学生拼凑的一个方队,有计算机专业,有考古专业,还有机械专业的……每个专业的女生都不多,学校把她们拼凑成一个方队,节省教官资源。
旁边那位秀色可餐的短发美女名叫易以竹,学的是考古专业,是个女汉子,天不怕地不怕,还经常在休息的时候讲鬼故事吓人。据她自称,她们易家世代捉鬼,她自己也是有道家的传度证的,她读高中的时候,还在坟场里一个人撑着帐篷过了一夜,亲眼见过鬼火,可是都没什么害怕的。可是这些事,说出来就足以让周围的女生毛骨悚然。
王珪却不信她说的那一套,建国以后,别说鬼神了,连那些动物都一律不许成精,说什么活见鬼,骗骗这群天真的小女生还行。只是他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却不这么说,反而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也见过鬼。只是在他讲述见鬼的过程却磕磕绊绊,逻辑不清,让这群女生挑出了不少毛病。
这群女生里,有一名女生脸色苍白,名叫马雨荨。她脸上的白不是擦了粉的那种白,而是没有血色的苍白,像是生了病一样。她也讲了一个鬼故事,而她口中的那只鬼就在这所凌霄学院里。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故事深信不疑。
这个鬼故事的开始,是发生在十三年前凌霄学院四十周年校庆会前后。
当时校庆会有一项是学生代表发言,原本定的是一个叫安红玉的女同学,连演讲稿都准备好了。这名女同学不仅长得漂亮,还能歌善舞,学习又好,很多同学都喜欢她。但是她有一点不够完美,就是家里很穷困,连读书的学费都是拆借来的,身上的衣服也很破旧。
因为穷困,这名女生早就为别的学生诟病,学生代表名额就被有心人盯上了。
一个名叫赵春华的富二代勾搭上了学校的领导段安,也不知送上了多少钱,让校领导段安在校庆的前两天把名额换成了自己。要说这赵春华,平时也是人模狗样,整天西装革履,油嘴滑舌,活脱脱地一个伪君子。
赵春华抢了安红玉同学的名额,他的演讲稿却来不及写,干脆就拿着安红玉同学交上去的演讲稿改了些措辞,直接在校庆会上讲了出来。当时许多知道内情的同学都为安红玉同学打抱不平。
而安红玉这名女生是苗女,苗女性子烈,安红玉同学更甚,当天夜里她就在举办校庆的大礼堂上服毒自杀了。当时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许多学生都爆出了内情,说这事跟某某学生和某某学校领导有关。当时,学院为了减轻事件影响,对当事的领导段安做出了开除党籍的处罚,又明里暗里打压事件的传播,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把事情压下去了。
只不过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事情并没有结束。两个月后的月圆之夜,举办校庆会的大礼堂又发生了一件祸事,那个叫段安的领导在安红玉自杀倒下的地方,吃了同样的毒药也自杀了。
有人说这是巧合,只是这也太巧了。先不说那个段安在同样的地方自杀,就是那毒药,也是苗寨特质的,是由毒花毒草毒蝎毒虫混合而成,别的地方根本弄不到。
所以,这肯定是安红玉同学的鬼魂来报仇了!后来学院就把那个大礼堂封上了,就在后山上,谁要是胆子大可以过去看看,说不定能看到鬼。
马雨荨的故事基本上把当时的那件事讲了出来,知道这件事的却不止她一个人,有别的同学你一句我一句地补充了下去。
校领导段安自杀之后,富二代赵春华因为恐惧,吓得不敢来学校,第二天就办理了转学手续。到了新学校也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被诅咒了,生了一场大病,没两个月就瘦的皮包骨头。后来身体好了,精神却一直不见好,也算是得到了报应。
而安红玉杀段安的方法,有人说那是苗疆的死亡诅咒,是安红玉死前以生命为代价下得死亡诅咒;也有人说安红玉的鬼魂一直留在大礼堂中,听说之后很多学生路过大礼堂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从心里发出的毛骨悚然,有胆子大的学生在月圆之夜去大礼堂探险,差一点就没逃出来;还有人把安红玉和段安两人的名字拿出来做一些曲解,说是两人互相克制。只是真相却无人知晓了。
对于鬼魂之说,王珪是不信的,只想着这群女生是在自己吓自己。在接下来的几天军训休息期间,王珪常常会听到女生们讨论大礼堂中有没有鬼,也讨论不出任何的结论来。
换了新教官,王珪想着和一群女学生一起聊天很愉快,但是一起参与军训就不舒服。他依旧想方设法的偷懒,只不过吕教官实在难搞定,王珪准备好的请假理由全被吕教官当面戳穿了,惹出了不少笑料。而更可气的是,王珪的那些请假理由被别的女生学了去请假,吕教官竟然当场同意了,这又惹出了王珪好一阵暗骂。
军训请假本就是在所难免的事,因为最后的阅兵仪式要求方队要整齐,所以必定要把不整齐的一排踢出去。学生请假,正好可以让教官少一点为难,只要人数够就可以。
而王珪一个男学生,自然不可能跟着女学生方队去参加阅兵仪式,最后肯定是要踢出去的。可是吕教官偏偏不准他偷懒,不仅不准偷懒,还加倍训他,一有机会便处罚他,做些俯卧撑或者单独训练一段时间。要不是一群女生陪着、拦着,以王珪的性子,只怕要闹革命了。
距离阅兵仪式还有三天的时候,天公终于睁开了眼,给九松山下了一场急雨,空气一时清新。
这一天才站了十分钟军姿,几名常常请假的女生便一起捂着肚子走到吕教官面前请假。她们请假的原因说得很小声,王珪没听清,只想着定然又是用肚子疼的借口。于是,他也一溜小跑跟在女生后面也想浑水摸鱼。
吕教官见王珪又蹦跶出来,问道:“王珪同学,你又哪里出毛病了?”
王珪指着请了假的那几名女同学,大声说道:“报告教官,我跟她们一样!”
吕教官的脸色立即就不对劲了,他一改严肃的表情,反而露出了像是无可奈何的笑意。王珪用余光看方队中的女生,看到她们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捧腹大笑,一阵喧哗,他还没弄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一头雾水的站着。
直到方队中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嘲笑,从叽喳的喧哗中隐约可以听到“姨妈”两个字,王珪才尴尬的想到,原来那几个女生用的是女生专用的神借口:来大姨妈了!
亏了王珪的脸皮够厚,要是换一个人,只怕要羞得刨个坑把自己埋了。王珪一见势头不对,立马改口道:“报告教官,我说的是跟她们一样的外表症状,按照中医理论,在同样表症情况下,内因千差万别……”他胡乱找个理由,以自圆其说,但是周围的女生们显然并不买账,依旧“咯咯”的嘲笑着。
吕教官强忍着笑意,教训道:“继续编啊,我就看你还能怎么编?”
王珪眼睛骨碌碌的转,但是却无计可施,想了十几秒,他喘一大口气,说道:“报告教官,我的身体已经康复,请求归队!”他实在想不出来请假的理由,也知道今天想请假是不可能了,那只好继续训练。
吕教官依旧在笑,这笑却不是嘲笑,只是觉得有趣。他说道:“呦,你这痛还是阵痛啊!”阵痛这两个字又和大姨妈扯上了关系,惹出了女学生们新一轮的大笑。
王珪红着脸,瞪大眼睛暗自想到:这个姓吕的鳖孙,别叫我抓到机会,否则我揍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真当老子的擒拿手是白练的!
其实军训时候,男生方队也有教一套拳,名叫擒敌拳,女生方队却没有教。那套擒敌拳王珪也练过,因为教他的老道士以前也是当兵的,自然会这套拳法。不过王珪练的擒敌拳跟现在教官教的有些不同,老道士当兵早,练得都是老式擒敌拳,也叫擒敌拳一路,脱胎于八极拳。而现在教官教的是擒敌拳三路,整合了擒敌拳二路的现代拳击与散打内容,更加实用。
王珪在休息的时候有偷学这路拳法,吕教官也有演示拳法精要。王珪看了吕教官演示这套拳法,便从中看出吕教官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故而一直想着打教官闷棍,只是找不到机会,只能像阿Q一样用脑子想一想。
吕教官继续说道:“呵呵,我看你精神头挺不错,罚你三十个俯卧撑,麻利点。”
王珪小声嘀咕道:“这姓吕的,没完没了了!”
吕教官耳朵贼灵,他走到王珪面前,问道:“你说什么呢,是不是欠收拾?”看这个架势,吕教官是想抓着机会好好揍王珪一顿了。
王珪心中一盘算,这场架不能打。和吕教官打架,万一打输了面子上挂不去不说,而且不管打赢打输,事后肯定要受处分。为了出一口气受一处分太不值了,而且万一办助学贷款的地方再因此不给自己贷款,恐怕连学都上不了了。
这姓吕的鳖孙耳朵这么灵,也是个当贼的料,哥哥我不跟他一般见识,过了这几天我就是一名光荣的大学生,这货出了学校门就得回军营继续受虐去,到时候他的教官会替我收拾他。想到这里,王珪顿时开心了。他说道:“报告教官,我认怂!”说完趴在地上麻利的做起俯卧撑来。这前后的举动又惹起女生们的一阵嘲笑。
王珪麻利的做了二十七个俯卧撑,便噌的一下站起来,说道:“报告教官,俯卧撑已经完成了!”
吕教官也不会一个个数王珪到底有没有做够数,说道:“行,你归队吧!”
王珪只觉得自己又占了教官的便宜,于是像打了胜仗一般,开心的归了队。
这时旁边的易以竹却小声鄙视道:“这次又少做三个,这么糊弄教官,你可以啊!”
王珪听到之后,只觉得这是对他最好的褒奖,咧着嘴说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易以竹翻了个白眼,余光瞄了一眼王珪,只觉得这是一个懒惰的神经病,再也不搭理他。
女生方队的训练本就很轻松,加上军训即将结束,方队走起来也算英姿飒爽,也算能拿得出手了,于是休息也多了起来。只是休息期间发生了一件事,易以竹没有请假,趁着吕教官和别人聊天,就跟着几位请了假的女生离开了一趟。也不知道她们去忙什么幺蛾子,结果集合的时候回来晚了。
吕教官黑着脸看着易以竹,忽然又往方队里瞥了一眼,正看到一脸幸灾乐祸的王珪咧着嘴笑。于是他转过头,对方队下命令道:“全体都有,立正,稍息,向左转,稍息。”
方队左转之后,原本站在王珪前面的易以竹不在队伍里,整个一列就剩王珪一个人,看起来孤零零的,让王珪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听吕教官继续训斥道:“军训一开始,我就对你们三令五申,军训期间不能迟到。这一人迟到,全列都要跟着受罚。易以竹,你带着你的这一列队员,围着操场跑两圈。”吕教官说完,方队的女生纷纷用同情的目光看着王珪,暗地里为吕教官点了个赞。
易以竹迟到之后,早知道要受罚,她只是担心连累了别的同学。但是听到吕教官如此处罚,顿时放宽了心,差点没笑出声来。她屁颠屁颠跑到王珪面前,说道:“王珪同学,跟我一起跑步去吧!”
王珪顿时气急,这不是挖着坑要把他往里推嘛!他气鼓鼓地暗骂:一群鳖孙,王八蛋,还有这个小美女,都不是好东西!我一定用事实要告诉你们,想欺负我门都没有!
王珪一把推着易以竹的手臂,一手指着第一排的五名女生,说道:“易大美人,你瞪大眼睛看清楚,跟你受罚的一列同学在这呢!”
王珪这么一说倒是占着理,只是女人怎么会讲理。前面五个女生也怕受罚,纷纷反驳王珪,只怕王珪再反驳一句,就要被这群女生拉出来群殴了。
吕教官本就想让王珪跟着受罚,这时也不搭话,王珪见犯了众怒,知道自己又栽了一回跟头,他恶狠狠地瞪了易以竹一眼。但是当王珪近距离看着易以竹那张漂亮的脸时,又狠不下心来继续瞪下去,无奈的摆摆手,说道:“走吧,走吧,摊上你这么个队友真是倒了血霉。”
跟着易以竹跑了几十米,易以竹突然说道:“王珪,今天认真的说起来,其实不是我连累你,而是你连累了我!”
王珪听到这话,顿时觉得不痛快。心想着你犯错连累我也就罢了,还说是我连累你,我这罪也替你受了,还要背上坏名声,哪有这样的道理。他口无遮拦地骂道:“你放屁,明明是你自己迟到,关我屁事!”
易以竹听王珪说脏话,对着王珪又打又踹好几下,然后说道:“你再敢对我说脏话,我把你嘴撕烂。”
王珪嬉皮笑脸,调戏道:“撕烂多暴力啊,你一个娇滴滴的女生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不如用咬的,咬烂我倒是能够接受!”
易以竹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看着王珪。虽然现代社会对亲吻的事十分开放,但是她也算是黄花大闺女,被王珪如此调戏,脸上还是有点挂不住。她一边跑步一边狠狠地说道:“王珪,你给我等着,我要你好看!”易以竹的脸上有点羞红,嘴上却毫不退让,颇有女汉子风范。
跑了大半圈,王珪转头看到吕教官正在带队训练,便想着抄近道少跑点路,前两天被处罚的时候,他都是这么干的。可是今天,他还没跑进绿茵场,就被易以竹一把?住。易以竹郑重的说道:“你又想偷懒,可不要再害我加重处罚。”
王珪顿时又不乐意了,他咄咄逼人地说道:“易以竹,你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害你受处罚,你为什么要加上一个再字?”
易以竹解释道:“哼,你难道看不出来,今天要不是你在,吕教官根本就不会处罚那么重。不是你害我是什么?”
王珪在女生方队受了好几天罪,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听到易以竹这样说,他本能的想要辩驳,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易以竹说得也在理,今天要是他在,只怕这事吕教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王珪虽然无法辩驳,但是又不甘心,于是他心生一计,说道:“放心,咱们跑不完两圈的。”
易以竹有些疑惑,问道:“王珪,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你那些装病借口不行,吕教官一眼就能看出来!”
王珪直勾勾的盯着吕教官的背影,说道:“你当姓吕的有火眼金睛,什么都能看出来,看我放个大招,肯定能把他忽悠瘸了!”
易以竹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你就作死吧!你要是害我多受罚,我把你嘴……”说到这里,易以竹想起了王珪刚刚说的话,停住了,“哼”了一声,加速跑开了。王珪也想到了这一折,他跟在易以竹后面哈哈大笑,开心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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