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狱》——只若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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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老人与少年

“君临圣宫时，三王皆朝拜。

玄印降世间，圣狱现永恒。”

一间较为老旧的木制房屋内，此时传出这样的一句话，说话人是一个看着有些年迈的白发老人，但声音的沧桑中，却含有几分雄浑，让人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

这间房屋并不只有一个年迈的老人，在老人身旁还有一个正听着极为专注的一位少年，少年此时正在努力的思考刚才老人说的话，神情中带着许多有一直的疑惑，这是让少年一直为惑不解的难题。

少年无论是怎样想，终究是想不透说这句话的老人想要表达什么，思考了半天，终是因无功而放弃了，少年很无奈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老人，白发如雪，肌肤早已衰老，但老人的眼神中却格外清澈可见，没有丝毫浑浊之气，不知为何。

看着眼前的老人，少年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敬畏，这种敬畏不是所谓的惧怕和恐惧，而只是单纯的敬畏，就像徒弟敬畏师父那种纯粹的敬畏及向往。

就是这样，少年每次对待眼前的老人时，少不了一番伺候。

对于此时的少年来说，眼前的老人就是什么都知道，无所不知，学识渊博的以为老人，虽然每次老人开口说的话，都是那般的晦涩难懂，但是少年就是觉得那么的有韵味在其中，虽然不懂，但就是喜欢听。

虽然少年于老人并不是师徒关系，但他们却有着比师徒还要深的情分，这对于他们来说，各自的心中都是无比的清楚这份情分的难能可贵。

老旧房屋内，老人说完刚才那句话后，便一直沉默着，少年在思索无途后，便不再去想，看着眼前的老人，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开口道：“天老头，什么意思啊？你每次都说些晦涩之语，我总是一点也不懂，你就不能说点人话吗？”

老人听后，沉默片刻，笑了下，回道：“呵呵，你以后就明白了，这可是关系到未来啊！”

“呵呵，未来？我不信，就几句话而已，还能扯到未来，要真是如此，那你天老头，还不成了预言师啊！哈哈哈！”说完，少年大笑一通。

老人冷哼一下，再次说道：“呵，小鬼，你知道个啥？你没去过这所谓的大世间，你不了解当今世上的情况，你自然不会懂了。”

“小鬼，你以后终将会走向这大世间里的，到时你自然会知道我这番话的蕴意，这世间很大，大到你一个人就算穷尽一生也走不到世间尽头，但也不是说这个世间没有尽头，除非你达到那种境界，自然就什么都知道了。”老人的一番发自内心的话，对着眼前少年深情的透露着！

少年此时面色古怪，看着老人，脑中想着老人刚说的话，似懂非懂的挠了挠头，道：“我没去过外面，所以很多东西，我并不清楚，但是既然你以前去过，那你好好讲讲你的经历呗！”

“呵呵！”老人淡笑，摇了摇头示意。

“哎！算了，每次都这这样，真没劲！”少年叹气着，自讨没趣的，再也不开口了。

每次说到这，老人总是这样，从不提及他的经历，这让少年每次都是感到很失望但又很无奈。

不再说话，两人再次陷入沉默，谁都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不是不想说，而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

这间老旧的房屋外，其实似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同时也是个很荒凉的地方，在房屋周围，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没有人住，这里只有老人和少年。

虽是如此，但在这寂寥而又无人问津的地方生活下来，其实是个享受，与其到外面与人兵戎对持，不如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生活一辈子，无忧无虑，什么也不想也没也不做，不问世俗，只求安逸！

世间险恶，唯有强者才能自生，也唯有强者才能自立为尊，这是一个天地法则，持久未变的法则，也是无人能逆改的法则。

走到屋外，少年望向此时碧蓝的天空，心中想起老人曾经说过的话，不经感慨，却又自语道。

“我迟早要走出这里的，我到要看看，外面的世界，是否真如你说的那样，精彩绝伦！”

此时的少年，站在屋外，晴空当日，阳光照耀在少年那似有些许俊俏的脸颊上，那样的清新俊逸，气宇非凡，心中却在此刻下定了决心。

带着感慨，少年又回到屋里，老人还是那样盘膝而坐，看着眼前的老人，少年不由得清咳了两声开口道：“咳咳，天老头，我想好了，我决定要出去，我要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我不要一辈子窝在这里，这里太小，我觉得外面的世界才更适合我。”

表达着自己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少年对着正在冥想的老人说完，过了一会儿，见老人没什么反应，再次说道：“天老头，倒时候我走了，可就没人陪你了，你肯定很孤独吧，你肯定不想我走吧，哈哈哈！一定是这样。”少年说完大笑。

少年自顾自的笑了一会儿，见老人还是没什么反应，心中顿时很无趣，觉得没意思，便不再理会老人，自己独自走到屋外，心中却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扭头四处张望着。

屋外就是一眼看不见尽头的树林，一片绿海，充斥着少年明亮而清澈的眼眸，浓郁的生机活力，在少年眼中尽情的展现着，然而少年却对这一切都不以为然，因为习惯了这里的一切，所以少年迫切的希望能出去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看着眼前这些生机盎然的景象，少年显得有些没精打采的，不经伸了个懒腰，眼眸无意的扫了两下。

就在这时，少年突然浑身一阵哆嗦，睁大眼睛，仔细的看着某一方向，少年此刻就像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

全身心都被远处那一方向的东西所吸引，少年注意力也是极为集中。

明亮清澈的眼眸里此刻突然划过一丝赤红色的微光，也就这紧紧的一瞬，随后就消失不见踪影，但少年却是丝毫也不知晓这些。

少年揉了揉眼，再次看向那个地方，仔细的去看，可是少年发现距离有些远，看不清。

只是隐约可见有一丝冰蓝光亮，在哪里不时的闪烁着，很奇特，少年以前从没有见过，这次勾起了少年的好奇心。

因为太远看不清，少年便一步一步向那个方向走去，进入树林中，一眼看去，所有的东西都是绿的，唯有那闪闪发光的冰蓝光亮，显得那么的耀眼又引人眼球。

走到一半，少年突然停下了脚步，因为在这里终于看清了那个散发着冰蓝光亮的东西了。

“原来是一朵花啊，我还以为什么呢！”少年看着不远处的那株散发着冰蓝光亮的花，自语的道。

心中难免有些小失落，不是想象中的样子，对此就当然有些不太满意，带着失望，少年刚想要原路返回的，这时，树林的另一端似是传来许多脚步声，和说话声。

顿时，少年心中咯噔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心想：“这里常年不见一个人，怎么会说话声呢？难道是我听错了！”

少年尊下身子，仔细聆听周围的声音，结果大吃一惊，果然是有人，而且还不只一个，应该是一伙的，他们的动作很快，他们正在飞快朝着自己这边赶来，这是少年心中敢断定的。

知道这附近有人，少年想走，但却是有些犹豫，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朵散发冰蓝光亮的花，少年想到老人平时喜欢一些花草，心想着把那朵花带回去给老人增添几分精神。

想着，少年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冒着被暴露的风险，少年决定把那朵奇特的花带回去。

在这一眼看不见尽头的树林里，少年与老人住了有几年了，然而老人每次都反复提醒着少年。

“你以后到外面去后，记得一点，永远别说你来过这里，也永远不要说认识我，记住千万不要说关于这里的一个字，不然到时性命难保。切记”

每次老人都是这样的告诫少年，至此少年脑海中都时常都留有这样的一句话，已经在脑海里留下了一种印迹，不可抹灭的。

此时此刻的少年也同样，脑海中的第一记忆就是，不可暴露自己的踪迹，因为暴露了自己就等于暴露了老人，会有大麻烦的。

少年心中反复的想着这些老人曾经说过的话，虽然当时少年第一次听这番话的时候，就觉得这似是危言耸听的，有些不信，但少年心中却早已在那时就默默的记下了，这并不是一种害怕，而是对老人的一种相信和认可。

在当下的情形中，少年冒着被暴露的风险，虽然明知道周围有一伙人，而且也都是正在朝着他这个方向来的，但少年还是毅然决然的决定要把那朵奇特的花带回去，给老人看，让老人能拥有个好心情，能开心点。

一定要在那些人赶来之前，把那朵花取走，少年心中如此的想着，同时也加快了脚步。

少年对这房屋的周围都是极为的熟悉的，毕竟在这住了很长时间的，所以对这树林里也是极为的熟悉。

很快，少年就走到了那朵散发冰蓝光亮而又奇特的花的一旁，走近一看，少年大吃一惊，眼前的这话，与刚才在远处看到的大不相同。

这朵花很奇特，花瓣为五片，但没有叶子，这五片花瓣都是带着冰蓝色泽，有着由浅到深的冰蓝纹路在花瓣上，时不时的闪烁着冰蓝光亮。

在走进一看，可见，花瓣之上，有着一个散发冰蓝气息的冰晶，只是很小的一点，但却完美而又无缺，冰晶依托在花瓣之上，散发着一股股冰寒之气。

少年看着这朵花，从未见过的花，感受这那朵花散发的冰寒气息，感觉清爽而又舒畅，少年发现这朵花似是有着降温的功能，顿时更加迫切的要把这朵摘走了！

“住手！”

少年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正准备从那朵花的根部拔起，想把这朵花连根拔走时，只听见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声如洪钟，瞬间吓得少年猛的缩回刚伸出的那只手，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

数息后少年这才从刚才那一下回过神来，头脑清醒了，顿时，下意识的感到不妙，但却已经迟了。

少年不忍抬头看了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许多双眼睛，全都在俯视着孤单一人的少年，而且不知是什么时候，这些人已经把少年围成了一个圈，在这么多目光的注视下，少年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吃了。

很快少年再次低下头，心中却在盘算着什么？

……

第二章 险情

让人意料不及的事情，终是发生了，少年想了想，只怪自己刚才还沉浸在那朵花上，没顾得上留意周围的动静，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少年现在只想着一味盘算怎么才能溜走。

“随机应变吧！”少年无奈，只能这样了。

少年再次抬头，却发现那伙人没有太在意他，在意的只是那朵花罢了！都围在那个朵花的周遭，少年虽略有疑惑，但现在也没敢仔细多想。

下意识里，少年突然一个念头涌动着，想到了一个可以逃走的计划，但又觉得这个计划风险很大，到时候有可能性命攸关，少年有些拿捏不准。

“喂！小子，如果刚才我不叫你住手，你是不是得一手摧毁这么珍贵的东西啊！你知道你刚才如果反应再慢些的话，你恐怕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在少年正在为这计划拿捏不准的时候，一番带着恐吓的话语突然传入少年耳中，吓得一惊，少年这才回过神来，平静的脸庞扭头看向那一伙人，看的方向也正是刚才说话的方向。

声音洪大，说话人是一个穿着一身暗红衣袍的粗壮大汉，身材肥大，与那个略显气质的暗红衣袍似是有些格格不入的样子。

暗红衣袍上有着一些特定的纹路，其中还绣着一个极为引人注目的血字，这一下子就刷低了这群人在少年心中的形象，不仅如此，少年似是还从那个人的身上闻到了一些不太淡的血腥味。

少年离他们很近，所以他们所有的一切外在表现及说话，都在少年的观察范围内，一言一行，一个动作，一句话，少年都是观察得非常清楚，所以少年在这其中，也能大致判断这一伙人是什么样的人。

都是统一穿着，都穿着那样一件暗红衣袍，而且衣袍上都带有一个血字字样，每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血腥气味，有些难闻，这伙人应该是属于同一个门派或宗门的弟子，至于为何到这似是无尽的树林中，应该是因为那朵花的缘故。

少年此时在与人对视，已经大致分析出了这伙人的基本信息及来历和目的，只是简单的分析，少年已经很肯定的下结论，这伙人因该非比寻常，隶属于宗门弟子，因该都是身为修炼者。

少年想着他们都是修炼者时，背心不由隐隐冒出阵阵冷汗，想到自己还什么都不会，怎么和别人修炼者斗，少年想到这里，不禁又想到老人时常跟他说的话。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若论苍穹之下何为大？当属灵修者，与其斗之，必自诩同族或兽族方可与肩相匹，若以凡驱相斗，弹指寂灭！”

虽然有些晦涩难懂，但少年在老人的一些解说下也是弄懂了这番话的意思，此时想想，少年都觉得有些后怕，自己若和他们斗，那不是以卵击石吗！一万个自己也不可能斗得赢的。

深知此举不通，少年决定还是要尝试刚才那个计划，虽然没什么把握，但是心中却对此有些一股空前的自信。

“额！诸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知道这朵花对诸位有着这般大作用，幸好你们提醒的早，不然我就险些良成大祸了，到时候可能就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还请诸位见谅啊！”少年微笑示意，诚恳的对着面前的一伙人道歉着。

在少年看来，眼前这帮所谓门派弟子，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只要好话多说，在一些方面多多歉然，应该能让自己安生的离开。

少年的话说完后，面前几位都接着扭头转向看着自己，因为刚才的话，少年眼前的这伙人的神情脸色都似乎从刚才那种愤怒中缓和了一些，不再像刚才那样凶神恶煞的对着自己了！

看着神情有所好转，少年心中悬浮的巨石已经掉下一大截了。

“呵呵！小子，那是你命好，不然……”一众人中，突然有人开口道。

“嘿嘿！我命确实不错！”少年似是自豪的笑道。

“喂！小鬼，别在这耍花样，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回答完了，你就可以安全的走了。”说话人正是这一伙人领头的。

“嗯嗯！”少年表现得非常诚恳。

“这山林异常凶险，你一个人是如何能独自走到这衔接山林深处的，还有你到这里有何意图？如实回答。”

“听见没有，让你好好说，最好不要刷什么花样，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眼前的这一伙人威胁道。

少年听完，心中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决定了。

“我常年生活在这里，我虽然清楚这里附近的情况，但我确实不知道这里处于山林深处边缘，而且我刚才看到这朵对你们来说很贵重的花，也是出于无聊才来看一下的，至于你们来说这很重要，但对我来说却早已不值得稀奇了！”

少年很镇定的说完，看着眼前的这伙人，很平淡的说着。

“小子，你当真我们这么好骗？你怕是活腻了！”突然开口，带着几分愤怒说道。

少年一听，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心下想着，难道识破了？

“你说你，住在这异常凶险的山林深处，这里妖兽纵横，这里是高阶妖兽的主要栖息地，你住在这不等于送死吗？寻常人从不今日这里，因为一旦踏入这里，那就等于半只脚踏入妖兽地界，也就半只脚踏入死亡之门，你真的觉得我们这么好戏弄？”

“你刚才说的花，那可是拥有特殊能力的冰蓝花，是难得一遇的珍贵药材，我们也是冒着九死一身的危险才来到这里。”

那个似是领头的，说完之后，一脸郁闷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

少年顿时间，明白很多，也一下子知道了很多，如果他们说得没错的话，那这整个地方其实是个非常庞大的山林，而且自己的住处还是在山林深处，妖兽纵横的地方，而且刚才那朵花，原来是株珍贵的药材啊！

少年心中这时完全没有在意自己是否有危险，他只知道自己终于是弄清了自己身处的地理环境位置，少年想继续从他们嘴中了解更多，心下正在盘算着。

然而事实却总是不是那么尽人意，眼前的这伙人可不是随便撂下的主。

少年心中已有定夺，不再犹豫，觉得唯一可行的，还是之前自己的计划。

“小子，你听没听我说话没有啊！是不是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看来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了！”

“去，绑了。”

少年眼看情况不对，连忙开口道：“额！别别别，我不是故意的，我其实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的，你们听后一定会满意的。”

那伙人有些不耐烦的道：“有话快说，有屁快发！记住，别刷花样！”

“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少年脸上不禁的微笑。

“额！是这样的，我的确是生活在这里，你们不是九死一生的冒险来到这里，就为这朵花么？”

“小子，你知道个屁啊！看来不把你绑了是不行了。”突然间那领头之人神情大变。

很快的，少年就被绑得严严实实了，一点也动惮不得，少年一脸无奈。

“你知道这朵花是什么吗，你知道他的功效吗？再胡说八道我就撕乱你的嘴。”

“要不干脆把他杀了得了，免得再在这里乱说。”一旁有人道。

“不行，杀了他，容易，但是我们可就性命不保了，出发前我说过什么你难道没听见懂吗？千万不要惊动这里的东西。”

这伙人在这林中，行事非常的谨慎，很显然是惧怕这林中的某种东西，少年只是对他们的对话后的胡乱猜测，少年也不知道那种东西为何物？

“先留着，等出去了再说。”

“是……”

很快，少年就被绑着，上路了！这伙人手走了那朵花后，四处看了一眼，就迅速带着人离开。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再回头，不是不能，而是不敢，一股来自内心莫名的恐惧，涌上了他们每个人的心头，唯独那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

途中，少年就发现了他们这伙人有些不对劲，与初遇时，大为不同，似乎每个人的性情都发生了改变。

不知是何种原因导致的，反正这对此时的少年来说，尤为不利。

少年心中盘算着逃脱计划，无可奈何的在整个事情中有横生出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得少年有些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天色渐晚，少年从木屋出来已有许久了，不知老人如何，他是否知晓自己如今面临如此困境，此时该当如何呢？

少年心中一团雾水，终于在想了许久，有了答案。

“诸位大哥，你们是要把我带到哪啊！”

“闭嘴，说话小声点，已是将死之人了，先留着力气都看一下这美好的世界吧！”

说话人非常小心，声音很小，但对着少年说，却是无比的清晰。

这样一来，少年觉得有些证实了他心中所想了，于是更加可以实施接下来的行动了！

“诸位，且听我把一句话说完，到时候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少年听下前进的步伐，一脸镇静的说着，明亮乌黑的眼眸中，有着一股赤红微光正在如漩涡般的旋转着。

那伙人也都停下脚步，齐齐看向少年，让少年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也就在这时发生了！

……

“额！小鬼跑哪去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木屋内的老人睁开紧闭的双眼，喃喃道。

话音刚落，老人双眼再次紧闭，但随即再次睁开，突然眼前出现一道光亮，灵气不断的环绕在光亮周遭，一副画面清晰的呈现在老人的眼前。

画面中，变化无常，然而这画面中的情形，正是少年此时的危难情形，此刻在老人的眼前无一不演绎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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