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幽玄医圣》::潜龙南域》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地宫咒》——驿路寻欢。
楔子
伴随着“轰隆轰隆”的巨大轰鸣声,石门缓缓的朝两边移动,灰尘弥漫,众人快速躲在石柱后面,用湿毛巾捂上口鼻,一刻钟后,轰鸣声停止,待灰尘散去,一座巨大的皇陵地宫逐渐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是一座极其宏伟的地下宫殿,整座宫殿全部是用巨大的花岗岩垒砌而成,每块花岗岩的单面均有两平米之大,堆砌得异常平整,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任何接口,地面同样铺的花岗岩石板,透过灰尘,隐约能看到石板上面刻画着一些看不懂的古汉字,石板呈梯形,按照八卦的方式排列着,越往外面石板越大,越往里面石板越小,整个地宫看起来就是一个巨大的八卦图。
众人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因为大家都知道,这看似平静的地宫表面,肯定布满了机关,一步走错,迎接自己的肯定是万丈深渊。
为头大哥连忙做了一个手势,众人将头上的汽灯摘下来,举在手里,将这人眼前的石板照亮。
众人都站立在地宫门口,不敢轻举妄动,为头大哥将粗绳绑在自己的腰上,让两个力气较大的人拉住自己的双脚,让另外两人拉住粗绳,缓缓的俯下身子,双手朝一块石板上用力,只见石板慢慢的倾斜,晃动,不一会,只听到“哐啷”一声,这块石板竟然整块都掉了下去,露出一个黑不溜秋的窟窿来,窟窿下面还发出“嗤、哐”的那种类似武器出鞘的声音。
众人一惊,幸亏大家谨慎,如果贸然走过去,说不定跟随这石板掉下去的,还有自己和同伴。
为头大哥打了一个手势,众人将他拉了上去,他眉头紧缩,冥思苦想,突然,他再次让众人拉紧绳子,又俯身试探另外一块石板,这块也掉下去了,同样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窟窿和“嗤、哐”的声音。
为头大哥也不停手,不断让别人将他拉起来,放下去,终于在试到第四块的时候奇迹出现了,这块石板无论为头大哥怎么用力,石板都纹丝不动,更别说掉了下去。
为头大哥紧锁的眉头顿时舒张了开来,他快速从挎包里掏出八卦乾坤罗盘,凝视一会,又用手不断的在罗盘和石板之间比划,突然,他身子朝前一跃,竟然朝那块没有掉下去的石板上跳了过去。
众人心脏猛的一惊,还好没事,石板没有掉下去,为头大哥一招手,又有两个大胆的跳上石板,大哥拿起手里的罗盘对另外两人低声说:“根据我的观察,这个地宫应该是一个巨大的五行八卦阵,我们的脚下,被挖成了深坑,就跟护城河一样的围绕守护着棺木那中央地带,河里肯定放置了水银之类的腐蚀液体,人一旦掉下去肯定就没命了,要走到中央的棺木处,应该只有八个支点,每个支点有一块地板,分别是乾、坤、震、巽、坎、离、艮、兑这八个位置,只有踩上八个方位的地板,才不会掉下去,我们我们脚下的这块石板为乾位置,那么坤为就是这块!”这人说着指了指他前面一块两米开外的石板道,“坤前面两米开外的那块就是震的位置!”
为头大哥一边解开捆在身上的绳子一边道:“我现在跳过去,我跳过去的时候,你们要盯紧了看并记住位置,等下你们就按照这个位置跳过来,万一我掉了下去,你带着弟弟们退回去,关闭地宫门,不要管我,永远也不准再进来!”
“大哥,你还是系上绳子吧,万一掉下去,我们就把你拉上来。”那两人眼睛一红,差点哭了出来。
“不用!”为头大哥一摆手,那人赶紧停住嘴巴,擦了擦有些红的眼睛,听话的点了点头,因为谁都知道,他们干的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九死一生的活,他们现在盗的可是皇陵,皇族花那么多精力设置这么多的机关就是为了让盗墓者有去无回,如果大哥猜错掉下去,下面一定是万箭齐发,大哥怎么可能活命呢?
为头这人说完,身子已经轻轻一跃,跳到了坤位,石板没动,大家提到了喉咙嗓子上的心脏终于掉了下去,纷纷向其竖起了大拇指,为头这人得到鼓舞,胸有成竹,一气呵成,按照乾、坤、震、巽、坎、离、艮、兑的方位一路跳了过去,终于来到了地宫的正中央。
地宫处于太极八卦的中央,这是一个尺径十米左右的大圆圈,圆圈里的地砖明显比刚才跨过来的地砖小许多,也精致许多,地砖上雕刻的浮雕画,从画上看,应该是棺材里人的生活轨迹图,有坐轿的,有骑马的,还有挥舞的大刀打仗的,圆圈正对着地宫门口的地方一左一右竖着两根约一米左右的立柱,立柱顶端放着两个巨大的青铜油缸。
为头大哥擦燃火折子,油灯竟然还能点亮,在油灯的照射下,众人首先看到的是一张巨大无比的石制棺床,棺床上面一左一右的停放着两口朱漆大棺,正中一口较大,门口供着一块牌位,上面写着一排的满族文字。
为头大哥显然是有备而来,只见他将汽灯摘下咬在嘴里,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一本满汉词典和一支笔,一个字一个字的对比着抄写,不一会,他的本子上出现了一行字:
应天兴国弘德彰武宽温仁圣睿孝敬敏昭定隆道显功文皇帝之位。
是皇太极的真陵,这人抑制不住兴奋,嘴角露出一丝久违的笑意,赶紧朝众人招了招手。
众人这才举着汽灯缓缓的走了过去,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同样按照乾、坤、震、巽、坎、离、艮、兑的方位跳跃过去,不一会,大家齐刷刷的都伫立在棺材前,微仰着脑袋如痴如醉的盯着棺木,汽灯的光芒在朱漆棺材的反射下又照射到了每个人满是油污的脸,他们顾不上空气的浑浊,一个个张大着嘴巴,脸上写满了胜利的喜悦、兴奋和紧张以及对棺木里宝藏的莫名期盼。
为头的那个人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掏出了几张钱纸点燃,洒落在棺材的四周,嘴里喃喃的说着得罪了勿怪这类的话,接着又在地宫的西北角点燃了鬼吹灯,见灯火旺盛,这才招呼大家开工。
显然大家都是有备而来,纷纷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工具,很有默契的将工具连接起来,形成一根三米多长拳头粗的铁管,这时候为头大哥已经将一个类似斧头形状的锥形之物锋利的那头钉进了棺盖的接缝处,众人把钢管套在另外一头上,以棺盖的三角处为支点,竟然形成了一个三米左右的杠杆,几个身材微胖的人吊在了杠杆的另一端,剩下的人则拉住这些人的腿使劲往下压,只听到“嘎吱嘎吱”的声响过后,外棺的棺盖被缓缓的松动,棺钉被硬生生的拔出来一大截来。
众人大喜,很有默契,动作很快,换了姿势,在外棺的四周重复这个动作,不一会,外棺被完全撬开,露出了精美绝伦的内棺,打开内棺显然没有外棺那么费力,几人一鼓作气,三下五除二就将内棺的棺盖打开,棺盖落地的那一瞬间,众人竟拔腿就跑,纷纷的躲在石柱后面,并用湿毛巾捂住口鼻,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内棺,眼睛里充满了紧张的期盼。
棺盖落地扬起的灰尘形成了风,只见西北角的鬼吹灯跳动了几下,眼看就要灭了,为头大哥眼疾手快,迅速闪了过去用身体挡在了鬼吹灯的面前,只见火苗闪烁了几下,忽闪忽闪的竟然没灭。
众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为头大哥跟变魔术一般又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来,众人一看,差点没有笑出声来,竟然是一只白毛兔子。
兔子的脚被拴在一根粗绳上,为头大哥一手握着绳子的一端,另外一只手将兔子丢进了棺材里。
大家屏住呼吸,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为头大哥将绳子那头的兔子拽出放在地上,奇怪,本来在挎包里捂得病恹恹的兔子竟然飞奔着跑了,只留下那根粗绳子,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挣脱的。
兔子没死,就说明棺材里没事,众人可没有时间来管这只兔子,为头大哥一招手,打了个响指,一个身材微胖的人蹲在了石柱前面,为头大哥一个助跑,左脚轻轻踏过那人的后背,右脚已经跃到了石制的棺床上,双手朝内棺上一撑就跳上了棺木,双脚踏在棺材的两端,汽灯朝里一照,只见巨大的棺木之中,最上层是一层厚厚的织金锦被,锦被呈鹅黄色,掀开锦被,只见下面塞满了织锦、金、银、玉器等陪葬宝物,经过那么多年,宝物的光彩丝毫未减,在汽灯的照射下闪耀的光芒。
“老七,上来!”为头大哥一招手,一个叫老七的人用同样的方法的跳了上来,两人将汽灯戴在头上,又各自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掏出一个小罐子,从罐子里掏出一条被药水泡过的毛巾蒙住口鼻,这才调整汽灯的照射方向,准备将棺木里的宝物取出。
为头大哥故技重施,将一根粗绳系在自己腰上,另外一头丢给下面的人用力拉住,双脚蹬着棺木一端,身子缓缓的朝棺里靠近,只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铺面而来,这人屏住呼吸,双手在棺木四周摸索,不断的将宝物一件一件的拿起来,递给外面的兄弟,棺木中的珍宝古董每一件无不精美绝伦、价值连城,每递一件宝物出去,都会引起外面兄弟的一片唏嘘赞叹之声。
取完上层的宝物,下面又是一层锦被,一直站在棺木上的老七显然是等不及了,他俯下身子一把将锦被扯住,丢在了外面,奇怪的是,锦被下面并没有尸骨,这时候已经有几个兄弟都跳上了棺木,纷纷瞅着棺内,在众多汽灯的照射后下,只见一只深红的盒子孤单的躺在棺木的正中央,它的旁边,则是一串朝珠,应该是皇太极生前所用。
欢喜若狂,果然有这么一个盒子,这不是一个盒子,而是三十万哥袁大头啊!只要把盒子拿出去,钱有了,武器也有了,自己的兄弟们,也有救了。
众人热情高涨,喜气洋洋。
棺材很深,伸手不够,为头大哥双手撑住棺木的两边,双脚一抬,就落到了棺底,轻轻的将盒子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朝站在棺上的老七递了上去。
老七同样小心翼翼的接住盒子,这盒子太精美绝伦了,忍不住多看一眼,在汽灯强光照射下,一道黑红色的血迹下,一排写满满文的图案赫然入目:
“哐啷”一声,盒子从老七手上掉了下去,幸亏下面的人机灵,一把接住。
“老七,你轻点,这是三十万大洋呢!”下面接住盒子的人轻声的责怪道,但责怪的声音里仍充满了惊喜。
“地宫……地宫血……地宫血咒……”这个叫老七的不知道是跳下还是从棺材上掉下来,发出一声闷响,他一边双手撑地蹒跚着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用手指着盒子,张大着嘴巴,一脸的惊恐之色。
“老七,你说什么呢?”那个接住盒子的人一边小心翼翼的将盒子用绒布包好,一边朝旁边一人道,“老三,老七道行不高,拿碗汤给他喝下!”
老三说了一声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瓶子里装着一些黑色的液体,隐约还可以看到没有烧完全的纸片,原来是符咒,一人抓住老七的手,另外一人捏住老七的腮帮子,将符咒水灌了下去。
“地……地宫……地宫血咒……”只见老七一边吐着嘴巴里残留的纸片,一边疯疯癫癫的道,“我们……我们都活不过39岁……连后代也不放过……”
“啪!”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老七的脸上,动手的是为头大哥,此刻他已经从棺木里跳了出来,他望着老七的眼睛并不说话,但眼睛里也充满了恐惧,他定了定神,招呼众人将宝贝放进随身的袋子里,熄灭油灯,背起老七,按照五行八卦的方位跳跃着鱼贯着退了出去。
被为头大哥背在背上的老七龇牙咧嘴,不知道是刚才掉下来受了伤,还有这记耳光太重,老七的脸上,鲜血从嘴角缓缓的流了下来,在汽灯的照射下,格外狰狞。
突然,那只白色的兔子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睁着血红的眼睛,老七看到兔子,性情大变,猛的一下挣脱开来,一把抓住兔子,张着血盆大口,朝兔子的脖子咬了下去,顿时,四溅的红色血液顿时占据了整个屏幕……
第一章 今天是时候了
“啊!”谭阳华猛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感觉自己的心“扑腾,扑腾”的跳着。
原来是个梦。
又是这个梦。
这个梦,已经伴随着他二十几年了,每每梦到这个时候,就戛然而止,这个老七的脸,怎么这么面熟,却又想不起来,还有老七咬兔子的那血盆大口,让人毛骨悚然。
谭阳华摸摸后背,发现全身都湿透了,打开床头灯,老婆何甜甜睡着正熟,嘴巴“吧嗒吧嗒”的,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儿子躺在婴儿床上仰躺着,已经醒了,却不哭闹,踹动着双脚望着谭阳华,煞是可爱!
谭阳华看了看表,凌晨四点,他已无睡意,蹑手蹑脚的起了床,进了厨房,给儿子温了牛奶喂下,换了尿片,又洗了个澡,这才去张罗着早餐,六点不到,他就叫醒了老婆。
今天他们,要回乡下。
三十二岁的谭阳华喜得贵子。
按照农村的风俗,儿子出生后的第一百天吉时,也就是今天上午的8点过8分,要进行告祖仪式。
仪式在谭阳华位于花明楼和韶山交界的麻山老家举行,这是一栋上世纪六十年代修建老宅子,占地面积约六百平米左右,坐北朝南成倒“凹”字形,每边五间房,房子的墙壁上有刷白的痕迹,隐约还可以看到“为人民服务”等标语。
房子正中央的一间是族上的祠堂,挂着一副巨大的“天地国亲师位”的牌匾,牌匾下有一张很大的长条桌子,桌子上密密麻麻的摆满了谭阳华家族先人的遗照和灵位。
谭阳华的祖上本来是奉天(今沈阳)人,后来爷爷迁到湖南定居,据认识爷爷的人说,爷爷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就带了这些先人的遗照和灵位牌。
谭阳华有无数次站在这个祠堂里,几乎每次他都会在脑海里问一个问题:自己的族上这么多人,为什么只留下自己和爷爷?爷爷为什么不住在沈阳,而要迁到湖南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呢?
还有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去哪里了?
据谭阳华村里的老人讲,他父母在他几岁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一直没有回来。
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
他们为什么不回来?
这些问题,谭阳华也曾经问过爷爷,爷爷每次都是欲言又止,但是曾经暗示过,等自己生了儿子,就会把一切都告诉他。
鞭炮声过后,敲响静钟,烧了纸钱,谭阳华抱着儿子跪在祖先灵位前的棕垫上叩头,谭阳华的爷爷谭振雄坐在轮椅上,在一旁喃喃念语,大概的意思也就是告诉祖先谭家有后了。
谭阳华觉得,今天就是时候知道这一切了。
爷爷似乎看明白了谭阳华的想法,告祖之后,用手指了指供台的灵位牌。
灵位牌都是用山里最好的木头做成的,在一个座垫上嵌入一块木板,木板上写着先人的姓名、出生年月,卒时年月以及埋葬的地点,这些灵位牌中有两个格外的显眼,这两个灵位牌用红色的袋子罩住,那是谭阳华父亲和母亲的灵位牌,这个风俗谭阳华也懂,凡是那种失踪生死不明的,灵位牌都会用红色袋子罩着。
“你把你爸爸妈妈的牌位拿下来!”爷爷谭正雄的今天显得有些高兴,声音洪亮,但是又有些急促,似乎有些提不起气来。
谭阳华将手里的婴儿递给保姆,搬过一张凳子垫脚,小心翼翼的将父母的灵位牌拿了下来。
红色袋子将整个灵位牌都已经罩住了,在下面还用针线缝上了,但是由于年代久远,袋子已经脆化,谭阳华从上面轻轻的一扯,袋子就破裂掉,露出一个显得很新的灵位牌来。
灵位牌的正面写着先考谭公正坤之灵位,左边有出生年月日,右边则空着,谭阳华将灵位牌翻了过来,看到后面竟然镌刻着几行字,由于字不太,看不清楚,谭阳华将灵位牌拿到光线较好的门口,才看清楚上面写着:
阳华儿:爹和娘要去办一件大事,这件事关系着谭家的子孙后代,爹娘不知道还能否回来,原谅不能将你养育成人,如果爹和娘不能回来,这件事情将由你继续来办,切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你有了儿子后,再来办这件事。父:正坤,落款的时间是一九八六年四月六日,谭阳华算了一下,那时候他刚刚一百多天的样子,跟现在自己的儿子大小差不多,怪不得自己对父母一点印象都没有。
谭阳华脑袋短时间出现了短路,有些接受不了这些事实,父亲的离家出走,跟自己的那个梦有没有关系?父亲指的那件关系到谭家子孙后代的大事又是什么事情?正要抬头问爷爷,只见爷爷脑袋和脖子僵硬的挺着,眼睛圆睁,面目狰狞,五个手指变形的抓在了一起,原本握在手里的纸钱也掉在了地上。
谭阳华一个激灵,爷爷的这个表情,和自己梦境里那就叫老七的人,很是相似。
谭阳华知道大事不好,爷爷之前患过中风,医生曾经警告过不能激动,估计今天太高兴,又复发了。
谭阳华连忙将爷爷推到房内,和保姆两人小心翼翼的将他抬到床上,并打120报警,那头在了解这边的地址信息后表示救护车不到乡下,无奈之下,谭阳华只好打县考古研究所所长汤博文的电话。
汤博文是爷爷的老部下,爷爷谭振雄退休前是县考古研究所的所长,汤博文是他的助手,爷爷退休后,就由汤博文接任了所长,加上汤博文跟是跟谭阳华的爷爷谭振雄又是一个村的,两人关系比较好。
谭阳华在省城里买了房,几次要爷爷搬过去跟他住,但是爷爷都以空气不好拒绝,谭阳华只好给他请了一个保姆,负责他的饮食起居生活,爷爷家里的一些琐碎事情,都是汤博文负责照顾。
汤博文做事情很快,十五分钟左右,一辆小车就停在了家门口,汤博文从驾驶室走了出来,后座上下来了医生和护士。
医生给谭振雄挂了盐水,做了检查,然后摇了摇头,对谭阳华说:“你爷爷有什么说的,尽量记录下来!”言下之意,这次,老爷子,估计是不行了。
老爷子犯病,谭阳华肯定是暂时回不去了,他的儿子才一百天,老婆何甜甜是个富贵家的小姐,在乡下住不习惯,谭阳华只好打电话给何甜甜的父亲,好在何甜甜的父亲二话没说放下手中的工作就赶了过来,不一会,他父亲就开车把她们母子接了省城。
听到老爷子快不行的消息,附近的乡亲们都来看望,叽叽喳喳的一直没有停,爷爷出生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初,再熬一两年就一百岁了,附近邻居纷纷表示惋惜,有人甚至说再过一两年就好了,就能每个月领到百岁老人津贴了,让谭阳华哭笑不得,好像人这辈子就是为了领政府补助一样,再说我爷爷还没死呢,你怎么知道他领不到百岁老人津贴呢?
好不容易到了凌晨,邻居们陆陆续续的走了,勤快的保姆在老爷子的病床旁给谭阳华搭建了一个临时的床铺。
谭阳华很困,但是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难道那个梦,是真的?梦里的那个老七,是不是爷爷?他又跑到祠堂,将父亲的那个灵位牌拿下来,里里外外的看了几遍,这些字,应该是父亲用手一个一个的雕刻出来的,谭阳华的脑海里,似乎浮现了父亲拿着灵位牌镌刻的模样,一个人在自己的灵位牌上刻字,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谭阳华不断的用手抚摸着这灵位牌,似乎抚摸的就是自己父亲慈祥的脸。
很多年,谭阳华一直憎恨自己的父母,为什么离开?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把自己丢给爷爷让别人嘲笑自己是个没父母的孩子?
但是现在,谭阳华似乎能够理解自己的父亲,父亲一定是去干一件轰轰烈烈的事情去了,而且,这肯定是一件大事,是什么样的大事能让一个父母放弃抚养自己的孩子呢?
父亲不是用写,而是用刻,很显然父亲是怕时间久了,这些字被磨灭掉,也就是说,在自己才一百天的时候,父亲就知道自己看到这牌匾之时已经为人之父的三十多年后。
父亲将那些话写在灵位牌上,算是遗言了,那这究竟是怎么样一件大事需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干呢?这件事情估计也只有爷爷知道了,但是这么多年了,爷爷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
谭阳华转身看了看爷爷,爷爷吊着点滴,吸着氧气,嘴巴微张着,面色惨白,一副大限将至的样子。
关键时刻,怎么掉这种链子呢?父亲和母亲是1986年离家的,已经三十多年了,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还有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刚坐完月子就愿意跟父亲一起去干呢?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漂亮不漂亮?外公外婆还在世吗?自己有没有阿姨舅舅之类的?谭阳华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还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各种妖魔鬼怪重复上阵,让他睡得很不踏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冥冥中听到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谭阳华一惊,醒了,连忙坐了起来,朝旁边看去,果然,是爷爷醒来了。
谭阳华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爷爷的床头,叫了一声爷爷,谭振雄微微的张开眼睛,缓缓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将目光停在了谭阳华的脸上,脸动了一下似乎在笑,嘴巴努力的动了动,但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爷爷,您快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是去干什么事情了?我的妈妈呢?他们为什么丢下我?”谭阳华有些急促,机关枪一般的问道,他知道,现在也许是弄清楚真相的唯一时间了。
爷爷的头抖了一下,嘴巴张了张,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谭阳华看到爷爷的嘴唇很干,赶紧倒来水,往爷爷的嘴巴里灌了一点点,过了很久,才听到爷爷的嘴里好不容易才吐出一个字来:“刀!”
刀?谭阳华一愣?脑袋凑近爷爷,赶紧将耳朵竖了起来,脑袋里不断的思索与这个字有关的事情来。
“刀!”谭振雄重复了一下,声音变得很小,似乎这一个字,就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又过了许久,老爷子又说话了,这次他吐出来两个字,“磨刀!”
“磨刀?”这下谭阳华就更加的不懂了,但爷爷说完这两个字,就似乎很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口里喘着气,没有再说出半个字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保姆已经站在了身后,谭阳华朝她做了一个动作,机灵的她快速跑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过来在老爷子的面前晃了一下,又做出了一个磨刀的动作,但是爷爷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却又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嘴巴里出气的气息也越来越弱。
谭阳华赶紧让保姆给爷爷泡了一杯人参水,慢慢的从爷爷的嘴唇里灌了进去,然后不停的在爷爷的身体上揉捏,掐人中,捏手掌,希望爷爷能够回光返照般的告诉自己这个秘密。
爷爷依旧没有说话,不知道多久,谭阳华感觉握着爷爷的手都有些酸麻,但就在他将注意力放到手上的时候,他惊奇的发现,爷爷在自己的手掌上写字。
没错,老爷子正在谭阳华的手上写字,一笔一划的写得很艰难,谭阳华的心慢慢的跟着爷爷的手走,发现这是一个很难的字,到最后的时候,爷爷明显的写了一个走之底,但是谭阳华还是辨别不出来这是什么字。
“刀?”谭阳华学着爷爷的口型,有些不懂的说出了这么一个字,爷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眼睛直直的盯着谭阳华刚才刚才小睡也就是保姆临时给他搭建的床上。
谭阳华顺着爷爷的目光朝床上一看,原来爷爷眼睛盯着的是自己刚才从祠堂里拿过来父亲的灵位牌,于是赶紧过去将父亲的灵位牌拿了过来,放到爷爷的眼前,几乎没有思维的重复了一句爷爷刚才说的话:“磨刀?”
想不到谭正雄竟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似乎满意的点了点头,眼睛慈祥的盯着谭阳华看了片刻,缓缓的合上,不一会,放在谭阳华手心里的手,慢慢的垂了下去,病床旁的仪器,也跟着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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