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逻辑之下》:楔 梦开始的地方》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平凡的界》: 天龙寺初见。
第一章 天龙寺初见
云州道上,两骑绝尘,径往南去。
马上两位骑士,实际上大有来头。二人皆来自中原赫赫有名的修真教派—五行门,而且均是年轻一辈之翘楚。其中,男的名叫苏星河,女的名叫付晓竹。
付晓竹座下白马乃是千里良驹,可日行千里。苏星河骑的虽是骏马,但与那白马相比,却差了一筹。苏星河在后面追赶付晓竹道:“晓竹师妹,往南就是无量山了,那里危险,咱们不能去啊!”
付晓竹马上回首道:“你怕什么?我就是要去无量山,找到一株参天之大木,吸收一缕至精至纯的木灵气,让她们都羡慕死!”付晓竹回首之间,发丝飞扬,容颜巧丽,令人心折。
苏星河急道:“师妹,你不知道厉害。那无量山,等闲金丹修士也不敢涉足,何况你我?几年前为争一只灵兽,我五行门折了两个元婴大人在其中,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胆小就回去,别跟着我。我们既不偷也不抢,就吸纳一缕精纯的木灵气,怎么了?胆小鬼!”付晓竹说着,非但不慢,反而扬起马鞭,啪一声抽打在马臀上。马儿吃痛,四蹄翻飞,很快便将苏星河远远抛在后面。
只听苏星河在后大叫道:“晓竹师妹,等等我......”
无量山脚下,天龙寺内。一白眉老僧双手合十,恭敬问道:“施主,从何处来?往何处去?”
“你看不出来啊?我从后面来,往前面去。”付晓竹一翻白眼,不耐烦地说道。
“呵呵。施主聪慧,是老衲愚钝了。不过,前面就是无量山了,山深兽猛,伤人害命,施主当三思啊!”老僧笑吟吟劝道。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还有个同伴,待会就该追来了。”付晓竹将马栓在寺庙门口的松树上,又问道:“和尚,可有上好的房间?我要两间,银子还是灵石我都不少你的。”
“呵呵。众生平等,岂有好差之分。施主若有心,佛前施舍些香火钱便是。老僧法号普贤,客房在后院,施主请自便。”老僧说完,挥动手中扫把,扫起一片落叶,尘灰飞舞。
付晓竹躲之不及,忙进了后院。
付晓竹刚走,寺前又来了三人,都是劲装打扮,为首一人年长,嘴上一对八字胡,向老僧道:“天色将晚,野外凶险,吾等欲在此借宿一晚,望师父行个方便。”
老僧头也不抬:“客房在后院,施主请自便。”
三人一边走向寺院,一边不免向老僧好奇地多看几眼。其中一人道:“听说那碧波潭就在无量山中,明日我们可得仔细寻找。”
八字胡低声道:“不可声张。”
过不多时,苏星河如风般赶到,见到寺庙前栓的白马,忙翻身下马,抢进寺里,见到老僧正在清扫落叶,便拱手相问:“敢问老师父,门口白马的主人可在寺中?”
老僧抬头扫了一眼,见他仪表不俗,彬彬有礼,指着院门道:“那位施主刚进了后院,从这个门进去就是了。”
苏星河拜谢道:“多谢老师父,在下苏星河。”
老僧单手回拜道:“老僧普贤。老僧多句嘴,无量山乃是非之地,施主莫贪那些天材地宝,须知性命要紧。”
苏星河道:“多谢老师父,在下省得。”
这时一老汉肩挑着颤悠悠两筐菜蔬,后跟着一个黝黑瘦小的少年,来到跟前,道:“普贤师傅,这几日的菜给您送来了。”
普贤道:“放到后院去吧!今日正好有几位施主留宿。”收了扫把,拉着少年手说道:“初九,你也来了。晚上山中凶险,你们爷孙俩明天再回去吧!”
老汉呵呵憨笑:“呵呵,小九念叨师傅好几天了。”
苏星河驻足看了一会,等三人上来,一起向后院走去。苏星河趁机打听道:“普贤师父,请问这山上可有那参天的大木?”
普贤呵呵一笑:“呵呵,当然有。”
老汉插话道:“俺老汉还见过呢!俺见得是棵大柳树,长得比山还高,树梢都伸到云彩里了。”
初九喊道:“爷爷,爷爷,你说的是剑湖边上的那棵吗?我也见过。”
苏星河大喜,拜谢道:“多谢二位,烦请老丈指路,在下必有重谢。”
“年轻人,客气什么!人人都知道的事,谢什么谢。”老丈笑呵呵地说:“但那地方离这里可不近,等俺老汉明天把孙儿送回家,再带你去。”
初九不乐意了,摇着老汉手臂:“我不干,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剑湖。”
夜深了,老僧普贤盘坐在佛殿前,好像和这佛殿融为一体。老僧普贤的禅心像这寂静的夜,毫无波澜。良久,黑暗中,老僧普贤一声叹息:“到底红尘难了!”
原来今日在寺中借宿的五人中,那八字胡的中年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老僧普贤心间挥之不去。老僧普贤心想:“这定是一位故人,乔装打扮换了副模样,一定认出了我。既然被他认出,这云州是待不下去了。也罢,索性回了雷音寺,若心有清净,何处不是净土?”
想到即将离开这生活多年的天龙寺,普贤颇有些不舍,尤其初九这孩子,打小就体弱多病,自己在时能时常为其医治,等离开了这里,只怕首先害了初九性命。普贤又想:“因缘际会,一味躲避也不是办法。便传他一样保命的本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普贤从睡梦中叫醒初九,带到殿上,命其跪在身前,言道:“初九,你自小便体弱多病,今夜我传你一篇功法,你勤加修炼,便能强身健体。不过,你不要告诉别人,连你爷爷也不能告诉,明白吗?”
“为什么啊?”初九揉着眼问。
“假如别人知道你练的功法,就会想抢去据为己有,还要杀你灭口。”
初九朦朦胧胧,点点头,心中迷糊不解:“别人为什么要抢啊?”
“我给你讲段故事吧!听了故事,你就不困了。”
初九年少,一听有故事听,好奇地支起耳朵:“好,我喜欢听故事。”
普贤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上想起,遥远而沧桑:“那是两百年前,中原有一个姓李的大户人家,家里只生了一个男孩,男孩的父亲给他取名叫做李锋,是要他人如其名,像刀剑一样锋利,在修仙之路上一往无前,势如破竹。李锋也确实不负所望,到十五岁时修为便冠绝当地,在当年的大试中,力压群雄,夺了头名,意气风发。”
初九赞叹道:“他这么厉害,后来呢?”
“后来,朝廷嘉奖,亲友庆贺。李锋也像别人一样,娶妻生子,入朝为官,人生得意。但好景不长,李锋慢慢发现他的修炼进展缓慢,修为瓶颈迟迟无法突破。李锋因此受人讥笑怠慢,着实苦恼了几年,后来他找到了原因,是自己为俗世所扰,心中不静,修为效率低下,才落得如此下场。”
初九担心地问:“那他怎么办?怎么不努力修炼呢?”
“俗世之俗物,既多又杂,李锋实在疲于应付。索性辞了官,回到老家专心修炼,但他父母为他修炼散尽家财,再也没有能力供他继续修炼。李锋既无宗门庇护,也没有家门支持,在这样窘迫的情形下修炼了两年,修为也有所进步。但家门衰落,亲戚好友不免受人欺凌,纷纷向他求助。李锋年轻气盛,为了家门亲友,与人争勇斗狠,连伤了几位高手。但这些人身后皆有倚仗,都是大派弟子,伺机报复。李锋年轻,不知江湖之险,终于落得家破人亡、身受重伤的下场”
初九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故事,忍不住一声惊叹:“啊!”
普贤又缓缓说道:“李锋心灰意冷,便遁入空门,拜入雷音寺。但那些宗派得势不饶人,联合到雷音寺寻仇,想要赶尽杀绝。幸亏有宗门庇护,李锋便在雷音寺安顿下来。一晃三十年过去,李锋潜心修炼,心无旁骛,深得雷音寺真传,成为雷音寺有数的高手,名震中原。”
初九握着小拳头道:“哇,这么厉害。那些宗派肯定不敢再使坏了。”
“呵呵。那些宗派啊!如坐针毡。”
初九问道:“什么叫如坐针毡?”
“噢。就是坐立不安,就是害怕。雷音寺主持见那些宗派常常来寺前骚扰,打扰佛门清净,便命李锋入世,了却尘缘,再回寺门。李锋回到俗世,和那些宗派将恩恩怨怨一一了了。他们见打也打不过,李锋又多次手下留情,便不好厚着脸皮再纠缠。李锋入世十年,历经凶险,将那些宗派一一制服,自创了一门绝学般若功,又缴获了魔教一件至宝噬魂珠,名扬天下。回到雷音寺,便位列四大圣僧之一。”
普贤见初九昂着小脸,听得一脸崇拜,继续说道:“李锋以为从此便可以专心修炼了。可这并不是结束。那件至宝不仅惹了魔教,也引得名门正派眼红,明里暗里处处针对,多次闹上雷音寺。李锋根本得不到清净,便向主持禀明,离开了雷音寺,隐居山林。”
初九意犹未尽,见普贤说完了,问道:“后来呢?”
普贤不答反问:“我把般若功传给你,你愿不愿学?”
“啊!”初九反应过来,忙道:“愿学,愿学,做梦都愿学。”
“好,你过来。”
初九来到普贤身前,普贤传了他两样功法,一是罗汉拳,是入门所用,一是般若功。此等功法并非一朝一夕、三言两语说得明白,幸亏普贤功力深厚,能为初九种下心印。等做完这些,天已蒙蒙亮了。
普贤摆摆手,说道:“初九,你去吧!”
“好!”初九答应着,从蒲团上起来。
普贤又说:“你在佛前磕三个头再去吧!”
“好!”初九回身,小小身子趴在蒲团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初九虽然一夜未睡,但精神头却好得很,无论爷爷怎么说,就是不愿回家,只闹着要跟爷爷去剑湖玩。
上山都是山路,四人只能步行上山,初九跟着爷爷在前面开路,苏星河和付晓竹跟在后面。一路上,初九缠着爷爷说些奇闻异事解闷。
说了几个都是初九听过的,初九定要他说个新鲜的,爷爷便说道:“最近啊,这山上的人比往常可多了。都是从中原来的修士,我听他们听说啊,这无量山中有个地方叫碧波潭,里面有蛟龙,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他们听了传说,都要来逮那头蛟龙。”
付晓竹忍不住问道:“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何老爹回首道:“这位爷也是来抓蛟龙的?”
苏星河忙道:“不是,我们只是找一株参天大木,取两片树叶。”
何初九等不及地晃着何老爹的胳膊:“爷爷,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有没有?”
“在咱们族里,流传着一个古老的传说。在这大山的西南,有一片低洼的大水潭,里面的水是碧绿碧绿的,所以就叫碧波潭。”
“那里面真有蛟龙吗?”初九仰着脖子问。
“传说碧波潭深不见底,底下通着大海,真有蛟龙也说不定。”
“大海,大海是什么?我从没听说过。”初九惊奇地问。
何老爹也是听了传说才知道大海二字,至于大海是什么,何老爹也不知道。便糊弄孙子道:“大海就是大海,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苏星河与付晓竹对视一眼,心中惊骇。蛟龙入海,乘风化龙,便如修仙者得道成仙,飞升仙界。以此推算,那蛟龙该有大乘期的修为。放眼整个天下,大乘期之大能者都屈指可数,在这无量山便毫无征兆地出现一个。谁知道这无量山还有几个这样的碧波潭?
苏星河赶上去解释道:“大海位于大陆极东处,辽阔万里,水呈蓝色,其大不亚于大陆,其间更有无数生灵,当然也不乏庞然大物。”
初九跟苏星河有些熟悉了,难以置信地说:“真的吗?我以后也要去看看。”
“等你修炼到筑基期再说吧!不然一生连这大山也出不去,一辈子呆在这里。”付晓竹忍不住打击他,说道。
初九瞅着付晓竹和苏星河两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是中原来的修士吗?修炼难吗?”
“呃,这个,我们是中原来的修士。不过,修炼难与不难,因人而异,但大体上是前面容易后面难。”苏星河一时真有些不好说。
初九摇摇头,表示不懂。
苏星河又解释说:“你看,所谓修真九重,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合体,化神,大乘,渡劫。炼气期的人最多,有许多人一辈子都在炼气期,而元婴期以上的高手就很少了,大乘期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初九低声念着:“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合体,化神,大乘,渡劫。”然后不解地问:“不对啊!你不是说九重吗?为什么只有八个?”
苏星河忍不住笑道:“呵呵,你倒是认真啊!你要是能修炼到第八层渡劫,自然就知道下一层是什么了。”
“师兄,你跟一个小娃娃说这么多干嘛?”付晓竹不满地说。
苏星河笑道:“常言说,宁欺白首翁,莫欺少年穷。今日之少年,说不定是他日之宗师。是不是啊?初九。”
初九振奋地点头说道:“嗯。以后我也要修炼。”
何老爹听在耳里,忍不住眼中湿润,心想:“要是能让初九去修仙,临死口眼也能闭上了。”
第二章 剑湖
四人沿着山路一直往南走了一个上午。苏星河与付晓竹皆有修为在身,在山中行走如履平地,不仅不觉得累,反而觉得这爷孙二人走的太慢了。
初九一夜未睡,开始时还感到新奇,并不觉得困乏,走得久了,不免瞌睡连连。他少年心性,过不一会便向爷爷说道:“爷爷,我走不动了,咱们歇会吧!”
苏星河倒还好,付晓竹不耐烦地说:“歇会,歇会,又歇一会。半天歇了多少回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初九见付晓竹发怒,吓得不敢出声。何老爹赔笑说:“小孩子没走惯山路,您别见怪。要是把他送回去天也黑了,要不……”
付晓竹不耐烦地打断何老爹:“不就是要钱吗?再给你加十两银子。”
何老爹解释说:“这,这不是钱。俺,要不俺背着初九,说不定能快点。”
苏星河蹲在初九面前,说道:“初九,我送你个宝贝,你跑快点,好不好?”
初九委屈地说:“我也想走快点,早点到剑湖。我困,我忍不住。”
“好!”苏星河站起来,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浅绿色的药丸,递给初九:“这可是个好宝贝,吃了就能跑得快了。”
付晓竹打了苏星河的肩膀一下,阻拦说:“师兄,那可是聚气丹。”
苏星河笑道:“正是。”
“那你还给他?”付晓竹不解。
“这聚气丹有助人炼气入门之功效。其实,它还有另外一个效果,能使人神清气爽,气力倍增。”苏星河解释道。
何老爹闻言,苍老的双手禁不住颤抖:“聚气丹啊聚气丹,吃了聚气丹,就是不能成仙,也能增长力气。初九身子这么瘦,正好……”
付晓竹撇嘴道:“师兄何必如此破费?一枚聚气丹,就这么便宜他们了?”
“你我都用不着这种初级丹药,何必计较?要是初九资质非凡,我俩岂不成人之美了?”苏星河笑吟吟地看着初九。
初九不好意思地挠头。
“拿着,咽整的。”苏星河笑着说。
初九看看苏星河,又看看付晓竹,有些犹豫。何老爹催促道:“傻孩子,还不快接着?跪下谢恩人?”
初九听话地要下跪,被苏星河一把扶住:“男儿膝下有黄金,一颗丹药而已,再说了你们爷孙俩不也帮我们了吗?”见初九还要下跪,苏星河又说:“快吃吧!赶路要紧。”
付晓竹愤愤不平地说:“老好人。”说着,气鼓鼓地越过三人,独自向前走了。
初九把丹药吞进肚子里,三人便笑着跟上付晓竹。或许是由于太过激动,初九毫无困意,蹦蹦跳跳跟着爷爷往前走。
不久,药力发作,初九不仅身轻如燕,眼中所见,心中所感,皆发生了变化。平日里寻常的山林好像活了过来,树梢在随风摇摆,草儿在冒着青气,花儿在飘着花香,天空愈加清澈,云儿在恣意游荡。
初九却不知道,其实他已经摸到了修炼的门槛,感知到天地间飘忽不定的灵气。要是再有修炼之法,加以修炼,引动灵气入体,洗炼周身,从而凝气于内,便完成了炼气的第一层,真正迈入修真世界。
但是,那修炼之法比聚气丹还要难得,向来都是各宗派内代代相传。若不拜入宗派,又如何获得修炼之法呢?即使有些从宗派流传出来,也被人据为奇货,卖作高价。
即使苏星河有心帮助初九,也不敢传授给初九。师门有严令,不可外传。若有违背者,经那纪律堂一判,不死也变残废。
天色将晚,四人终于来到剑湖。只见一帘瀑布从悬崖峭壁上倾泄而下,如一把巨剑落入剑湖中,轰隆有声,水花四溅。而在那悬崖峭壁上,湍急流水中,有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柳树。柳枝低垂,许多贴着水面,而最高处则耸入云霄。四人仰望,皆叹为观止。
苏星河大喜,看向付晓竹道:“如此巨木,且长于水中,正合你所修之法。”
付晓竹俊俏的小脸红彤彤的,激动地说道:“嗯。我到了这里就感觉到水木之气充沛异常。师兄,事不宜迟,你为我护法。”
苏星河阻拦道:“师妹且慢,既然到了这里,也不急于一时。明日日出之时,灵气最为浓郁。那时结丹,必能成功。”
付晓竹点头,笑嘻嘻地说:“师兄言之有理。不过,我先巩固一番,明日我要一举成功。”说着,盘腿坐在草地上,五心朝天开始修炼。
苏星河在剑湖边上徘徊,心想:“要是能把师妹送到柳树上,成功的几率要大很多吧!地想个法子把师妹送上去才是。”
何老爹带着初九看了一会,然后趁着天还没黑,带着初九去寻找干柴,好晚上在此过夜。
夜幕降临,剑湖的湖水和瀑布还有些光亮。何老爹点燃了火,架着烧水。付晓竹还在打坐修炼,何老爹把干粮分给苏星河和初九。苏星河想了很久,奈何两人都是筑基期圆满,没有飞天之能。苏星河接过何老爹的干娘,看是一块大饼,笑道:“这如何充饥?”把大饼递回给何老爹。何老爹讪讪地说:“俺们穷,没啥好东西招待。”
“呵呵。你先拿着,我去打几尾鱼来,咱们烤鱼吃。”苏星河呵呵一笑,起身来到湖边,施展法术,从湖中卷起一道波浪落到岸上。湖水渗进地下,水中的鱼人只能乱蹦了。苏星河捡了四条大鱼,递给何老爹:“烦请老爹烤烤。”
何老爹接过大鱼,赞道:“你真是好本事啊!”
“呵呵,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初九一脸崇拜:“你真的好厉害啊!你使的是仙术吗?”
“哈哈,仙术可称不上,只能算是灵术,其实叫五行术。”
“什么叫五行术?”
苏星河解释说道:“五行,金木水火土,你听说过吗?”
“听过。”
“我修炼的是水行术,可以御水,让水往哪走,它就往哪走。像刚才那样,还可以让水飞起来。”
“哇,这么厉害。那水可以打人吗?”
“当然可以。”
“那可以托着人飞吗?”
“也可以。不过要白天才行。”
“哇,那你明天可以让水托着我飞吗?我想飞起来。”
“可以。不过……”苏星河说着,眼前一亮。
初九见苏星河没下文了,问道:“不过什么?”
“噢。明天我们忙完了正事,就和你玩。”
“好,一言为定。”
三人吃了烤鱼,苏星河也去打坐修炼了。隔着火光,初九望着苏星河和付晓竹两人打坐的身影,十分羡慕。想起昨夜普贤师父教授的般若功,便也盘起双腿,依着普贤的传授修炼起来。
一宿无话,第二天,天蒙蒙亮,苏星河与付晓竹便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苏星河把昨夜想出的方法和付晓竹商量,付晓竹想了想,便同意了。仍不忘警告他:“你可得小心点,要是把我弄湿了,有你好瞧的。”
苏星河点点头:“放心吧!这样,你先看我把浪头挑起来,要是能到柳树,你再上。”
“嘻嘻,这还差不多。”
初九是水浪声吵醒的,睁眼看时,整个湖面波涛汹涌。只见苏星河手持一把剑,在湖边念动咒语,一股水流冲天而起,几欲冲上柳枝。
付晓竹在旁叫道:“水柱再小一些就可以了。”
苏星河只得再试,一连几次,水柱终于冲到了悬崖上,撞到了柳枝上。苏星河大喜,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吃了,道:“好了,可以了。师妹,你跳上水面,我现在就送你上去。”
“好!”
只见付晓竹双手平举于身体两侧,轻盈地踏上湖面,似跑似飞,到了湖中间。苏星河一脸严肃,大声念着咒语,剑尖忽得一指湖面,一根水柱冲天而起,托着付晓竹飘飘欲仙的身体冲上悬崖,直抵柳枝。
正当苏星河以为大功告成,心中松懈之时,忽然,柳叶丛中飞出一物,鸣叫着直奔付晓竹。
定睛看时,却是一只黄莺。付晓竹正欲迎战,忽然脚下一软,不由惊慌,被黄莺啄掉了一支头发。
苏星河见黄莺鸣叫着,又回身攻击付晓竹,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力气,卷起水柱使付晓竹站稳脚跟。
付晓竹脚下稳了,掏出一把木剑,施展本事与黄莺斗在一起。
初九仰头看得呆了,只见湖水不停歇地从下往上冲,到了付晓竹脚跟又四处散落。付晓竹手中的木剑挥出道道绿气,几次都差点斩到黄莺身上。黄莺敏捷,叫着好听的声音躲避着剑气,不时向付晓竹发起攻击。这一幕十分壮观,又匪夷所思。
但壮观归壮观,可苦了苏星河了,只见苏星河汗流满面,四肢颤抖,灵力已近枯竭,仍在苦苦支撑。苏星河在心里自问:“难道我就这样被耗死了吗?”
东方朝阳初升,第一缕阳光照在苏星河身上,给他身上的冷汗带来一丝暖意。
终于,黄莺躲避不及,被付晓竹剑气刮伤,尖叫着逃回柳树上。
付晓竹攀上柳枝,叫道:“我上去了。”
苏星河顿时失去了力气,撑气的水柱轰然倒塌,砸进剑湖,卷起丈高的波浪。苏星河不顾湖水冲来,掏出一颗凝神丹塞进嘴里,立刻盘腿坐在地上。
初九眼看着付晓竹沿着柳枝三两下爬上了柳树,坐在柳树粗大的枝干上,迎着朝阳修炼。低头看苏星河,正大浪加身,湖水一过,苏星河浑全身湿透,如落汤鸡一般。苏星河和付晓竹皆入定,何老爹忙着捡落在岸边的大雨,初九正心生神往。
苏星河与付晓竹的入定持续了三天,到第三天中午,苏星河和付晓竹才先后醒来。
苏星河按之前的方法把付晓竹接下来,付晓竹折了一根柳枝带下来,说道:“这根柳枝,咱们带回去种在山上。”
苏星河喜上眉梢,问道:“师妹,怎样?”
付晓竹笑吟吟地说:“差一点就结丹了。不过,有了这纯净的木灵气,结丹是迟早的事。”
苏星河顺着话说:“那就好。恭喜师妹。咱们回去吧!师父他老人家该着急了。”
“哎呀,我忘了找那只黄莺算账,敢欺负到姑奶**上来了。”付晓竹忽然想起黄莺,掐腰大怒。
苏星河拉着付晓竹的手臂:“算了,算了。它能有些造化,实属不易。等咱们修炼大成,抓了它当宠物。”
“嗯。这个主意好。”付晓竹笑着点头,抬头见何老爹和初九,道:“你们俩还没走啊?”
“一起来的,肯定要一起回去了。难为他们俩在这陪我们待了这么久。”苏星河感激地说。
“我看啊!是你自作多情,咱们还没给钱呢!他们当然不会走。”
苏星河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记性。”说着,苏星河把盛着聚气丹的瓶子都递给初九,又拿出二十两银子递给何老爹。
“这……”何老爹没想到两人如此阔绰,都有些不敢收了。
苏星河严肃说道:“还不拿着?”
初九率先接过瓷瓶,何老爹也接了银子。
付晓竹说道:“还有一条,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就把你们俩填进这剑湖喂鱼。”
何老爹一个激灵,忙道:“不敢,不敢。”
苏星河拉了拉付晓竹:“你吓唬他们做什么?”又向两人说道:“走,咱们回去吧!”
何老爹正要说好。付晓竹却道:“既然钱已付了,人情也还了。咱们还是分道扬镳吧!你们先回去,我们还有事要做。”
苏星河想要说话,却被付晓竹一眼瞪了回去。
何老爹和初九爷孙二人只好告辞而去,沿着来路,直走到天黑透才走回天龙寺。这还幸亏初九习练了几天般若功,又吃了聚气丹,能跟上爷爷的脚程。
爷孙二人回到天龙寺,只是天龙寺里少了普贤师父。何老爹问僧人,僧人说道:“有三天没见到普贤师父了,都以为普贤师父去找你们了。”
却说苏星河和付晓竹目送何老爹与初九离开,付晓竹便埋怨道:“师兄,你就是太过好心了。他们是什么人?值得你那样对他们?”
苏星河争辩道:“他们也帮了我们。不然,我们自己找,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见付晓竹还要埋怨,苏星河忙说:“好了,不说了。今天是你我大喜的日子,不,是你大喜的日子。”
付晓竹俏脸一红:“讨厌。”
苏星河见付晓竹双颊生晕,亦羞亦喜,不禁看得呆了。
付晓竹转过身去,嗔道:“看什么看!”
苏星河自知失态,收敛心神,正色道:“师妹。你得偿所愿,咱们该回去了。”
付晓竹回身,抓着苏星河的胳膊,撒娇说道:“师兄,人家还没玩够呢!”
“师妹。这里是无量山,可不能贪玩,咱们回去吧!师父该担心了。”苏星河劝说道。
付晓竹眼珠一转,笑说:“师兄,我得了这柳树的木灵气,你还什么都没得到呢!咱俩一起来的,我可不能只顾自己,不然别人非说死我不可。”
苏星河敲了付晓竹额头一下,笑吟吟地说:“你的鬼点子,我还不知道?放心,师兄我啊也得了好处,现在已是筑基期大圆满。回到师门,有师兄弟护法,便能结丹了。”
付晓竹有些不悦:“师兄,原来你没帮我护法啊?”
“额,这个……”苏星河一时语塞。
付晓竹转眼笑道:“师兄,你要赔偿我。陪我一起去看蛟龙。”
“啊?去碧波潭?”
“是啊!我要看看蛟龙长什么样子。还有啊,有蛟龙的地方水灵气肯定好得不得了。你在那里修炼,一天能顶十天。”
见付晓竹已快步向前走去,苏星河只好也跟上去,两人不免打些嘴仗,但行走的方向却是何老爹所说的西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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