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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日子 你的捆绑
大靖元景十九年。
畿南道袁州府临洛城西二十里,洛河庄。
时值早春,地近南属的临洛城地界,断断续续地连下好几场雨,淅淅沥沥的,连绵十多日不去,即便在这个月将近尾声的时候,空中依然飘荡着雨丝,如絮若雾。
二月二十九,安宁来到此间的第一百天纪念日。
虽然他一直认为,过任何没有妹子相伴且以天数计算的纪念日都是可耻的。
但这一次,他记住了这个日子,用一种特别的方式。
“卤水点豆腐,实验次数三,失败,十九年二月二十九。”
洛河庄内,名为安府实则不过两进小院的书房里,一名十五六岁模样的清秀少年,面色凝重地在册子上记下了这段话。
类似这段话的内容册子里还有很多。
比如——
“硝石化冰,实验次数一,成功,十八年腊月十三。”
“皂化反应,实验次数九,失败,十八年腊月二十一。”
“黑火药,实验次数三十一,失败,发现青槐梗功效,十八年腊月二十七。”
“找到疑似异化藤天蓼,十九年正月初七。”
……
“这个世界的规则还真是奇怪啊,也是魔改的影响吗?”
安宁合上册子,看到翻过的扉页上面《异世规则实验探究》几个字眼,暗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将册子放进身后书架的顶端,里面还有很多本册子,倶都看不见名字,他没去动,只是迟疑了下,就把挡板拉紧,上了锁,去了后院。
后院只用砖石铺了十字型走道,交叉的夹角处栽了几株青槐,歪歪斜斜的。靠着小门左边的青槐下空地,用篱笆围了起来,散养了几只老母鸡。
一股子异味飘来,安宁嫌弃地掩住鼻子,狠狠地瞥了篱笆里的老母鸡一眼,特别是在看到名叫三花的那只时,眼里浓浓的厌恶中还带上了一丝忌惮。
“早晚炖了你!”他暗自发狠。
篱笆里,名为三花的粗脚花色老母鸡似有所觉,偏过头盯着少年,圆圆的眼睛里尽是浓郁化不开的……鄙夷,然后朝着厨房扑打着翅膀咕咕叫了几声。
安宁侧耳听了听,厨房里隐隐传来“糟蹋了糟蹋了”的苍老声音,让他明白了三花如此嚣张的原因。
原来岚伯在啊,那个小气又忠诚的老头……
只要背后有男人,哪怕一只鸡都敢这么横,人心不古啊……
安宁郁闷地摇摇头,走向小门的左边。
左边最里面是个马厩,再出来青槐底下有个笼子,笼子里关着只比成年家猫还大几分的灵猫幼崽,此刻正抱着个干枯的草藤团成的球,一脸迷醉地舔个不停。
“效果不错。”安宁把手伸进去在小灵猫头上摸了摸,小灵猫非但不挠人,还把头贴后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奶声奶气地叫唤起来。
“少爷,要出门么?”院子里的动静引来了老仆岚伯,等他逗弄完灵猫直起腰时,岚伯出声问道。
“嗯。”安宁转过身,看着眼前腰背有些佝偻,笑起来脸上皱纹能夹死苍蝇的干瘦老仆,吩咐道:“把昨天做的东西拿过来吧。”
他抬头,几许雨丝落到脸上,凉凉的,难得开了个玩笑:“顺便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遇到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
岚伯不知道丁香是什么,但听得懂姑娘,于是嘴巴咧得更开了,面皮层层叠叠的,像绽放的老菊。
“少爷长大了,也是,过了这个春天就十六了。”老人咧着嘴里嘟嚷着走了,安宁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了看见自家猪想拱白菜时的老父亲味道,瘪瘪嘴,并不想解释。
等老仆拿了两根放大版的“阿尔卑斯棒棒糖”跟一把油纸伞回来,他拿过了伞,又让岚伯把藤天蓼做的棒棒糖用油纸包了,才出了门。
临出门前,他止住了也想跟着去的老仆。
老仆纠结着,安宁指了指他身上衣角处的不知名白沫,又指了指厨房,示意他早上实验失败的废渣还未处理干净。
老仆无奈地点头,安宁跨出门槛时候还不忘叮嘱:“少爷,莫怕他们,可不能短了该拿的银钱。”
老仆话音里的坚定,安宁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又微不可察地摇了摇。
“对不起啊岚伯,这一次,少爷我,想要些不同的东西。”
……
洛河庄在临洛小城以北的洛水河边上,有着几百户人家,是个不小的庄子。
安家庄是它原本的名字。
安府在庄子的最深处,曾经这座庄子里的人家,都是安家的供户。
供户是这个叫做大靖的国度在元景三年弄出来的制度。
凡入品灵师、元将或天赐者,供职于修院、官府可得供户若干,不可承继,去职则没。
三年前,安宁这具身体的便宜老爹去了奎山剿匪,再也没有回来,这里的供户也就不再属于姓安的。
祸不单行,安父死后,安宁家中还遭过洗劫,虽然靠老仆机警躲过一劫,但家中资财却十去八九。
所以,在过去三年里,安宁或者说安宁前任能够活下来,有一半靠的是老仆散养几只鸡淘换鸡子维持。
这样的打击对于从小锦衣玉食的安宁前任而言,有些太过残酷。
身为灵师之子,一无他老爹的资质,二无成为天赐者的运气,三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换句话说,他只能做个普通人。
他浑浑噩噩过了三年,在三个月前的某一天背着包裹出了洛河庄。
原因很简单,在这个时代,没有人甘于平凡。
即便他竖着出去,回来时候横着,躺在临洛御灵营军卒担架上。在之后他发着高烧的那几天,嘴里念叨着的,还是灵师入品之类的,直到现在的安宁降临。
“真是个不安分的年代啊。”
从安府到洛河庄南岔子口的路上,安宁走得很慢,乱七八糟想了许多,在看到几个半大的熊孩子被自家爹娘逼着,穿着露腚的破裤子举着小石锁来回蹦跶的时候,不禁摇摇头。
说好的民风淳朴,温柔善良呢?
元将那么容易做的么?不知道一入武阁深似海,九死一生尽骨骸吗?
不过想是这么想,安宁转头却对着几个熊孩子的父母不住口的夸赞其有远见,没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还特意跑过去帮几个熊孩子的石锁上绑了石头。
对上熊孩子哭丧的脸时,他才惊觉这些熊孩子有些面熟。
这不经常跟在咱屁股后面骂咱大傻子那几个吗?那多加几块!
做完这一切,他才在那些熊孩子的哭嚎与大人们的或自得或感谢的声音中施施然离开。
天色近晚,阴云之下稍显昏暗,所以庄子里的行人不多,有些安宁想遇到的人没遇到。
比如庄里出了名的蓝寡妇。用前世死党胖子话来评价,就是情感经历与身材都是一波三折的女人,极品……的麻烦。
没有看到蓝寡妇,自然也不见那个老在蓝寡妇对面门口显摆肌肉,但手长过膝,给类人猿当亲戚人家还嫌弃的铁匠王盘。
嗯,还有带着个四岁小孙女过活的独眼婆子老陈婆,上次帮王盘给蓝寡妇送了信,作为回报恶趣味地让老王打了个平底锅,发现煎蛋都会糊之后,就送给了她。
最后好像只换来两个烧饼,亏大发了。
不过,那个四岁的小芸娘,是真的萌!
临近庄子南岔子口时,安宁朝那个卖茶水烧饼给过往行商苦力的草棚看了看,没有看到某个怯生生的身影时,微微有些失望。
老陈婆也不在,确实,这个时节往来也没多少人,收摊早很正常。
百无聊赖之下,安宁站在南岔子口上往外张望,面前两条土路分行,一条往临洛方向,一条往袁州府方向,两个方向上各有一个挨着洛河庄的庄子。
土路两旁,是三个庄子的田地,南属之地,早春下种,泥土地里已经可见冒头的青芽,星星点点。
他正好卡在两条路的中间,没有左一步,没有右一步,更不敢向前踏多一步。
等待是件很枯燥的事,尤其是等的人似乎有迟到习惯的时候。
安宁撑着伞站在蒙蒙雨雾中,觉得自己有点傻,或许应该做什么。
他前后左右都细细观察了很久,没有人。
然后犹豫了许久,才抬起一只脚,一点点往外探。
他很小心,仿佛外面有莫大的危险。
而随着脚尖一点点探到临洛方向的土道上方,一股股电击般的麻痹感自他脚尖而起,沿着脚掌而上,经小腿窜入大腿,再往身体四处扩散。
安宁耳边似乎响了希希咧咧类似锁链拖动的声音,同时一股熟悉的窒息感传来,让他强忍着阵阵袭来的酥麻,猛地把伸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嘭
或许是用力过猛,安宁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油纸伞掉落,向后撑着身体的双手微微颤抖。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就像久旱泥潭里的鱼,身体阵阵无力。潺潺的冷汗混合着二月尾巴上的冰凉雨水,让他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
但他还是勉强转头,看到了庄子深处,安府上空那团只有他能看见的光亮。
里面,半透明材质不明的锁链涌动,锁链的一头已经伸出,遥遥指向他的后颈,此刻正在慢慢缩回。
安宁望着锁链怔怔出神,等锁链完全收进那团光亮时候也没回过神来。
他其实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前提是没有人去限制他的自由,即便前世里他经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来到这个三十年前被魔改过的世界,哪怕开局一无所有,他也没抱怨过。
可是,这个世界的老天爷似乎比较重口,喜欢捆绑,喜欢画地为牢,且只限于他。
此时,他很想冲着那团东西喊上一句:“来啊,鞭挞我吧!”
或者“你捆绑得了我的身体但捆不住我的心!”之类的。
但最后,他回过神来时,沉默一阵,只敢低声呢喃:
“继续熬吧,这种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第二章 青麟驹与寒蝉页
安宁曾经后悔过。
但不是后悔在另一个世界里,在那个带着卷子来相亲的奇葩妹子的卷子上勾选零星评价,然后被对方一巴掌扇到这里来。
他只是后悔没躲开那一巴掌。
就像他不后悔来到这个世界——反正上辈子除了一个死党肥宅,也没啥人可以牵挂,他只是后悔不是在三十年之前的时间来到这个世界。
至少,三十年前那场连续三日三夜不绝的星光雨落下之前,这里还是跟前世的古代十分相似的,或许,就没有老天爷来给他画下牢笼了。
嗯,也没有什么灵师元将天赐者,这些在他看来就是法师战士变种人之类的东西。以他穿越者的身份与见识,说不定还能封侯拜相,写几本书,做下文抄公,传颂千古什么的不要太容易。
即便只做个土财主,没事收收租,再养几房妻妾,享受下人生那也是极好的。
现实嘛……
别的穿越者是罪域的骨终将为王。
他是异域的骨终将为汪?
安府上空来自老天爷的鞭挞,他第一次领教的时候,那锁链一头不偏不倚地扎进他的后颈,之后他就人事不知,醒来时候已经过了一天一夜。
据带他回去的老仆岚伯所说,他被发现时候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若是晚上一刻,说不定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事了。
明白老天爷的锁链时时刻刻准备拴住自己的脖子,安宁做了许多傻事。
把手伸进火塘美其名曰用烈火的热情庆祝自己的新生;
从阁楼上信仰一跃想要做折翼的天使;
难得的冬雷夜里爬上屋顶,期待着做个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男人什么的……
这些傻事他做得不亦乐乎,但挑战老天爷的链子,他没有做第二次,或者说再没有完整地把脚跨过去。
他很清楚锁链入体时候的痛苦,浑身痉挛,仿佛身体被掏空的感觉,他不想再承受。
当然,冬雷夜之后,那些傻事他也没有继续,不是因为没有再穿越或者出现系统之类的金手指让他失望,而是第二天下来的时候,他发现有个老人蜷缩在墙角陪了他一晚。
每个人身上都得背着其他人,真是件操蛋的事。
很累,但奈何人身上大多有名为“受”的属性。
从那天起,安宁决定好好地活着,不为自己,至少为了某个宠信三花来闹心他的老人。
好在,今天等待的人或许能给这恼人的日子来点盼头吧。
天黑了一半,安宁望向临洛方向土路的目光虽然不耐,但里面的灼热更添几分,仿佛要烧穿弥漫的雨雾。
尤其是在昏暗的天光下,一匹头顶独角,浑身缀满紫色纹路的青皮怪马马蹄重重落在土路上,泥水四溅的时候,他更是眼中一亮,将更加殷切地目光投向青皮怪马背上。
“咦,人呢?”
安宁仔细瞅了瞅,结果发现马上无人,不由错愕。
他又往青皮怪马身后看,土路上自青马过后,静悄悄的,并无人影。
“莫非出事了?”
他皱皱眉,心中狐疑。
不过青皮怪马冲过他身边,进到老陈婆的草棚里时,他看了看,怪马只是像个冒雨归家的行人,在草棚里充当坐椅的石头上刮蹭脚蹄的淤泥,鼻孔喷着火星抖落着皮毛上的水滴,然后慢条斯理梳理起毛发,顿时感觉又不像出事的样子。
只是,马主人呢?她……
“娘…娘希皮的,跑死你家曲大爷了!”
一道带着粗重喘息的浑厚声音从土道上传来,安宁心中了然,只是脸上不可抑制地露出失望之色。
原来不是她,是他啊。
不过,他这幅样子,又是什么鬼?
那道声音传来后不久,土道上就出现了一道身影,十分高大,国字脸,偏生满脸的络腮胡与一双绿豆眼,生生拉低了评价。身影浑身只着半截短裤,一身古铜色的肌肉,混合着汗液的水光,在昏暗天光下倒显出几分锃亮的油色。那堪与王盘媲美的旺盛毛发被打湿,一缕缕黏着在皮肤上。
此刻,他正迈开两条毛腿,像头笨重的猩猩直冲安宁而来,每一步落下,大脚板下必定是泥水溅射,喷出老远。
在壮汉即将靠近的时候,安宁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稍稍斜过油纸伞挡在身前,不出意料,数息之后,伞面就传来几声几不可闻的撞击声,正是壮汉的汗水与伞面碰撞所发。
“曲副将……倒是好雅兴啊。”
稍等片刻后,安宁在曲闾的喘息声中移开了伞面。
当然,对于壮汉雨中放飞自我地奔跑行为他不做评价,只是默默在心中曲闾的名字下添加了“狠太”的标签。
“去……去他祖宗的,你家曲……曲爷是被这牲口给坑了。”
曲闾双手拄膝,喘着粗气,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娘咧,马主人是个难伺候的主,连马都是个小祖宗。”
“唏律律”
似乎听懂了曲闾的话,草棚里青皮怪马不满地冲着曲闾叫唤,惹得安宁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几眼。
“这是烨将军的青麟驹吧?听说可是元气入体的宝驹,日行三千里,平日里除烨将军外的人可不怎么搭理。”
安宁好奇问道,看向青麟驹的目光灼灼,带着探究与艳羡。
曲闾喘息声停了停,安宁背着他没有看到他面皮上一闪而过的尴尬。
“这不炎蹄马不喜雨水,想着烨头的宝驹好使,曲爷不就借来用用嘛,谁想出了城门,就撅蹄子把咱掀了下来,死活不肯让咱上马,军情紧急耽误不得,这才脱了甲胄一路追了过来。”曲闾讪讪道。
炎蹄马不喜雨水,鼻孔里喷火星的青麟驹就喜欢了?
找个借口都不会,白长了这么禽兽般有欺骗性的外表了。
安宁默默琢磨着曲闾的话,听出了大概意思,眼馋宝马瞒着主人偷出来用,然后被马当猴子……不对,应该是当猩猩耍了一回。
不过,军情紧急四个字倒是给他提了个醒。
“对‘猫脸’下手的日子……是今天?”安宁问道。
“不错,今晚城门落下之后,所以咱必须在城门天黑之前回城。”曲闾直起身子,正色道。
安宁也不废话,将背在身后的两根藤天蓼解下,递给曲闾。
“啥玩意?就这能对付‘猫脸’?那可是能御猫兽的天赐者,给两把锤子都比这好用吧,小子,你莫不是耍你家曲爷?”
曲闾狐疑地接过安宁递过来的藤天蓼,好奇地掀起油纸的一角,还掰了点到嘴里尝尝,随后呸地一口吐到安宁脚下,怒不可遏道。
“这是对付他的猫兽的,不是对付他的。”安宁皱眉看着脚边的浓痰,往后退了退,耐心解释道。
曲闾这才作罢,虽然面上狐疑之色未去,也不再找安宁麻烦。他习惯地向怀里掏了掏,才陡然想起自己现在上半身就剩胸前卷曲的巴掌大护心毛了,不免有点尴尬地挠挠头。
“跟之前两次一样?若是今晚抓到‘猫脸’,银钱过两日给你送来。”
“这一次,我不想要钱”出乎曲闾意料之外的,安宁没有答应。
“不要钱?小子,你知道的自己在说什么吗?”曲闾愣了愣,眯起的绿豆眼彻底看不见了,但眼缝里透出的光很危险。他朝安宁靠了靠,浑身的肌肉仿佛在一瞬间充了气,鼓胀起来,身体里还传出几声怪异的闷响。
“我要寒蝉页!”安宁没有后退,反而忍着内心的不适踏前了一步,贴近曲闾,抬起头坚定地与曲闾对视。
“去……”曲闾举起一只拳头,鼓胀过的肌肉让它看起来足有安宁大半脑袋那么大。
“青袖楼的姑娘如何?”安宁鬓角渗出冷汗,语速很快。
“去……去过几次,还成。”曲闾生生止住了拳头,绿豆眼里,瞳孔缩了缩,面色有些不自然。
安宁暗自松了口气,继续追问道:“‘御剑客’‘水鬼’的悬赏应该也不少吧。”
“是不少,但动手的可是御灵营!你不过帮了一点小忙。”曲闾并不打算放弃。
“是吗?三个月前烨将军上任的时候我见过。”安宁这一次纯属讹诈。
三个月前前任跑出去的时候,确实见过那位新上任的御灵营主将,还发生了一些事情,但说到交情没有,仇怨倒是有一点。
真正帮自己与御灵营搭上线的可不是她。
不过,面前这头猩猩能知道吗?
安宁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果然,曲闾目光缩了缩,不敢与他对视了。
“……你的事,咱会跟烨头说的,至于答不答应,不是你家曲爷能管得着了。”曲闾最终妥协道,只是望着安宁的目光有点不善。
“不过,咱虽然走的元将路子,可也知道没有修院支撑,想赶在十六岁灵台泯灭之前拓印神图入品,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好像从你爹死后,临洛修院就倒了吧,哈哈,哈哈哈。”
曲闾本只想说几句场面,没想突然想起面前少年的痛楚,不由越说越高兴,混不在意安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普通人就算打小进修院,十六岁之前攒够投影寒蝉页里的神图烙印都勉强,更何况在灵台拓印神图?小子,你家曲爷心好,若是你放弃这寒蝉页,额,悬赏的事也埋在心里,曲爷让你进御灵营,至少说不定以后能当个入品元将,可不比劳什子灵师好上许多?”
“哦?那请问曲副将入品了吗?”安宁幽幽道,也让曲闾的声音戛然而止。
起先他是有几分生气,但后面反而平静下来。毕竟这是事实,否则自己也不用死乞白赖地要寒蝉页了。
当然他也没忘挖苦曲闾几句:
“听说冲击元将入品,十个里得死九个,曲副将……啧啧。”这回轮到曲闾的脸色难看了,安宁视若不见:“反正我只要寒蝉页,当然最好传话给烨将军,我想见见她。”
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安宁说完,也不管曲闾的反应,径直走进草棚里,试探着抓住了青麟驹的缰绳,却发现青麟驹只是偏过头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在他身上嗅了嗅,便任由他抓着自己的缰绳。
安宁放下心来,伸手帮它梳理起了鬃毛,青麟驹甚至欢快地嘶鸣了一声,伸过舌头去舔安宁的脸。
它还记得我啊……不对,它记得的应该是前任,毕竟三个月前前任可是骑过它的。
一人一马的互动尽显亲昵,让原本满心不爽的曲闾目瞪口呆,绿豆眼眼珠滴溜溜地转,突然对自家烨头与不远处少年的关系起了几分兴趣。
他低头沉吟,以至于安宁将不情不愿青麟驹牵出草棚,朝着安府方向行去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回过来神,安宁和青麟驹已远在二十丈开外了,他伸手想叫住,没等出声却又停了下来。
因为他发现,叫回青麟驹也没用,小祖宗不让骑啊!
他转头看了看后面的土道,那条土道依旧泥泞不堪,此刻天色已黑得差不多,只怕一脚下去,还不知道要踩多大的坑呢。
关键是……二十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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