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是否也有眼泪》： 誓死亦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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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誓死亦无悔

天外天不周山，李无泪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心中忽然变得很宁静，没了从前在魔界时的战战兢兢，只觉心中忽然轻松。

眼神一直瞧着对面一个拿剑的女子，柔情似水。剑上有着他的血，黑色的血在剑身一滴一滴的留着。

“李无泪，你有今天下场，可曾后悔过？”女子碧眉杏目，绝美的容颜冰冷如霜，身上穿着的白色云裳被魔的血染色，长发如雪，眼神里阵阵失望。

李无泪持枪长笑，“呵呵，试问天道，我李无泪纵横一生，或许做过许多错事，可，却从未后悔过。”眼神的落寞有谁能懂，自己所做的事何人能明其意，后悔么？或许有吧！

“二妹，何须在行多言，李无泪已非从前，他如今绝情绝性，又怎会后悔。”

“苍天说的不错，二妹，李无泪已入魔至深，如何会有悔意。何况，他今日有此下场，都是其自找。而且，二妹，今日若是不能除了他，这六界，必会将又陷入千年黑暗之中，不现光明。”

天外天尽头，两人联手踏空而来，紫衣翩跹，蓝衣缥缈。

“呵呵，问苍天，君问情，没想到，你们也来了！”笑容有些苦涩，这两个，可是他，可是他以命相交的兄弟啊！今日，今日也要陪着她一起，结束自己的一生。

看着自己一生中挚爱，兄弟，还有手下，李无泪拿着枪的手有些微抖，好似这柄陪伴自己数万年的魔枪重逾千万斤。

是啊，枪还是原来的枪，可是，自己如何能够用它来伤害眼前这些爱人，兄弟属下啊！千年来，自己伤的他们还不够么？如何还能够让裂神枪饮他们的血呢！

“李无泪，两千年前，杨戬与你此时何其相像，一样的孤傲，一样的猖狂，一样的藐视天地，一样的众叛亲离，天厌地弃，值得么？”众人对峙，一位青衣老道脚踏一朵紫色霞云，身上散发着一股玄之又玄的气息，说不清，道不明，老道缓缓落下，待到紫云散去，虚空而立，手托着一把拂尘，面色红润，白须白发。

“见过太上道祖，道祖万安。”青衣老道站在众人的面前，身后之人看着青衣老道，面带喜色，纷纷与老道行安，唯独那白衣女子，微微皱眉，却还是向老道行了一礼。

老道点了点头，示意不用多礼，紧接着，又是一道身影往天外天尽头疾驰而来，身若金光，落地后，化作一猴儿，身穿金甲，头顶紫玉雕翎冠，脚踩踏云靴，手拿金箍棒，双目火焰若有若无，却是那三千年前大闹天宫，无法无天的齐天大圣，如今的斗战胜佛，孙悟空。

孙悟空站在太上道祖旁，双目紧盯着眼前那傲然如山的身影，眼神里，不由得有些落寞，“李无泪，自俺老孙出世以来，只佩服过杨戬一人，而今，我不得不对你说一声佩服，你与杨戬一样，都是那么的高傲，自私，视众生为蝼蚁，逆天道而行。说句实话，俺老孙其实不想与你对阵，因为，实在不想你的血，溅污了我的金箍棒。”

“哼，太上，孙悟空，没有想到，你们竟然也来了，真是给足了我李无泪面子啊！我和杨戬相交相斗了几千年，从未赢过，却是没想到，唯一赢他的却是只比他多了几个人围杀。”李无泪凝视着太上道祖和孙悟空，心中苦涩无比，原本落寞的神色已消失不见，满腔的战意浮上心头。

嘴角已经溢出了血液，原本应该完整无缺的黑色战袍已经残破不堪，腹部那一道剑伤依旧在流血。李无泪看着眼前的仙神佛魔，笑了，笑的很开心，也笑的很苦涩。

身已重伤，战意犹存，血未流干，魂未消，魄未散，手中的裂神依旧寒光照铁衣，血色的眸子寒意柔情。

天外天，虚无一片，无物，无人，无仙，无神，无佛，无魔，今日过后，或许会多了一具尸体，永远漂浮在这虚无的天外天之中。就如那死在华山之中的那人的尸体永远漂浮在那无尽的宇宙之中一样。

“舅舅，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好么？一千年了，整整一千年，六界被你弄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为了你一己私欲，让六界无数的生灵给你铺路，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愧疚么？我真的，真的不想你走上二舅的路啊？”

一声怒吼从众仙神中传出，一道淡白色身影缓缓从仙神里走出，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在自己眼里的伟岸男子，现在却成了六界中人厌人弃的无泪魔尊，心里莫名的一酸。

是啊，两千年前，杨戬逆天伐道，天道因一人降劫六界，致使六界生灵涂炭，死伤无数，甚至，连自己母亲，都成了那人逆天伐道的一枚棋子，被他亲手压在了华山，受苦受难二十年。要知道，那可是他的亲妹妹啊，他从小最疼的妹妹啊！

“咳咳，沉，沉香，没想到你还愿意叫我一声舅舅？既然你能够在这个时候还称我一声舅舅，那，就让舅舅已这残破之躯，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再指点你一次吧！”

许是因为沉香的那声舅舅，心头洋溢着一份激动，一下抑制不住自己那重伤的躯体，仰天吐出了一口鲜红色的血，那是他心脏处的血。

两千年前，杨戬逆天伐道，没有成功，被自己亲手培养出的外甥一击重斧，劈成重伤，然后又因为与盖在华山顶的乾坤钵心神结合，最终，华山劈开了，而他，也因此陨落，魂飞魄散，再无轮回转世之望。也因为那华山一战，六界之中再也没有了那孤傲的天罪之人杨戬。

至今，李无泪还记得，他找到杨戬的时候，他是笑着离开的，可是，李无泪知道，他那是苦笑，他从不奢求天道会让沉香他们放过他，他唯一奢求的是，沉香能够在他死的那一刻，在称自己一声舅舅，可是，他忽略了沉香那时对他的恨意，因此，他是带着遗憾离开了，神魂消散，六界再无杨戬。

而现在，自己在天道的安排下，一步步的走上了杨戬的道路，一步步的服从天道安排，把自己推向无底的深渊，没有回头的路，只有一路走下去，而这路的尽头，就是自己步上杨戬的结局，魂飞魄散，众叛亲离。

李无泪深深的看了一眼如今已经长大成人了的沉香，眼中闪过一丝溺爱。最终，看向天外天中，所有的仙神人魔，仰天长笑一声，冷声道

“太上老君，佛门斗战胜佛，净莲使者，九曜星君，四御勾陈大帝上宫皇大帝，南极长生大帝，司法天神沉香，嫦娥仙子，哪吒，李靖，桃山六圣，龙宫三太子四公主，百花，观音，还有我魔界几位天尊和天庭星辰诸将，不错，不错，人都齐了！那么看得起我，那，如果不战，岂不枉费你们煞费苦心的算计。”

“李无泪，我再问你一句，你可曾后悔过？”众人剑拔弩张，一道倩影迈着莲步来到李无泪的身前，看着他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女子脸上依旧淡然，可，心中却升起了一阵平复不息的涟漪。虽极力掩饰，可李无泪还是能感受到她内心中的的痛苦。

是啊，和自己最爱的人兵戎相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岂能不痛，岂能不苦。

李无泪看着那道白衣倩影，心中叹了口气，眼神里出现一抹动容，只是转瞬即逝，满脸无为的看着她，“傻瓜，我和你在一起一万年了，你还不了解我的性格么？我李无泪做出的事，从来都问心无愧，更没有后悔一说。

哪怕是当初杀了你，送你入了轮回，我也不曾后悔过，更别说杀的是那些毫不相干的人和做这逆天之事。”

“呛”剑出鞘，剑声如同龙吟震耳，女子拿着剑，指着李无泪，面容上落过一丝痛苦，明亮如月的眸子里，滴落了一滴泪水，没有去擦拭，任由那泪落在自己的衣襟，望着那陪伴自己一万年的身影。

从前的他，是多么的和善，多么的爱她，只是，现在的他，已经成了真正的域外之魔，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时光，眸子一凛，冷声道“既如此，那就动手吧！”

腹部的伤口还未愈合，还在往外面流溢这血液，李无泪不想压制，也不愿去压制，因为，他累了，他想早一点结束这该死的宿命。千年来，他从未开心过，从未有过一天舒适安稳的日子。

虽然掌握着通天的权势，可那不是他想要的。就和两千年前，天庭真君神殿里那道孤傲绝世的身影一般。

从昆仑山一直到天外天，李无泪体内的法力已经耗费一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布满了全身，剑气，刀气，斧意，一系列的攻击留在他身上的各种气息，如刀割一般，仿佛在撕裂着他的身体。如若不是他意志强大，修为高深，恐怕，早在从昆仑到天外天的路上，就已经魂飞魄散了吧！

感受着身体传来的疲劳感，心里忽然得到一阵放松，三千年前那个和他商量的计划所造成的压抑，三千年的苦痛与罪孽，终究还是得到了解脱。

看着眼前熟悉的不熟悉的，李无泪暗自叹息一番，心中想到：丫头，莲丫头，沉香，哪吒，就让我这个天地罪人，在为你们做这最后一件事吧！希望以后，你们，你们不要辜负我和他对你们的期望。

第二章 魔斗众生

“杨戬，你真的决定了么？一旦踏上那路，成功还好，若是失败，可就真的要落的个众叛亲离，天厌地弃的下场了！”三千年前，封神之战结束未久，杨戬策封显圣真君，居于灌江口，对于天庭，听调不听宣。

二郎真君庙，李无泪黑袍耸立，淡然的目光，天地与之无关。杨戬与之并肩而立，白衣翩翩，手中兵器化作的黑扇挥舞，如玉般的面容上，挂着坚定，深邃的瞳孔里，无数的念头一闪而逝。

“无泪，母亲未死，为了母亲，这步棋不得不走，这司法天神，不得不做，只有在那里有了权利，才能一步步架空中枢，逼迫他们，放了母亲。”

沉默，沉默，杨戬的话语，刺激了李无泪内心深处的回忆，他无法阻拦，也不能阻拦，甚至，如果杨戬说的是真的，他还会参与其中，不为别的，只因为杨戬的母亲，也是他的母亲啊！

“好，我会帮你，只是，八百年过后，或许你想要的都会实现，而这代价，却是你永世背负骂名沉沦！”

“无泪，我知道我自己的命运，所以，希望救出母亲之后，你能够替我照顾好母亲和四妹。”

“她也是我的母亲，虽然自小就被她扔进魔界，可是，仍然改变不了她是我母亲这一个事实，至于，莲儿丫头，我是她哥，自会护她此生。”

“哎，母亲，母亲当初把你放入魔界，也是有苦衷的，算了，你答应了就好！”杨戬看着李无泪眼神里透着许许寒意，连连转了话题，他知道，那件事是他李无泪一生的心结，想要解开，何其之难。

“杨戬，看来，你和老君商量的事，已经成功了！既然他来了，我也该走了，毕竟，现在还不是和他见面的时候。

不过，你可以和他说下，就说，两百年前，封神之战，欠下的因果，也该偿还了！”说罢，挥手撕裂了空间，大踏步而买进去，整个身子进入之后，空间闭合，不留行迹，若同未出现过。

思绪回到现在，李无泪看着眼前一个个熟悉的人，手中的裂神，已经在颤动哀鸣，为主人的心没人知晓而悲，为主人的冤而悲。

“沉香，你，你娘亲她，过得还好么？”带着些许颤巍的语气，复杂的眼神，停留在沉香的身上，看其身上沉稳的气息，说明他这两千年来，也是成长了许多。

“哼，李无泪，三圣母过得好不好，如今也与你无关了！”

“没错，你还是想想等下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吧！”

“哎哎哎，他能有什么结局，唯一的结局，就是被吾等灭杀，以他的性命，祭奠那惨死在他手中的那些生灵的英魂。”

嘲杂的声音，并没有影响到李无泪沉寂的心，一双眼睛，深邃黑暗，没有任何光芒。如果有人能够认真和他对视，不难发现，他眼神里出现的那抹孤独，和解脱。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沉香，等待着沉香的回复。沉香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仅存的舅舅，心里升起一阵悲鸣，为什么，为什么？杨戬如此，现在的他也是如此，难道，他们就这么想让自己娘亲再也没有兄长么？难道就那么想让自己亲手结束自己舅舅的生命么？

或许是感受到沉香心里的波动，李无泪轻叹了声，他知道，沉香是不会说什么得了，而且，自己也确实不配在得到任何关于四妹的消息。只是，苦了沉香这孩子了！又要再一次，背上噬舅的罪名，哪怕，自己是天道亲定的天地罪人。

“娘亲，她很好！”似乎是不想让自己仅剩的舅舅失望，沉香犹豫了一会，终还是在李无泪期冀的神态下说出了来。

“过得好就行，过得好就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李无泪心中唯一的担忧顾虑也就此放下，他，终于可以了无心事的与这漫天神佛，好好的斗一场了！

洪荒天地，火云洞三皇道场，天皇伏羲紧闭着的双眸突然睁开，一道太极在其眼里自由运转，一个八卦在太极演化下逐渐完成，最终，伏羲发出一阵叹息。

地皇神农闻的叹息声，也从坐定中张开双眼。疑惑的看向伏羲，问道“兄长，为何叹息？”神农话音不大，却也惊醒了沉静中的人皇轩辕，同样疑惑的看向伏羲，问道“大兄，可是出了何事？”神农与轩辕都知道自己这位大兄推算能力，在这洪荒之中，可是数得上号的。

除了那首阳宫中的太清圣人之外，还没有哪个圣人敢在推算一道上说比的上伏羲的。

伏羲看着两位人皇，又发出一阵叹息，接着，悠悠说道“两千年前的悲伤，如今又要重新上演，圣人们的算计，让这原本应该幸福的一家多灾多难。”

伏羲话落后，睁着的眼睛，也缓缓闭上，手掐着印诀，入定去了。

神农和轩辕两人，自然知道伏羲口中的悲伤是什么。两千年前，他们看好的人族后辈，杨戬就是不就是在圣人的算计中，一步一步走向毁灭的么？还记得，他身死魂消那一刻，天空，飘起了白雪，天道降下阵阵道音，悲鸣。

而今，那悲剧就要重演，就代表着，那个人，将要步他二哥的后尘了！思虑到这里，轩辕与神农互相对视一眼，皆在其的目光里，看到那一抹无奈。

“哎！道祖定下，众圣算计，哪怕你我，也护不住他们。”

“哎，我人族好不容易出了两个如此杰出的人杰，可，却在出生，就已经成了众圣博弈的棋子，难道，这天就真的不可逆么？”

两位圣皇说完，对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紧接着，随伏羲之后，入定修炼去了。只是，他们没有察觉到，在他们方入定那一刹那，伏羲天皇双眼忽然睁开，看向天外天，犹豫片刻，一道光芒在他手中出现，被他屈指一弹，飞向天际。

复杂的看了下光芒所向，伏羲暗自想道：哎，子欲养而亲不待，你们都是我人族的好儿郎，你们的功绩，不会就这样消散天地，这，算是我能唯一帮助你们的吧！

天外天，李无泪屈枪而立，身前众神魔皆以磨刀霍霍，各式各样的法宝，都已经拿在了手上，看来，是想要一举把自己这个他们眼中的天地罪人给消灭吧！

裂神枪寒光凛冽，杀意惊天，声声鸣响如雷，被李无泪横在身前，兴奋的颤动着，它知道，今天，自己能够再次的和主人一同征战了！神枪有灵，被李无泪沉寂在魔殿千年，早已心痒难耐，如何还能隐藏自己的情绪。

老君瞟了一眼裂神，淡然无为的心也泛起一丝波澜，平复心里波澜，看向李无泪，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李无泪，三千年前，你和杨戬都是老道最看好的人神，只是，为何你与杨戬翩翩不能安稳，非要把六界搅得哀鸿遍野。”

老君身后的人，看着老君这幅模样，都认为老君简直是看错了人，就算是沉香与当年的那个小萝莉，也是一样想法。

“呵呵，老君，三千年前，若不是因为你是那个人的分身，你认为，以我与杨戬的能为，你还能安然无恙的在这里么？”对于老君所说的，李无泪嗤鼻一笑，一脸嘲讽的看着老君。

“放肆，李无泪，你以为你是谁，能与老君并论。”

“哼，老君，说那么多干甚，今日，便是李无泪葬身之日，何必说多。”

“我说老倌，魔家四将说的没错，要俺老孙说啊！咋们现在，就应该先把李无泪制服再说其他。”

老君似乎对孙悟空他们所说的视若罔闻，双眼闪过一丝狠戾，三千年前的那件事，是他一生的污点，岂容他人在翻出来说道。不过，好歹是圣人分身，很好的把着份戾气隐藏了起来，一脸痛心的说道“哎！既如此，那就勿怪老道不讲情面了！”说罢，一扫拂尘，一个玉净瓶与金刚琢出现在老君的手中。

“老君，待俺老孙先上去试试。”猴子就是猴子，哪怕成了斗战胜佛，也改不了他好斗的性格，抡起金箍棒，飞身向李无泪打去，神猴抡棒重千钧。

看着往自己而来的孙猴子，李无泪微微笑了笑，紧接着，横枪迎上。没有绚丽的法术，也没有任何的招式，这一击，只拼力气。

神猴抡棒从天而降，向李无泪狠狠砸下，神枪紧紧握在手中，横立高空，脚步似是踩在实地，把那重俞千钧的金箍棒，挡了下来。

只是，棒重一万三千五百斤，在加上孙猴子神力，李无泪虽然挡住了这一击，却还是微微退了一步。

双手用力，裂神一震，把孙猴子直接震了开来，孙猴子往后翻腾一下，站稳之后，紧了紧手中的金箍棒，一脸凝重的看向李无泪，刚才，他可是用了全力，别人不知道他全力一击有多强，可是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全力一击，足以把一颗硕大的星辰打爆，可就是这强烈的一击，却还是被李无泪轻而易举的接住，这不得不让他凝重以待。

相对于孙猴子一脸凝重，李无泪倒是显得很轻松，一脸不屑的看着孙猴子，说道“臭猴子，两千年过去了，你的实力却没有一丝进步，真是令人失望啊！”说完，撇了撇嘴，不理会孙猴子那气炸了的表情。

转过头看向老君，他可以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是因为他知道，哪怕其他人一拥而上，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而自己的对手，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太上老君，这个太上圣人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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