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欢迎来到遗忘酒馆》——噗噜噜噜噜》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致我逝去的三十一个年头》:童趣篇。
童趣篇
过了而立之年后,现今已经是比28岁还要老的31岁了。有大学生模样的男生跟我问路时,叫过我阿姨,确实够老的。追溯到我还没有那么老,还能称为童年的时候,有些童趣的故事,能记起来一些,有些有时候更像是事故。
因为家族男丁兴旺,所以我自小混在男儿堆里长大,就像贾宝玉混在女儿堆里长大一样。贾宝玉喜欢吃胭脂,而我自小跟着哥哥们掏鸟窝摘野果穿越废弃的下水道,差点被湍急的水流冲走。伤害过的生命无数,用放大镜聚集太阳光烧蚂蚁,撕掉书本火烧毛毛虫,强塞小鱼给翠鸟吃致死。长大有点良知后,常常忏悔当初的残忍。于是乎,到我闺女开始童年的时候,拒绝她任何养小动物的请求。连回老家别人送条小鱼给她玩,我都要叨叨着赶紧放回河里去。可还没等我劝服小闺女,鱼已被猫偷吃掉。对于弱小的生命,我总是不忍把它们当成玩物,因为大多数结局都是以他们生命的消逝而告终。
犹记得常常跟着哥哥们在小水渠里游水。被蚂蟥叮过腿,哭得全身僵硬,不敢动。然后哥哥们把蚂蟥从我腿上扯下来,吐口水,尿尿,据说能淹死它。而我至今对蚂蟥仍然有心里阴影,只要看到蚂蟥的图片,我都能起鸡皮疙瘩,打冷颤。遇上再清澈的溪水,我都不敢把脚停留在溪水里过久。由于我常常跟着哥哥们顶着烈日游水,有一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每天流鼻血,后来我妈找来黄鳝,弄了一汤匙的黄鳝生血,硬是让我灌下去了。据说管用,后来也不记得是管用还是没管用。总之,过了那年炎热的夏天后,我就再没有流鼻血。有时候,我会跟着我爸。他去哪儿我去哪儿。后来,他生气了,想了个办法甩掉我。他带着我绕着我们村子疾走,我小跑跟着,跑了两圈后,终于被石头绊倒,大哭。然后我爸趁机教育我,问我还要不要再跟着他。所以我自小觉得还是我哥好,从来没嫌弃过我,小时候是这样子,长大的时候还是这样子。
待到我哥开始去上学,然后我就被关家里了。只记得有一次我好饿好饿,但门关着,我出不去。然后了我就饿着等到了天黑,直到我爸妈从地里回来。后来有了我弟,他也重复了我的不幸。但他可能哭得比我大声,所以被我三伯发现后,把门给拆了,把他救出来。我三伯一直对我们很好,爸妈不在家的时候,会煮田螺粥给我们吃。我三伯大概觉得自己的弟弟太不靠谱了,把小孩扔得到处都是。我爸妈,我哥,我三伯都不在家的日子里,我带着我弟胡乱玩。我把曼陀罗的果子烤熟了,给他吃,于是他中毒了,晕晕的傻傻的,抓把沙子就往嘴里塞。待到天黑,大人回来的时候,就各种解毒。于是我在小小的年纪时就知道曼陀罗的果子是有毒的,会醉人,空心菜在土方子里有解毒的功效。我还带过我弟把味精当糖,兑水喝,还好那次没出事。有一次我弟自己无聊,带他的小友玩我家小鸡,还一只一只地掐死。这事和我没关系,大概那时候我也像我哥一样开始上学了。那次,我爸拿绳子把他绑起来,吊在房梁下,扬言要用火来烧他。他吓得不轻。我爸不喜欢打小孩,但每次惩罚的点子都很绝。我爸除了不喜欢打小孩这点比较好,剩下的就没那么好了。他曾经牵着我掉进了缺失井盖的臭水沟,然后拎我到回家的水渠旁冲洗好久。但至今说起此事,他都认为是我的错,是我太傻,不懂绕过去。待到我第二次掉到臭水沟时,就确实与我爸无关了。那时候,我已经开始上学。每天上学,不走大路,非要走田间。然后必经之处有一条臭水沟,有一条独木桥。有一次台风过后,独木桥已摇摇欲坠。然后要过桥的时候,有个村里长我两岁的姐姐先试着从独木桥走过去,并告诉我,这桥快要断了,水不深,只到膝盖,让我淌水过去。我不敢淌那黑乎乎的水,于是,我就从独木桥的断裂处掉进了臭水沟。但那天我还是挺高兴的,因为我折返回家了,不用去学校了。我记得我回到家,从火柴盒里掏出我的两角零花钱,摊开来晒太阳,很是惬意。
后来上学的日子,就没什么童趣了。再后来长到现在,故事虽有,但童趣的事故不在。
求学篇
我小学很坎坷,历经了四所学校。第一次上学,因为我期末考试语文考了8分,数据考了16分,也因为路途遥远,或许也因为上了一年,老师在小学生手册里性别那一栏填了男,于是我被转学了。对那所学校留下的印象不多,只记得学校的校服是绿色的背带裙,我不喜欢。还记得数据老师总是拿着一个三角板敲我的桌面,还有我的作业本永远是阅,而别人的都有分数。我那时一直以为那个阅字是零分,当然其实它确实表示了零分。待到我换了学校的时候,倒了一级,不知道是我爸妈的主意,还是老师的提议,然后我开始降级读学前班,和我弟一个班。还好第二年为了我的快乐成长,他留级了。我在第二所学校里横行了五年,有时期末会拿到探花或榜眼的奖状。后来学校为了扩容,涨了学费,从原来每人每学期近500,又多加了200的学校扩容费用,以借的名义。有没有借条,不知道,因为我和我弟都转学了。我想那年,对于靠天吃饭的爸妈来说,养育一个初中生,外加两个小学生的费用确实太重,他们不得不重新作出选择,可惜他们选错了。我在第三所学校里,读了一年,自己读不下去了。那是一所子弟学校,我过去半年后就能挤掉原来当了几年的班长,升级为班长的学校。同学普遍水平差我一大截,我远远把探花摔在身后,稳居冠军的位置一年后,嚷嚷着要回原来的学校。于是我爸带我去找原来学校的教导主任,后来不知道怎么找到另外一位赚着外快的老师。他介绍我去了他兼职的私立学校,把我当重点苗子来培养。而我那年确实很给他张脸,考上了市重点,还考进了省重点。那年省重点改革,把初中部独立出来,学费按分数来交,我的分数属于录取的最后一档,记忆中录取通知书里学费写着一万五,于是我的省重点梦破碎了。那份录取通知书被我的老师拿走了。有同学说他是拿去黑市卖了,所以有可能有个人顶着我的名字替我去读了省重点。我比较单纯,我觉得他不外乎是拿着我的录取通知书炫耀去了,毕竟我是那么多年他教出的第一个考上省重点的学生。我的小学就这么结束了,然后我弟跟着我的步伐,也顺利地完成了小学,进入了市重点。于是我和我弟开始了为期六年的市重点中学的生活。
我的中学是郁郁不得志的六年,大概是因为一直对省重点无法释怀。我的中学,在我就读的时候叫那中,大概在我妈上学的年纪,它就叫那中了。后来多次为了提升档次而换名,有一年改为市一中。去年朋友圈里有同学说,改名为南开附属中学了。然后我看到消息的第一反应跟同学的伤春悲秋还真有点不格格不入。因为我当时在想,哟,升级了呢,以前都还是市里的,现在都走出省,挂靠名牌大学了。只是可惜,牌子越整越大,但却常常被我家附近的一所私立学校在清华北大上无情碾压。还好升学率还行,所以学校的领导们常常自我安慰,我们是要让所有的人都上得了大学,而不是追求那一两个清华北大。很多人回忆学生时期时,总是少不了老师的身影,而我没有特别喜欢的老师。我唯一稍微喜欢的老师,没有什么特点,不幽默,也优秀,只是普通的一名政治老师,只讲课,课也讲得没那么生动。只是她脸上白净,偶尔会长青春痘,穿着没那么正式的套装,我想我长大了,也要像她一样,淡淡的。但我整个中学时期,都在想着离家出走,到广东去打工,比如像村子里的某某,在工厂里踩着缝纫机,赚钱养活自己,不读这些无趣的书。那些年我真的觉得在工厂里打工比上学有趣且自由。等到上高中时候,每到开学,要交学费的时候,我妈总是把我和我弟的学费都给我拿着,让我们自己去报名。这个时候,我总是揣着两千块钱的巨款,加剧了离家出走的心理活动。但每次我的理智都战胜了我的冲动,我终是没有离家出走。因为我虽计划了很多,但还是很害怕,怕晚上睡大街遇上流氓。于是我在离家出走这件事情上挣扎了犹豫了六年。那六年里为了缓解我的挣扎,我常常一个人骑着单车游荡在偏远的公园,体育馆,大学校园,或者漫无目的地骑在路上,然后觉得太偏僻不安全的时候就往回骑。当然晃荡的日子里有时候是周末,有时候是逃学。那时候的我异常敏感,稍有不如意就逃学。有一次,我忘了带校牌,然后被校警拦在了门外,我一气之下,骑上我破旧的单车,头都不回,就开始游荡。那一次是遇上月考考语文。那时候正在实行末三位淘汰制,中和几次月考期中考的成绩,进行淘汰制。那一次,我一边倔强地漫无目的地骑,一边想着我要被淘汰出尖子班了。结果,我竟然还是没有被淘汰出去,我想是我的语文老师不忍心。而那一次把和我玩得近的一个女生给淘汰去了普通班,且再没有机会回来。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纠结地过着我的中学,倒是我爸妈很是欣慰。我爸唯有一次觉得我不如人,是他参加了一次家长会,遇上了一个认识的家长,他家女儿在班里排前几名。我爸回来后,就和我说那谁谁的女儿,叫啥啥名,她爸小时候还和我玩过,他女儿在班上排名前五名呢,比你排名要靠前。那次家长会让他稍微不爽了几天,其余时候我爸还是觉得我很给他长脸的。村子里的人都说他女儿虽然看起来跟个痞子似的,不修边幅,但学习很好的,能上市重点,听说还在尖子班。然后我就在别人羡慕的光环中,纠结地过完了我的中学。
我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之前,是我当英语老师的二伯家的二哥给我查的。我中考和高考的分数都是他查的,他和我爸总是比我急。高考出分数那天早上,他看着我头发蓬乱,慢悠悠地去刷牙,说一会儿去网吧查,然后他就坐不住了,直接电话给我查了。然后就听他念分数给我爸听,然后他们俩都显得挺满意的。而我听完后,有点失落,因为我以为我会成为一匹黑马的,但没有。而且我英语分数竟然拖后腿了,这是我没想到的。选学校选专业的问题上,他们也最是热心,但我摈弃了他们的意见,选择了北上。于是开始了我的大学生活。
我的大学四年,就像一匹脱缰野马,是的,脱缰野马。我曾经建议中学的班刊取这个名字,被否决了。特意买来男生42码的大鞋子和宽大的男生风衣外套,开启了我的大学生活。我把头发续成了长发飘飘,然后又剪成了正宗西瓜头。我还练过两天街舞,觉得自己身体太僵硬,弃了。我节衣缩食,去穷游各城市。在北京,露宿过长安大街,也睡过板凳拼接成的床。被愣头青们邀请去迪厅,没敢去,错过了人生唯一去迪厅的机会。在上海的米粉店里上午端盘子,下午四点多就开始晃荡,然后住在米粉店老板提供的宿舍里,每天晚上像小笼包一样,被蒸得直冒热气。宿舍没有厕所,见识了夜壶。在南昌的小旅店里,店员说有个男人跟着我,问是不是和我一起的,吓得我一夜不敢睡。在天津的网吧里趴着键盘睡,半边脸印满了键盘的格子。在泰山顶上,以为会被冻死,也没看到日出。在武汉,睡在我弟女朋友的宿舍里,不用打零工,也不用露宿街头,但少了自在。除去出去鬼混的日子,我的大学生活死气沉沉,且破罐破摔。上大物的时候,被点名提问,然后我说我忘记带课后作业了,老师说不知道我是真的忘记带了,还是没有做。我不喜欢大物老师,因为我不撒谎,而他怀疑了我。上高数的时候,我在做英语题,老师说英语数学不分家,让我继续做,于是我很听话继续做了。有个老师喜欢我写的文字,而不是因为我是他的得意门生。他说我是他的学生中文笔最好的一个,我相信了,因为我是工科生,而他不可避免是一个工科老师,我的文笔在工科生中确实算得上是上乘。而对于那些课业,我是下乘的,几乎很少能听得懂课,挂过科,也装模作样地在自习室里通宵达旦过,稀里糊涂地过了英语六级,过了计算机二级,拿到了学位证。
我觉得我坚持最久的事情就是上学,坚持了18年,不管过程多么纠结,我都坚持到了正常可以结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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