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齐》——举樽笑风月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我的空间我就是神》——霸王灭世》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说齐》——举樽笑风月。

第一章 弑父兄末帝即位，用奸相朝纲霍乱

明明秋月花，散入落城家。

路人拾掇起，馨香满园厅。

犹闻故乡晚，寒鸦啼巫霜。

荆门渡已远，江宁不现山。

楚词何戚戚，齐音何唉唉。

流水蒸明月，树山化影舟。

金銮无处寻，高堂不见悲。

我心痴如醉，化作千山鸟。

话说，西秦兴庆二十四年秋，西都长安城内(秦时曾设四都:东为洛阳，西为长安，北为燕京，南为江宁。)秦宣宗卓狁病入膏肓，自知将不久于人世，乃名左丞相阮吉逢，牵牛卫阿力河，尚书左仆射范洪辰至东都江宁召太子卓衍入继大统，又命督御使王熙淪入川中告正在CD剿匪的蜀王卓溢，令其“只得进剿川寇，不得北出剑南。”。这阿力河祖籍辽东，原是个辽人，兴庆十一年，辽候张柏怀率军收复辽东诸郡时，阿力河引三万辽军归降，封靖北将军，后屡次击败匈奴，至兴庆二十二年冬，匈奴呼格尔单于逝于漠北，余部被秦军重创，俘三王一后，残军携家眷远遁海西(即后世所言“欧罗巴”)。至此，我华夏北方三百年之胡患方消。宣宗犒赏诸将，特封阿力河为牵牛卫——须晓得这是个内庭官职，纵吾汉人亦难获此位，宣宗如此做一来对阿力河以示亲近，二来意欲“蛮夷与汉人皆华夏之民矣。”

再说宣宗给蜀王下的旨，一则防止蜀王趁机夺取帝位——这蜀王残暴不仁，好大喜功，若其得了帝位，则天下苍生苦矣；二则川中贼寇甚众，一旦撤军，恐生不测。这川寇起事历来已久，可追溯到乾升六年，八月大雪，饿死者甚众，威宗听信妖人蛊惑，未行赈灾之事，乃传令蜀中大建佛寺，所需财费，尽由蜀民支出。一时间，民怨沸腾，蜀地尸横遍野。

流民张佘、刘成林在川南暴动，响应者五六十余万，威宗震怒，遣上将军方武，宁国公孔仁率兵三十万入蜀。农民军人数虽众，然皆耕做之辈，不晓军事，三月及败。张佘，刘成林被凌迟处死，余众皆降。威宗竟令方武将暴动之民尽皆杀戮。岂料，未过半旬义师又起，威宗便令宁国公孔仁留守于川中，长期治蜀。

过了三年，威宗病死，武宗继位。匈奴趁势南下，克延安府，铜川，直逼长安，武宗为保江山社稷，乃命孔仁招降义师，许以高官，封匪首许恒为广陵太守，然仍有余众拒降，入山中，结寨而守，占山为王。后匈奴兵败，逃回漠北。至兴庆十一年未敢南下，就在这一年，因蜀中土匪势大，轻则劫略百姓，重则袭扰关军，克州陷府。孔仁之子孔延治(依秦律，公爵若为留守，兵患未消之前，可世袭罔替。)多次进剿无果，右丞相陈国辅献计喂宣宗曰:“可令许恒前往招抚。”宣宗从之。

国辐又遣亲信于许恒索要钱财，那许恒乃是一介清官，平日里也将富余的奉禄施济于民——哪有什么多余钱财。那亲信竟对陈国辅说:“许恒甚矫，不放相爷于眼中。”国辅乃于朝堂上谤许恒曰:“恒固贼人，早有反心，今不除之，必为大患。”宣宗从之，降旨命斩许恒。恒心腹将校星夜遣人告于许恒。恒闻之甚悲甚怒，乃于川南旧部联兵起事，克CD据蜀中，杀孔延治。岁末匈奴大举南下，契丹霸我辽东——国事之危从未如此。

蜀王素善战，好兵戈。其幕僚谏曰:“殿下若有平蜀之功，则帝位不远亦。”蜀王从之，自愿请缨平蜀，宣宗大悦，准。

这战事一直打了十三年，匈奴败走远顿，契丹割地求饶，只有蜀中毫无进展，问其事——乃是因这蜀王手下有一个叫莽湍的门客(自言是前晋孝武侯莽易之后)，劝蜀王“养寇自重，壮大自身，以代时变。”原来早在兴庆十年，宣宗已立长子卓安为太子。

却说这王熙淪带着喻旨入川，见过了蜀王，宣读了喻旨，蜀王大惊，私下里与门客商议。莽湍曰:“可杀熙淪，以人易之(派人化妆成他)，南联流寇，假以高官分爵(给他们高官，爵位)，联兵滇候，以搬师探父为由进京，暗伏刀斧手于殿外，杀太子，逼宫，令上传位于殿下。”蜀王从之，乃杀太子。逼宣宗，宣宗弗然怒，不许，欲传位于侄儿淮南王卓平，蜀王亦怒，竟杀父篡位。诸侯闻之，除辽，齐，滇，燕四候，皆反，拥立淮南王。王(指卓义)从莽湍“以利诱之，凡不反者，皆封尚之，胆敢反者，无论首从，皆诛九族。”历时三年而平，你问齐，辽，燕三侯为何不反?答曰:辽侯实不知此事，燕侯以时机不成熟，独齐侯，竟愚忠至此，为后杀身之祸埋下伏笔，此乃后话，不表。

切说这秦王(以后秦王专指卓义)平了大难，乃依莽湍之言废左右相，独拜莽湍一人为宰相，终日宴乐，朝廷事务尽皆推于莽湍管理。这莽湍原是塞北流寇，兴庆三年为朔方军所拜，与其父降于匈奴，至兴庆十一年，匈奴大举南下，莽湍亦随军出师，其父于岁末败死太原。后为了保命做了逃兵，南下到东都洛阳出家当了和尚，因犯了酒色两戒被诛出师门。此后，竟入了道家邪说丹鼎派。兴庆十六年，南下入闽，为得伪道家禁书《七冥五毒志》亲手杀死师父，又恐事情败露，深夜将自己同门师兄弟尽数杀害，一把火焚了道观。后于武夷山将《七冥五毒阵》全书习完。至蜀王府中，自言乃是山林高士，特来辅佐蜀王入继大统，下会点石成金，化仗为蛇，念咒招魂，上会巫术下蛊施毒穿墙遁地。

又因其才智过人，被蜀王视为心腹，请为上卿。自秦王登基后，乃定年号“承圣”自封“圣文神武天尊大皇帝”即位一月，莽湍送美女九人入宫，以媚术乱其心智，有用处女精血炼制七七四十九颗丹药以资壮阳气。秦帝沉溺于酒色之中不能自拔，六月于襄阳建“乾元殿”(《易经》有语:“乾元者，天也。”)征民夫一百五十余万。次年举一百万兵征高丽，败北，高丽自周朝即为华夏之属国。

承圣三年，漆皇城。四年，建鹿园，遍调举国之鹿入内。五年，选秀女三千入宫。六年，建御道，东巡，至蓬莱，建行宫令莽湍刻功。七年，三月杀发妻雏皇后立樊氏为后，六月，杀皇叔宁远王。八年，建龙舟，沿海南巡，至番禺，建行宫，命莽湍刻功。

莽湍自把持朝政，将与其不服从只官员杀了万余人，史称“承圣万人案”。把亲信，党羽安插要职，大肆封爵一时竟成“狗尾续貂”之势。又私下里收取“孝金”(指官员“孝敬”他莽湍的黄金)。多打百万两，玉宝盈院，黄金铺地，白银砌墙。官员也没有这么多银两，只得苦征老百姓的，再加上这些年修这修那，建这建那，一时间这老百姓是苦不堪言呐。这官员又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只顾一味的抢抢抢。遇到不交银两的杀杀杀。上行下效，搞得朝野上下乌烟瘴气，大江南北民不聊生。老百姓活不下去了，没了活路要么等死，要么落草，要么造反，这造反是掉脑袋的，等死更不好，于是乎，全国上下，土匪，盗贼，海匪蜂拥而起，大肆劫略百姓。

起了盗贼，官府就要去征剿。可这帮官兵平时懒散惯了，欺负欺负百姓还行，真打起仗来，跑的比谁都快。正规军竟被一帮土匪揍的抱头鼠窜，没办法，只能杀良冒功。盗贼也不想官兵来打他，思来想去，只能勾结官府，兵匪一家，可这官府又要钱，无奈又去抢老百姓的。这样以来，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承圣四年，岭南大旱，朝廷无粮赈灾，死五十万。六年，陇西地震，朝廷无钱赈灾，死三十万。七年，江浙大涝，千年未遇，妖僧进言修佛塔，连涝加税，民死达八十万!(《秦史》:伤亡之巨，前所未有。)

钱呢?莽湍和他的党羽腰包里，赈灾?你做梦吧!纵然有有赈灾，一层层拨下来，各级官吏一起贪，到老百姓手里只剩下壳了。就这样，秦帝还要从番禺(今广州)北上组织一百多万人的队伍封禅泰山。这个时候实在有人看不下去了，一封奏折骂到了金銮殿。

欲知奏折为何人所写，所奏何事，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章 上奏折齐侯苦死谏 害忠良奸佞逞凶威

却说

西秦承圣九年三月，秦帝欲自番禺起队伍一百五十余万，前往封禅泰山当时的西秦，经过秦帝的四处大兴土木，荒淫无度，莽湍等人的横征暴敛，穷奢极欲早已是满目疮痍，哀鸿遍野，民不聊生。这条命令一下来，不仅是那些老百姓，忠义之士，就连莽湍也觉得过了——不过他不是觉得过分，而是知道封禅时要祭天。他身为丞相自然要在一旁朗读祭文，原来他是怕遭天谴啊。

不过莽湍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大不了到时候自己可以装病，但不去泰山，必然惹怒秦帝，况且自己还可以趁机捞一笔。便也“欣然”接受了。这封禅泰山需要多少钱呢?先看下面的例子:

西秦开国至此二百一十四年，仅有德宗一人封禅泰山当时组织了三十多万人的队伍，从东都洛阳出发，动用了沿途三百五十多万劳动力，耗资三千万两白银。而这次需要多少呢?经户部统计，需要动用沿途一千七百万人的劳动力，当时的人口一共有五千万人。需要白银1.6亿两!当时的税收是每年两千万两白银，相当于朝廷七年的税收。

当时的国库里有多少钱呢?五亿两白银。虽然很劳民伤财，但是秦帝一心想做新的“千古一帝”要有政绩，这点钱算什么。不过，大家可不要被之前我那一大段废话给骗了，我们知道，统计局历来都是最喜欢骗人的，因为当时国家真的没钱。那么，到底要多少钱呢?

据当时的野史，文人曾云写的《朝记暮卷录》记载，有一次曾云去司吏校卫(后升任徐州知州)吴修明(请记住这个人，我们以后会经常提到他的)家中做客——这曾云乃是世家大族曾家的少爷，虽说没官(莽湍不让他们当)没兵，但人家有钱，万贯家资。莽湍视曾家为心腹之患，想除掉，可苦于曾家势力太大，斗不过，便禁止其做官考试，还对曾家进行了三次大规模征税，搞得曾家家破人亡(当然，这是后来的。)。

言归正传，曾云他爹跟吴修明关系很好，见吴修明坐在哪愁眉苦脸的，便问:“伯父所愁何事?”吴修明叹了口气说:“昨天莽湍让我去看看国库里有多少银子，你猜有多少两?只剩五十八万四千三百两了。连一个贪官口袋里的钱都比它多!”

看见了吧，没有五亿两，连五千万，五百万都没有，只有五十万两!不过，莽湍家里可能有五亿两白银。没钱怎么办？封禅还要继续啊，诺，老百姓不是在那吗，莽湍随即以秦帝的命令下达了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这句话被无数后人误读为“奉天承运，皇帝召曰。”)

今四海升平，万邦祥和。朕欲效德宗之事，封禅于泰山之巅，上敬苍天，下安民黍。资恩天地，俯仰生灵。特命个州府郡县，一月之内，凑足白银一亿六千万两，凡富户，每户纳税一百两，穷户，每户纳十两。有多纳者，每五百两，封男爵，一千两，子爵，两千两，伯爵，五千两，列侯，两万两，万户侯，十万两，二字侯(如文忠侯，武安侯)，五十万两，一字侯(如齐侯，滇候)，百万两，二字公，(如前文的宁国公)，千万两，一字公(如庄公，召公一字公和二字公中间存在很大的地位差异，一字公在朝廷内部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钦此。

看看，看看，公开的********啊！纳税令一下，除了几个富户“捐款”弄了爵位玩玩意以外，激起了民众的强烈抗议，四处民众打死官差，占领州衙，多地陷入无政府状态。莽湍听了后勃然大怒，派兵前去剿杀，又下了道新命令:“胆敢有旬月不交者，立斩。”

好，你狠!但就是这样，还是有大量的人不交钱，不是不想交，是真没钱了!好多老实的穷人，值得靠卖儿买女典当老婆来凑钱了，不老实的，都造反了。

就在纳税工作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个叫张淼的小屁孩(大约十五六岁，请记住这个人，以后会很重要的。)主动拿出五千两银子交税，还表示不要爵位，并公开劝大家交税。莽湍一听，都快感动的哭了，他就喜欢这种白干活还不要钱的傻子，当机立断封张淼为将军。

就在各地都在如火如荼的收税的时候，只有一个地方没有收税，那就是——齐侯孙仲铭的封地——兖州。孙仲铭对莽湍的这种倒行逆施的做法实在忍不了了，不仅下令听着收税，还写了一封奏折递交给了秦帝，原文如下:

陛下鉴略:

古人云:忠言逆耳。我朝自开国至此二百一十四年从未有过********，为官者收孝金之事。一朝兴，在于重用君子忠良，亲贤远污，君王节俭勤政爱民；一朝亡，是因任用奸佞，亲污远贤，君王穷奢极欲。前晋之晋抗宗，后元之元戾宗，此皆前车之鉴也。今陛下自继位以来，尚未有明德修身之事，降税监察之举。陈恳请陛下移步民间，体恤民情。现今我华夏哀鸿遍野，民不聊生；莽湍********独裁霸政，祸国殃民，昔太祖有语:“晋非亡于秦，乃亡于晋。”命人将晋抗宗之事刻于石碑上，以警戒后人。《诗经》有语:“上帝临汝，无腻尔心。”陛下若不转还，将成晋抗宗之第二矣，届时，祖宗基业，江山设计无法可保，陛下亦背负千古之骂名。在德宗一朝，我大秦国力鼎盛，尚之只起三十万人，自东都往封禅泰山，今国力衰微，陛下起百万之众，大兴土木，臣恐社稷威亡，民众揭杆而反。臣劝陛下，速回长安，重整国事，整顿百官，整理朝纲，减免税收，开仓放粮，使我朝国祚可以延续，百姓可得太平。臣虽万死亦不辞。

微臣齐侯孙仲铭启承圣九年三月十六

不过可惜的是，这份奏折根本没到亲王手里，二十到了莽湍的手里——秦帝从登基起就没见过奏折。莽湍看后勃然大怒: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夜遣铁甲军八千自徐州彭城至兖州济南府，二话不说围住“齐侯府”大喝到:“奸臣孙仲铭，诋毁圣恩，诬陷忠良，祸国殃民，”旋急欲冲进府中，将孙府慢门抄斩。就在这时，齐侯孙仲铭于长子孙逸之身穿朝服走了出来，喝到:“上奏奏之事，乃孙某一人所为，于家人无关，恳请将军放过家小。”铁甲军统领不许，叫到:“通通斩首，一个不留!”兖州太守，刺史，州牧苦劝无效，就在千钧一发之事，兖州市民，抄起家伙，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把铁甲军们团团围住，大呼:“不准杀齐侯。”——昔日，齐侯没有征税，老百姓这是来报恩啊。

那铁甲军统领见事不妙，只得妥协道:“孙家可不灭，但孙仲铭与其长子孙逸之，必须带走问罪。”说罢率军冲开人群，将孙仲铭捉走带往南都江宁，又派人将事情火速汇报给莽湍。

却说莽湍听了之后，寻思道:“这齐侯乃是第一个敢跟我做对的人，若不来个杀鸡给猴看，以后如何服众。”乃命人将孙仲铭父子压往现在的政府所在地——交州番禺郡。又将这件事添油加醋的向秦帝汇报了一遍，说孙仲铭如何傲慢不敬，如何嚣张狂妄——这人有的时侯就喜欢没事找事干，非要去点炸药桶才开心。这秦帝看了莽湍为他“精心准备的”添油加醋的齐侯奏折，气不打一出来，他本人极其自负，看到莽湍修改后的奏折，没想到会有人这么瞧不起他，勃然大怒，摁着莽湍一顿臭骂，命人将孙仲铭父子斩首示众，弃尸于市。随后自尊心极其受伤的秦帝一时间没了东游的雅兴，带着老婆回了长安，准备明年春天再去封禅泰山。

孙仲铭死了，可是孙家还在，齐侯这个特殊的爵位还有，而且太祖还与孙家歃血为盟，让孙家世袭罔替，现今皇上也同意了。没办法，莽湍只好极其不乐意的，眼睁睁的看着孙仲铭的小儿子坐上了新任齐侯的宝座。殊不知，就是这个三尺顽童，改变了历史，推翻了西秦，建立了一个新朝代——北齐。

就在孙仲铭死后不久，他的老友燕侯，以吊唁之名来到了齐侯府上——这燕侯本不是起初的九侯之一，乃是后来封的，其姓甚名谁，也无籍可考，只知是幽州人士。他来的第二天，辽侯张柏怀也亲自来吊唁。第三天，全国各地都爆发了不同程度的起义，犹以燕地最重，全民尽皆暴动，大呼:“伐无道，诛暴秦。”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秦帝国的大厦已成岌岌可危之势，这正是:自古有道伐无道，得民心者得天下。

奢侈亡国非儿戏，劝君勿忘前车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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