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疯狂复制者》::梦中奇遇,奇怪的老者!》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寡人万万岁》: 夜。
第一章 夜
数九腊月,大雪纷飞。
有道是瑞雪兆丰年,充沛的降水会使得庄稼长势越来越好,收成也就愈发令人满意。
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是劳动人民无数血汗总结出来的真理。
建业城外笔直的官道上,路上行人俱是蜷着脑袋缩着手,身上根本看不到几块裸露出的皮肤。
即便是熟人碰面,也只是点点脑袋,仿佛说句话都会被冻到空气里。
于是,街道上出现诡异的一幕,不断有裹成企鹅一般的人们相互点头,然后自顾离开,周围只有鞋底踩在积雪上的“咔吱”声。
知道的这是天气冷给冻的,不知道的恐怕以为邪教会面呢。
靠近城门娄子,有一家专门招待外商脚客的茶楼,伙计站在门口耷拉着脑袋,看见过来客人也不抬头,只是摆手邀请进去。
好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服务态度评断标准,否则这家伙多半是要被卷铺盖卷儿的。
邹城官走进茶馆,一直到火盆前,感受到那股泼面而来的热气后,才肯摘掉头上的兔皮帽子,然后是围巾、裹脸….
“贼日球的,出个门比老子上战场还要啰嗦。”
这一声大喊肆无忌惮,没有半分遮掩的意思,于是坐在大厅里相互嘘寒问暖的客人们俱是抬起脑袋看过来。
待到看见邹城官脸上那道自眉毛骨贯穿下颚的伤疤时,又不约而同收回目光恢复交谈,只是这回说话的声音小了许多。
“哼!”
邹城官似乎十分满意这种令人畏惧的感觉,自他打仗回来过后,茶楼便成了他另一个战场。
看见那些懦弱的商人们把头低的如同鹌鹑一样,他仿佛找回了当年在战场上,持剑斩诸敌的意气风发。
伙计嬉皮笑脸过来倒茶,显然他是知道邹城官底细的,脸上并没有几分畏惧之意。
“温一壶酒,来一碟小菜。”
伙计应诺,跑去温酒。
酒菜刚端上来,还未等浅尝两口,他便看见属下站在门口朝他拼命挥手。
邹城官自认为是一个尽职的好官,霍然起身付过酒钱,吩咐伙计把酒菜留好等他回来再吃后,才匆忙走向城卫。
“找我何事?”
城卫显然是跑过来的,上气不接下气回答道:“上头有令,让大人封城锁街,有不法之徒即刻捉拿。”
“调令?”
城卫递过去一张帛布,邹城官诧异的接在手中,往日接命令都是竹简调度,城防司什么时候这么有钱,都用上白绢了?
刚一打开,他便双眼发直,帛书上的内容和城卫说的大同小异,只是后面落款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卫尉衙门?”
啪的一声把帛书合上,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卫尉插手城防事务本身就已经表明了情态的重要性。
卫尉是干什么的?那是给皇帝看大门的!
他们出手说明…多半是皇宫里….
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邹城官不敢再多想,连帽子都顾不得拿径直领着城卫向城防司跑去。
他现在什么都不敢乱想,只希望早些领人封锁城池街面,做好自己的事情,然后躲在衙门里装死狗。
毕竟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古人诚不欺我啊。
随着一队队城卫跑上街头开始驱赶街串巷的小贩们,整个建业城也慢慢笼罩上了一层阴影,处于阴影中心的秦国皇宫更是几乎把人压抑到透不过气。
秦轩此时就感觉自己无法呼吸,像一条离水的鱼,张大嘴巴想要往肚子里吞一口氧气。
他的嘴巴越张越大,甚至露出了藏在嗓子眼里的扁桃体,最后终于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贼老天,我就是旅个游,你这是给我弄到哪了?”
站在皇帝灵枢前的礼官诧异的望着秦轩,太子如此思念先皇?竟不顾礼仪在灵殿上失声痛哭。
压抑的气氛,随着秦轩的哭声发生剧烈爆炸。
整个殿堂内,皇子公主们发狂般嚎啕大哭,即便是身处垂帘后的老太监都忍不住偷偷抹了几滴眼泪。
天地良心,他没想哭来着!
哭声这个东西,像瘟疫一样是会传染的,特别是在一群小孩中间。
灵堂里年龄最大的秦轩也才十七岁,此时都已经哭到几乎昏阙,更不用提其他皇子公主了。
你为什么不哭?没看到太子都哭了?你不哭,肯定是居心诡测所图不轨!来人啊,赐毒酒!
礼官一时束手无策,作为皇室年龄最大的礼官,他主持了秦国不止一位皇帝的丧礼,但这种满堂哭声的场面,还是头回见。
身为皇家人,要时时刻刻注意礼仪,即便已经驾崩的皇帝,在他老子的丧礼上也只是象征性的抹了抹眼睛,然后大摇大摆走出灵堂去继承皇位。
头大如斗的礼官在一片哭声中进行了后续仪式,然后找人把太子殿下抬回东宫。
没错,秦轩真的哭到昏阙了,昏迷的人事不省,不过他倒不是伤心所致,而是气的!
“好几百呐,啥也没见着,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躺在床上的太子秦轩迷迷糊糊说着谁也不懂的胡话,旁边的侍女心惊胆战把他额头上的湿布替换下来。
然后垂手站在榻前,忧心忡忡的看着昏迷中的秦轩。
她很担心自己明天早上会被砍死,如果太子知道自己听见了他的梦话,多半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个晚上,注定有很多人无眠。
宁静的夜晚很好的掩饰了充斥其中的所有肮脏渍事,看起来一片永恒黑幕下,或许暗流涌动也说不定。
东华街,这条青石街道的历史十分遥远,自秦国建国以来便是王公大臣们的宅院所在。
没有一定的实力,根本不可能获得入住东华街的资格。
只是,往日里贵不可言的大臣们此时闭门不出,甚至敢点着蜡烛的都没有几家。
一队队士兵出现在街道尽头,然后整齐一致的往东面跑去。
孙仲文趴在窗户边上,小心翼翼的偷窥街外络绎不绝的士兵,刚一抬眼便看到对面宅子里同样明亮的一双眼睛。
眼神交汇,彼此心照不宣的关上窗户。
东面,那可是东宫,今夜恐怕要出大乱子啊。
不止是东华街,整个建业城,包括皇宫在内都陷入一片死寂。
忽然!
东面传来喊杀声,打破了犹如暴风雨前夜的宁静。
孙仲文心中一禀,开始了。
随即翻身上床睡觉,撞到了已经睡着的夫人,惹来一句死鬼。
若是往常,孙大人恐怕就会立即翻身,策马奔腾。
可今天他却没了心思,眼神幽幽的望着窗户边,打定主意,无论发生什么,今晚他只是搂着夫人睡了一觉而已,什么也没看到。
毕竟,皇家打生打死终究还是自己家事,与我等无关。
噗嗤!
一名身穿皮甲的黑衣士兵把手中长剑刺入敌人肚子里,但他自己也被一柄流星锤砸到脑袋,软趴趴的倒在地上。
陈狗儿抓着肚子里的长剑,打摆子般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一滴眼泪缓缓垂落到下巴,滴下来融进土里。
他认得被自己砸死的那个人,甚至他们曾经还是战友。
“北营…三皇子…呕..”
他的嘴里开始冒血,却笑了起来,笑的十分癫狂。
一名被砍断胳膊的黑甲士兵爬了过来,陈狗儿如若未见。
终于,黑甲士兵爬到他身前,掏出一个酒囊灌了两口,然后扔给他。
陈狗儿依然不为所动,只是幽幽的讲道:“阵前饮酒是死罪,不过你也活不成了,死罪就死罪吧。”
黑甲士兵不说话,静静的看着远处厮杀。
说来也怪,远处打生打死,但只要有伤残士兵跑到战场外,敌人就不会追杀,甚至满怀善意的仍给他们一柄短剑或者几根钢针。
“你知道吗?”陈狗儿指着那具被他杀死的尸体,自顾说着话:“他在北面救过我的命。”
“上将军领着我们去打胡人,然后打败了。”
他摸着脖子上一圈颜色异于别处的地方,继续自言自语:“胡人把我绑在马上,他跑过来救了我,还说我是好汉子,等回家以后要把妹子嫁给我….”
“你多大?”从未开口的黑甲士兵问道。
“十六岁入伍,在北面打了四年,在这里待了两年,已经二十二了,再过几年我就攒够军功娶….”
黑甲士兵狐疑的抬起头,才发现陈狗儿已经没了声息,大股鲜血涌出嘴巴,染红胸前那片衣衫。
他淡定的抽手拿回酒囊往嘴里灌,直到最后一滴酒液流进喉咙才砸吧砸吧嘴,开口高歌:“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室中……”
慢慢的,越来越多的将士开始附喝着唱起来,刀剑相击声、伤病呻吟声、以及嘹亮的歌声汇聚在一起,飘过东宫高深的院墙,飘到秦轩床榻前。
昏迷中的秦轩并不知道,有人正在为他手足相戮,微不足道的死在朱红色的院墙下。
那片战场上,越来越多的人躺下,越来越多的人随着歌声直上云霄,飞赴九天。
黑甲士兵也停止了歌唱,失血过多的他正如陈狗儿所言,命不久矣。
但是他仿佛很开心,在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第二章 这个皇帝不一般
秦轩醒来时,东面天空已经是微微泛红。
他坐在床上静静的盯着自己的双手,眼里闪过一丝明悟。
“哦,我叫秦轩,他也叫秦轩,我来到这,我就成了秦轩。”
昨天晚上他并没有真正睡着,来自前身驳杂的记忆碎片不断冲击他的灵魂。
好几次,秦轩几乎忍不住要两腿一蹬,撒手人寰。
“也不知道死了能不能再穿回去,我妈还等着我结婚生娃娃呢。”
想起父母,他不由得一声哀叹,自己玩世不恭了大半生,眼看就要踏入正常轨道,迈进婚姻坟墓,老头却同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也不知父母会不会伤心欲绝,最好不要了,还是开心些好。
“反正我也无足轻重,他们大抵不会太难过…”
秦轩固执的坚信父母都是乐天派,这样他心里会好受些,最起码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这种阿Q式的自我安慰法源于他听过的一场公开课,既然事态已经不可逆转,那么为什么要钻牛角尖,紧抓眼前痛楚不放呢?
常开心扉,容纳新事物,你将要思考的不是怎么弥补已经不可能补全的曾经,而是怎么能在既有的环境下开心快乐的生活下去。
与其相信自己穿越,他更愿意认为地球上的秦轩已经彻底消亡,这里的秦轩就是来世,只不过熬汤的孟婆出了些差错罢了。
可床头边的一封匿名信却在他的想法上狠狠踩了一脚,毫不留情的告诉他:“你丫就是穿越了!”
“hi!亲爱的穿越者,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联络人。
我的任务是把每一位不甘寂寞的历史人物送到你麾下效力,当然,这需要付出一定代价。
等你登基称帝以后,每逢正月十五和八月十五,就会有一位历史人物被送到你身边,攻城略地也可以获得历史人物效忠,其他的我暂且不谈,该告诉你时你自会知晓。
对了,你可以放心的使用每一位历史人物,他们都被下达了死忠命令,完全不会背叛。
就这样,拜~
爱你的联络人。”
刚刚看完这一封由A4打印纸打出来的信,它就自己燃烧起来,直到烧到连灰烬都不剩才停下。
秦轩无奈的摇摇头,自己似乎真的很不受老天待见,连给个金手指都是原始版本的。
君不见,人家穿越后附送的系统都是带侦测功能的,还支持VR技术,直接出现在眼珠子前。
哪像他这个,说个话都说的虎头蛇尾,一点也不专业。
“殿下,您醒了吗?”
门外有人低声呼喊,秦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忘记搭腔。
嘎吱~
屋门被推开,一张嫣红色的小脸探进来,然后鬼鬼祟祟的整个人迈进屋内。
“啊!”
秦轩茫然瞪着死鱼眼看过去,吓了丫鬟一跳。
她立马跪在地上,心惊胆战的开口道:“珠儿擅离职守。请殿下责罚。”
看着那张几乎要哭出来的俏脸,他不由得气结,自己这个前身该是要有多暴虐。
珠儿久久不见动静,小心翼翼的抬头打量一眼,然后又赶紧埋下脑袋。
她心底奇怪,若是往日太子多半是要拳打脚踢一顿的,今天怎么没有反应,难道是受够了要处死自己?
想到此处,珠儿再不顾其他,一下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开口:“奴婢万万不敢再犯,请殿下给珠儿一个机会!”
这下倒是把秦轩吓了一跳,他正低着头摆弄自己那件袍子,这玩意实在不好穿,他自己胡乱套在身上,搞的跟刚下花果山拜师学艺的孙猴子一样。
听到珠儿求饶,他一拍屁股开口道:“起来吧,给孤穿上衣服。”
珠儿答了声诺,便抹掉泪珠起身开始为他更衣。
怪不得那些地主老财都喜欢养几个丫鬟服侍更衣,这感觉,确实爽。
看着丫鬟侍女珠儿累的红扑扑的小脸,他差点忍不住伸手掐上一把。
“万恶的封建社会…..不过我喜欢。”
心情突然大大好的秦轩背着手走出门外,然后由太监领着往上朝的太极殿走去。
来回乱瞅的他猛然发现一片别样景致,雪迹未褪的青石板地上一朵朵赤红色花朵绽放,初升的朝阳映衬在大地上连通起那片地面,相得益彰之下朵朵红花仿佛活了过来,灿烂耀眼。
他走过去用手摸了一把,却发现那里并没有种什么花,而是一滩滩粘稠的红色液体在反光。
“血?”
登登登后退好几步,差点摔倒时被老太监用手搀住,后者脸上挂着异样的笑容开口:“下人们偷懒,惊扰了殿下,奴婢回去便要好好惩治一番。”
“这血从哪来的?”秦轩惊疑不定的望着自己手上的血浆,老太监的笑容令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殿下上朝便知。”
神不在焉的跟着那名叫刁竹的太监走到太极殿。
还未等他踏进去,刁竹便捧着一卷圣旨先一步走到众臣前面呼啦一下展开。
神色一正,喝到:“众臣听旨”
随着他的话,文官跪伏,武官半跪,皇亲国戚们则鞠身向下,皆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状。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感天命不从,有心无力朝事。天下战火纷飞不绝,若朕遭不测,遂将皇位传与太子秦轩,众臣…….
钦此!”
众臣齐声道:“谨遵吾皇令!”
然后刁竹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两手高举圣旨小跑着挪到秦轩面前。
秦轩伸手接过,然后穿过众大臣,径直走向大殿最深处那张皇椅,一屁股坐下去。
看着下面或跪伏,或鞠身的大臣们,平淡的摆摆手道:“平身。”
看似稳如老狗,其实慌的一批。
君不见,他走上去时小腿肚子都在打战。
太刺激了!
多少人为了王位纷争厮杀,最后被削发凌迟,做成人彘也无缘这张皇椅。
而自己就是穿了个越,啥都有了。
人比人气死人呐~
秦轩这会正意淫自己带领百官一统霸业呢,底下一个白发老头手里捧着笏板就往前迈步,然后鞠身一拜道:“臣大司马赵魁启奏陛下。”
“讲!”
他一愣,然后继续装模作样的开口道。
“昨夜亥时,北营啸乱,陛下于东宫修身养神,臣奉太皇太后懿旨稳固军心。
然力有不逮,慌乱之间有流兵杀入城中,至宫门下。卫尉李炎拼死护卫皇城,遂平息兵乱。
臣未尽职守,欲辞大司马之职,请陛下准许!”
乘着说话的空当,秦轩打量了一下这个大司马,须发皆白,一张老脸上皱纹横线,却不怒自威。
前身记忆当中,赵魁是个很有威压的将军,朝间常有美名流传。
什么北击蛮夷啊,南下平叛等等等,大秦王朝近十年来的所有战役中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按理说,如此德高望重之辈,不至于就这样告老还乡。
即便是遭遇营啸,但很快平息了,可为什么…..
莫非是想以退为进,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这个念头刚一生起,就被赵魁那双坚定的眼神否决掉了。
这家伙是个老狐狸,不会干赌注比盈利少的事情。
秦轩坐在上首静静思考,殿下众臣却已经是炸开了锅。
不断有大臣与交好之人交头接耳,商讨朝堂局势。
“请陛下准许!”赵魁把身子埋的更低,彻底打消了弄虚作假的猜想。
秦轩皱皱眉头,自己这才头一天当皇帝,怎么就碰到这种事情。
要知道,大司马主掌兵事,与丞相一起作为皇帝的左膀右臂,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何况先帝还未封相,内务事都是自己在把持,秦轩严重怀疑自己便宜老子就是因为事必躬亲而累死的。
也就是秦国国小民寡,辖地仅仅只有两郡一城十一县,百姓更是只有五十多万,兵不过两营,把宫中卫尉算起来也就七八万的士兵。
这规模放后世也就是个二线地级市。
揉了揉太阳穴,他朝赵魁问道:“可有继任人选可以举荐?”
“上将军曹免。”老头瞪着明亮的双眼回应。
话音未落,一名中年武官走出队列,虬须浓眉,看着活似画像上的门神。
武官向前一步道:“臣力不不及,恐不能胜任,还往陛下三思。”
这就很有意思了。
秦轩黑着脸打量着两人,他可以肯定其中绝对有自己不知道的隐情,让这两人俱想甩掉大司马这个摊子。
但是….是什么呢?
秦轩忽然感觉自己这个皇帝当的很像傻子,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
这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说明有人已经越过他的皇权干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再联想到皇宫外的那滩血污….
悄然间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可能已经悬在头顶,而自己却没有分毫准备。
无论从那个方面讲,这都是十分失败的。
刚刚当上皇帝的好心情瞬间被冲击的所剩无几,秦轩思考了一下。开口道:“准!”
“谢陛下圣恩!”赵老头得到满意的回答,退回去了。
场中,只剩下脸色阴郁的上将军曹免。
“陛….”
“大司马一职,朕已有合适人选,退朝。”
曹免正欲说话却被秦轩打断,冷冷的一句退朝过后,他却是已经起身走出殿外,身后刁竹急忙跟上。
“这……”
底下众人面面相觑,这个皇帝有些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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