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水源录》——极冰水》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二劫》——神之甲壳。
第一章 再世为人
“上一世,我是在座某位不知多少代的灰孙子。上一世,我出生于人族九大聚居地之一的叽山,还没活到二十岁就死了。
内忧外困,整个聚居地的生死命运都取决于我能否从圣地搬来救兵,而我却在距离希望仅只一步的地方遭逢意外身死。所以,我是含恨而终的。
这一世,我叫陈飞。
从我记事开始,我的母亲就总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告诉我:‘飞’,是‘一飞冲天’的‘飞’。
一飞冲天,我是承载着母亲的殷殷期盼而生的孩子。
而每当这个时候,父亲也总会笑着说:‘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这是父亲的口头禅,他还总喜欢说:‘凡事不可强求。’如果没有豁达如斯的父亲陪在母亲身边时时开解,我想母亲会对我更失望吧!
是的,我是一个平凡的孩子,既没有继承母亲的秀外慧中,也没有继承到父亲的气概和睿智。
本来这样也没什么,这个世界上天才有不少,傻子则更多,但最多的还是平凡的普通人。作为这绝对多数派里的一员,我不觉得我的平庸有什么可羞愧的。
前世那庞杂无比的记忆,被硬塞到了我尚未发育完全的孩童脑袋里,远远超越了我能承受的极限。不管我怎么努力,主观上我能动用的脑力却始终有限。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保持在平均线上下浮动的平庸,我觉得足以自傲了。
但是云溪村的村民们不这么想。
所谓龙生龙,凤生凤,乌龟原是王八的种,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在村民们看来,文武双全的陈老师的儿子,不应该是我这个样子的。
家父陈青角,云溪村村办小学公认最渊博的老师,也是云溪村全体村民心中最受尊敬的人。他在学校主教语文,同时还身兼执教体育。
学校里本来是没有体育课的,因为根本用不着。山里的孩子,多少都是要帮着家里做点事的,哪还用得着额外的体育锻炼!
不过父亲教的不是跑步、跳高、跳远、广播操这些常规项目,他教拳!很干净利落、很行云流水的一套拳法。拳法无名,威力却十分不俗。由此,学校才特意增加了这样一门另类的体育课,总归是让学生们多出一技傍身嘛!
有这样一个允文允武的父亲,我向来是十分得意的。至于我自己,文化学得马马虎虎,拳法倒练得似模似样,俨然是得了父亲的真传。
战斗力上去之后,就很少有人敢当面嘲笑我的文化课成绩了。
只有一种情况下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击,那就是当别人问我:‘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的时候,我除了一脸认真地告诉他:‘是的!’还能怎么办?
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过得飞快,在我八岁这一年,我的命运忽然发生了改变。
现在回想起当初的场景,我仍然会觉得很无语。
当时,那个鬓角微斑的男人蹲在我面前,笑眯眯地跟我说:‘我是你爷爷。’
我静静地听完,也同样笑眯眯地告诉他:‘我是你祖宗!’
然后,父亲出来了。父亲告诉我,他真的是我的爷爷!
他是我的爷爷陈思进,龙城大族陈氏的当代族长。在我八岁这一年,他来到云溪村,接我去大城市接受更好的教育。跟我一起离开的,还有我五岁的妹妹陈鸣。
父亲和母亲没有跟我们一起走。
分别之际,母亲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她告诉我:‘好好学习!’
看着母亲蓄满泪水的眼睛,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父亲则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笑意:‘小小男子汉,照顾好自己!’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照顾好妹妹!’
‘嗯!’我更加用力地点头,回身将小小的妹妹紧紧地抱入怀中。
父亲欣然一笑,转向爷爷说:‘爸,拜托你了!’
“哼!”爷爷却怒气冲冲地冷哼了一声,看也没看父亲一眼,牵起我的手径直往村口走去。
母亲怯怯地退到了父亲身侧,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父亲则无所谓地耸耸肩,回头对她宽慰一笑。
到了村口的时候,一直懵懵懂懂的妹妹像是忽然明白过来一样,她用力向着来路伸出一只手,嘴一瘪,放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妈妈!爸爸!我要妈妈……’
母亲下意识地冲前两步,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滑落。父亲的双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眼眶也终于红了。
我更加用力地抱住妹妹,加快脚步冲向外面广阔的天地。走出了很远很远,回头还是能看到那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雄踞龙城的陈家大宅在我眼里已经渐渐失去了最初的陌生感。但是大宅子里的人,始终并不欢迎我和妹妹的到来。
大家族里的日子不好过啊,尤其是我跟妹妹这样没有父母撑腰的小孩子。很多时候并不是我们犯了什么错,而是我们存在的本身就已经是别人眼中的阻碍。
可以预见的,待我和妹妹长大成人之后,一定会分走一些家族的财产。哪怕不多,哪怕我说我不要,哪怕我再努力地朝他们露出讨好的笑容,也始终无法换来几个叔伯的半丝善意。那些堂兄弟们更是把我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嘲讽、捉弄花样翻新、层出不穷。
爷爷虽然专程跑到云溪村把我和妹妹接了出来,但也只是尽他的本分而已。他儿孙满堂,膝下并不缺乏出类拔萃的孙儿,又怎么会真的在乎我这个平庸的家伙呢?所以除了例行公事之外,他基本上也不管我。
生活如此艰难,但是生活仍然得继续下去。我和妹妹相依为命、抱团取暖之余,最关心的还是父亲当初为什么会离开陈家,又为什么时至今日仍然不被爷爷所原谅。
知道这个,就可以想办法改变。一旦改变,使父亲回归,我和妹妹的处境应该就会不一样了吧!
但是这个话题却似乎是族中的一个禁忌,人人对此讳莫如深。我和妹妹多方打听,却始终不得要领,偶然听到些散碎片段,也充满了带着强烈个人主观臆测的戏说成分,让人无所适从。
时光匆匆,岁月如梭,我和妹妹如同寄人篱下、忍气吞声的日子,在我高三那年,终于迎来了改变。
那时,距离高考还剩不到一百天,我的成绩却根本没法儿看。带着强烈的失落和愧疚,我独自一人踏上了回云溪村的道路。
无论心里如何的难受,我得回到云溪村,亲口告诉始终对我充满希望的母亲:‘儿子让您失望了!’
可不知怎么的,我竟然迷路了。当我跌跌撞撞闯进一个陌生的小山谷的时候,山谷深处猛地爆发出了一阵耀眼刺目的白光!
强烈的白光中,我看到一道迷蒙的五彩光芒从山谷深处急速飞出,不偏不倚正好撞入了我的眉心。与此同时,还有数十道同样的五彩光芒凭空出现,迅即向着四面八方飞掠而去。
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七天之后我才醒来,陪在我病床前的只有妹妹一人。她担心地几天几夜不能入睡,背地里也不知哭过多少次,眼睛肿地只剩下了一条缝。
爷爷只在第二天来医院看过我一次,见我身体状况稳定(也可说是毫无起色),很快就走了。其他的叔伯长辈、堂兄弟们,则连一次也没有来过。
妹妹既感气愤,又觉黯然,我却根本无所谓,尤其是当我发现我的身上出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变化之后。
我前世的记忆,终于和我这一世的身体完全融合了!
融合之后,我只觉神清气爽、思维敏捷,不但记忆能力、思考能力、学习能力大大加强,连身体素质也得到了长足的进步——力量、速度、反应,得益于此,父亲传授的无名拳法也变得威力非凡,开碑裂石不在话下,隐隐达到了前世炼体境巅峰的水准,让我又惊又喜。
另外,凭借着骤然提升的智力,我的学习成绩也开始突飞猛进。原本在班级上都是名次垫底的我,在短短不到一百天的时间里狂飙猛突,高考中更是超常发挥,竟然奇迹般地被国内最好的大学——明德大学录取。
我的前世,也就是距今不知多少年之后的未来,人族传承几乎断绝殆尽,人类受尽万族欺压。人族之中的有识之士为了振奋民心士气,无不殚精竭虑地寻找,希望能找到更多的东西,来证明人族曾经辉煌过、荣耀过!
只可惜那时能找到的东西非常少。
这一世的我就生活在这段真实的历史里,亲眼见证着人类文明的昌盛。其光辉、其灿烂0,比前世被人们视为胡说八道的稗官野史更像是天方夜谭!
可惜我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他们了!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我稀里糊涂地选择了进入明德大学的考古系进行系统的学习。
冥冥之中似有天意,开学没多久,在接触到第一件真正意义上的古董之后,我无意中发掘出了我身上的新能力——只要我的丹田内有足够的能量,我就可以自由穿越到这件古董刚刚诞生的那一刻,然后在能量耗尽之后返回!
我有异能了!
很快,我就将这种神奇的能力跟当初在山谷中的离奇遭遇联系到了一起。
那时,我误闯无名山谷,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山谷内爆发出的那一阵刺眼白光。强烈的白光中,数十道迷蒙的五彩光芒陆续闪现,随即四面飞散,其中有一道,正好撞入了我的眉心……
我后来常常会想,那些五彩光芒到底是什么呢?它们有多少?它们去了哪里?它们也被别人得到了吗?得到它们的人又获得了什么样的能力呢?……”
“叮铃铃铃铃铃……”陈飞意犹未尽地放下笔,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后接起,唇边勾起一抹惫懒的笑容:“喂?”
第二章 兄弟情,美人恩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老大,嘛呢你?”
“正写回忆录呢。”
“回忆录?咳咳咳!”那头失笑道:“刚刚上大二的人,写毛的回忆录啊?”
陈飞耸耸肩,不无得意道:“唉,寂寞啊!注定要走上人生巅峰的人,迟早是要开始写回忆录的。我想着迟写不如早写,也省得以后手忙脚乱的!”
那边叹气连连:“唉,唉,这是病,得治啊!”
“嘿,你这家伙!”陈飞佯怒道:“别废话了,话说你有事儿没有?没有我可挂了,我这回忆录刚写了个梗概呢可还!”
“有事有事!”那边急忙道:“我给你找了个好活儿,就在本市!”
“是……鉴定古董?”
“没错没错,老大英明!”
“真没意思!”陈飞假作意兴索然,实则心中颇为欢喜道:“我现在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我下半辈子过的是什么日子,没劲透了!”
那头也装模作样地哀嚎了一声:“老大,贱人就是矫情啊!轻松愉快外加名利双收,别人想都不敢想的日子,您过着还不乐意是咋滴?”
“呵呵呵呵!”陈飞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要知道哥可是立志要拯救全人类的男人啊!”说到这里陈飞有些恍惚,拯救全人类,多么遥远的记忆啊!哪怕自己现在已经掌握了穿越时间的能力,但是想要回到前世所处的时空,也只是一场空想吧!
“……”那边无语半晌才道:“老大您歇歇行不行?”
“行啊,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就真歇着啦!”
“别别别,您受累,我快到你家门口了。”
挂断电话,陈飞一抬眼正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不由宠溺一笑:“醒了?”
“哈——”柔软大床上的陆希舞明显刚刚从海棠春睡中醒来,脸上还带着七分慵懒,三分起床气。她先是无骨蛇一般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即又觉不雅,脸泛桃色往被子里藏了藏,只露出一张宜喜宜嗔、如描似画、吹弹可破的俏脸,这才佯怒嗔道:“人家被你吵醒了啦!呜嗯,一点也不懂心疼人家,昨晚折腾了一夜,刚刚才睡着的,大坏蛋!”
她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唇边却挂着甜蜜的笑容,显见心情极佳。她两颗乌溜溜的大眼珠灵动非常,在陈飞赤裸健美的上身来来回回看个不停,舒心叹道:“哎,真不知道你这坏蛋怎么会那么厉害,害得人家现在还痛哝!”
“哈哈!”陈飞大笑,俯身凑到陆希舞耳边,故意吹了一口热气:“哪里痛?我帮你治!”
陆希舞耳朵被他吹得有些痒,禁不住娇笑着躲闪。她嘟起嘴唇,喜滋滋道:“嘴巴痛!”
“啵!”陈飞二话不说给她来了个狼吻:“还痛吗?”
“嘻嘻!”陆希舞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不痛了,好人,你真棒!”
“哈哈哈,坏蛋变好人了?无怪人都说女子善变呢!”陈飞大乐:“还有哪里痛?本好人也一并都给你治好了!”说着,轻吻如雨点般落下。
“咯咯咯咯,我身上也痛,全身都痛,腰也酸,背也痛的,啊——”
嬉闹一阵,陈飞连带着被子将陆希舞拥在身下,感受着温香软玉,一时心神俱醉。
陆希舞静静地躺在心上人的怀抱里,心中也是一片宁静温馨。她捉住陈飞的一只手,放到一侧脸颊缓缓磨蹭着,喉咙里发出小猫一般舒服的咕噜声:“好人儿,有你真好!”
“嗯,有你更好!”
“嘻嘻!”
又蹭了片刻,陆希舞依依不舍地放开了陈飞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喂,小宝不是找你出门办事吗?”
陈飞隔着被子将脸埋进陆希舞的怀里,含混不清道:“嗯,再抱一会儿!”
“哈!”陆希舞甜笑,顽皮地扯弄着陈飞的头发:“不要赖皮,快起来做正事了,温柔乡是英雄冢呢!”她说着,脸上露出一副等待夸奖的表情,又骄傲又矜持道:“我识大体吧?”
“嗯。”
“我贤惠吧?”
“贤惠!”
“快点起来了!”
“我不!”
“咯咯咯咯,不要作怪,好痒!”
“哔哔——哔哔哔——”楼下忽然响起几声汽车喇叭声,简短而连续,似有催促之意。陆希舞嗔怪地按住陈飞胡作非为的手:“别闹,小宝到楼下了!”
陈飞这才起身整理衣服。
陆希舞美眸饱含深情地望着自己的心上之人,不顾春光外泄,跪坐探身帮他拂去衣物上最后一丝褶皱,满怀依恋道:“等会儿我就回宿舍了……今儿的差事……机会难得,你要好好表现哦,回来我有奖励给你哝!”她说得有些凌乱散碎。
陈飞明白她对自己寄予厚望,感动地在她额上长长一吻,振作精神出门而去。
看着陈飞离开的背影,陆希舞有些出神地喃喃:“好人儿,陈太玄老先生外出访友,我又请爷爷把王大师也请走了,难得舅舅还肯帮忙……能做的我都做了,希望你能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陈飞昂然步入足有两百平米的巨大会客厅,一秒钟前还嬉皮笑脸的黄天宝,此时已经换上了职业化的微笑,亦步亦趋跟在陈飞身后一步的距离上。
会客厅内,稀稀拉拉散布着二三十个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或坐或站,不一而足,甚至还有两个高鼻深目、西装革履的外国人。
看衣着,观举止,听谈吐,无一不是商海沉浮多年的精英人士。
见到陈飞进来,一个正在品着杯中红酒的中年人眼睛一亮,迅速放下杯子,起身相迎道:“陈生你来了。”
此人四十多岁年纪、两鬓微有几根白发,却固执地不愿意用焗油来掩饰。得益于他精明强干的气质,那几根白发不仅没有成为他的形象扣分点,反而为他增加了不少岁月的智慧沉淀感觉,更显得落落洒脱。
黄天宝在陈飞身后小声提醒道:“是四海国际的董事长余旭光,洪先生那次他有在场,见识过老大你的本事,这一次就是他邀请我们的。”
陈飞微微点头。他想起来了,上次自己初次开张,面前这个中年人确实有在场。估计他是被自己上次的表现折服,所以这次才会邀请自己过来的。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上一次初战告捷,这一次若能再接再厉,凭我这一手强大的异能,还怕以后不能成为业内绝对的权威吗!”陈飞傲然想着,不忘跟余旭光热情握手:“余先生您好。”
“好,好。”余旭光笑着正要再客套几句,他旁边的一人忽然插口问道:“老余,这位是?”此人狮鼻阔口,颇有威势,显然也不是平凡之辈。此刻他正皱着眉头上上下下打量陈飞,神情略显不安。
“哦,差点忘了给你介绍了!”余旭光一拍脑袋:“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鉴定师——陈飞,上次帮老洪掌过眼的。”
“啊?就是他?”听余旭光这么一说,那人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嗯。”余旭光却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又跟陈飞介绍道:“陈飞,这位是金海集团的赵阔天赵先生,也是今天真正的事主,我请你过来就是帮他掌眼的。”
金海集团,是明德市数一数二的大集团。赵阔天身为金海集团的创始人,在明德市可称得上是举足轻重,比他余旭光还要稍胜半筹。
“赵先生您好。”陈飞察觉到了赵阔天的反常,感觉有些不妙,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礼貌地与赵阔天握了握手:“幸会幸会!”
“你好。”赵阔天有些不情愿地跟他握了握。
余旭光等他们握完手,脚下悄悄朝陈飞挪了半步,指着不远处的两个高鼻深目的老外,压低声音道:“赵先生是本市著名的爱国收藏家,这次请你过来,就是为了从那两位米国友人手上买回几件古物——都是些动乱年代我国流失在外的好东西。”
“原来如此!”陈飞一听心中感佩,看向赵阔天豪爽道:“既然是这种情况,那我也不能不表示表示,我的鉴定费用就打个五折吧!”
“哦?呵呵。”赵阔天嘴角扯了扯,脸上神情却仍是郁郁。他皱着眉头,有些生硬地把余旭光扯到一边,语气焦急道:“老余,什么情况啊你?我让你帮忙找个鉴定大师,你给我弄这么一年轻人来算怎么回事?”
余旭光正容道:“老赵,瞧你这话说的!我不都跟你说了吗,陈飞就是上次帮老洪掌眼的那个人,你别看人年纪不大,本事可大着呢!不是有真本事的,我敢介绍给你吗?”
“这……”赵阔天为难地直搓手:“老余,我也不是信不过你,可这位也实在太年轻了些!今天这几件古董都是重量级的,要不是王老先生恰巧不在本地,你又信誓旦旦跟我推荐陈大师……我哪能想到这劳什子‘陈大师’是这么个年轻人啊!”
古董鉴定这一行,当然是越资深的越权威,陈飞二十锒铛岁年纪,正常情况下只能算是古董爱好者,更遑论鉴定大师了!
要不是明德市最好的古董鉴定师王大师此刻恰巧不在,陈太玄老先生又属猛龙过江,怕断人财路极少出手——貌似老先生最近几日也外出了,原本赵阔天是不可能接受余旭光介绍的鉴定师的!
只是当时余旭光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他本人那时忙于他事又未详细询问,出于对老朋友的信任,这才阴差阳错地答应下来。
但现在见了陈飞真人,他只觉心都凉了。
余旭光听赵阔天这么一说,心中暗暗叫苦:“死丫头,净会给舅舅出难题!”但是没办法,也只得硬着头皮道:“老赵,你就放心吧,陈飞的本事你没见过,那还没听过吗?人虽然年轻,但是老洪那一次,陈飞的名字可是在圈子里传开了的……”
“屁!”赵阔天没好气道:“还不都是你一个人在传!”
“哎,老赵你这是毁谤啊!什么我一个人在传?老洪他自己逢人就说,你别说你没听到过啊!”
“倒是确实听过那么一耳朵,但我真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一人!今天的东西都是罕见的,你让我怎么放心!”赵阔天一脸苦闷。
年轻就是古董鉴定师最大的死穴,任你本领再是不凡,他人也会用带色的眼光看你。虽说陈飞的本事余旭光是亲眼见识过的,也确实堪称神乎其神,更有外甥女的倾力推荐,余旭光还是觉得底气有些不足,不禁讷讷道:“这个……人来都来了,好歹总要让他试试……”
“老余你……”赵阔天很无语:“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就在两人小声说话的当口,大厅内的其他人也纷纷交头接耳。
“就他?余先生说的大师就是他?”
“你弄错了吧?余先生就算请不来陈老先生,请王大师总不会请不动的,怎么可能请这么个年轻人?”
“也许是你听错了,这个年轻人,我想八成是哪家的子侄晚辈过来长长见识的!”
“不是啊,我刚才离得近,听得真真的,余先生给赵先生推荐的古董鉴定大师就是这个年轻人!”
“余先生让我们等了半个多小时,就等来个这?这不是乱弹琴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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