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瓦罗兰搞事日记》免费试读_残夜猫》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尘埃拂过窗前》:。
第一章
这样倒是好了,回去或者离开,都不存在了选择。正如眼前的这番景,无论如何地厌倦,也做不了丝毫改变。可恶,这种事情似乎一直都在发生。
夜已经是静了,白日里恼人的喧嚣也是不见,反倒如今的静让我毛骨悚然;一向喜欢安静的自己,也突然变得不知所措。也许命运就是这样,当大家谈到,总会提起轮回,不可逃避这样的字眼,总是在意料之外生长着;自己现在所煎熬的,不正是之前殷切期盼的吗?对啊,十年之前的我,是否能预料到如今的我;此时的我,是否可以看到十年后的自己。还是可以的,那时的我已是一堆白骨,埋在清爽的泥土中,正如现在清爽的夜风。
好了,现在也该想想如何应对了。回去,将在全校师生的“监督”下煎熬地完成他人所羡慕的学业;离开,也就成为世人的笑柄罢了。难道真如《围城》中所说的,“墙内的人想出去,墙外的人想进来”。这的确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或许,也根本不存在选择;或者,这是属于自己的第一次选择,还是最后一次。我真的不认为,这个世界存在很多选择题;当然,如果没有分析透彻。现在,结局就是如此,尴尬的境遇,只能注定唯一的结果;谈到唯一,还是有些激动。
不过现在是有些棘手了,选择也渐渐多了起来。只是就这样走了,究竟会对不起谁呢?的确需要好好捋一捋。家人,似乎在大家眼里,真的是这样,可细想之下,好像有些矛盾。给了我一切,甚至于生命、生活,但却忘了一件事,忘了给我享受生命的权利和自由。给予食物,却没有餐具,难以想象。从诞生,一直到现在的几分钟前,我想还是始终活在爱的权利下,在这伟大爱的笼罩下,已经被这过分的溺爱给黏住,身体也动弹不得。还好心脏可以跳动,脑子也可以思考。所以还是再想想其他的对象吧,同学、朋友,还是有一点的,本是萍水相逢,却相伴如此,的确难能可贵,确实有些愧疚之意。噢,对了,还有小白,昨天我才给了它一个鸡块,可能明天它还会在那里;如果它还是跟在人后面要吃的怎么办,别人不给会怎么办,要是别人正心情不好,拿脚踢它怎么办。虽然它只是一只狗,虽然我也是昨天才注意到它,可它要是饿了怎么办?它会不会被校园安保队清理掉?
看来,我真的是想太多了,学校有这么多同学,这么多社团,我存在的意义终究还是微不足道的。记得曾经有个社团还在食堂为流浪狗收集剩饭剩菜,小白一定还会得到大家的施舍,我只是那众人中最不起眼的一位。的确不要再想了,还是想想自己的处境吧。我一直都是比较怕疼的,所以动刀的话还是不太可能;像割腕什么的,去的又慢,看起来好像也挺疼的,这种方法果断不能采取。那么安眠药呢?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是还没去过药店,连套套也没买过。要是突然去买,说不定会露出马脚,何况又是一次性买大剂量的,肯不肯卖又是一个问题。虽然我可以定期买少量的再存起来,不过若是这样,周期未免太长了。生本就不易,死又怎能漫长煎熬?那么服用烈性毒药呢?果然还是武侠剧看多了,哪里会有这种东西?实在算是且容易拿到的,我看就是农药了;我还是比较挑食的,那种灰褐色,还带有刺鼻味的液体恐怕我是难以下咽,的确是没有喝下的勇气。那么上吊呢?似乎又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怎么都觉得那种平衡是违背力学原理的,这怎么可能会挂得住呢?当真是让人费解?当然我也从来没有实践过。各国的影视剧频繁地出现如此场景,我想还是可以的吧!不过这个应该和割腕重复了,漫长而艰辛,的确不是上上之举;况且现在的房子又都是钢筋水泥,又到哪里去找房梁呢?若是吊尸于野外,未免有失体面,若是遇到衣不蔽体的人,衣服都可能被扒了,为众人所耻笑。
选择一旦多了,便也不存在了选择。如今只有一种方法了,物理学叫做自由落体,当然不是十分准确。相对运动产生的阻力似乎给人舒适感,暂时忘却下一秒的恐惧,个人觉得这种方法还是挺舒服的。首先,可以于高处欣赏一下周边的美景,虽然现在什么也看不见;感受孤寂宁静的氛围,似乎也让人悚然;之后便抛开一切,轻轻往前迈出一步,剩下的也就只有体验飞翔的感觉。那种遨游蓝天的渴望,虽然如今是黑夜,那种迎风破浪的感觉,确实令人神往。似乎我的名字也注定了翱翔的命运,谁又能想到——名字的最佳解释会是这样。只是如今,竟可以切身实践,心中不免有些荡漾。周围的静变得奇怪起来,往日的风不再刮了,夜还是一样的黑,头顶没有半点光亮的迹象,仿佛浸没在一潭黑色粘稠的湖水中,这深深的静让人无法呼吸。想着逃离,躯体已被黏住。往前,已是有些困难;退后,更加没有可能。时间真的凝滞了,往前迈一步,为什么感觉一切都在倒退?
脚下终究还是悬空了,可惜一秒前没有控制好身体,选择一个漂亮的姿势。为什么影视剧里他们都是头朝下,可能是想最后一次“绽放”;至于我,连最后一次的绚烂似乎都不可能了。还是记得,几秒前的我喜欢预测,预测下一秒的自己;现在,我不用预测了。因为我知道洁白的绢布将会盖住我的脸,运气好的人也可以顺便拍几张照片;运气再好一些,甚至可以发朋友圈。可我的运气呢?
果然,快速下坠产生的风吹在脸上,溜进眼睛里,视线被一层泪状的水膜覆盖。
干涸了许久的记忆终于得到灌溉。终于,看不见。只听见一声砰的巨响。这美妙悦耳的撞击声,为何和多年前的声音这般相像?
第二章
“砰!我打中了,快把弹珠给我。”
“你犯规了,你是先迈了一步才出手的,这局不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犯规了?”
“大家都看见了,总共有……8只眼睛。”
“对啊对啊!明明是你犯规了!”
“小飞,又在玩!快回家来。”此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脑海中浮现出矮小丰腴的身影。
“哦。”
“窝囊废”。耳后又出现了熟悉而令人厌恶的字眼,即使那频率只有几分贝,但依然击打着耳膜,就像夏天的苍蝇,怎么赶都赶不走。
“妈,怎么了?”
“天天就知道玩,作业写完了没有?”
“早就写完了……”
“写完了就没事了吗?你不会检查一下,复习一下吗?”
“还有,以后不要和虎子、石头他们玩,他们是村里的祸害,经常惹事”
“哦”不知为什么嗓子突然震了一下,最终变成了哦的声调。
“只要你听话,以后能出人头地,治治那些看不起我们的,妈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值得”。
“嗯”。
“好了好了,明天还要去学校,去洗脚去,早点睡觉”。
“知道了”。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样喜人,伴着身旁轰鸣而过的摩托车,小飞多么希望上学的路能再长一点。可学校就在隔壁村里,虽然不大,但也承载着附近好几个村的殷切期盼。其实小飞最在意的还是学校的名字,为什么是“希望小学”?听说是以前有人捐赠盖的楼,希望贫苦地区的孩子也能上得了学,所以叫希望小学;但也有人说是一个叫“希望”的有钱人出的钱。小飞还是更倾向于后者,这样那个有钱人再来的时候就可以捐一些更高的板凳,现在他还得在凳子上垫几本书才能不被前面的大脑袋挡住。
缓缓地走进教室,还是只有“毛子”一个人。毛子是专门负责管教室钥匙的,因为他就在这个村里,离得近,也是坐不住的,就安排他来管钥匙。看到小飞进来,毛子径直滑出教室,小飞知道,他肯定是回家吃早饭。来到自己的座位,小飞小心地把美术课本拿出来,还用嘴吹了吹封面上的纸屑,垫到了板凳上;然而这是远远不够的,美术课本还是之前有人捐的,但只有20几页,本来小飞还在想“为什么不顺便捐一个美术老师呢?”后来听到别人说起学校名称的由来,他才意识到可能是那个人不想改名叫“希望”。还是如往常一样,小飞又把数学垫到了屁股下。
上午总共有四节课,都是语文。语文最让小飞记忆深刻的就是吴老师喜欢拧人耳朵,还有无止境地划分段落,修改错别字、病句,当然还有造句。吴老师一如既往地穿着刚买的凉鞋走上讲台,用课本拍拍凳子上的灰尘,双手搭在课桌的边缘,余光扫了一遍教室的每个角落,最后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扶了扶大大的黑色眼镜,终于坐了下去。小飞看到吴老师双腿交叉在一起,脚趾也在蹭着什么,小飞本来想看看吴老师脚趾甲干不干净,但老吴今天穿了一双黄色的袜子,可小飞依然记得昨天老吴右脚的大脚趾甲里面有污垢,不知道老吴今天刮干净没有。
“好了,同学们,我们开始上课,今天我们来学习《少年闰土》这篇课文,把课本都翻到那一页。”老吴清了清嗓子,手指不停的翻动着。
“一个扎辫子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把叉子,在他面前是一只不知所措长得像黄鼠狼的动物,旁边是一块菜地。”小飞看着书上的插图,老吴的讲话声逐渐变得细微起来。
“不要杀我,只要你肯放过我,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闰土哥,你看这黄鼠狼修炼成精了,竟然会说话,看来这世上真的有神仙”。
“先别说话,看看她想干什么”。
“只要两位恩人不杀我,妾身肝脑涂地,无以为报,宁愿以身相许”。
只见这原本丑陋不堪的黄鼠狼,竟然变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模样,腰间缠着一块洁白的丝缎,只能勉强遮盖住腿的根部,透过白色的月光,隐约可以看见下面白嫩的皮肤透着一丝红晕;再看其面容,泛红的樱桃般的小嘴以及……
“程若飞,这个问题你来回答一下”。小飞心中一惊,嗖地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屁股下的数学书也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响声不停地击打着耳膜,已经快要吞噬心脏跳动的频率,而这以外的声音似乎全都消失不见。
“你听见我在问你话吗?程若飞,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上课,我刚才的问题是什么?你给我重复一遍”。
小飞低垂着头,看见数学课本还静静地躺在地上,此时上面“数学”两个字显得格外醒目,似乎是睁大了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小飞也情不自禁地和它对视起来。
“你到底在干什么,上课不听讲,能考高分吗?能进县里最好的初中吗?你以后也只能在地里呆一辈子,永远都是弯着腰,这节课你就给我站着听,我什么时候批准了你就能坐下。”
小飞把目光又移到了那副叉子上,只是现在看来少年手中的铁叉锋利了不少,在银色的月光下,透着一股寒意;一旁的黄鼠狼显得十分害怕,爪子陷进黑色的泥土里,急不可耐地想逃进不远处茂密的杂草丛里。小飞似乎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骚味,就和几周前大胖子邻居打到的狐狸一个味道,令人恶心反胃。
“我们去外面玩‘跳步’吧,小飞”。小欣凑了过来,站在地上的数学课本前说道。
“现在已经下课了,而且老师刚才已经让你坐下了,没关系的”。
“嗯”。
“我帮你把数学课本捡起来,你看你多不小心,封面都磨破了;以后上课要认真一点,反正都得上,为什么不好好学呢?还能学到好多知识呢。你看刚才课文上的插图,闰土多勇敢啊,一个人就敢在晚上看菜园子,要是我肯定不行,我只和我妈一起看过很短的时间”。小欣是家里的老二,还有一个哥哥,之前因为在网吧和人抢机位打架,进过看守所,还赔了不少钱,那时候还见过她妈往外送被子,前不久他哥哥又进了网吧,只不过如今在那里当起了网管。
小飞记得她哥哥被抓走的时候,她抱着警察的腿哭个不停,被拖了好几十米,她妈躺在警车的轮胎下不让车开走,旁边围了几层看热闹的村民,就连隔壁村的也专程骑摩托车过来凑热闹。到是他爸显得很淡定,只是坐在门口抽闷烟,只撂下一句“把这个没用的废人赶快抓走,老子看见他就来火”随后就扬长而去,只是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发现之前打的黄鳝少了几条,也不知道是哪个村的人顺走了。可是他妈哪里会舍得,就是躺在轮胎下一动不动,不论村里的伙计怎么劝说,就是不肯起身,反倒用草帽盖住了脸,都懒得看旁边略带讥笑的嘴脸。后来还是耳边的笑声越发响亮,她才起身;原来人家直接挂了个倒档,倒出去了。她妈也不知道是心疼自己的孩子,还是顾及自己的颜面,开始了鬼哭狼嚎的喊叫。“这个没良心的,我怎么嫁给了这么一个窝囊废,儿子被人抓走了都不管”,“天呐,以后我可怎么办呐,就只剩我们娘俩过日子了”……
“我先跳,你来摸我”,如往常一样,小欣说着就用力地往前跳了一步,随后便扶着墙壁往后倾。小飞正准备伸手去摸,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哎呀,也不知道羞,就会和女生玩,你们是不是有问题呀?”“对呀对呀,只有没用的男生才会和女生玩这种游戏”
“关你们什么事”小欣又扶着墙壁站起来,“你们玩你们的,我们玩我们的,不行吗?”
“哎呦哎呦”
“小飞,我们玩,不要理他们”小欣靠着墙壁又往后倾着身子。
“嗯”。
小飞绷直了身体,可就是摸不到,扶着墙壁的左手也逐渐支撑不住了,最后直接摔在了走廊里。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摸不到我,你手太短了”
“同学们,大家都把书翻到第79页,今天我们来学习‘若飞定理’,就是我国著名的数学家程若飞先生发明的一条很重要的定理,现在我们的生活已经完全离不开它,下面我们请一位同学来解释一下什么是‘若飞定理’”。
“程若飞,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小飞嗖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呆呆地看着数学老师锐利的双眼,又转头看了看小欣。
“程若飞,你来算一下这个图形的面积”。
“老师,……”。
“很好,坐下”。
数学课似乎永远都是这么无聊,习惯性地回答问题,坐下;又被叫起,又坐下。可能刘老师也是担心小飞的身高,希望这样“上下”的连贯动作可以有所帮助。窗外的梧桐树快要伸展进教室,伸手就能够着,但小飞还是差那么一点;很多树叶上占满了灰尘,看似魁梧的树,也被压得弯下了腰,尘土堵住了他的鼻子,呼吸也变得极为艰难,不像旁边的垂柳清爽自如,他的呼吸声让人听得难受,只想尽快逃离。小飞用嘴吹了吹近处的树叶,叶上的灰尘乘着夏风飘到了远处的池塘里,荡漾起一层层涟漪,拍打着岸边正在浆洗衣服的人们。
“谢谢你替我拍掉身上的灰尘,为了表达对你的谢意,我诚挚地邀请你到我们的王国参观吧”
“好啊”小飞飞快地跨上了梧桐的肩膀。武桐从地上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块,径直朝不远处的池塘走去,谁人想到平日里不起眼的水塘,竟然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武桐从身上摘下一片树叶,扔到水心处,只见树叶顺着水流画着圈逐渐沉入水底,霎时间水面出现一个大漩涡,中间开辟出一条深不见底的通道。
“要是我下去以后被淹死怎么办?虽然我会游泳,可我还没学会潜泳;树是不吃饭的,我去了以后没有东西吃,被饿死怎么办?……”小飞突然变得忧心起来。
“我们走吧,抓紧我”。
“嗯”,小飞还是答应了下来。
顿时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只能依稀感觉到耳边有水流涌动的声音,似乎产生阵阵旋风,溜进耳朵里,击打着大脑皮层,小飞此时觉得已经摆脱了地球的吸引,明明是在往下降,却感觉是在往上升。小飞本想伸手摸一下身边的水流,却被武桐制止了。
“不要触碰那些‘分时线’,那是用来划分时区的,现在的‘分时线’刚好指向我们林木一族所在的‘凌风区’,如果你刚才碰了,我们就可能会到达其他时区,鸟族的‘逆土区’,水族的‘碧水区’,还有我们林木一族的宿敌,虫族的‘赤火区’。每个时区都必须用专门的钥匙才能打开,我们林木一族的钥匙就是随身的树叶,也就是说你如果到了其他时区,没有当地人的帮助是回不来的”。
“那‘赤火区’的钥匙是什么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好了,我们到了”。
小飞睁开双眼,只见眼前矗立着一棵巨大无比金色的大树,抬头往上看,繁茂的金色树叶透着半透明的银光,细看之下,依稀还能看见“妈妈们”浆洗衣服的忙碌身影,荡漾的湖光从叶缝间穿过变成了耀眼的金黄色,弥漫进每一寸土壤里。再看这金树,有如黄金般坚固的身躯,笔直地站立着。小飞伸手摸了摸,竟然丝毫没有金属的冰冷,感觉是那么温暖,似乎还能听到有节奏的呼吸声。
“你是谁?竟敢对我‘金林战神’如此无礼?”霎时间满树的金叶变成了铜色,小飞吓得往后跳了一步,靠在武桐身上。
“他是我带来的,您别见怪”。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凌风区’的规矩吗?凡人一律不得进入,违者严惩”。
“这我肯定记得,只是方才我见此人尚存善念,心系万物,带他来此地也是希望他回去以后能弘扬我念,也使我族人免遭屠刀”。
“即是如此,也罢”。只见古铜色的土壤又回到之前的金色,方才刮起的旋风也平静下来。
“百年来,你们人族为了一己私利,随意残害我林木一族,剩下我这般年纪的,只能活在漫天的尘土下,呼吸也是极为困难。方才‘金林战神’对你已是客气,带你来此已是破例,你就跟在我身后,不要说话”。
“哦”。
“我带你去见‘林王’,他一直预测人族定会出现一个颠覆者,拯救我们林木一族于水火”。
“真的吗?那个人会是我吗?”小飞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好奇地问到。
“这只有‘林王’一个人知道”。
“好吧”。
“你终于来了”。小飞耳边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似曾相识,却又感觉很陌生。
只见一把布满藤蔓的木椅上,危坐着一棵树,小飞从来没见过这种树,不像槐树,不似柳树,不是松柏,不为梧桐。只是他的身躯明显没有武桐高大,就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般,小飞心想他肯定比自己大不了几岁,那么他是怎么成为林王的呢?
“我虽世袭为林王,却无人知我哀伤;虽危坐于此高位,也希望有所作为。我林木一族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还望少年救我族人于水火,济世之恩,定当报答”。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是不是搞错了?”小飞感到一阵纳闷。
“先祖的指引岂会出错,你上前来,我来告诉你”。
“林王,他乃是人族,恐防有诈”,一旁摇摆着的垂柳上前说到。
“无妨”。
……
“不好,虫族闯进来了,大家快准备迎战”。
“虫族没有开启我‘凌风区’的钥匙,如何进的来?”。
“先不管这些了,武桐,快快把人族的少年送回去,我林木一族的命运可就掌握在你们手里了”。
“金林战神,快帮我把时空之门打开”。
“你要记住今天发生的一切,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
“嗯”。小飞习惯地点点头。
枯燥无趣的数学课终于结束了,大家都开始迫不及待地收拾起书包。小飞把屁股下的语文和美术书拿起来,拍了拍,又小心地放进书包里。再抬头张望时,教室里只剩下打扫卫生的同学和小欣。还是如往常一样,落日的余晖洒在背上,让人觉得有些燥热,身旁又是疾驰而过的摩托车,小飞不禁张望着擦肩而过的车手们,试图找到父亲的身影,忽然想起自己家并没有摩托车,父亲也是一直骑自行车上工。小飞记得,家里那辆自行车的车架已经全部锈蚀,骑上去就会有一种吱吱呀呀的响声,车的链条也老是掉,这还是父亲在街上花50块钱买来的;之前买的新车在父亲上工的第一天就被偷了,那天父亲回来的很晚,母亲也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看着父亲一脸愁容,母亲也没说什么,只是从衣柜里拿出50块钱,让父亲一早到街上买一辆旧车,这样也安全不少。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小欣好奇地问到。
“是梧桐树叶,我刚从教室里摘的”。
“摘它干什么?脏兮兮的,你看你手里全是灰尘”。小欣流露出好奇而又嫌弃的表情。
“嗯,那我扔了”。小飞随手将手中的梧桐叶丢到了路旁的水沟里。
“马上就要升初中了,你想去哪个学校,小飞?”小欣望着路旁的草堆问到。
“我不知道,去哪里都是一样,我只希望那所学校的老师上课不要提问我就行了。这真的是在浪费时间,老师永远都是提问一些学习好的人,这样怎么检验自己的教学水平呢?而且这也是在浪费所有同学的时间。所以我讨厌回答问题”。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老师上课提问不是很正常的吗?这样也能让大家提起精神,不要走神,对大家还是有好处的。”小欣争辩道。
“可我不这么想”。
“好吧,可你还没说你想去哪所学校。”小欣又望着路边的草堆。
“应该是第六中学,我们村里的人基本都是去了那里”。其实不止小飞的村庄,附近的好几个村都被六中包揽了,六中是县里排名最靠后的一个中学,最前面的当然是一中;六中的声誉也不是很好,经常会出现一些打架斗殴、学生翻墙的事件。前几年有一个初一的学生翻墙出去上网,摔断了腿,据说学校还赔了钱,校长也不知是为了防止学生上网还是翻墙,雇了好几个工人在围墙上加装了几层厚厚的铁丝网。附近的村民都说它是一所铁训学校,当然不是指它的校规多么严厉,而是指它的围墙异常坚固。
“可是我听我哥说那里的校风不好,经常会有人找你‘借钱’上网”。小心担忧地说道
“反正也借不到我这来,我身上没钱”。小飞把手伸进裤袋里,试着把角落里的灰尘攥出来。
“那也不安全呐,而且你也不像我,至少还有一个哥哥可以保护我,你一个人打不过人家的”小欣焦虑地说道。
“没事,到时候真有我就去找老师”。攥了许久,裤袋里的尘粒终于拽出来了,小飞将口袋翻过来,拍了拍,又把口袋翻回去,塞进了裤子。此时夕阳已经溜进了路旁的土壤里,只留下漫天通红的云霞,望着田野上绽放的彩霞,悬挂在中间的那一朵,像极了小飞之前的玩伴小田。小田是从外婆家抓来的一条黄毛狗,记得那时候它才出生几个月,小飞抱着它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它表现得就和自己一样安静,滚动的车轮下是疾驰而过的田野,小飞就给它起了‘田’这个名字。刚到家的时候,它总是静静地躺在角落里,那时候应该也是夏天,小飞到田地里去干农活,它就躺在溪边的板车下,也不知道是在晒太阳,还是躲避炎热;偶尔起身到溪边喝水,随后又麻利地躺了回去。记得那天晚上,嘈杂的打谷机响了整整一宿,小飞也被吵得睡不着,第二天,小田却已是冰冷的身躯。田野上被烧得通红的云渐渐变成了灰色,小飞已经不记得当初有没有流下眼泪,只是按照大人们的指示,将小田带到远处,刨了一个坑,将它埋了进去,就连墓碑也忘了立。放学回家的路并不远,但还是感觉走了许久,路边的云还挂在田野上,小飞努力想记起当初埋葬小田的地方,可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绿野,干涸的记忆始终吹不起半点波澜。对于即将结束的小学生涯,小飞并没有太多的感触,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如果能早一年读书,现在也应该上初二了。小飞有一个侄子,现在就在念初二,记得当初他们一家人跑到学校搞事,这才成功的跳了一级,后来小学改为六年制,结果变成了跳两级,也许这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结果。但小飞就不同了,他没有肩膀可以踩,只是农忙的时候要爬到谷仓里踩谷子。虽然大多数时候家人并不会让小飞干农活,他们心里最骄傲的就是小飞在期末的时候总能从学校领回奖状,然后得到邻居们赞许的目光。对于小飞初中能去哪所学校,他们显得也并不在意,因为从划分区域以来,没有肩膀可倚靠的人家也只能听天由命。先前燥热的风渐渐变得凉了,吹打着路旁的白杨树,绿色的树叶顺着风从枝头滑下,掉落在一旁的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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