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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 斗
人间帝都“天和城”,地处人界中州,南呼仙宇九宫,北应晴海无涯,西邻奕剑谷,东瞰牧云海,正对落天涯。是两界史书中记载的人间第一座都城,原称“泰海城”。相传由天地初分之时宇外仙石陨落而成,自靖朝时人间王朝便定都于此,虽经诸侯割据,太元纷争,但千年来屹立长存。祁武帝得柳空枢相助,以此为据点纵横南北、贯通东西,最终平诸侯,驱妖魔,克成大业建立祁朝。立国之初,人、魔两界便约定以云海天涯为界互不侵犯,双方皆不可擅自越界。祁武帝纳柳空枢之谏建都于此,正为居高临下,进可攻退可守,镇守人间永逐妖魔。并在泰海旧城基础上兴建天和城,取意“天下太平、政通人和”。自祁武帝元年定都于此后,已历三百八十六年。
“他娘的!关门作甚,不做生意啦”。
大雨磅礴的夜晚,城中一家客栈大门外传来一名汉子催命般的喊声,随后便是阵阵大力的敲门。客栈内一名店小二正酣睡于柜台前,此时被汉子的敲门声惊得一机灵,立马站了起来。
“你聋啦!整天就知道睡,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还不快去开门,一会老娘的大门要被这龟孙子敲坏了”。随着一阵敲门声后,楼上走下一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只见老板娘对着店小二一阵破口大骂。店小二揉了揉睡眼稀松的双目,打了个老大的哈欠。
“客官您别急嘞,这就来”。店小二吆喝着向客栈大门跑去。
开门一看,只见下着漂泊大雨的门外站着七名彪形大汉,个个手拿长刀,凶神恶煞。大汉们身后站着一位身穿黑色斗篷,体型魁梧的男子,天色较暗看不清此男子年龄几许相貌如何。
店小二点头哈腰,笑道:“各位大爷里面请。”
众人随着店小二走入客栈大厅落座后,老板娘脸色不悦的拿着算盘走了过来,怒道:“十两!”
众人奇道:“什么十两?”
老板娘右手拨弄一下算盘,随即比出三根手指说道:“老娘的门乃上等木材所制,值三十两银子,尔等粗野莽夫居然敲出了裂缝!念在外面下着大雨你们也是不得已,所以打个折,赔十两就成。”
一位大汉听完拍案而起怒道:“大胆!”
老板娘瞪眼道:“怎么着,还想抵赖不成!信不信老娘拉你去见官!”
眼看二人便要吵起来。此时身穿斗篷的男子拉下领帽,摆手笑道:“不得无礼!”只见此男子年纪四十左右,一张国字脸满是络腮胡,眼如铜铃,目光炯炯有神。中年男子对老板娘拱手笑道:“在下夜云天,手底下的人不懂事,掌柜的莫怪。行走江湖砸了东西,当然是要陪的,十两银子在下还给得起。”
老板娘笑道:“还是这位爷阔气。”
此时下着大雨的客栈外走来一位身穿素色道袍的年轻人,夜云天手下一位大汉立即跑到门外将其拦住,说道:“这店包了,你去别的地方吧。”
年轻人问道:“可否行个方便?”
大汉目怒凶光,沉声道:“不行。”
年轻人继续道:“打个商量,小道绝不打扰各位。”
大汉面不改色,瞪眼道:“不行。”
年轻人又道:“那吃碗面总可以吧?”
大汉摆着手喝道:“牛鼻子小道!叫你快滚没听见吗。”
年轻人不怒反笑,轻声道:“大哥说话何必如此难听?就算不让在下进去,也不该出口伤人嘛。气大伤身,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
大汉见年轻人叨叨个没完,举起手中长刀,怒道:“找揍是不是!”年轻人正想反驳,夜云天已从客栈内走了出来,对大汉瞪眼说道:“你多大身躯?一间房不够住,还要包店!”
大汉低头道:“小人是怕这道士打扰主人。”
夜云天怒形于色,厉声道:“再有下次,吾必严惩。”大汉听完冷汗直流拱手退到一边。
夜云天说完便向那年轻人看去,只见此人年纪十八九岁,长得面如冠玉,眉似长剑,目似朗星,言行举止彬彬有礼,虽身着道袍却难掩其俊雅之气,怎么看都不像个修道之人。夜云天对年轻人拱手笑道:“在下夜云天,我这随从虽言语粗鄙,但却是面恶心善之人。得罪道长,还望莫怪。请。”
年轻人微笑道:“小道上官千珣,多谢先生。”
老板娘见一位俊秀道士与夜云天走了进来,立马上前妩媚一笑,对上官千珣温柔说道:“俊小哥!吃饭还是住店?”
上官千珣深鞠一躬,诚恳说道:“可否借店家厨房与房梁一用?”众人听完皆是一惊。
夜云天奇道:“道长这是何意?莫非要自己动手做吃食,再者....”说到此处夜云天抬头望向客栈房梁,继续道:“借房梁又有何用?”
上官千珣一耸肩,无奈道:“下山时,师父只叮嘱小道要完成交代之事,没说下山要靠钱财才能过活,更没给小道银两。”说完右手摸着下巴,贼笑道:“还好小道随身带着烹饪所需器物及米面,这一路行来虽风餐露宿,但见识到不少新鲜事,可比困在山上强多了。”说到此处叹了口气,继续道:“可惜唯独忘了带口锅,饭做不了面也做不了。这一路总吃烤果子,实在受不了,所以借店家厨房一用也好做点别的吃食。”说完只见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上官千珣心想:“莫非小道说错话了?”正疑惑不解之时,老板娘指着房梁奇道:“俊小哥,你晚上要睡房梁上?”
上官千珣拍手笑道:“正是!小道早就想好了,先借厨房做饭,再借地方睡觉未免脸皮太厚。但借房梁就不同了,房梁处于客栈中心位置,正对大门,居高临下,夜间若有动静,近可驱鼠,远可擒贼,若遇天宅人祸.....”
老板娘开始觉着上官千珣说话异于常人有些好笑,而后听到“鼠、贼还有天灾人祸”,心想:“让他再说下去,这日子还咋过。”于是忍不住打断道“打住!本店向来平安无事,安全得很。”说完便走到上官千珣身旁,佯做羞涩之状轻轻撞了上官千珣一下,妩媚笑道:“奴家愿在闺房中略备薄酒招待小哥,再者房梁常年积灰,如何安睡。不如小哥晚上就....”
未等老板娘说完,上官千珣便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店家真是大好人,但此法不妥。怎可让店家让出卧房给小道安睡,店家若愿借厨房与房梁一用,小道感激不尽。”
老板娘未料到上官千珣会如此回答,于是面色尴尬,不由跺脚嗔道:“好个木头!老娘如此风情万种你竟不识货。”说完便抬手一指柜台,不悦道:“过了柜台便是厨房,自便。”
上官千珣眉开眼笑,拱手道:“多谢店家!”转身便往厨房奔去,刚行出几步便听夜云天喊道:“道长且慢”。当下回身问道:“先生唤我何事?”
夜云天端坐于桌前,微笑道:“长途跋涉,何必亲自动手。道长若不嫌弃,一起吃如何?”
上官千珣拱手感激道:“无功不受禄,小道与先生萍水相逢,怎敢让先生破费。小道做饭快得很。”说完便脚下生风,瞬间消失于客栈大厅。
夜云天身旁一位大汉低头轻声道:“此人突然出现在天和城必有蹊跷,虽装疯卖傻,却难掩其修为身法,恐有所图谋,主人不可不防!”
夜云天摆手笑道:“不急,看看再说。”
上官千珣一脸满足回到客栈大厅时已至深夜,见四周漆黑一片,心想众人已是回房休息。再一看,屋外大雨过后月色怡人,随即从怀中拿出一本书,腾空而起飞上房梁,斜靠于窗口,借着月光百无聊赖的翻看,心中想着往后几日该如何寻找那人。
突然屋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踩瓦片声。上官千珣立即警觉,心中想道:“深更半夜飞屋上梁,意欲何为!店家好心收留,既坐镇房梁决不可袖手旁观。”随即便起身跳出窗户,追了出去。
客栈屋顶之上六个身影正来回追逐,仔细一看便是五个在打一个,只见五名黑衣人手中的暗器不断射向另外一名黑衣人。被追的黑衣人连连闪过飞来的暗器,手中八只匕首应声而出有如流星一般。
上官千珣此时来到屋顶便见六名黑衣人打在了一次,“噌噌噌”五名黑衣人手中锁链应声而出,将一名黑衣人围在正中。铁索连连晃动之间,将所发的暗器弹来弹去,顿时当中的一名黑衣人应接不暇。
“啊!”只见那名黑衣人身中暗器叫出了声,听声音显然是位年轻黑衣女子。
随即便听手拿锁链的五名黑衣人喝道:“你插翅难逃,还不束手就擒!”
黑衣女子冷笑道:“就凭你们!”只见她双腿连连踢动周身的匕首,双掌寒风四起向着周围的锁链袭来。顿时铁链被寒风冻住而四周的暗器也被匕首一一打碎。
只听五名黑衣人喊道:“捆仙阵!”,顿时五人手中的锁链齐齐发出火光,随着“喀喀喀”一阵响声,只见锁链上的寒冰被破了开。
黑衣女子笑道:“你们这五条狗武功还不错呀!”说完手中匕首聚到身前旋转起来。五名黑衣人手中锁链相互呼应,前后左右相围,一时将黑衣女子困在其中。右手同时放到身后拿出一柄大刀来,只见五名黑衣人大刀脱手向着黑衣女子飞去。
“铮铮铮”几声过后,只见向黑衣女子飞去的大刀均被一阵白光打落。众人仔细一看尽是一柄菜刀!
五名黑衣人中为首的一位,大声喝道:“何人!”
只见上官千珣从屋顶边走了过来,微笑道:“各位五个打一个本就不公平,还要痛下杀手更是不该,得饶人处且饶人,化干戈为玉帛,都早些回家休息吧。”
黑衣女子眼见五柄大刀向自己飞来正要设法破解,没想到一阵白光在头上回旋而过将刀纷纷击落,速度之快像是以利剑所施展的御剑之术。抬眼看去,却见一柄菜刀横在空中,当下奇道:“御...刀术?”
上官千珣右手摸着后脑,说道:“不是什么御刀术。小道见姑娘处境十分危险,于是便随手扔出贴身之物,想不到居然有用。”
黑衣女子收起环聚身前的匕首,向上官千珣看去,只见原来是位俊秀的小道士救了自己,于是拱手笑道:“多谢啦。”
上官千珣摆手道:“姑娘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修道之人的本分。”
五名黑衣人见上官千珣只顾着与黑衣女子眉来眼去,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当下为首的黑衣人怒道:“大胆厨子!敢坏我等好事。”
上官千珣严肃说道:“在下是道士,不是厨子,烹饪之道只是爱好。所谓民以食为天,烧饭做菜看似简单,实则奥妙....”
五名黑衣人见上官千珣越扯越远,立马喝道:“管你是厨子还是道士,敢来趟这浑水,便手底下见真招吧!”说完便准备一拥而上。
上官千珣立马摆手劝道:“各位慢来,小道不想与各位动手!”
为首的黑衣人本担心上官千珣与黑衣女子合起伙来对付自己,但见上官千珣胆小怕事不敢再动手,于是冷笑道:“既不敢动手,还不快滚。老子刀已出鞘,不想做刀下鬼便躲得远远的!”说完便回身向着黑衣女子杀去。
黑衣女子见上官千珣憨厚可爱,觉得甚是有趣,正掩嘴而笑时,只见五名黑衣人回身向自己冲来,于是匕首飞出准备迎敌。
正当黑衣女子与五名黑衣人将要斗在一起时,只听“嗖”的一声,横在空中的菜刀向为首的黑衣人飞去。为首的黑衣人只觉一阵罡风铺面而来,随即便聚刀挡去。“铮”的一声,菜刀与黑衣人长刀撞在了一起。
为首的黑衣人只觉一股大力袭来,真气霸道无比!有如金刚下凡一般,于是乎双眼一黑喉咙一甜便被震得“噔噔瞪”向后退出三步。再一看,上官千珣不知何时已来到黑衣女子身旁,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正凝神定气御起菜刀与自己对视。
黑衣人压住周身气息,聚刀怒道:“放你一马还不走,到底要作甚!”
上官千珣劝道:“这姑娘已受伤,各位何必苦苦相逼!听小道一言,别打了,赶快回家休息吧。”
黑衣女子见上官千珣武器虽奇特,但一身修为却是深不可测,萍水相逢甘为自己冒险,着实难得,不觉心中一暖。正想着时,却见菜刀突然落地,众人皆是一惊,场面顿时尴尬。
上官千珣摸头笑道:“这刀时灵时不灵,诸位莫怪。”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道:“学艺不精还敢强出头,简直找死!”说完便腾身而起,聚刀劈来。
众人只见白光一闪,黑衣人又被击退。仔细一看空中横着一只碗,虽不知是何材质所制,但此碗正被罡风真气包裹着。
黑衣女子见了忍不住笑道:“吃饭的家伙还能用来打架,本姑娘真是见识了,你还有何物?”
上官千珣答道:“还有筷子、勺子、装米面的袋子、装盐的瓶子.....”
黑衣女子奇道:“都可用来打架吗?”
上官千珣想了想,认真答道:“打山上的猴子和野猪还行,与人交手没试过,今日是小道第一次与人交手。”
黑衣女子捧腹大笑,对五名黑衣人说道:“听见没?你们还不如猴子和野猪厉害!”
为首的黑衣人气得双眼斗大,怒道:“好个橱子!竟敢戏弄我。”说完又准备动手,身旁另一位黑衣人立马拦道:“大哥且慢!此人太过诡异,一会说不定还会飞出什么来。既然底细不清,不如咱们先撤。”
为首的黑衣人啐道:“没出息!一个厨子而已,怕他作甚。”说完便提刀向上官千珣冲去。上官千珣只见黑衣人气势汹汹,速度之快与方才判若两人!看来是拼上了全身真力。当下一急向后连退两步,手中做出数个法印,随即便向黑衣人指去,顿时掉在屋顶上的菜刀竟应声而起向着黑衣人砍去。
黑衣人只见七寸大小的菜刀发着白光向自己飞来,快到身前时竟变为数把盘旋而起,随后携带着漫天刀气直向自己头顶劈来!黑衣人不敢轻视,立即做马步状将真气凝聚于脚下,顿时手中长刀燃起火焰,随即挥刀而上。
只听“轰”的一声,屋顶震起漫天尘土!将黑衣女子呛得连忙抬手捂住脸。
“大哥!”随着四名黑衣人一声大喊,黑衣女子放下双手看去,只见为首的黑衣人面色泛白,冷汗直流,此刻已单膝跪地,若不是手中长刀撑着,恐怕早已倒下。随后一口鲜血喷出,晕了过去。
其余四名黑衣人见老大已瘫软在地,话不多说,立即将其抱起跳下屋顶御空而去。
上官千珣见状立即收起菜刀,喊道:“各位别急,小道这有治伤良.....”话未说完,四名黑衣人已消失于夜色中。
此时客栈屋顶经刚才那一番打斗开始颤抖起来,上官千珣心道:“不妙,这屋顶要塌!”说完便上前拉着黑衣女子准备离开。
黑衣女子被上官千珣突然拉起右手,顿时心跳不已,再见他面色慌张,不由奇道:“那几个黑衣人已被你打跑了,你还慌什么?”
上官千珣着急道:“与人打斗本就不该,眼下不但伤了人,还弄塌了屋顶,店家定会叫小道赔偿。姑娘不知道,小道没---钱!”黑衣女子听上官千珣最后那一句“没钱”,不但声音尤其大,而且拖得老长,似乎在对她说明“我不是要逃,我是真没钱”,于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上官千珣不由分说,拉起黑衣女子便腾空而起,向着城外御空而去。
二人刚飞出不远,便听身后传来客栈屋顶塌陷的声音,随后便是老板娘响彻天地般的怒骂声,“妈呀!那个天杀的,竟然弄塌了老娘的屋顶”。
黑衣女子只觉上官千珣将自己的手抓得十分紧,竟微微感到一丝疼痛,可这突如其来的安全感却是妙不可言。再一看,皓月当空,群星璀璨,夜色怡人,此刻月光照在上官千珣的脸上,更是显得俊朗非凡,不由心跳到了嗓子眼,面红耳赤起来,心中想道:“此人到底是谁?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又爱胡言乱语,是真傻还是装的?我得试上...一试...”想到此处不觉嘴角上翘。
上官千珣回头一看,只见黑衣女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好像自己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于是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黑衣女子随即回过神来,自觉失态,沉声道:“咳咳,小道士,你这样跑了可不好,打坏别人的东西理应赔偿。”
上官千珣侃然正色道:“小道不是要跑,小道是真的没银子,总不能去偷去抢吧。再者,此刻店家必定已是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小道若是对店家说没银子,岂不是自寻死路,还是先避其锋芒,从长计议为好。”
黑衣女子见上官千珣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我帮你想办法如何?”
上官千珣点头喜道:“好呀,好呀。”
黑衣女子伸出左手指向天和城外正南方,说道:“再往前二十里处便是落枫山,我们先去歇息会儿。”
第二章 迷 雾
此时,皇宫内院中一名太监正行色匆匆的走着,夜色已深看不清此太监容貌如何年龄几许,但身形魁梧衣着光鲜,非普通太监可比,想必在内宫中也是一位人物。只见太监穿过一条环形走廊来到一座灯火通明的宫殿外,轻敲殿门。
“谁?”殿内传来一位年轻男子的声音。
“二皇子,是咱家。有要事禀报。”
“是易公公啊,进来吧。”
太监认真整理了一下衣着,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弘毅殿内一位年轻男子正手拿史书,端坐于书桌前挑灯夜读。男子身着素衣体型瘦弱,二十出头,模样清秀,但面色惨白稍欠红润,目光坚韧却冷若冰霜,好似目空一切可斩天地万物。
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位年近五旬,衣着光鲜,妆容妖娆的老太监走了进来。只见老太监向年轻人深深作揖,拱手道:“易九幽拜见二皇子。”
年轻人问道:“易公公有何事?”
易九幽双手后背,缓缓走上前笑道:“傍晚时,哥舒阳已将陛下圣旨在宫门外向文武百官和百姓宣读了,太子之位已空。”
年轻人继续问道:“文武百官和百姓是何反应?”
易九幽右手摸着下巴,说道:“文武百官皆乃聪明人,只奉旨不多言。百姓嘛,自然是不相信大皇子会勾结魔界。只是....”说到此处眉头皱起看了年轻人一眼,继续道:“只是哥舒阳立场坚定,不但煽动百姓,还放出话来势必要将此事彻查到底。”
年轻人斜靠木凳看着史书,说道:“老丞相此举并不奇怪。易公公觉得父皇真会对大哥削爵问罪?”
易九幽疑惑道:“莫非不是?可圣旨乃陛下亲笔所写,又由哥舒阳当众宣读。难道重立太子还会有变数?”
年轻人说道:“父皇只不过想用圣旨来堵住悠悠之口,哥舒阳今日之举正合父皇心意。若我所料不差,明日朝会上哥舒阳提及此事,父皇便可顺理成章以民心为重,先搁置削爵问罪之事,改派心腹之人找回大哥。到时候,哥舒阳必定附议,而此时太师在外未归,太傅又是个墙头草,就算文武百官中有人反对,也无济于事。”
易九幽惊道:“二皇子的意思是,陛下和哥舒阳早就设计好了!”
年轻人冷冷道:“灵帝如青山、丞相如松柏。”
易九幽听完额头流下几滴冷汗,但随即笑道:“二皇子,今日还有一事,咱们或可用来做些文章。”
年轻人说道:“你是说大哥帮助寂辽通过云海天涯的事吧,此事虽惊动不小,但已没什么用。”
易九幽不解道:“为何?那寂辽可在宫门外说了,是大皇子助他过的云海天涯。”
年轻人摇头说道:“妖魔说的话,终究难以服众。大哥虽有罪名在身,但在百姓看来他绝不会做勾结魔界之事。况且寂辽已落入哥舒阳之手。哥舒阳何许人也,此时必定已想出办法。”
易九幽说道:“朝中只有太师是哥舒阳的对手,咱家这就御空前往,请太师明日回朝。”
年轻人双手合上史书,说道:“凡事都得靠自己,此事就不要告诉太师了,易公公先回吧。明日朝会我自有办法。”
“属下无能!让她逃了,请二皇子降罪!”
易九幽心有不解正要再问年轻人时,便听殿门外传来一名大汉的声音,随即问道:“怎么是你,魏进一呢?”
只见殿门外四名黑衣大汉正跪在地上,为首的一名大汉战战兢兢地答道:“回易公公,我大哥受伤了。”
易九幽怒道:“没用的东西,连个小姑娘都擒不住!”门外四名黑衣大汉听到易九幽此话皆惊慌不已,立即将头叩在地上不敢动弹分毫。随后便听年轻人道:“魏进二!魏进一现在何处?”
魏进二此时叩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低声道:“回二皇子,我大哥受伤不轻现昏迷不醒,已被小人送回家中。”
年轻人说道:“叫人把你大哥抬来,请易公公帮着治伤。你等先进来说话。”
魏进二等人听完皆是一惊,顿时目瞪口呆讲不出话来。只听易九幽喝道:“还不快叫人去把魏进一抬来!”
魏进二立即回过神来,连连叩头说道:“多谢二皇子!”说完便对跪在一旁的三名黑衣大汉低声道:“兄弟们,快去把大哥抬来,我先进去向二皇子解释。”讲完便立即起身整理好衣着推门走了进去。
“落枫山”坐落于天和城外正南二十里处筱溪镇境内,乃独秀中州的秀水灵山,此地群峰山丹水绿,绵延数十里,为仙宇山一支脉北行所致,山中清溪自东而来、远途飘入,依山缓行,绕山转峰,过滩呈白,遇潭现绿,灵性十足。相传每一甲子,便会有数以万计的枫叶从天外飘来,将半座山都变为红色,此等景象,人间称奇。
此刻上官千珣带着黑衣女子飞至半山腰,但见脚下一湾溪水从山顶顺流而下形成一片湖泊。月色下,湖水清澈见底,湖面水波不兴。二人当即便回身落地,一前一后向着湖边走去。
“哎呀”!上官千珣听见身后黑衣女子发出喊声,立即回头看去,只见黑衣女子坐在地上右手捂住中暗器的左肩,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
上官千珣心道:“莫非暗器有毒!”随即便跑到黑衣女子身前半蹲下,从怀中拿出一个碧绿色的小瓶。
黑衣女子摆手道:“伤口必须先用清水净洗,再以丹药配合真力,方能驱除毒气。若先服药便会毒气攻心。”
上官千珣惊道:“还有这等毒药?”
黑衣女子无力道:“世上之毒若都是吃颗丹药便好,还有何用?”说完只见上官千珣呆立在旁,像是在琢磨着什么事。不由嗔道:“发什么呆!还不扶我去湖边。”
上官千珣回过神来将黑衣女子扶至湖边,正准备到一旁守护时,只听黑衣女子轻声说道:“帮我把上衣脱了。”
上官千珣顿时一惊,连忙摆手说道:“万万不可!”
黑衣女子笑道:“有何不可,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上官千珣双眼睁得斗大,严肃道:“小道师父说了!修道之人首在清心寡欲,色字头上一把刀,对女子不但不能亲不能摸,更不能同处一室。”
黑衣女子嗔道:“想得美,谁要让你亲让你摸了。本姑娘左肩伤势严重抬不起来,你没看见吗!一只手如何脱衣服,不脱衣服如何清洗伤口,现在一刻也不能耽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赶紧。”
上官千珣摇头道:“那也不行。”
黑衣女子怒道:“傻道士,难道你要看我毒发而死吗!”说完额头上便留下冷汗,样子十分难受。
上官千珣看着黑衣女子脸色发白额头冒汗,心想道:“别无他法,小道正人君子怕甚!”说完便双目紧闭,两手颤抖着向黑衣女子的上衣伸去。
黑衣女子见上官千珣闭着双眼,两手发抖,模样甚是有趣,于是笑道:“你别抖呀,一会要是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当心本姑娘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说完便拔出腰间匕首。
上官千珣听着黑衣女子的话本就紧张,随后一声利刃出鞘惊得他立即睁眼,喝道:“小道不干了!”说完便要转身而去,黑衣女子连忙伸手去拉。
二人一番拉扯之际,黑衣女子面纱轻轻滑了下来,顿时满头飘逸如瀑的长发散了开。只见此女面红闭月如桃花,柳眉杏目赛春芳,鬓云欲度香腮雪,樱桃小嘴艳羞花,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消尽见天真。俏皮可爱之间透着些许邪气,妖媚艳丽之中透着点点稚嫩。。
上官千珣只觉此女真如书中所写的天宫仙女一般,顿时便望得一呆。
黑衣女子将匕首收入腰间,轻轻将长发撩起,嫣然一笑道:“怎么,我的样子惊到你了?”
上官千珣呆站着,摇头道:“小...道...”
黑衣女子见上官千珣瞪目结舌的样子,掩嘴笑道:“你说我好看不好看?”
上官千珣正要说话却欲言又止,想了想,随即严肃道:“好看,当真好看!”说完后便觉后悔,顿时扇了自己一耳光,轻声啐道:“修道之人,怎可出此轻薄之言!”
黑衣女子见状,奇道:“为何打自己?”
上官千珣连忙摆手道:“没事,没事,夜来蚊虫较多,方才脸上有只虫子,小道打虫子!”
黑衣女子右手轻拂水面,脸上佯装发怒,问道:“你方才说‘你不干了’?”
上官千珣答道:“不是不干,是不敢干!姑娘太不通情达理。”
黑衣女子问道:“我如何不通情达理?”
上官千珣义正辞严道:“小道生平第一次为女子脱衣本就紧张,又闭着双眼,怎知什么地方该摸,什么地方不该摸。姑娘不由分说便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实在不讲理!”
黑衣女子听得俏脸泛红,啐道:“什么该摸不该摸,都不能摸!”
上官千珣连连点头道:“对,都不能摸。所以姑娘还是自己来吧。”
黑衣女子笑道:“这样吧,你把手放到我的衣领上再闭眼,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上官千珣一拍脑袋,笑道:“对呀,小道怎么没想到。”说完便慢慢靠近黑衣女子,顿时一股少女体香扑面而来,熏得他热血上涌心跳如雷,放在女子衣领上的手也僵得像块石头不敢动弹分毫。
黑衣女子此时与上官千珣近在咫尺,呼吸间足以触到对方鼻梁,见他呆望着自己,问道:“你发什么呆?”
上官千珣立即回过神来,自觉失态,赶忙闭上双眼。只听黑衣女子对自己说道:“你两手慢慢往外拉,不许偷看!”
上官千珣点头道:“小道是正人君子,姑娘放心。”
黑衣女子坏笑道:“眼睛在你身上,谁知道。”
上官千珣听完一急差点睁眼,黑衣女子立马喝道:“我逗你呢!不许睁眼。”
上官千珣“哦”了一声,慢慢将黑衣女子外衣脱下,随后便转身静坐在湖边。
身后不断传来黑衣女子戏水之声,水流潺潺打在女子光滑的身躯上,伴随着一阵阵“嘻嘻哈哈”的声音。上官千珣疑惑道:“不对呀!她不是在清洗伤口吗,怎的开始玩水了?”
正在水中嬉戏的黑衣女子听到上官千珣低声自言自语,不禁好奇问道:“小道士你在嘀咕什么?”
上官千珣说道:“姑娘你毒伤在身,还是不要在水中久待。”
黑衣女子说道:“我没中毒。”
上官千珣惊道:“什么!”
黑衣女子笑道:“那五名黑衣人的暗器叫‘错骨钉’,致命点不在毒而在所瞄准的部位,若被打中关节便会瘫痪。他们本想打我的右腿膝弯,虽被我闪过,但还是慢了一步被打中了左肩,还好我上衣内穿有冰蚕甲,不然此刻就残了。”
上官千珣奇道:“既没中毒又没受伤,姑娘为何脸色泛白身冒虚汗,又为何要小道帮你脱去外衣?”
黑衣女子笑道:“本姑娘只是试探一下你,看看你会不会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现在看来你是真傻!”
上官千珣拍地而起,怒道:“小道见姑娘吃亏好心帮姑娘,却不想姑娘竟戏弄在下!既然姑娘没中毒也没受伤,小道告辞了。”
黑衣女子见上官千珣怒气冲冲准备御空而去,心知玩笑开过了头,于是立即佯装委屈,说道:“小道士且慢!本姑娘骗你确实不该,但你想想,你功夫如此厉害我又打不过你,还被你带着飞来飞去,万一你是坏人可怎么办。我一个弱女子也是不得已,我向你赔罪还不行吗?”说完便声音哽咽似哭泣一般。
上官千珣听见身后黑衣女子似有哭泣之声,心中一软想道:“她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不悦道:“那姑娘现在觉得小道是好人还是坏人?”
黑衣女子立马说道:“当然是好人!”
上官千珣听到此话心中一乐,慢慢坐回地上。
过了不一会的功夫,黑衣女子沐浴出水双手轻轻抚弄着长发坐到上官千珣身旁,问道“小道士你叫什么名字?”
上官千珣说道:“小道姓上官,名千珣。”
黑衣女子说道:“千年美玉,名字不错。”
上官千珣问道:“姑娘叫什么?”
黑衣女子杏目一转,坏笑道:“下次见面再告诉你。”上官千珣“哦”了一声便不再多问,起身拾了些干柴升起火,二人便围着火堆开始休息。
上官千珣看着夜空,心中想道:“本想明日向店家打听那人,可现在弄坏了屋顶,我又身无分文该如何赔偿?别说打听了,店家不杀了我才怪。”想着想着感觉自己肩上一沉,转头看去,黑衣女子已将头靠在自己肩上熟睡过去,当下心中无奈道:“还说帮我想办法,自己到先睡着了。”想着想着自己也眼皮沉重不觉闭目睡了过去。
弘毅殿中,年轻人与易九幽仔细打量了一番躺在地上的魏进一,只见魏进一虽面色惨白昏迷不醒,但气息平稳周身经脉完好无损,倒也无大碍。
年轻人问道:“魏进二,你说是个年轻道士伤了魏进一?”
魏进二正要回答时,身旁的一名黑衣人却抢先说道:“回殿下,不是道士是厨子!”
魏进二立即拉住黑衣人喝道:“殿下面前休得无礼。那人不是厨子是道士!”
黑衣人比划道:“是厨子!那柄菜刀我看得清清楚楚,道士怎会用菜刀做武器。”
易九幽见二人争论不停,怒道:“什么厨子、道士,到底是甚!”
魏进二拱手道:“那人是生面孔,所用武器确是一把菜刀!但身法武功绝对出自道门。小人觉得此人是有意如此,为的是隐藏身份不让我等看出路数!”
年轻人点头道:“这才是你们该说的!魏进一只是受了内伤,修养些时日便可无恙。此事暂先搁置,眼下最重要的是明日朝会,都回去吧。”
魏进二等人告退后,易九幽对年轻人低声问道:“咱家先派人去查查?”
年轻人冷冷道:“这天和城大小事都瞒不过哥舒阳,魏进一等人与那道士在城中打斗已惊动了不少百姓。此时!我等不能动。”
上官千珣此时睡得正香,忽觉脸上湿哒哒的似有什么东西在舔着自己,当下惊得拍地而起,喝道:“什么东西!”随即怀中菜刀便应声而出护在身前,双眼圆瞪向着四周看去。
只见四周空无一人,黑衣女子已不知何时离开了,正摸着脑袋不解之时,便听孩童般的声音传来,“看这!我在你脚下”。
上官千珣立即环顾四周还是不见半个人影,当下奇道:“谁在说话?”
只听那孩童般的声音继续说道,“都说了,我在你脚下!怎地如此蠢笨。”
上官千珣向脚边看去,只见一只食指大小,通体雪白,双眼冰蓝的小狐狸正摇着尾巴看着自己,当下不由奇道:“是你在说话?”
小狐狸伸出舌头舔了舔爪子,瞪眼道:“废话!除了我还有谁?”
上官千珣蹲下身来,笑道:“你是何人,喔,不对!你是何狐,在此作甚,可看见一位黑衣女子?”
小狐狸摇着尾巴,啐道:“那来这么多问题,我只说重点!你听好,小姐让我告诉你‘她有事先走了,她会回来找你的,客栈屋顶的事叫你不用担心,她自有办法,’可听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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