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修着魔的佛》——修着魔的佛》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重生之奋斗在汉末》:第1章 翩翩堂前燕。
第1章 翩翩堂前燕
午后,阳光有那么一点点刺眼。
洛水河畔,一条游船从静静的河面上划过,一只白色的水鸟从船上飞过,略过洛阳城的千家万户,飞过巍峨高大的宫墙,再约过几十米高的城墙,洛阳城外,平原之上,正是一片秋收的景象。
麦浪金黄,被风一吹,金黄的波浪此起彼伏,如同一望无际海面。农人们正用镰刀努力收割着,汗水把他们衣服全部弄湿了,却没有一个人休息一下。镰刀不停的挥舞着,把一株株饱满的麦子收割,这样一番的丰收的景象,农人脸上却没有一丝丝笑容。
进城的官道边上,有一个庄园,这个庄园面积不大,样子却很簇新,门前放着两座高大狮子瑞兽,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过往的旅人。
这庄园门前有一个小茶摊,一个精瘦的年轻小伙子和一个老欧正在茶摊上忙碌,这里提供一些吃食和粗茶,给过往商人、旅者解解乏,赚点小钱。
午后一点风都没有,茶摊的门旗一动不动,一共有两个客人,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城里的屠户,今日准备出城去收猪,可这天气太过炎热,屠户一来懒惰,不愿在这日头地下行走,二来害怕那猪得了瘟病,害的自己白白废了钱财。
另外一个青年身穿青色长衣,面白无须,头上绑着一顶青色头巾,正悠闲的喝着茶,不时的朝着庄园张望一番。
“这位客官,您看都到了饭点了,您除了喝茶,还要吃点什么吗?小店面不错,您看要不要来点?”小二见这天气太热,知道今日恐怕生意不好,只好殷勤对着青年推销道。
“不用了,我还有事情,你去忙你吧。”青年似乎没有看懂小二可怜的神情,拒绝道。小二还想再说几句,看到那青年放在桌上的长刀,心里忐忑,哭丧着脸,走开了。
屠户趴在桌子上,正在午休,发出呼噜呼噜的打鼾声音,那小二不敢上前叫醒,只好回到锅灶旁,和老妪噪括去了。
屠户正睡得香甜,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把他从好梦中惊醒,回头望去,之间三人三马正从大路飞驰而来。那三人看起来都是结实的汉子,皮肤黝黑,胡须杂乱,头发各自用一条黄色的绸布绑着,穿着短打的褂子,骑着棕色大马飞驰过来。
三人到了茶摊前,当头一人道:“小二,快点上点吃食,某家一路行来,赶得紧,快饿死了。”
那小二见三人虽然穿着不好,但是都是骑马之人,急忙殷勤上前。此时中原地区少马,能骑上大马的,一般非富即贵,大多都是有关系之人。
“好嘞,几位先请坐...”茶摊一共三张桌子,屠户占了一张,那白面青年占了一张,只剩下一张正好靠近灶台。天气炎热,那灶台上还煮着水,三人打量一番,当头之人对无须青年道:“兄台请了,出门在外,相互有个照应,我们兄弟三人一路风尘,路过此处休息一下,能否通融一二,让给位置?”
那青年一愣,面露古怪的神色,却不说话,把座上的长刀,连着刀鞘,一并收起,也不说话,自顾自的继续喝茶。那小二本来对着青年没啥好感,见他还算识相,急忙继续殷勤招呼客人:“三位壮士想要吃什么?别看小店面积小,设施简陋,不过东西可是齐全的很,洛阳城里许多知名的小吃,在我们这边都能吃到,价格还是城里的一半,您看要不要尝尝...”
“少啰嗦,先给切些猪肉来,解解馋,再上三斤炊饼,还有一壶茶,快点。”另外一名面色发红,眼白多,眼黑少的壮汉说道。小二急忙点头,下去准备了。
“大哥,你说这次渠帅派我们来,想要见那个什么司马,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些狗官只知道.....”
“二弟,胡说些什么,这是外面,不是在我们家,小心点。”那领头之人急忙喝到,同时用目光扫了那青年一眼,之间那青年只是盯着庄园,似乎根本没听到才那人的话。
“大哥,现在已经过了上午,我们进城之后是不是先找家客栈住下?”另外一人说道。
“也好,今日若不是路上遇见了那事情,也不会耽搁。能早点完成渠帅任务,我们也好早点回去。”
“哼,大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不是那小吏欺人太甚,小小一个差人,也敢拦下我们,还想勒索一番,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好了,二弟,你怎么越说越不像话了,下次不带你出来了,你就不能向三弟学学,把你的嘴看严点?”那大哥绷着脸说道。
“嘿嘿,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壮汉见大哥真的有些生气,急忙赔礼道,“我是一个粗人,从小就被爹娘扔在野地里,什么都不懂,要不是大哥收留,说不定已经被饿死、打死了。我知道哥哥是为我好,我不是忍不住吗。”
见二弟可怜巴巴的样子,那大哥脸色稍缓,说道:“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我那个不是过惯了苦日子,那个不是举目无亲,如果不是渠帅收留,我们这些人呢,早就都变成白骨了。所以我们才要努力办好渠帅交给的任务,报答渠帅,你这样乱说,坏了大事,如何向渠帅交代?”
二弟急忙点头称是。小二端了一筐炊饼,又上了熟肉茶水,那二弟说道:“你这里可有酒?”小二说道:“有,正中好高粱酒,都是从城里最大的酒坊进货。给你上一壶?”那二弟才要点头,大哥已经说道:“算了,你先下去吧。”
三弟说道:“二哥,你也太不知轻重了,这次是去办大事,如何能饮酒?岂不闻饮酒坏事,贪杯误事?”
这茶摊就在庄园门前,主要是因为这庄园门前是青色石头铺路,十分平整。这家庄园主人听说是朝内大官,却不是什么凶狠之人,并未撵走这祖孙。此时一辆马车停在庄园门前,从马车上下来两位长衫冠袍的之人。
当前一人,面色白净,留着短须,样子看起来十分儒雅,下车之后,把另外一人扶着下了马车,“荀兄,你慢点。”
“哎呀,韩弟,年纪大了,不中用了,稍微颠簸了一下,这把老骨头就受不了。”后面这一位年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双目有神,下车之后打量着面前这个庄园。
“韩弟,你这园子不错啊,位置正在官道边上,离你家的田地也很近,离城门也不过十多里,方便舒服,算的上一处便宜之所。”
“哈哈,不瞒你说,正是图个方便,这才买下了此处。真要是论起来,恐怕要被那些求田问舍的能人们贬的一文不值喽。”两人正在交谈,一直在茶摊喝茶青年急忙走了过来,对着那中年人行礼,“大人,您今天怎么也来了?”
那中年人一愣,转头看向青年,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咦,张从事,你怎么在这?我不是让你跟着我儿保护他的安全吗?你怎么独自一人?”
见中年人面色焦急,隐有怒色,少年急忙解释道:“大人,下官哪里敢擅离职守,实在是公子非要让我带着他来的啊。”见张从事一脸苦笑,中年人心中疑惑。
“怎么,韩弟,可是出了什么事情?”那老人问道。
“没什么,还不是我那不省心的孩子。小小年纪,不服管教,无法无天。张郃,那小子现在在哪?去把他叫过来。”
“大人,下官拗不过公子,把公子带到这里来,公子自己进入了,让下官在这等着,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什么?”中年人一惊,“快去叫门,那小子无法无天,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如何是好。”
张郃见自家大人满脸焦急,知道这下自己又闯祸了,急忙上前去拍门,茶摊上的众人都打量着这几人。
一会儿一名家丁打开大门,见自己大人正一脸焦急站在门口,“公子在哪呢?公子呢?”
“公子...公子....”那家丁被大人焦急的样子给感染了,紧张的说不出话来,那老人说道:“别急,你家大人问你家公子是否在庄园内?”
家丁急忙点头,三人正要去找,就听到一声如同闷雷的般的声音响起,好像一块千斤大石砸在地上,地面都颤动起来。中年男人一愣,心里暗叫一声,急忙往发出声音的地方小跑而去。
“韩馥总是这么心急。”那老人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慢悠悠跟在后面。
转过一个回廊,就见一片开阔地,这里本来是庄园的校场,平时用于训练,此时场地边上,三个家丁正围着一起,“怎么样,怎么样?你们倒是让开啊,挡住我了?”一个童声从三个家丁身后传来,一边喊,一边使劲推着三人。
“公子,你....你弄得啥?那是掌中雷?”一个家丁战战兢兢的说道。
“什么掌中雷,那是炸药。”那童子终于从三人中间挤了出来,看着场地中央完好无损的大缸,微微有些失望。这种威力的炸药,就算发明出来,杀伤力也太小了,根本不能用于实战。
“吾儿,你又在搞什么东西....”韩馥冲了过来,打量了一番自己唯一儿子,确定完好无损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瑛儿,给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韩家是世代读书人,你好好读书就行,为啥非要学这些三教九流的东西,白白浪费时间。”韩馥埋怨道。
“知道了,父亲大人,”韩瑛笑了笑说道,那样子没有一点孩子气,“我也是在家里读书读的闷的慌,这才出来散心。你可不要怪张大哥,他也是拗不过我。”韩瑛对着张郃眨了眨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此时荀老头已经跟了上来,他好奇打量着中间的大缸,问道:“刚才那闷雷之声就是这口大缸发出的?”
“是啊,可惜实验失败了。”韩瑛摇了摇头。
“实验?”荀老头没有听懂,接着问道:“这大缸非钟非鼎居然能发出洪钟之音,正所谓钟鼎都坏了,瓦当发出音乐之声,非吉祥之兆。”
韩瑛抬头打量着这头发灰白老头,那老头也正看着他,“是否音乐之声我不知道,刚才那只是我在实验一种火药,如果那火药威力够大,应该可以炸毁这大缸。”
“火药?似有耳闻,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这个说起来就太多了。如果有了火药,就能开山修路,筑城垒墙,总之有很多用处。”作为四大发明之一,火药发明,把人类文明推进了一大截。
“哦?你说的这些用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开上修路,还能用火药?”
“呵呵,”韩瑛微微撇嘴,虽然不知道这个老头是谁,但是看气质应该是个学问人,汉末时代,读书人都是精英,真正的万里挑一,可惜相比韩瑛掌握的知识来说,他们还差的太远。
见儿子又露出那种轻视表情,韩馥一惊,急忙说道:“瑛儿,这位是颍川最大家族之一的荀家族长,还不快快见礼。”
韩瑛微微一愣,这其貌不扬的老头居然是荀家人,只是不是知道他是那个荀家。颍川世家此时势力极大,其中荀家更是有八龙人才说法,不知道这个老头和荀彧、荀攸叔侄二人是什么关系。
韩瑛躬身行礼,样子还算恭敬,那老头微微发笑,虚扶了一下。
到了前厅,早有仆人准备好茶水,韩馥和荀家家主对坐,“荀兄,不知道今日拜访小弟,是有什么事情指教?”原来韩馥下朝来,两人正好同路,韩馥本来名声不显,家族虽然在淮南地区有些势力,但是远远算不上闻名天下。韩馥是靠了袁家的帮助,这才成了朝中大员。
荀家和袁家紧邻,两个关系盘根错节,韩馥因为袁家的关系,和荀家也算盟友。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前来,确实有件事情想要韩弟帮忙。”荀家主喝了一口茶道。“如今朝廷当中,被那些宦官搞得乌烟瘴气,日常的许多正常的选官制度已经被废弃。皇帝还听信宦官的谗言,把官职公开买卖,这让很多人都断了做官的道路。我听说很有才华的年轻人,都因为支付不起所谓“做官费”选择挂印而去。这是朝廷极大损失。”
韩馥听的一头雾水,这番大义凛然话虽然十分有道理,但是从荀家家主口中说出,似乎不那么的真实。“是啊,这种事情,唉,又有什么办法呢?”韩馥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好打了一个官腔。
“别人就不提了,就算我们这些世家,如今也是难以为继,很多优秀的子弟,都因为是旁枝血脉,家道不力,也没了步入仕途门路,这可如何是好。”
听到这里,韩馥已经大致明白荀家家主的意思了。如今灵帝昏庸,买官鬻爵,确实有很多世家苦不堪言,甚至因此而被除名。但是像荀家、袁家、崔家等这些大家族,还远远不到这样的程度。韩馥打量了荀家家主一眼,见他也正看着自己,韩馥心中一惊,已经有了计较。
恐怕这荀家不单单是来求情,正所谓欲予先取,恐怕这荀家是来试探韩馥态度。
韩馥急忙思量起来,如今朝中混乱,除了外戚宦官之外,外臣们也分为好几股势力。如今皇帝昏庸,不理政事,这些家族们都各自组成党团,想要把持一部分权利。
荀家这是前来试探,想要把韩馥这个御史拉入自己的阵营。韩馥想了想,这些世家大族一向势利,从来只为了家族存续打算,韩馥可不想成为马前卒,不如保持中立立场,既不拒绝,也不同意,来个中庸之道....想到这里,韩馥正要拒绝,韩瑛用童声说道:“父亲大人,世家之间正该互相帮助,才能不怕严寒,既然荀伯父如此说,您应该鼎力相助才是。”
第2章 漫漫夏夜长
韩馥如今是朝中的大臣,有推荐别人做官的权利。世家之间,可以相互推荐。比如袁家可以推荐崔家的子弟做官,而崔家投桃报李,也会推荐袁家相关人才做官。
这种大家族之间相互帮助的形式,构成来汉末最重要官员选拔制度,把整个治下的百姓分成了三六九等,做官的,将来还能做官。那些没有人脉的,只能投入各个家族,奉献自己的才能,期望能有一天,获得推荐,成为新贵。
类似春秋战国的家臣制度已经消亡,但是世家和人才之间那种不平等的关系,用另外一种形式延续了下来。
这种制度公平吗?当然不公平,为了维护这种制度,士族们将奋斗好几个世代,甚至差点导致了整个民族的覆灭。
韩瑛的突然发言,让两位大人都把注意力转了过来。韩馥疑惑的看着韩瑛,似乎等着他解释。荀家家主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好像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父亲,如今朝廷中宦官掌权,国家治理的很差,这个时候正是需要人才拨乱反正的时候,朝廷中多一个我们的人,就多了一份力量,将来对抗宦官,肃清寰宇,需要每一个人。”韩瑛徐徐说道。
对于韩瑛这番话,韩馥大吃一惊。一直以来,韩馥都把韩瑛当做一个孩子,一个未成年的儿童,今天这番话,完全出乎了韩馥的认识,他张口欲言,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荀家家主却一脸神秘的笑意,一边缕着自己胡须,一边微微点头。
“父亲大人,我看你不用考虑了,不如就暂时让荀家哥哥先在你手下任职,当个从事,和张大哥一样,这样先锻炼一番,熟悉下府衙的公务。”韩瑛接着说道。
韩馥点了点头,说道:“我儿说的有道理,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任何一个人才早日入朝,我们就多一份力量。之前倒是我欠缺考虑了。荀兄,你看如何,不如就让他先在我这边任从事之职,等以后有机会了,再做晋升。”
韩瑛虽然只是一个孩子,说出的建议却很老道。从事职位不高,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但是又算是加入了朝廷编制,这样将来立功只有,很容易晋升。这对于荀家子弟来说,是个很好的开端。
“哈哈,韩弟,没想到你答应的这么爽快,”荀家家族看了韩瑛一眼,“不用考察一下我这子弟学问才能?这样草率决定,将来不怕坏了你的名声清誉?”
“那里的话,荀家人才辈出,天下皆知。能让哥哥亲自推荐的人才,还能差了?哥哥就不用开玩笑了,还是早日让他来帮我,也省了我许多精力。”韩馥下了决定,其实已经表明了自己立场,加入了世家队伍,两人之间气氛一下亲密了起来,似乎真的成了世交,兄弟相称。
中午韩馥留饭,荀家家主也是十分高兴,一时之间宾主尽欢,气氛十分融洽,荀家家主席间对韩瑛旁敲侧击,问个不停,对他十分感兴趣。
“那个炸药的配方,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我不记得那本书里有写?”荀家家主问道。
韩瑛一愣,他也不知道,说起来这个时候纸还没有普及,大部分书写都是用竹条或者布帛,能记录的东西很少,而且大部分都是一些玄妙难以理解学问,即使《墨子》这样书中,讨论哲学也是占了绝大多数。
韩瑛挠了挠头,无赖道:“我也忘记在那里看到了,再说也不一定是从书里看到的,或许是那个道士告诉我的?”
“道士?那些方士吗?瑛儿,不要和那些方士来往,嗯,最好不要....”听到这里,韩馥忽然说道,话说了一半,顾虑什么,没有说出来。
“我知道了,父亲,下午我还想和张大哥一切去逛逛,我先走了。”
“什么,还要出去?你想去那里逛?外面不安全。”韩馥担忧的说道。
“回城里。”
“那好吧,不过你一定要和张郃在一切,千万不能学那一次,自己走丢了,现在洛阳城里也有点乱,知道吗?”韩馥考虑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韩瑛点头,“来呀,去给公子准备马车,安排几个机灵的跟着。”韩馥吩咐道。
洛河穿城而过,波光粼粼,午后的阳光洒下一片片金鳞,渔家唱着渔曲,摇着撸,渐行渐远。
“公子,这是要去哪啊?这洛阳城里面热闹的地方你都去过了,今天天色已晚,不如我们还是去西市看看吧。”张郃带着两名家丁,紧紧跟在后面。
张郃是河间人,家里算是乡间望族,父母和韩馥有旧。张郃学了一生本事,出师后带着父母信投奔了韩馥。韩馥爱惜其才能,再加上两家的关系,对张郃极为看重,为他某了个从事职位。暂时在韩馥旗下效力。
韩瑛看了看已经西斜太阳,汉代没有路灯,夜晚降临之后,即使洛阳这样都城,大部分街道也是一片漆黑,除了那些个彻夜营业的客栈酒楼外,基本上都是一片漆黑。有时候为了维护治安,还会实施宵禁。
“张大哥,你知道那里收粮吗?”
“收粮?这个我还真没有注意。”
“公子,小的倒是知道,”一个跟随卫士说道,“小的家里有田,靠近南街那边有好几家粮铺。”
“南街?好吧,你前面带路。”
张郃本想阻止,但是想到公子一向的作为,这次阻止了,说不定马上就要玩失踪,只好无奈跟了上去。
一家铁匠店门口正有几个骑士,低声交谈,其中一个看了张郃一眼。铁匠铺边上就是炭铺,卖木炭,石炭,生意看起来不是太好,穷人家用不起炭火,山上有树,自己砍柴就好。碳铺的老板还有一家陶器铺子,就在南街不远的地方。韩瑛从马车上下来,远远的就看见很多木轮车停在街口。
“前面怎么了?这么都堵在这里?”几十个光着膀子农人正围在一起,高声喊着什么。
“公子稍等,我去问问。”亲随挤入人群中,去打探消息去了。
“张大哥,你看他们好像都是城外的农人,他们这是准备干什么?卖粮食吗?”韩瑛好奇的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粮食是农人最宝贵的东西,他们可不愿意把粮食卖了。这些应该都是交租农人,一些地主愿意把公粮直接卖掉,会委托这些粮铺直接收粮,然后粮铺把银钱给地主。”张郃解释道。
张郃知道这些,原因很巧,因为他家里就曾经这样做过,粮食变银钱之后,方便张郃出外游学。这是很多地主家旧例。
亲随又从人群里面挤了出来,“公子,前面起了冲突,好像是骑马撞人了,那些农人中有两个受了伤,正在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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