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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会(1)
风轻云淡,碧空万里,春季,花开得很灿烂。
白边县县城外是一片广阔平原,碧绿的大地,蔚蓝的穹苍,两匹马并行其间。
马背上有人,两个男人。
他们都很强壮,皮肤黝黑,铁打的一般。
一个叫谢青,一个叫柳峰。桐州而来,准确说,是桐州城风刀堂的人。
谢青的眸子很冷,像冬天,
柳峰的眸子很热,像夏天。
马在缓缓的走。
“前面是白边县。”谢青忽然说。
这句话显然是在跟柳峰说的,但柳峰就跟没听见一样。
没有回应。
“我们去县里歇息一阵再赶路。”谢青的语气依旧平淡,他那双略显冷漠又不失智慧的双眼望着前方,有些少年老成的苍白脸庞没有显露出任何表情。
柳峰还是不说话。
“听说,”谢青还在说着,“今年有好几位后起之秀,实力不容小觑。”
柳峰似乎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在桐州,你的刀法或许数一数二,去到外面可就不一样,尤其是武神山。借着这次机会你可以看看百家之长,总需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谢青仿佛就像一个喋喋不休的妇人,尽管柳峰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回应,他依旧在说。
其实,在柳峰的心里,就算很赞同这番话,他也不会说一句“你说的有道理”,甚至连点点头都不会。
他千里迢迢赶路去武神山,跋山涉水,风吹雨打太阳晒,心中早已经烦躁不安。
倒不是因为害怕吃苦,而是因为无聊。
有些人天生就喜欢往最复杂,最危险的地方去。
一路不再说话,不知不觉中二人已到县城城门之下。只听城内唢呐声、爆竹声、敲锣打鼓声混杂而响,放眼望去,一条青石砖铺成的大路笔直往城里伸延开去,街道上人山人海,喧嚣无比,热闹非凡。
今天是二月初七,并非节日,气氛为何如此隆重?柳峰心中大感好奇。同时他喜从中出,兴许一路上的枯燥无味在进城之后就要有所改观。
“是迎亲队伍。”
谢青说道。柳峰顺着谢青目光看去,果不其然,一顶红色花轿在密集人群中格外显眼。
二人骑马缓缓进城。进得城中,路边有个包子摊,柳峰大老远便闻到味儿,拍拍旁边谢青的肩膀。谢青侧头过来,柳峰伸手指指路边,又摸了一下咕咕作响的肚子。二人倒也心有灵犀,不言不语之中,谢青便已知晓其意。
二人下了马,拉着马绳,缓步走到摊旁。
摊后站着一中年男子,生得垂耳黑粜,慈眉善目。却是双眉紧皱,不知何故。
“老板,迎亲是件大喜事,为何见你愁眉苦脸?”谢青开口问道。
中年男子便是摊位老板,他本来目视前方人潮,未留意到客人上门,听到谢青说话,扭过头来。他左右打量一番二人,随后长叹口气,缓缓开口道:“二位是从外地来的,自然不知道内情,这门亲事,就好比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怜哪!”
笼子里的馒头香气扑鼻,柳峰早按捺不住。他也不去理会什么花插在什么粪上,连忙从钱袋中掏出四枚铜钱递了过去,要四个馒头。
“四个馒头,好嘞。”
包子摊老板做生意要紧,接过钱后,取出纸来将四个刚出炉的热馒头包好,递给柳峰。
“女说什么插在牛粪上,到底肿么回事?”柳峰嘴里嚼着馒头,含糊不清地问。
那包子摊老板听到柳峰问起,满脸愁容,缓缓开口道:“二位有所不知,这新娘子是县里裁缝店沈老汉的女儿,名叫莜莜。沈老汉为人忠厚老实,平日里对沈莜莜也是百般疼爱。可他那婆娘五姨就和忠厚老实的沈老汉截然不同了,仗着自己颇有几分姿色,不仅整日里在外边私会汉子,还动不动就要动手打可怜的沈莜莜。沈老汉在的时候还好,可谁能料到,这天有不测风云?
这月初三,沈老汉不知害的什么病,呜呼一声就抛下沈莜莜走了,那五姨倒像是个没事人一般,竟然光明正大地将那平日里私会的汉子领回了家中过夜,我听说还是一天换一个,不带重复的。可怜的沈莜莜,每日里以泪洗面,但那又有什么用?五姨只稍一听到沈莜莜的哭声,便随手抓起身边的各种物事打她一顿。”
“那女孩跑了不就行了,干嘛站着给那臭婆娘打?多傻!”柳峰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便要发表自己的观点。
“唉!天大地大的,一个女孩子家能跑哪儿去......”
“那沈莜莜后来怎样?”柳峰追问。
“还能怎么样,打归打,日子还是得照过。前几日里,沈莜莜上街买菜,被那县里的大财主李钱丰给相中了,他也认识五姨,便提出以一百两的价格买下沈莜莜,说是要许配给他的脑瘫儿子李运。你猜那五姨怎么着?眉毛都不眨一下,满口答应下来,她早就想将沈莜莜卖出去了,只是价格上一直谈不拢。沈莜莜的长相倒是遗传五姨,生的是花容月貌。所以五姨也不甘心以那十几二十两的价格轻易卖掉。这一听李钱丰出价一百两银子,喜上眉梢,眼睛直放出光来。这不,今天便是沈莜莜出嫁的日子。”
中年男子说完,直摇头叹气。谢青沉吟半晌,双手抱胸,侧头对柳峰说道:“我们去找间酒馆吃点东西赶紧上路吧,别管别人家的闲事。”
柳峰闷了这许多天,一听有这么一桩趣事,又听沈莜莜生得好看,哪里肯随谢青,连忙说道:“难得碰到这么热闹的事情,不如我们去看看?”
“我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
“师兄,你这就未免太无情了,你不去,我可要去。”
“你非要去我也不拦你,”谢青指着前面一家酒楼,”我就在那家‘福海酒楼’等你。”随即拉着马径自往前走了。
目送谢青走后,柳峰连忙转头中年男子问道:“婚宴在哪儿举行?”
“应该在李钱丰的庄园里吧,”包子摊老板一边指着前面的大路一边说,“你往前走第三个路口右拐,再在第二个路口右拐便能看到。”
柳峰告辞包子摊老板,上马直奔庄园而去。
他第一次来白边县,虽有人指路,也难免行差踏错。在几个路口晃晃悠悠徘徊不前,幸得今日行人较多,多问几个人,走走停停,不知不觉也已到庄园所在的那条路。
骑马缓缓行至门口,放眼一看:这是座很大的庄园,装潢得十分豪华气派。
门口左右摆放着两座大石狮子,石狮张着血盆大口,一双石塑利爪举在半空中,样子着实吓人。而上面的暗红色打底的门匾赫然刻着“李府”两字。门匾左右挂着两个绣着“囍”字的大红灯笼,庄园围墙上也都挂上红布条。俨然一派喜事临门的场面。
庄园墙边停着不少马匹车辆,院内人声鼎沸,席上似乎人数不少。
柳峰把马栓好,想往庄园里边走去,大门口两个家丁模样的人伸手拦他。
“有没有请帖?”一个矮胖的家丁机警地打量着柳峰。
“二位爷,通融下,让我进去庆祝庆祝。”柳峰满脸堆笑,手上倒也不闲着,一边将一袋鼓鼓的、装满铜钱的钱袋塞给家丁。
家丁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老练地伸出手将钱袋接过来,迅速塞进自己袖子里,小声道:“把刀留下。”目光望着别处。
“是,是。”柳峰满脸堆笑,边说边将刀解下,递给家丁。
家丁迅速挥手示意柳峰进去,柳峰笑笑,随后大步流星地跨进庄园。
进来庄园后,一看:庄园的前院十分宽敞,院内摆满数十张大桌。座位上坐满形形色色的宾客,而这些宾客,穿着打扮大都十分华丽。李钱丰请的宾客大多都是县里的富户,止一小部分是他的穷亲戚。
柳峰四处张望着,没看到谁的模样像一对新人,心中暗忖:应该还没到拜堂时辰,我先凑一桌免费吃它一顿再说。
想罢,柳峰往一个空座位走去,一屁股坐下。而那桌十来个人无一不是身着华丽、穿金戴银的富人,柳峰一身江湖卖艺的虎皮背心格格不入。众人齐齐看向柳峰,像看到一头迷了路的猴子一般。
柳峰“嘿嘿”一笑,也不理会这些人的表情,拿起碗筷,夹起菜肴,自顾自地吃起来。
“花轿来啦!”只听宾客中有人大喊道。
话音刚落,随即鞭炮声“噼噼啪啪”响起,乐师们也开始奏起新婚乐曲。众人目光齐齐往庄园大门外看去。柳峰正埋头吃着食物,听到动静也抬起了头。
只见四个穿着红色背心的大汉抬着一架红色花轿,轿前挂着红布条子,前面有四个吹呐奏乐的乐师,后面还跟着几个老头老妇。老人身后则是两列十个童男童女,各自手中捧着红色礼盒。四个大汉将轿子轻轻停在大院中央的鹅卵石路上。
一个身形矮胖,身着华丽锦袍的中年男子从庄园大厅中缓缓走出,站到花轿前。他的手中挤弄着两枚大钢珠,满是肥肉的脸上挤着笑意,显是十分高兴。这个胖子便是李钱丰,柳峰心理想。
只听李钱丰高声笑道:“感谢各位亲朋好友赏脸参加李某儿子的婚礼,下面有请新郎迎接新娘。”话一说完,往厅中做个“请”的手势。
不一会儿,从大厅里走出几个人来。前头的是一个身穿红袍,双手拄着拐杖,被两个家丁搀扶着的白胖男子。那白胖男子满是肥肉的脸上挂着傻里傻气的笑意,嘴巴歪向一边,眼睛眯成缝隙,嘴角更是挂着一串亮晶晶的口水。在阳光的照耀下,这串口水显得格外的耀眼。
这应该就是那个李运了,柳峰心里想。
李运在家丁搀扶下一撅一拐地走到轿子前,步伐十分艰难。寻常人走这么一段路,也就半盏茶功夫,他足足要花一顿饭功夫。
李运抬起抖动得异常厉害的左手,颤颤巍巍地拉开轿子的红布帘。
轿子里缓缓走下一女子,女子脸上盖着一块红色头帕,看不清模样。华贵金簪,凤冠霞帔,全部齐全。看不清脸,但其身姿妙曼,体态轻盈,格外赏心悦目。
新娘被旁边的一个老妇人搀着,和李运并肩而行,又花一顿饭功夫,总算走进了大厅内。
李钱丰和一干宾客也都簇拥着往大厅里去。柳峰连忙起身,凑到人群之中看热闹。
李钱丰夫妇端坐在大厅上首两张椅子上,笑容满面,喜出望外。那对新人并肩站在他们身前。
“一拜天地!”站在李钱丰左侧的司仪高声宣布。
声毕,两个家丁过来搀着李运,好大功夫,才将那肥胖的身躯搀扶跪地。就在这时,李运的头一低之下,嘴角一串晶莹直直垂落,掉在地上,化为一滩。这场面,骇然恶心。
众宾客早已知晓李钱丰有个低能儿子,当下却是见怪不怪。唯独柳峰这一“外人”感到胸口烦闷,恶心至极。
李运跪下以后,稍等半晌,新娘子却迟迟不动,呆站在原地。旁边有个老妇人凑上前来,拉拉新娘的衣袖,悄声提醒:“娘子,你也要跪下。”
“不......不......我不要嫁给他......我不要......”
声音响起,众人面面相觑,厅中顿时一片哗然。
“你说什么!”李钱丰恶狠地叫了起来,“你再给我说一遍?”
李钱丰发怒声音有如打雷,十分刺耳,异常难听。众宾客顿时肃静下来,一时间,大厅内鸦雀无声。
“我不要嫁给他。”新娘再次哽咽。她的音量虽未比之前大上多少,然而大厅现在静得连针掉在地都能听到,固然在场所有宾客,只要没聋,都将这番话听入耳中了。
“我看你是活腻了!你看看你这贱货,还在扮清高,你娘什么德性谁不知道,还不给我老老实实跪下!”
一袭话毕,新娘身子微微抖动,但仍伫立原地,未有下跪意思。她低着头,在迟疑,但她不敢再出声。李钱丰一番雷声,莫说是新娘子,就是在场宾客中被其吓到的也不在少数。
第二章 大会(2)
此时新娘心中明白:没有人会帮助她。她已经几近绝望,但她的内心似乎在做最后搏斗,她相信这个世上有奇迹,她希望那个奇迹在此刻降临自己身上。
幻想归幻想,现实还是一点儿没变。新娘呆站一会儿,不出众人所料,终于还是了放弃抵抗。
只见新娘身体开始缓缓下倾,李钱丰的脸上也阴转晴天。众宾客虽说是李钱丰的亲朋好友,但是看着可怜巴巴的新娘,心中无不感到一丝怜悯。
眼见新娘的双膝就要触碰地面,一个黑色人影从人群中飞出,再看新娘,已经站起身来,并未跪下。他的身旁多出一人。
众宾客定睛一看,此人穿一身兽皮背心,瘦削身形,仪表堂堂,正是柳峰。
“你是谁?”
面对突如起来,快如闪电的变化,李钱丰脸色发绿,怒不可遏。他“啪”的一声,手掌大力拍在椅子把手之上。借力将肥胖身躯抬起,眼神凶狠,目光直勾勾的投在柳峰身上。
“我是她哥。”柳峰笑容满面。他并不害怕,一来身怀武功;二来,在桐州城,风刀堂是第一帮派,自然也让他多出一股自信从容。
“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是你马上就会是个死人!”那李钱丰叫道。
“哦?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死法。”
柳峰与李钱丰的目光对视,犹如两捆干柴,只需点火,便会熊熊燃烧。
“来人!给我剁了他!”李钱丰率先开口打破平衡。也不知道是他瞪不过柳峰,还是他已经失去耐性。
这时候,只听“通通通”脚步声急急响起,从大厅后跑出四个喽啰,屋外的大院也跑入四个喽啰。八个喽啰均身形壮硕,凶神恶煞,手中持一把三环砍刀。
众宾客见势不对,心知李钱丰做事心狠手辣,不会轻饶柳峰,说不准还会死人,一哄而散。一瞬间,大厅上的宾客跑得一个不剩。
八个喽啰将柳峰和沈莜莜团团围住。
“各位兄弟,误会一场,我认错了人,原来这人不是我妹妹,哈哈。”柳峰尴尬笑着,在这危急关头,发觉自己没带武器,有些慌张,开始胡言乱语。
“你...你...”只听耳旁响起一个与紧张气氛不相衬的悦耳声音。
柳峰侧头一看,原来是新娘。
沈莜莜一怒之下将头帕摘了下来,白嫩的脸颊上挂着泪痕,一双妙目恨恨看着柳峰,樱唇微张,一副又气又急的模样。
柳峰一看,只见沈莜莜长得是:柳眉杏眼,樱唇鹅脸,肤如凝脂,白如凝霜。他的脑海突然变得一片空白,痴痴看着沈莜莜,呆若木鸡,魂魄仿佛已经离体。
他整日里打打杀杀,虽说也是风花雪月之地的常客,但沈莜莜与那些浓妆艳抹,绮罗粉黛的风尘女子大不相同。她的脸上只淡淡一层胭脂,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一袭红光照耀之下格外娇美。
沈莜莜见到到眼前这个陌生男子痴痴看着自己,神情如痴如醉,心下顿感一阵害臊,脸上涌起一抹红霞。她的头不自觉的越来越低,纤纤玉手不住地来回擦拭手中头帕,不知所措。
“这些话留着跟阎王爷说吧,给我剁了他!”
一声雷响,将这一男一女的万千思绪齐齐打断。
柳峰大梦初醒,定睛一看,此时八个喽啰已然举刀往二人砍将过来。
当下不敢迟疑,柳峰一只手扯住沈莜莜玉肩,将她整个人拉入自己怀中,另一只手扶起嫩腿,横抱胸前,以极快的速度一跃而起。
喽啰们冲上前来,一看,不见人影,再一抬头,柳峰正一只手搂着沈悠悠,一只手抓着屋顶横梁,悬在他们头顶上。
“他奶奶的,快给爷爷滚下来!”
众喽啰在下面嚷嚷。
柳峰闻着怀中幽香,不觉意乱神迷,心中激荡,对几个喽啰叫骂声完全充耳不闻。
“快、快、快放我下去。”沈悠悠俏脸通红,娇羞不已,轻轻挣扎,但这点柔软力气哪能挣脱得开。
柳峰微微一笑,左手运气,将怀中美人用力一掷,只见沈莜莜越过八个喽啰头顶,从横梁之上直直往门口飞过去。
“帮我去福海酒楼找我师兄过来帮忙!”
沈莜莜掉到地上,居然稳妥站住,再回头一看,柳峰已然跳下横梁与众喽啰拼杀在一起。稍一定神,想起柳峰一席话,形势危急,心下也顾不得许多,径直往园外奔去。
离开庄园后,沈悠悠一路跑到福海酒楼门口。扶着酒楼的门,面色潮红,气喘吁吁。缓了一会,抬头放眼看向酒楼大厅。
里面客人很多,她没见过谢青,不知道哪个是他。而大厅众人看着容貌俏丽、身穿嫁衣的沈莜莜,大感好奇,目光诧异。沈莜莜心急如焚,此刻完全不理会众人目光,干脆放声喊道:“有没有一位叫谢青的!”
大喊大叫对一个姑娘家而言很是失礼,相比起自己的脸面,她的心中似乎更希望柳峰能平安无事。
“姑娘,你认识我?”
只见谢青从角落座位站起,向沈莜莜缓缓走来。
“你师弟他现在很危险。”
“柳峰?他在哪?”
“我带你去!”
说罢,沈莜莜转身就跑,谢青紧跟其后。
二人刚跑到庄园门口,只见一人跌跌撞撞从里面出来,定睛一看,正是柳峰。柳峰捂着自己右手手臂,鲜血不断从指缝中涌出,已然被砍伤。沈莜莜玉手捂着嘴,几颗泪珠在乌黑眼眸中打滚,几欲哭出。
“师兄...”
柳峰话没说完,便往前栽倒在地。其身后追出六个喽啰。刚才八个喽啰已柳峰赤手空拳打趴两个,但实在寡不敌众,加之手中无刀,不小心被砍到几刀,只能慌忙逃命。
“你帮我照顾一下他。”
谢青说完,一跃而起,跳到六个喽啰跟前,“唰”的一声,腰间单刀应声而出,架在谢青身前。
“上!”
喽啰们也不迟疑,齐齐向谢青砍来。
谢青跃过众人头顶,空中翻身一个横劈,只听到一声惨叫,站在后面的喽啰背后中刀,鲜血喷涌而出,已然倒地,不知死活。
这一跳一劈迅捷无伦,几个喽啰没看清楚,待得反应过来,一人已然倒地,脸上的嚣张气焰有些熄灭,双目圆睁,惊讶不已。
谢青倏然跳起,抬腿一脚横扫,又一喽啰惨叫一声,细看之下,原来头部被重重踢到,“嘣”的一巨声,喽啰应声躺在地上,双眼上翻,失去知觉。
谢青持刀在余下四人之间游走晃动,劈砍之间,四喽啰纷纷倒地。解决众喽啰之后,又是“唰”的一声,刀收回鞘,伫立原地,面若平湖。
大厅门口站着一人,准确来说,是有一人呆站在那儿,此人矮胖身形,正是李钱丰。
谢青早已注意李钱丰,但心里惦记柳峰伤情,并未理会他,缓步凑出院门。
“怎么样了?”
谢青已然站在沈莜莜面前。
“我......我不知道。”沈莜莜面色苍白,目光呆滞,半跪在地,声音细不可闻。这也不怪她,地上的柳峰面无血色,一滩鲜血压在肘下,场面骇然。
谢青蹲下身来,伸手探查柳峰鼻息,还活着。他翻开柳峰手臂,检查柳峰伤口,柳峰右手臂被砍了一刀,后背被砍了三刀,总共被砍了四刀。
“虽然流了不少血,但好在有金创药带来。”谢青淡淡说道。
沈莜莜听罢,抬起头来,脸上的失魂落魄一扫而空,说道:“真的?”
谢青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你也跟过来吧,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完,谢青一把抓起柳峰,将他背到背上。
“好!”沈莜莜连忙站起,紧跟谢青身后。
福海酒楼,二楼福字三号房内。
房中有三个人,柳峰、谢青和沈莜莜。柳峰平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不省人事。谢青坐在床沿,沈莜莜则站在一旁,保持距离。
谢青将柳峰的背心剥开,露出上半身。熟练地用酒将柳峰伤口擦洗一番,随后将金创药涂在刀伤位置上,最后用布条将伤口包扎好。
“说吧,怎么回事?”谢青看着沈莜莜。
沈莜莜刚刚早已将头转了过去,听到谢青问话,偷偷瞄一眼柳峰,看到柳峰已被包扎好,衣服也已盖住上身,这才转过头来。
“其实...柳...柳大哥是为了救我,才弄成这样的。”
沈莜莜低着头,样子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女孩儿,正在接受父亲的责骂。
“他为什么救你?”谢青打量着沈莜莜的装束,似乎明白了一切缘由,随即说道,“你是沈莜莜对吗。”
“你认识我?”沈莜莜十分惊讶。这人怎么会认识自己?好生奇怪。
“不认识,听过。”谢青淡淡说道,“好吧,我想我已经猜出七八分了,是不是柳峰闹了婚堂?”
沈莜莜轻轻点头。
谢青沉吟半晌,开口问道:“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沈莜莜听罢,抬头看了一眼柳峰,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自从我爹爹去世以后,我娘居然要把我许配给一个...一个...”她想起那李运的模样,一股恶心从柔肠翻腾而起,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其实我和师弟从桐州来此,是要去往武神山参加武神大会,眼见大会还有五天时间就要开始,他现在元气大伤,也不知道这几日能否复原。”
“武神大会?那...那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沈莜莜的声音细不可闻。
“我们这些人整日打打杀杀,风里来雨里去,只怕姑娘跟着我们没有好日子过。姑娘还是另找归宿为妥。”
“我...”
沈莜莜正待说点什么,这时候,柳峰醒了过来。
“我身上都是些什么玩意?缠着好难受!”柳峰挣扎一下,脸现苦色。
“感觉好点没?”谢青问道。
柳峰不搭话,环顾四周环境。
“沈姑娘,你没事吧。”柳峰冲着沈莜莜强挤笑容。他的刀伤疼痛难耐,很难笑得出来。
“没、没事。”那沈莜莜结结巴巴回道。她将头埋低,两只手一会儿放在身前,一会儿扳到身后,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就好,现在你安全了,赶紧回家去吧。”
“我、我不敢回去!”沈莜莜抬起头,声音几近叫喊,十分慌张,“我娘......我娘一直待我很差,从小就喜欢打骂我,爹爹在的时候还可以护着我,如今爹爹去世了,我现在逃婚出来,我娘决计要打死我!”从她毫无血色的苍白脸颊上不难看出,她的娘亲在她身上烙下了十分可怕的印记,以至于她一想到她娘,就会感到恐惧无比。
“也是......”柳峰略一沉吟,随后和颜悦色道,“如果你肯的话,不如跟我回桐州吧,那是我们风刀堂的地盘。”
“可以吗?”沈莜莜乌黑的双眸发出耀眼的光芒,那道光芒中似乎充满了无限希望。
“当然,”他看着沈莜莜身上装束,接着笑道,”但是,你要先把身上衣服给换一换,不然别人以为我拐着谁家的新娘子给跑了。师兄,快给些银两给沈姑娘出去买些衣物。”
谢青略一沉吟,随后起身走到桌边,从包袱中拿出二两碎银递给沈莜莜。
“这......太多了。”沈莜莜并未伸手去接。
“你如果不收下,我可就不带你走了。”
沈莜莜听到这句颇有责怪意味的话,偷偷瞄了一眼柳峰,立刻明白过来这柳峰并非真的生气了。她忽然感到一股暖流从心中涌起,遍布全身,整个人如同置身在大雪天的篝火旁,红彤彤的火光照耀在她稍显稚嫩的脸颊上,既温暖又舒服。
她连忙伸出纤细玉手以极快的速度接过谢青手中的碎银,把小手缩回来后,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呆呆地又站了一会儿,随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那我出去买衣服了。”
“去吧,路上小心李钱丰那些人找你麻烦。”柳峰冲着她微微一笑。
说完,沈莜莜低着头,脚动手不动地踏着匆忙却欢快的步伐走出了房门。
“师弟,你这是要干什么?”谢青看着门口,耳中再也听不到沈莜莜的脚步声后问道。
“什么干什么?”
“你是要将她带回风刀堂,然后大办婚礼?”
柳峰看着窗外,眼神忽然变得有些落寞,他轻声道:“还记得林遥吗?”
谢青一贯平静的脸上也有些微微动容,“怎么会忘得了。”
窗外大街热闹非常,小贩的吆喝声与路上行人的交谈声混杂在一起。远处天际一片晴朗,二人的思绪早已随着这片嘈杂回到很久以前。回到那个叫做“林遥”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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